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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嘉成帝成为夫妻不是一朝一夕,自然了解嘉成帝的想法,生平他最恨有人和他抬杠,而她又是皇后,若是在这个时候不给他脸面,恐怕将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你既知错,朕也不难为你,但是这件事情总不能让和瑟公主白白受了委屈,让你的宫女给和瑟公主认错,罚整个皇后宫上下俸禄一个月,你可有异议?”嘉成帝念着叶皇后始终是个皇后,也不想多加难为她,毕竟一国之母的地位摆在眼前。
萧长歌心里冷哼一声,嘉成帝总是顾忌着叶皇后母家的地位,不敢对她如何。
恐怕今天这个小小的惩罚,在嘉成帝的惩罚史上是最重的,她还能要求什么?
但是,总有人会不乐意。
“皇上,您体恤皇后娘娘,这个我们了解,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怎受得了惩罚?若非是她身边的玉芝挑唆,皇后娘娘也不会白白受这委屈。所以臣妾恳请皇上重重惩罚玉芝。”就算抓不到皇后,容嫔也要抓住她身边的宫女。
玉芝对于皇后来说有多重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此时容嫔又让嘉成帝惩罚玉芝,且不说嘉成帝会不会答应,叶皇后就是第一个不答应的。没了玉芝,就相当于断了条臂膀,任她叶皇后再厉害,最近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
只是难就难在嘉成帝会不会答应,只要他稍微有点顾念旧情,就不会对玉芝下手。
玉芝见状,很明白自己接下来可能小命不保,便看向了叶皇后求助。
“皇上,玉芝是臣妾身边的宫女,若要说惩罚,那也该由臣妾来惩罚,是臣妾管教下人无方。”叶皇后立即上前请求,不管自己一个皇后的身份,贸然为玉芝求情。
如此可见她是有多在意玉芝这个能为她出谋划策的宫女。
嘉成帝甚是了解叶皇后的心思,也知道她和玉芝的大概作风,想着若是能这样处理就处理过了。毕竟后宫争风吃醋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而他也不愿为了这件小事费脑筋。
但是,萧长歌却鼓起了掌,脸上全然是敬服感叹之情。
众人正疑惑她关键时刻为何鼓起了掌,还没问及,萧长歌便一脸心悦诚服地赞叹:“皇上,苍叶治国有方,每个人都心怀善意,行为坦荡,让人心生敬佩。尤其是皇后娘娘,方才我听皇后娘娘为玉芝姑娘求情,真可谓是主仆情深,若是换作我们晟舟国,断断是做不出此举来。”
尽管此话话带着浓浓的敬佩之意,根本听不出来话的讽刺之感,但是听在叶皇后和嘉成帝的耳里,却完全变了味道。
这话岂不是说嘉成帝有意包庇罪犯,他们苍叶国治国无方,根本不在意受害者的感受。
往深了说,就是他这个皇上做的不称职,有意包庇玉芝。
这倒是让他两头为难,但是在萧长歌的面前总不能把这件事情糊涂带过吧?
“皇上,绝非和瑟公主所言,和瑟公主没有生活在这里,根本不知道宫的事情,皇后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因为玉芝的事情让别人有了把柄可抓,世人对此加以诟病,恐怕对皇上的威名有损啊!”容嫔极力劝阻,就是不想让叶皇后逃过此劫。
两边各执一词,虽然话的意思不对,但是整合起来,都是一样的想法,那就是要惩罚玉芝。
叶皇后的面子可以顾着,但是玉芝是断断不能再留了。
“玉芝,你身为皇后身边的头等宫女,不仅没有起到辅佐皇后的作用,而且还诱导皇后犯错,仗着自己是皇后身边的头等宫女,就在宫为非作歹,欺压他宫宫女,触犯苍叶国国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起不必再伺候皇后,出宫至平云寺修行,静思己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寺内一步。”嘉成帝微微阖了阖双眼,显得有几分疲累。
这下,叶皇后失去了一个助手,大大的打击了她的谋划,若是想要再培养这么个心腹出来,也不是短时间的事。
而且,就玉芝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劲头,又知道叶皇后想要的是什么,这么个宫女不好找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救我呀!”玉芝没想到嘉成帝真的会因为此事而惩罚她,而且还把她打入了平云寺。
平云寺是个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道,坐落在苍叶国最东边的一个一座寺庙,庙宇破败不堪,僧侣极少,是苍叶国难得的尼姑庵。
这寺庙路途遥远,路又极不好走,陡峭偏僻,听闻寺只有尼姑几人,环境破落,条件艰苦,没人能在里面待的下去。
况且没有嘉成帝的命令不能私自出寺,她一个小小宫女,怎么能让日理万机的嘉成帝记住?
那个地方,恐怕有进无出啊!
“皇上,平云寺条件艰苦简陋,好歹玉芝跟了臣妾这么久,都快要到出宫的年纪了,臣妾才想着要给她安排一门亲事,怎能说去平云寺就去平云寺?请皇上开恩哪!”叶皇后猛地跪到了地上,头埋在地上不断哭诉着。
容嫔轻轻一笑:“皇后娘娘,这件事情可就容不得你了,这种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的宫女,多留在身边一天,就是个祸害,若是您不想看着宫其她的妃嫔受伤害,就请您忍痛割爱吧!”
萧长歌暗暗观看着这两人的斗争,容嫔就像是和皇后有仇似的,处处针对她,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而叶皇后似乎对她有意避让,至少在她见到的时候,叶皇后没有和她正面交锋过。
两人之间的矛盾恐怕不是这个时候才有的,这应该能追溯到很久之前。
这场战争,最后的胜者是容嫔,如果没有太医院的那件事情,容嫔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抓到叶皇后的把柄,斩断她一条臂膀。
按照如今的情形来看,最可怜的人并不是叶皇后,而是玉芝。
从皇后眼前的红人,一落千丈到破败庙宇的尼姑,她的生活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若是心志脆弱一点的人,恐怕难以熬过这样的变化。
“别说了,都下去吧,朕要一个人静一静。”嘉成帝双手放在眉头之上,轻轻揉捏着双眉。
一天到晚处理这些不断的琐事,他深感疲累。
几人见状,也不敢再上前打扰,纷纷退了下去。
叶皇后双眼还可见红光,眼泛着微亮的液体,不过顺着冬日的阳光,微微一闭一睁也都消失不见。
“容嫔,你好样的,今日你既得罪了本宫,他日本宫定不会放过你,你且等着瞧。”御书房外面的一座凉亭外面,叶皇后扶着身后的小宫女恶狠狠地警告着容嫔。
那双眼是再熟悉不过的恨意,流露着最深恶痛绝的表情。手机请访问:
第二百六十一章 求娶之意()
叶皇后当面警告容嫔,意味着公开和她势不两立,只怕容嫔以后在宫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
但是一心只想要叶皇后死的容嫔全然不在意,今日她既然敢在嘉成帝的面前揭发叶皇后的私隐,就想到了后果,她绝对不会因为此事而违背心的报仇之心。
“皇后娘娘此话何意?臣妾只不过是替娘娘除去了一个以下犯上,刁钻蛮横的宫女而已,这样的宫女一天不除,皇后娘娘您的身边就会多一分危险,别到了最后,被一个宫女爬上您的头上拉屎撒尿。”容嫔说这话时眼里的光闪亮着,眼的表情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两人对对方的恨意哪里是这么简单,光看两人之间嚣张的气焰就知道了。
“本宫危险不危险还轮不到你来管,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嫔妃,竟然敢在本宫的面前指责本宫的不对,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宫?”叶皇后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恨不得将容嫔给掐死。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身为皇后的高贵典雅,只有如同寻常妇人眼的爱恨。
容嫔双手一摊,普通的嫔妃服制在冬日里显得有些凉薄,和叶皇后一对比,倒是显得她十分朴素。
“皇后娘娘,玉芝是皇上下令出宫修行的,皇后娘娘您对着臣妾有什么可发脾气的?您要是实在憋屈得慌,不如到皇上面前哭诉。”容嫔一甩手手帕,转身高傲地离去。
就凭着叶皇后现在奈何不了她,她也要狠狠地讽刺叶皇后,全然不顾将来的后果如何,下场怎样。
这容嫔是对叶皇后恨到了一种极致啊!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腾出一只手来对付叶皇后,以后若是有对叶皇后有什么不利的消息,只需要让人在容嫔耳边放放风就行了。
还没有走到东华园,在路上便碰到了温王身边的随从,让她到御花园北角一见,要将天山雪莲给她。
看来这温王最近学会了诚信,竟然主动要求见面将天山雪莲给她,这下倒好,省的她终日提心吊胆担心明溪的病。
“参见温王,没想到温王竟然来的这么及时,果真是个诚实守信之人。”萧长歌远远地便看到御花园北角下站着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人,不是温王还会是谁。
踏在雪的脚步声轻重缓急温王听得一清二楚,在静谧的御花园北角衬托下,萧长歌的脚步声倒是有几分耳熟。
好像在哪里听过,就算是不回头,也能知道她是谁。
“答应了和瑟公主的事情自然要做到,温王妃去向母妃请安,所以来不了,特地让我一定要把天山雪莲给你送来。”温王从怀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外面雕刻着精细的碎花,看起来是用过心思布置的。
不多时,盒子上沾满了细碎的雪花,白色的沾染在盒子的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快要被冰封的灵盒一般。
萧长歌看了一会,才从温王的手接过了那个盒子,朝他温婉一笑。
“多谢王爷,事情已经办到,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行告退了。”萧长歌将盒子紧紧地攥在手里,转身就想抽身离去,但是却被身后的人喊住。
“和瑟公主你既然已经拿到了天山雪莲,就不用再担心了,这么急匆匆地回去做什么?过来我有话和你说。”温王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踱步到了旁边的一个小亭子里。
因为是冬天,皇宫的各处亭子都用了布纱围起来,不让风雪钻到亭子里面,若是有人走累了,便可到里面休息。
温王率先走了进去,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英俊潇洒的不羁感。
萧长歌沉思了一会,他既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对自己说有话说,那么就一定不是什么小事,进去听听也罢。
“和瑟公主请坐,这里亭台简陋,委屈和瑟公主在这里待一会了。”温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风度,全然不似萧长歌记忆的那般蛮横无理。
“不会,温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天气冷,我怕温王你冻着了。”萧长歌脸上带着微微笑意。
她脸上的表情一直都很淡漠,若是光看她的表情是不能猜出她在想什么的,温王也不能例外。
他阅人无数,曾经在朝翻云覆雨,却看不出来萧长歌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公主来到苍叶也有十几天了吧,父皇迟迟没有对你的婚事做出选择,足以证明父皇对你的宠爱,想必公主对自己的婚事很迷茫吧?”温王目光深沉,带着淡淡的笑意。
萧长歌目光一愣,这温王该不会也想插一手自己的婚事吧?
“是,皇上对我的婚事如此看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