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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洗完脚刚站起身,就觉得身上一阵燥热,而且大脑也有些莫名的兴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药劲没过,又发作了起来,天杀的窃贼,给我吃的什么药啊,我一边捶打着脑袋,一边移向门边,想要吩咐他们给我打桶凉水来。
却在手还没有碰到门的时候,门呼啦一声开了,我星目迷离的看向门口站立的那人,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想要狠狠的抱住眼前的人,仿佛他就是可以为我解除那份灼热的解药。我的手下意识的便揽住了那人的脖颈,甚至于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我的火烫的樱唇就覆上了对方的脸颊。
那站立在门口的人也是浑身一僵,显然没有料到刚打开门,就会有这般热情的迎接,在嘴唇摩擦的的脸颊的瞬息那人便一把抱起了我,然后是门被关起来的声音。
“我要,我要……”我嗓子沙哑的不知说了些什么,身躯的相互接近,你脑子身上独有的气味使得我更是意乱情迷,身上的灼热一触即发。
他轻轻地把我放下,随机压在我的身上,床榻上的我已是星目半睁,樱唇微张,仿佛在诱人品尝的样子。
在烛光下女装打扮的我红晕双颊,更是显得妩媚动人,就像那不小心跌落人间的小妖精般的惑人心神。
我双手胡乱地摸索,也不知道是摸索了些什么,只知道身子热得厉害,需要凉水,可是嗓子又灼烧地难受,只能说出,“我要……我要……”两个字。
芙蓉帐内,一夜缠绵,我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我要”这两个字,只知道当我清醒的那一刻已经是第二日掌灯时分了。
而且令我意外的是房间里摆放了一张大桌。
第七十九章节怀孕风波(7255)
沐浴完了,那小丫鬟又为我穿好了衣衫才躬身下去,随后一群下人便纷纷地入内摆上香气诱人的饭菜。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饿得都有些前胸贴后背了,这恶劣的男人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吃饭,难不成还要挨饿等他呀。
我等那些上菜的下人都下去了,便轻轻地起床,到了桌边,肚子的饿倒是减轻了身体的痛,我夹着自己喜欢的饭菜放到眼前的小碟中狠命地吃着。
直到吃的再也吃不下,我才放下筷子,打了两个饱嗝,摸了摸有些圆滚滚的肚子。
就说嘛,等着那人非被饿死,再说眼下看着他就来气,哪里还能吃得下饭。
我活动了一下,然后直接上床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和周公聊天去了。
等到忙完了,有些急切回到房间时,本以为会有一个俏丽的身影坐在烛火下默默地等待自己,然后扑入自己的怀抱中一番缠绵,可是很不幸的是,当踏进门来,迎接自己的是满桌的狼籍,和某人细微的鼾声。
这女人,昨夜还热情似火般的迎接自己,今天就怎么这么放肆了,看着我不雅的睡姿,暗暗摇了摇头,食欲也没了,本想唤人进来收拾了,可是又怕吵醒了我,只得轻手轻脚地褪下外衫,然后钻入被窝,从身后抱住了我柔软的身体。
怎么感觉这床榻突然间变小了,连翻个身都会碰到墙壁的,我模糊地想。
“卿姚儿,你做什么?”一声大吼,吓得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失火了吗,干嘛有人叫的这么大声,等我对上某人喷火的黑眸,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傻傻地问了一句,
“你大半夜的坐在地上干什么?”
“卿姚儿,你还有脸说,你竟然敢踢本庄主。”某人恶狠狠地咬牙切齿的道。
我本是迷迷糊糊的,此时也清醒了不少,对啊,他怎么吃穿了一条短裤在我的房间里啊,虽然这里是他的房间可是自那次我入住之后,就自认是自己的房间了,反正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要睡在哪里都没有人敢有意见,我就不同了吗。“你大半夜的不去睡觉,穿成这个样子道我的房间干什么?”我也有些上火的大声说。
“卿姚儿,你不要跟我装糊涂,昨夜是谁那般热情的缠着本庄主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某人邪恶地一个翻身来到我的床榻边俯视着我道。
“你少要胡说,说起昨夜,我倒是问你一句是怎么回事哪?为什么我的身上会种满了草莓,你这头可恶的种猪,怎么这么没有人性。”
“你……你敢骂本庄主是种猪,什么种草莓,本庄主听不懂你在胡说些什么。”
“就是我身上的那些肮脏的东西,你敢说不干你的事。”
他邪魅地一笑,“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啊,本庄主可有满足你啊,那不是你要的吗。”
“你真是太可耻了,我什么时候要过了,明明是你兽欲大发,对我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还要是非颠倒。”
“胡说,昨夜本庄主刚进门,你就飞扑进本庄主的怀中上下其手,热情的不得了,本庄主还顾及你身子柔弱受不了,可是你确实要了一晚上,到了清晨,本庄主要离开,你还纠缠不休,为了满足你,本庄主可是连今日的练功都取消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哪有这回事,我与他一夜还不算,他那意思似乎是一早晨我们也是在床上度过的,而且还是我不断索求的。
“你胡说,我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本庄主怎么知道……”他冷哼一声,随即看到我涨红的小脸,嘴角一扯,凑近我的耳畔,低声道,“莫非是你觉得本庄主表现的不够好,本庄主倒是不介意今夜再来一次。”
“你给我滚出去。”我怒指着他道。
他却是翻身上了床榻,躺在床榻上不动了。
“卿姚儿,你似乎弄错了吧,这里是本庄主的地盘,这房间是本庄主的寝室,就连着床榻也是本庄主的,本庄主凭什么要滚。”
我想要与他辩论一番,可是一想,也是,于是我抱着被子跨过他的身子,恨声道。
“好,这里是你的天下,我走。”
却是身子一僵,我跌落了下去,倒在他的身侧动弹不得,他点了我的穴。
“你也不能走,我不管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但是昨夜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此生你想也不要想离开这里。”他无情地宣告着我的归属。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昨夜那个样子明显就是被人陷害的,我也不再怪你昨夜对我做的事了,更不需要你为我负责,我们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放我走好不好?”身子在人家的控制中,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试着去与他谈判。
“我说的话不会重复,天色不早了,睡吧。”
他冷声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留下我独自回味他话中的意思,看来他是不准备放我走了,而且我还多了一个身份,他的女人,听着怎么这么的别扭,我从来不曾想过会是某一个人的女人过哪。
宣王府内,
此夜却是一个不眠之夜,当然有人忧愁,有人喜悦,有人憧憬,有人心灰意冷。
自那日我从慕容秋白的眼前消失,他便难过不已,想要去解释,却又觉得理由是那般的苍白无力,与欣雅的事已成事实,而且她的肚中确实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即使不爱,他也不能抛弃不管,更况且他所中的蛊毒的解药还在她的手中,他也想过一死,可是若是真的死了那便一丝机会也没有了,活着便有机会,希望有一天师妹可以原谅他,欣雅他会好好的安置,孩子是他的骨血,他也会好好的对待,可是唯有他的爱,只能给一个人。
在师兄们默默地送他们二人出山时,他感觉从来没有那么的矛盾,懦弱,无助过,既想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又怕见到,他不想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那样他的心更痛,可是他又盼着可以见到,哪怕是一眼,也可以一解相思之苦。
他几次张口却是始终没有勇气去问师兄们,她怎样,看着师兄对他疏离的眼神,他就知道她一定过得不好,他好想现在自己可以飞奔到她的面前,深深的忏悔,请求她的原谅,可是他能给她的承诺此时还不能去做,也做不到。
只好无限留恋的看了一眼山林深处,那个曾经一起学艺,嬉笑打闹的地方。
出了山后,在欣雅的细心照料下,自己的身子也是迅速的恢复,为了能够控制他,欣雅也没有完全为他解去蛊毒。
老二苏谦和贵为苗疆王之子,但是苗疆数百年来的规矩却是破不得,只是求的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便是由秀雅那一族的族长将另一只情蛊交到欣雅手中,不管是慕容秋白如何对她,他的生死全权掌握在她的手中,而不再是族长的手中。
起初,慕容秋白是抵死不从,可是后来竟然发现欣雅有了身孕,且欣雅也答应愿意与那名他心中的女子同侍一夫,且悉心照料。
人多少也是有感情的,想到欣雅也是一个柔弱娇小的女子,她错就错在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所以多日相处下来竟有些同情起她来,心中也是打定主意,荣华富贵,权力地位,自己都可以给她,但是终有一日,自己会带着姚儿离开王府,离开南玥,去找一个世外桃源,过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幸福生活。
回到南玥后,宣王爷知道了一切之后,当然也是有所隐瞒。只是告知宣王爷欣雅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此时肚中也怀了他的孩子。
宣王爷毕竟是久经风浪的人,儿子到了这个年纪有些风流韵事,也是难免的,也就没有多加责怪,碍于欣雅的身份,也只能做个侧妃,这已是天大的恩惠。
欣雅倒也知趣,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因为宣王爷正值身强体壮之年,而小王爷也没有成家,所以还没有府邸,侧妃毕竟不是正妃,册封仪式也是草草了事。
可是自从娶了侧妃之后,宣王爷以为放下了一块心病,以后儿子做事就会有所分寸,谁知道新婚两日,儿子就开始流连于酒肆茶楼,常常大醉而归。
本来找了儿媳妇管教管教这个儿子,谁知道儿子不但不听,竟然还变本加厉,有时竟夜宿青楼,彻夜不归已是家常便饭。
东园内
“小姐,奴婢已打听到,昨夜少庄主是……”附在表小姐的耳边低语道。
“什么,你确定。”
“奴婢今天去问过那侍候的丫鬟,她说伺候那屋中的女人沐浴时看到了……”
“什么?他们竟然……,当真。”
看着小姐有些扭曲的脸,那丫鬟赶紧跪下身,哆嗦着道,
“小姐,奴婢不敢撒谎,却是如此。”
屋里顿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素来刁蛮任性的倩雪把屋子中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而那丫鬟却是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多说一句,一般小姐发火时若是谁敢不识相的说话,那往往就是被杖责或者是鞭笞。
“哎呀,我的头啊,这是谁在乱丢啊。”房门外传来一声娇叱声。
恶狠狠地把手中最后的一件花瓶摔在地上,回过头去盯着门外那不长眼的女人。
看到眼睛血红一片,头发凌乱,身上满是碎片的如同疯狂的女子,那屋外之人故作吃惊的用手帕掩住嘴角,细声道,
“表小姐这是怎么了?是谁有这么天大的胆子敢来惹表小姐。”
说罢扭着那芊芊细腰小心地走进屋内,连连嘘气,
“我说,还不快来人,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冷哼一声,没有搭理那矫揉造作的女人,径自扯了扯头发,坐在已是凌乱的床榻上。
“表小姐这是生的哪一出气啊,让绿意陪你到外边走走,散散心如何?”
说罢亲热的拉着表小姐的胳膊,眼睛冲着她眨了两眨。
心中一怔,这个女人莫非又是有什么计谋,上次那出主意的也是她,可是没想到是功亏一篑,还差点连累到她,不过也幸好她先想到,在表哥找到那知情的丫鬟之前将她解决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