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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来教训我!你可知道我挑选这个身子多久了?寻着机会,每一个能让他后悔的事情我统统不会放过!哈哈哈……终于不负苦心人哈哈哈……看来天也要亡你们!”
紫墨眉轻皱,借尸重生,那是利用毒来控制别人的一种的邪功,很久以前,有人用特质的毒喂养自己和‘尸’使自己内力短短几年就可以达到几十倍的功效,没想到,早已失传的邪功竟然在这里遇到!
邱寒笑着笑着突然停了下来看江老,那一瞬间眼中的沧桑不可抑制,纵使借助别人的年轻绝美面容,这个时候也是挡不住一个正常四五十女人眼中的疲惫与沧桑:“师弟,待我灭了这些人,再送你去和师父团聚,不用太久,我也会去的。”
女人真是海底针,前一秒眼露疲倦,可是一句话没有说完,眼中的杀气有浓烈的让人不寒而栗!
江树眼前白光一闪,只见邱寒手拿二尺银色长剑,紫衣一跃,天中电闪雷鸣,地下邱寒手中的长剑似是飞舞的银蛇,地动山摇之间要和天上的闪电接到了一起,看的人是心惊胆战,银蛇腾起逼向还在惊诧中的张展,又快又狠,看的江老和江树一阵眼花缭乱。
“嗵——”
一声巨响,只见一道青光从另一边飞了过来和邱寒的长剑相撞闪出一连串的火光来。
邱寒被突来的力量惊着了,一连退了几步瞪着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紫墨:“兔崽子!你到底是何人!上次一掌竟没有打死你!”
江老回头看了一眼,见紫墨面无表情手拿的青色玉笛子却是完好无损,心里不免一惊:这紫墨竟是内力如此深厚!自己竟……想着心下不禁一阵恶寒。
紫墨斜着眼睛看看邱寒,冷笑:“借尸重生?让你用了真是可笑。”
“你你!不知死活的小子!”
江老心下暗思,这紫墨的话也不是毫无根据,借尸重生,虽然是几十倍的增长,只是内力越是深厚的人用越是显得出他的威力,邱寒虽没说到了天色巨变的地步。再看紫墨一脸神奇自若的样子,江老双唇微颤道:“紫墨,毒谷中无辜者的生命就拜托给你了!”语气中竟是夹着祈求的意味。
紫墨却是连头都没有回,江老整个人一震,脸色一暗,颤颤巍巍的就跪下去:“若毒谷的人被害,老夫到了地府也无脸见他们。”
一边的江树几乎是毫无考虑的就一同跪了下来,心里却是百般不是滋味:这个紫墨,记起来以后竟是如此无情么!
张展也是也是一脸愤慨,斜了眼睛直瞪着那站在那里不动的人,一边咬着牙把江老搀扶起来:“什么借尸还魂,看老子给他拼了!该死!”说着就要飞身过去,半途中忽的一道力量直接把他震了回去。
张展身子一跳就要再冲,眼睛不小心撞到紫墨,恰见紫墨带些冷笑的嘲弄意味看着他,当下脸红黑不定。
却听紫墨在那边事不关己的淡淡道:“你们的恩恩怨怨是你们的事情。”紫墨冷冷的儿哼了哼,眼睛往下低了低,抬起来的时候却是冷冷的满眼杀气:“而你做的最愚蠢的决定就是,妄、想、动、他!”
邱寒那里听懂紫墨话语中的‘他’是谁,只觉正面忽然一阵杀气迎面而来,杀气来的又快又猛,邱寒踉跄躲过锋芒,手中的剑脱销而出:“小子,不想活了,老娘就和你玩玩!”
雨飞斜而下,一道道火花晃得人眼睛直直睁不开,白光闪过,青光紧追而至,然后哄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有些发疼,雨水被这些光环挡开了,四下里散开,打在身上的都化为了刀片,不见伤口却痛彻心扉。
“快,找到她的原身就可以了!”
“哼,我怎么蠢到让你们找到!”邱寒冷笑道:“小子,想打架跟我来——”
天边闪过一道亮线,接着雷声大起,雨陡然间已经有倾盆之势。
张展一看紫墨就要跟着邱寒跳出院子,心下一急跨出一步吼道:“不准去蠢——”
一声没吼完,后脑一震,自己倒是先瘫软了下去。
“江老,你这是?”江树接住自己的张展,收回准备好去追紫墨和邱寒的动作,望着江老的脸上有着焦急和不解。
☆、34(回忆)
“打晕他只是为他好。”大雨之中,两人站在那里,似乎谁也没有想到要躲似地,江老不紧不慢的道:“小展太过冲动,跟着去只会增添麻烦!”
“可可是……”江树吞吞吐吐的,一时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暧昧情形,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只好搀扶自己的主子先到长廊下面。
江老抬头看看那天,抖抖自己身上的雨水,转身似要离开的议意思,江树一手拉住江老吞吐道:“那人会用毒想是炉火纯青,若是紫墨不小心……谷主醒了,我当怎么……”
江老笑笑,像早就想到江树要问到这个问题似地,还没等江树问完,手中已经从湿透的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一粒暗紫色的药粒。
江树浑身一颤,脸色有些发白:“这这这……”
江老笑笑,又重新把药放进瓷瓶中,道视线转到水雾朦胧的远处,类似叹息的道:“只管把这药给他,管是百毒不侵。”
江树有些急了:“可是这药虽然能让人百度不侵但服药之人怕也是不能久活了!”
江老两眼一寒,江树立马低了头:“……是,小的这就去……”
看着江树消失雨帘中,江老深吸一口然后叹出口:“天算不如人算啊!”谁能想到关紧之时,那人竟误打误撞的被自己师姐打了一掌,恢复了记忆?这人功力让人不寒而栗,留着这样的威胁在毒谷,又是冷傲如此,怕再也不能留了,徒增威胁而已,不如趁此机会一同除了两人……
师兄,为你的毒谷,我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了,下一辈子,你可会回头看我一眼?老人想着,一双眼睛虽是被雨水打的湿透了,嘴角却是忍不住划开一道完美的弧度。
一场雨,一天一夜,终究停了下来,就像有些故事无论多长终究有结束的时候。
张展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那直白的太阳好像没有遮挡任何龌龊一般干净,像是真相大白的结局。
江树有些颤颤巍巍的说,昨日对战的两个人一个死了。
张展从床上跳起来道:“紫墨那蠢货倒是有些本事啊。”说罢,又似往日一般不屑的冷哼了声,嘴角却是裂开了。
门外的阳光打进屋里,翻滚着的阳光,却是隐忍着某种悲剧一般。
江树一看主子起来嘴里叫着紫墨的名字,却是披了件衣服连梳洗都不顾的往门外走,突然眼角一红跪了下来,声音也有些暗哑急切:“爷——”
走到门口的人停住,好一会才转过身来,一双虎眼没了往日的光彩,声音竟也有些暗哑了:“怎么?还有什么?你他娘的倒是一次说完啊!”说道最后声音也颤了起来。
江树双眼通红,声音哽不成句:“爷……爷……他……” 出嘴的却是只有一个短短的呼唤再也说不出口了。
张展大怒,一把将江树从地上抓起来吼道:“江树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娘的给老子说!”
“爷,小的只找到那邱寒的尸首,却是不见紫墨的……”江树自是不敢将紫墨服了药物的事情说出,只好有些心虚的说了一部分。
张展双手一松,未来的及站稳,那边跑来一个小厮突然跪在张展脚下:“爷,爷——不好了,江老昨日淋场秋雨,受了风寒,又加上前几日的伤未好,旧疾新病,刚刚已经……已经咽气了……”
☆、35
夜风吹过,有些凉意,倒是让江树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了:这半年来自己总面对主子,总是愧疚的无敌容身……江树想着不免哀叹一声,脚下正想动动,哪知身后突然响起女人的娇笑。
“哎哈哈哈……这不正是江英雄嘛?呵呵……”
江树听那声音直到是张侍郎的舞娘,头都懒得回的径直往前走着。
那舞娘一看江树越走越快,连忙丢了给在自己身边的丫鬟小厮小跑上去:“呦,江英雄,您怎么见着我就跑啊?”一边说一边笑的花枝招展的把丰满的身子往江树身上蹭了蹭:“大人交代了,明日里是小少爷的喜日,让奴才们好好招待两位英雄呢!”
江树暗自冷笑,如果那张侍郎知道明日他们离开,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表情了,长袖子一提,江树退离那妖艳女子几步才道:“我也正好去谢辞张侍郎,明日我们便要离开了。”
舞娘水蛇般的身子顿了顿,脸都变了色:“英雄,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明日是小爷的婚事……”
江树打断那人的声音:“又干我们何事?你觉得我有闲工夫给你开玩笑?”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江树匆匆的往内堂而去。
推开紧闭的门,就看见张展背着一双手站在窗子傍边,双眉紧皱,不知道神游何处了。
“爷,不如我们今夜离开可好?”江树唤唤自己的主子:“那张侍郎明是利用我们来对付杀手楼的人,如今我们已经找到了紫墨的消息,不如今夜离开,以防明日里夜长梦多。”那张侍郎怎么会轻易的放他们离开?
江树见自己的主子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茫茫的夜色,不觉心里一阵翻滚,竟升起一阵怜惜,可怜了自己的主子从紫墨消失时心里就似聚了一股怨气和怒意,而今终于找到了紫墨,紫墨拿陌生的表情,何必说是主子,就是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了。
爷,都是我的错,若非那日自己……如今又何必……江树心里难受,悲喜交加,悲的是紫墨的冷淡,喜的是紫墨没有死,自己的愧疚之情终于可以少了一点点。这样复杂的心情折磨了江树好一会,江树“扑通”一声竟跪了下来。
“爷,我——”
“好了!”张展突然回过头来吼了一声,然后声音有些疲惫的低沉了下去:“已经过去了,不要提了。”斜过眼扫了他一眼,闷闷的哼了哼,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在江老,这个自己唯一一个长辈也死去以后,他就更不愿知道有关那个善良的老人的一切了,也许这是自己为那个一生都贡献给毒谷人的唯一一点敬爱了。
江树站了起来给张展倒了杯水:“刚刚在门口碰上了张侍郎的女侍怕是……”
话没有说完,突然禁了口,人刚刚退了一步,张侍郎已经带了一群人推门而入。
“啊,两位英雄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张侍郎背着手大步跨进来,身后站着管家,旁边还一连跟着一群的丫鬟。
张侍郎一进门,脸上的谄媚更是浓了几分:“哎,只怕是我慢待了两位英雄了,这真是亲自来赔罪了,怪只怪下官这两天是在太忙了。”说着,那张脸上倒是显出几分真笑了,大概是想到明日小儿的喜事。
江树嘴角撇了撇:若不是我们替你除了那些杀手楼的人,怕你是早就趴在你的小儿尸体上痛苦了!早知道要得罪杀手楼的人,做人又何必昧着良心?
张展看也不看,直接手一背,进了内屋。
张侍郎的嘴角抽了抽,本是对着张展的身子一转,对着江树道:“不知是不是下官的……”
江树那里会受得了这些庸俗礼节,猜到张侍郎是听了舞女的话才来的,便也不再拐弯抹角,后退了一步打断他:“我们明早即会告辞。”
“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张侍郎急急的上前几步:“明日里是小儿的婚事,两位英雄不能这样离开啊,让下官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