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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我让人跑了附近的几座城都没有得到,已经派了人去西南,估计也来不及三日内赶回来。你是怎么得到?”萧长歌吹着药,一口一口地喂进苍冥绝的嘴里,吃下去一半,漏了一半,总共也喝了有半碗药。“我自然是凭借我自己的本事得到的,每个人的办法都不同,你不必太介怀。”萧长歌将碗放到一边,轻轻擦了擦苍冥绝的嘴角,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什么叫做不必太介怀,难不成她的意思是说他能力不及她,所以找不到青黛也是理所当然的?离潇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嘲讽,一时间紧盯着萧长歌的脸不放,突然间发现她的脖颈处有青紫色的於痕,不像是受伤,而是吻迹。离潇心里不禁猜想着什么,为了证实他的猜想,他猛地把萧长歌手臂上的衣裳拢了上去,果然,守宫砂不见了!他记得冥王曾经告诉过自己,他并没有碰过萧长歌,那,她的守宫砂怎么会不见?离潇忍不住问道:“冥王妃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知道冥王病重也不留下照顾,反而还出去那么久,回来时脖子上出现了於痕,而守宫砂也不见了呢?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冥王的事?”萧长歌冷漠地把袖子拉下,目光平静如水地看着离潇,“我并没有做对不起冥绝的事情,你让我解释什么?况且,这也是我和冥绝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突然床上的苍冥绝虚弱地开口:“离潇,长歌是我的王妃,我已经没事了,你先离开。”清风后面的魅月和江朔听见苍冥绝的声音,立即走了进去,却遇见刚走出来的离潇。萧长歌见苍冥绝醒来,立马来到他的身边,她连日来难以平静的心情霎时间稳定下来。“你感觉怎么样?没想到药效还挺快,如果难受的话就不要说话。”萧长歌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关怀的语气却出卖了她。“我没事,这点伤都挺不过去,还谈什么报仇?江朔,扶我起来。”刚才萧长歌和离潇的谈话他都听见了,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突然被点名的江朔有些愣怔,不过很快就上前扶苍冥绝坐起来,萧长歌就在旁边,他竟然不叫自己的王妃扶?被冷落在一边的萧长歌面色有点不自然,她满腹心酸。自己和皇后做了交易,刚才又与离潇发生口舌之争,原以为苍冥绝会相信她,可他却不理会自己。萧长歌低垂眼睑,始终没有说什么。这里应该不需要她了,正好,落得清闲。推开门,出了苍冥绝的房间。
第二十二章 离去()
外面的风有些潇潇然,吹的萧长歌有些瑟瑟。她站了一会,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苍冥绝看着萧长歌离去的背影,心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不过带着面具的他看不出什么表情。苍冥绝轻咳一声,忽叫道:“魅月,江朔,我问你们,王妃她今天去哪了?”魅月,江朔上前一步,两人对视了一眼,主子问话,不能不答。魅月答道:“那时您从山上下来就已经中毒昏迷了,王妃给您配药时,发现少了一味青黛,便出去寻药。次日,我和江朔喝了王妃倒的茶水就昏迷不醒,我们醒来时,王妃已经不见了。等到我和江朔找到王妃时,她正和温王在一起,温王还说,说……”魅月支支吾吾,苍冥绝抬头看了她一眼,“他说什么?”“温王说,王妃是他的女人,那天是和他出去幽会的。”魅月说完便低头不敢看他。苍冥绝的双眼越来越冰冷,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握成拳,没有人能看到面具下他狰狞的脸。两人只觉得周围的气息渐渐地冷冽下来,良久,苍冥绝才隐忍下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他僵硬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魅月和江朔也不敢多留,拜别了苍冥绝就退了出去。两人走到了王府的后花园,一道拱桥弯在湖水之上,秋风吹起湛蓝的湖水泛起一道道波纹。魅月忽而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江朔,“你说,我是不是多话了?万一王爷和王妃两人因为此事不和,岂不是我的错了?”江朔听着魅月话中的自责,嘴角勾了一抹浅笑,“天不怕地不怕的魅月,竟然也有担心的时候,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听见了这句话呢?”魅月佯装生气,转身正欲离开,身后的江朔连忙拦在她的面前,见她没再走,便说道:“不会的,我们是王爷的侍卫,自然应该尽自己的本分,有话就该回,没什么错与对,欺骗王爷,才是错的。”听完江朔的安慰,魅月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想来王爷与王妃感情深厚,不会为这点莫须有的事情生气。房间里面的苍冥绝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景色渐渐朦胧起来,他才变了变姿势,重新躺了回去。晚餐是管家送来的,苍冥绝正闭着眼睛修炼内功,这毒中的真是时候,他觉得醒来之后,自己的内力更加灵活了,热血澎湃地流动在自己体内。“王爷,用膳吧,厨房做了一些清淡的开胃小菜和白粥,您身体刚好,吃点东西会舒服很多。”管家知道现在苍冥绝刚醒,应该不会喜欢吃油腻的。“王妃呢?她怎么没来?她在做什么?”苍冥绝听见管家的声音,眼睛忽的睁开。“回王爷,王妃在风荷院里,把房门紧闭着,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听完管家的话,苍冥绝轻轻地冷笑一声,她是不是心虚得不敢见自己了?他抬头看了看管家,心里的怒火更盛,“去把王妃找来。”管家应了是,把食盒搁在旁边的小桌上,转身去了萧长歌住的阁楼。萧长歌正倚在窗户边上看被风吹的萧条的树,清风有些刮乱了她的头发,几丝柔软的黑发落到她的嘴边。她几时变得如此,能一个下午都倚在窗户边上,不知不觉地看了一个下午的风吹竹林。她还是那个冷漠的萧长歌,儿女私情绊不住她的脚步,她又变成了那副冷然肃清的样子。突然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王妃,王爷有请。”“知道了。”萧长歌重新拢了拢头发,把那几丝头发拢到耳后,才往苍冥绝的房间走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只燃了一根蜡烛,晦暗不明的灯火闪动跳跃着,萧长歌走到苍冥绝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冥绝看着萧长歌的绝色容颜,苍云寒对她动心也不是不可能,都道红颜祸水,今天竟然也发生在他的头上。“坐下,我有话问你。”苍冥绝盯着萧长歌的眼睛,她的视线不在他的身上。萧长歌望着别处,语气平静无澜,“不了,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坐着倒说不出什么。”苍冥绝靠着枕头,脸色不太好,但比今天刚醒时多了些血色。“你把魅月和江朔迷昏之后,去做了什么?全城都买不到的青黛你又是从哪里寻来的?还有,”苍冥绝说到最后,语气有些不平稳,“我明明没有碰过你……”“够了!”萧长歌打断苍冥绝想要继续的问题,转身背对着他,坚硬道,“如果王爷是想知道这些,我无可奉告。”苍冥绝的目光越来越冷,他今天几次生气,几次隐忍,几次怅然若失,都是为了萧长歌,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要对他说的。哪怕是假的,他也愿意相信。可她偏偏不说,连欺骗都不愿欺骗一下他。苍冥绝愤然道:“你可知道苍云寒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一直以来就对你有所图,你若是因为他的几句话就轻信他,到头来葬送的是你自己。”萧长歌难以置信和她共患难这么久的苍冥绝会说出这种话,她还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懂自己,还有一个苍冥绝。可是,现在就连他都不信她,她心灰意冷。萧长歌目光有些失望,可惜苍冥绝看不到,“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苍冥绝讨厌萧长歌这副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怒然道:“你真的就那么喜欢苍云寒吗?还是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事情已经摆在眼前,王爷你觉得我和温王之间有什么,我们就有什么,你若是不相信我,我就算说再多也没用。”萧长歌淡漠道。苍冥绝巴望着萧长歌会解释,巴望出来的却是她这么一句话,他猛地打翻了身边的食盒,气愤得胸口起伏不定,“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出去。”萧长歌绝望地红了眼眶,而苍冥绝气愤地青筋暴起,可惜,两人都看不见对方的神情。苍冥绝赶她走,那她便走,只是踏出了这间房,此生,她再也不会踏进一步。萧长歌一步一步,僵硬地走出了房门,每走一步,心里就痛一分。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铁石心肠,刀枪不入,怎的今日还会这么痛?萧长歌走出了王府,月色很浓,城上灯火通明,她竟然发现自己出了王府,竟然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她走了一会,停在了一家客栈前面,反正她身上有银钱,又没地方去,这里开间房正好。萧长歌走后,苍冥绝猛地起身,把房间内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魅月和江朔听见声音进来时,地上已遍地狼藉。“王爷,发生什么事了?”江朔急忙问道,他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苍冥绝。苍冥绝单手撑在桌子上面,闭着眼睛呢喃,“萧长歌走了,她走了,她去找苍云寒了,她真的喜欢苍云寒,是本王亲手把她送出去的,是本王!”“王妃走了?”江朔愕然道。他回头看了看魅月,魅月的脸色不太自然,看来她心中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王爷,王妃一向和您感情不错,你们做事又有默契,她怎么会喜欢温王呢?一定是您搞错了。我这就去把王妃找回来。”魅月说完握着剑就往门口走去。“回来。”苍冥绝叫住她,“谁都不许私自去找她,她爱去哪就去哪,和温王在一起也罢,独自一人也好,从此都和冥王府无关。”魅月不甘心,又道:“王爷,说不定是您误会了王妃,那天也许只是温王给我们施的一个障眼法,其实他和王妃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苍冥绝呆滞住,一旁的江朔道:“是啊王爷,我看王妃绝对不像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或许其中真有什么误会。”房间里霎时间安静下来,苍冥绝平静下来,他缓缓道:“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魅月和江朔两人面面相觑,出了苍冥绝的房间,守在不远处。江朔低头看了看魅月,月光清亮地洒在她的脸上,她原本就冷漠的脸上此时显得更清冷了。“江朔,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王妃离开王府,从此以后王爷就要孤身一人了。”“魅月,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我都说过了,为王爷尽忠就是我们的职责,再说,王爷一定不会对王妃置之不理的,王妃会回来的。”江朔坚定地说道。“希望如此吧。”魅月低声道。一连三日,萧长歌都宿在客栈。客栈里面的伙食和房间被褥都不及王府一半,萧长歌每天晚上不是被隔壁偶尔的声吵醒,就是睡不惯硬硬的床垫辗转醒来。偶尔想睡个日上三竿,店小二就催着问她要不要送早膳,一整天下来,看医术的时间多了,睡眠时间却少了。而冥王府里,苍冥绝已经不吃不喝三日了,不管魅月和江朔怎么宽慰,都不能让他进一滴油盐。苍冥绝推着轮椅,来到院子里,清凉的风刮过他的脸颊,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午后,风渐渐大起来,天空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又打了一个响雷,不出一会,一滴滴大雨点已经落了下来,随后越来越猛烈。苍冥绝毅然地享受着这场大雨,不躲不闪,他头发,衣裳,轮椅,脸颊全然湿透。江朔和魅月来时便看到苍冥绝在院子里淋着雨,两人连忙跑进雨中,想要把苍冥绝推进房内,他用了内力,轮椅纹丝不动。“王爷,您的病才刚好,又三日都没吃东西,这会不能再淋雨了,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江朔劝慰道。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