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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徐友安,秦希突然想到了张晴心,问道:“哎,悠悠,张晴心到国外怎么样了?”
悠之之前接到了张晴心都能国外打回来的电话,这次她走的比较及时,时机又是好的,并不像上一世那么艰难。似乎生活的不错,又是带着许多的庆幸,她道:“张姐姐在那边挺好的,你放心吧,她这次出国与她堂妹一起,两个人还可以互相照应。”
张晴心在电话里再三的感谢悠之,只觉得若不是遇到了悠之,不会有这样的改变。
说起张晴心没事儿,秦希也高兴起来,道:“不枉费我们帮她一场。”
陆宁冷笑:“说起来,这个徐友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若这般,我倒是不介意帮他们添一把柴火。”
还不等陆宁将这把柴火添起来,次日一大早悠之就看到了报纸上十分危言耸听的消息,大红的标题。
《妹妹偷情,哥哥送命,大义灭亲的背后是维持家风还是杀人灭口》悠之看到这个标题,差点喷出来,这样惊悚的标题放在北平日报的头版,也真是有点低格调,不过人家北平日报也注明,北平日报独家内幕消息。
这标题虽然有些三流,可是别人想要还没有呢,真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平日报一早就被抢售一空。
文中倒是没有具体写出究竟是谁家,但是只要稍微看一看描述,又联想一下陆浔的行为,哪个傻子不知道的呢!
沈太太一早拎着报纸来看悠之,好一通念叨,直言:“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家子人,真是坏透透的了。”
又道:“我们家悠悠也是可怜。”
等秦言来看悠之的时候,沈太太还没有走,见秦言到了,倒是也不好多说,又是恢复往日那副富家太太的高贵模样儿,悠之见她母亲人前人后两张面孔,只感觉想笑。
“秦叔叔怎么过来了,快坐。”悠之招待客人。
秦言含笑道:“你叫我一声谨言哥就好,叫我叔叔,感觉都老了,往后我可没法儿娶媳妇了。”
悠之笑了起来,道:“哪儿能啊,虽然您年纪大,但是看着年轻啊!”调侃够了,又道,“快吃个苹果吧。”
秦言见自己的水果篮子放下,笑道:“我给你带了水果,你倒是让我吃水果,我不喜这些,留着自己吃吧。”
悠之轻笑。
“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你这丫头怎么就那么能扛得住,都伤成什么样了,还能反击。”秦言十分心疼,只是他心中也知晓,若不是悠之的反击,怕是他们真是要出事儿的。也亏了悠之反击,大姐又配合的好,才重挫了那帮人。
悠之笑容十分的纯真,她道:“我还好。不是特别疼。”
不是特别疼,那还是疼的。
秦言心里越发心疼,只是却又不知如何才能对她更好,他小心翼翼,甚至不敢有一丝更多的关切,就怕被陆宁误解,那个可怖的梦境,他是绝对不会让它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
“我知晓你疼,不过个人建议一些止疼的药物,还是少用。不是疼的厉害,用那些药物对身体不好。或许,或许分散精力就会好一些,你好生养着,不要四处乱走,不牵动伤口,也会好很多。”秦言仔细想还有什么该提醒的,微微蹙着眉头,陆宁进门就见到他这般模样儿,然只是那么一顿,就道:“你干嘛了,竟然才来。”
秦希微笑起身,“大姐。”想了一下,言道:“我有事情要忙。”
他忙着追查这些打手的更多背景,当时陆浔知晓出事儿,恨极了,将人全都枪杀了。不过这样做未必就不对,毕竟,主谋林宇还活着,只是现在出现了岔子。负责保护陆宁的人是被人引开的,这就牵扯了另外一个问题,林宇是死活不承认自己曾经做过这件事儿的,想来也对,如若知道真的有人保护陆宁,他也不会再咖啡馆后门牵扯这么久,以至于被沈悠之她们绝地反击。
只是这引走卫兵的是什么人,又是如何知道林宇要动手,都是要查的重点。
陆宁大抵也揣测到秦言要做什么,道:“陆浔这个混蛋,自己姐姐出事儿,倒是凡事儿都要交给别人。亏了还是我弟弟,昨晚我还为他说话。当真是打死都不解恨。”
悠之咯咯的笑了起来。
陆宁看她笑的欢实,竟是生出一股子无力感,道:“笑笑笑,就知道傻笑。笨死了,当时你不救我,怎么会受伤。”
悠之想了想,哦了一声,“是吼,那下次我不救你了,被打中还挺疼的。”
嘴巴这样说,眼里带着戏谑,陆宁剜她一眼,与沈太太道:“这傻妮子放出去,可怎么让人放心。”
沈太太年纪也是不小,哪里看不出陆宁并没有恶意。虽然得知悠之出事儿的一瞬间她是十分埋怨这个惹来麻烦的大小姐,只是他们家老爷子说的对,就算没有陆宁,那歹人未必就不会对悠之下手。他们一起出事儿倒是也好,互相帮衬,倒是反戈一击,若只是一个人,怕是更是艰难。
沈太太叹息一声道:“可不,我也是不放心这个丫头呢!”
悠之吐了吐舌头。
“你看你们,聚在一起就说我的坏话,罚你们今晚都离开这里,不要在这儿给我捣乱,让我睡一个安稳觉。”
明明是好心,偏是要这样说出来,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
陆宁笑了笑,哼道:“我就不。”
“你们回去休息吧,今晚我留在这里。”涵之笑着进门,端着洗好的葡萄,她是陪着母亲一同过来的。
如此一来,几人倒是也不争执了,说实在的,陆宁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秦言看她憔悴的厉害,道:“大姐休息一下,不好好休息,咱们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有些事儿陆浔一个男人做了难看,但是大姐做了可没什么。”话里有话的意味十分明显。
陆宁听了,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点头,“我知道。”
……
悠之受伤的事情并没有宣扬出去,也只是家中的人知晓,因此过来探病的也不多。
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的水果,涵之打量一番,道:“我去洗一些水果送到赵二那边吧。”
悠之点头应了。
等病房里就剩下一个人,悠之呼了一口气,百无聊赖的翻书,估计她出国的日子又要推迟了,不将伤口全部养好,她父亲母亲会让她走才怪。
“唔。”她揉着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凉着了,从下午开始,她肚子一直都兹兹啦啦的有点不舒服。
“咚咚”敲门声传来,悠之迟疑一下,道:“进来。”
门口被陆浔安排了卫兵,若是不安全的人,也不会来。
陆浔一身戎装,风尘仆仆,悠之一愣,随即轻声笑:“少帅怎么过来了,快请坐。”
十分客气,只是这种客气让陆浔觉得怪怪的。其实陆浔之前受伤到现在也不过是半个月的功夫,并没有好利索,他又是这样来回折腾,脸色十分不好。
悠之都怀疑,这人会不会昏倒在这里。
陆浔倒是也不客气,径自坐了下来,悠之觉得陆浔状态不好,陆浔还觉得悠之状态不好,他看那张煞白的小脸蛋儿,言道:“好好躺着,大晚上别看书了,累眼睛。”
悠之恩了一声,轻笑:“少帅是来看陆宁姐的吗,她今晚回去休息了,你直接去沈宅就好。我四姐在这里陪我。”
呜呜,肚子疼。
她这肚子倒是越疼越厉害了,好难受。
陆浔打量悠之额头的汗水,想了想,起身,直接伸手就要抚上悠之的额头,悠之迅速的闪开,随即警惕的看陆浔:“你干嘛?”
陆浔眸光深邃,他轻轻的扬起了嘴角,似笑非笑,“你又觉得,我会做什么呢?难不成我会对一个病人如何?”
这人还真不好说,不过悠之可不会真是胡言,她皮笑肉不笑道:“您哪里是那种人呦。”
说的言不由衷的,陆浔看她警惕的小眼神儿,检讨了一下自己,随即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做错什么。
他立在那里抱胸,言道:“既然我不是那种人,你犯得着这样闪躲吗?”
悠之呵呵笑,望天,“本能。”
陆浔竟是无言以对。
悠之小手儿放在被子里,越发的觉得不舒服,她蹙着眉,垂着头,可怜巴巴的。
虽然不曾有一丝的难受表现出来,只看她单薄的身影,陆浔就觉得她大概不舒服,他认真:“悠悠哪里不舒服?”
悠之摇头,咬了咬唇,这种疼……虽然很久不曾有,但是她竟是感觉,这有点像是呃……要来月事?
这么一想,小脸儿呼的变红了。
小手儿捏紧了身上的病号服,嘟囔:“我想休息了。”
陆浔居高临下打量她,也不知为何,她的头突然就垂的低低的,小巧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我去叫大夫。”他越看越不对,直接就转身要出门,悠之立时抬头道:“别,我真没事儿,哎你这人,你怎么这么好管闲事事儿啊!”
陆浔被她气笑了,好端端的人脸色刷白,一会儿又绯红,看她额头那豆大的汗珠,哪里是没有事情的样子。
“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你等着。”
悠之呼啦一下起来,鼓着腮帮子,道:“我没事儿就没事儿,你现在去找大夫,不够我丢人的啊。”
原来觉得陆浔这个人讨厌,现在看来不是讨厌,是特别讨厌。
她道:“女人的事情,你哪里知道啊!”愤愤然。
陆浔冷笑:“女人?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还女人,你真是要笑死我。既然不舒服就给我好好看大夫,少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小年纪还讳疾忌医。”
悠之感觉真是怒发冲冠,这人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往日里不是自称妇女之友吗?不是很懂女人吗?喵了个咪的,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这样蠢!为什么!
迅速的爬到床尾扯住陆浔的衣角,她努力平复心情,道:“陆齐修,我真的没事儿,你怎么这么讨厌,难道要我说一万遍吗?我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好坏吗?你这样简直是要气死我。你一个大老爷们,就不能带点脑子出门吗?”你说说,她怎么好说,难道非要直接说,我可能要来月事,可能是初潮!
可能吗!可能吗!
悠之死死的拉住他,生怕他真是去找大夫,再次言道:“求求你,别管我,你走人好吗?”
陆浔看看她焦急的脸蛋儿,又低头看她捏紧了自己衣角的手,蹙眉道:“悠悠,你乖一点。”他勾了勾唇,“到底是个小女孩儿,这个时候还怕看大夫。”擦擦她额头的汗珠儿,道:“看看你这些汗,还说自己没事儿,你这般我哪里能放心。沈悠之,我答应过不乱来,你忘记了么?我只是关心你,就算是……就算是小妹妹,你身体不好,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悠之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立时揪住了衣襟,因着出汗,她的病号服竟是被汗水浸湿,有几分透明了。
“呃……”
陆浔扬了扬嘴角,“好了,你躺下。”
悠之觉得,现在自己不光是肚子疼了,脑仁儿也有点疼。
这人真心轴啊,原来怎么就没发现,陆浔是这样一个人呢!
悠之不肯撒手,陆浔直接就低头将她抱了起来,悠之“啊”了一声,“你干嘛!”
陆浔将她抱起好好的放回被窝儿,悠之拽住他,“不准走。”
也不知怎么的,陆浔竟是一下子就倒了下来,两人贴在一起,四目相对,悠之突然就觉得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