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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全怪我的吗,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的,谁要你非要免费表演了。”
在一片追追打打,嘻嘻闹闹当中,我们跑回了昔日的小木屋。
房门外一个长身王立的帅哥正在翘首以盼,不用猜也知道是二师兄,我大笑着扑到二师兄怀中,气喘吁吁地道,
“二师兄救我,大师兄欺负人了。”
被我猛力一撞,二师兄差点站立不稳,抱住我的身子,稳住了我的身形,才捂住胸部吃痛道,
“小师弟,你怎么还是这般莽莽撞撞的,骨头都要被你撞散了架了。”
“真的吗,要不要我给你接骨啊。”我一脸贼笑着把自己的魔爪伸向他的胸部。
“不用了,不用了,哪敢劳烦师妹大驾啊。”
“哼,”一声师妹叫的甚是亲切自然,仿佛已经叫过千百遍的样子,“二师兄,四师兄哪,三师兄说他需要休养,哦他是不是在他的房间里啊,我去看看他。”
说完我就要蹦跳着过去。手却是被二师兄一把抓住了,我疑惑地回头看着二师兄道,
“怎么了?”
二师兄尴尬地笑道,“没什么了,老四不在那里,饭菜要凉了,先吃饭吧。”
不在那里,那在哪里啊,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棵树,每一条河流,我也差不多都熟悉了的,他不在自己房间里养病,还跑哪里去。
“好了,你看大师兄和三师弟都过来了,先吃饭吧。”
大师兄二话不说,上来便一把拉过我,嚷嚷着要教训我一顿,起初吓了我一大跳,可是看他只是说话,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也就放了心。
欢欢喜喜地进了屋,福伯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好吃的,几乎都是我喜欢吃的菜,我抽了抽鼻子,真想大哭一场,有师兄疼着的滋味真好。
席间,师兄们不断地给我夹菜,我拼命的消灭眼前的美食,可是哪架得住他们这般的殷勤啊,肚子都快撑破了。
我咕噜咕噜一转眼珠,抢过二师兄的酒杯,学着他们的样子,脆声道,
“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以前姚儿不懂事,多有得罪,今日借着这杯水酒,请师兄们原谅。”
说完,我一仰脖倒进了嘴中。
“小师弟。”
“姚儿。”
“小师妹。”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可是哪来得及阻止我的。
一杯酒下肚,一股燥热迅速涌遍全身,这酒还真烈,我吐了吐舌头,却是没有咳嗽出声,起码在现代酒宴上我也是喝过酒的,只是那酒比这酒要温和一些罢了。
“姚儿,女孩子家的喝什么酒,以后不能喝了,知道吗。”二师兄抢过我的杯子放的远远地,生气道。
“是啊,我们本来就没有怪过你吗,反倒自打你上山后带给了我们许多快乐。”
“真的吗,你们不是哄我开心的吧。”
大师兄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道。
“绝对是真的。”
我回给他们大大的一个明媚的微笑。
这一顿饭吃的十分的畅快,吃了两三个时辰,直吃到日落西山,师兄们醉倒在桌上。
我也多少有了一些醉意,虽然他们不许我喝酒,可是我还是逮着机会偷喝了几杯。
三位师兄们每次提到四师兄的事都是晦暗不明,轻巧地避过,我又怎会觉察不出来,为了不想要他们担心,我也是闭口不提,但是不提并不代表我不会自己去找寻想要的答案。
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可以知道四师兄绝对是没有事了,至于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就无从得知了,不过不要紧,我卿姚佳想要见一个人也是难不住我的。
还是老方法,我抿唇召唤灵儿,只是不知这多日不见的家伙有没有交女朋友,还会不会听我的话了。
总算这猴子还有些良心,在我第三次召唤时,它蹦跳地从林子深处跑了过来,而且还吱吱地抱住我的上身,不知乱讲些什么。
“好了,灵儿,不要乱抓了,我知道你想死我了是不是。”
灵儿仿佛听懂了的样子连连点头,且眼中似乎还闪着一滴晶莹,想不到这牲畜也会有如此深重的情感。
我温柔的抚摸着灵儿毛茸茸的身子,给灵儿比划着问道,
“灵儿,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以前常跟我在一起的这个人现在在哪里的?”
其实我也没有报多大希望,灵儿再怎么聪明,也毕竟不是人,它除了跟我好之外,跟我的那些师兄们根本就没有接触。
果然灵儿闹不懂我问的什么,抓耳挠腮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紧,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大不了把这里翻一遍,总能找到吧,再说若是秋白他还在这里,师兄们肯定是会去送吃的吧,守株待免也是不难的。
那日之后我便开始了执着的搜山行动,当然师兄们也是十分的谨慎,除了练功很少到处走动的。若是我问起要去看望四师兄,他们也总有理由搪塞我。
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不告诉我是吧,我可是有超先进的跟踪向导的。
那就是我小师妹独创的独一无二的猴尿跟踪法,动物不是对气味特别敏感吗,师兄的轻功我自认是远远不及,就算看到他们出去,我也是跟不上的,所以只好用这种有些恶心的办法了。
人家都说猴尿的味特别骚,我可是真正见识了,当我捂住鼻子还是可以闻到那股气昧,向小瓶中灌灵儿的尿液时,几次忍耐不住要吐出来。
为了早日见到秋白,我忍了,反正又不是要我喝尿,只是闻到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把收集的尿液分几个瓶装好,然后趁着师兄们练功不注意的时候撒到他们衣襟上少许,这东西可不能撒多了,要不然会被师兄们发现的。
等了三个晚上,在接近天光要放亮时,才听到窗前有了动静,是灵儿,看来师兄们开始行动了。
我打开窗子,把灵儿放进来,果然看到朦胧中有几个人影闪过。
我倒是不着急,有灵儿怕什么,我穿好了衣衫,才跟着灵儿出了门。
一路高低不平地奔跑了一阵,地形越来越难走,不会是到后山吧,那里可是有狼群出没的地方,真怀疑灵儿是不是嗅觉出了毛病,四师兄能住在这里吗。
突然灵儿停住身子,讨好般的看着我,到了?我看了看四周,鬼影子都没见一个,我敲了灵儿脑瓜一记,低下声音道,
“你戏弄我啊,这里哪有人,想我把你的毛都扒光了不是。”
灵儿吓得一步跳开,吱吱了两声。
我疑惑地又打量了一番,这一静下来还真的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却是找不到,我也不敢大肆宣扬地乱找,万一惊动了狼群,那遭殃的可是首先是我。
就在我迷惑着寻找时,突然看到不远处半山腰上飞下几个身影,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是在这里啊,倒是个好地方,狼群也爬不到那里。不错。
我欢喜地真想手舞足蹈一番,看是想想师兄们还没有走远,还是不要莽撞行事的好。
我满怀欣喜地一步步攀上山岩,有几次踩空了差些跌落下来,可是想到可以马上见到那人,心里便生出了无穷的力量。
摸索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个被树藤遮掩着不慎显眼的山洞,一眼望去却是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看到,看来这山洞比较深。
我忐忑不安的一个翻身,落在洞中,然后一步一步轻轻的向着里面走去,见到他第一句话说什么好哪,好想你。不行,太直白了。那就说你身子好了吗,也不行,一点创意也没有,那要怎么说哪。
无数个夜晚,想着,梦着都想看到他,可是现在马上要见到了,却是心里七上八下的,反而迟疑开了。
“秋白哥哥,我来喂你吃药吧,药都快要凉了。”一声低柔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
我不敢相信的定在了那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而且还叫的这般亲热,好像情人间的低喃。
“哦。”随后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我自己来就好。”
泪没有征兆的缓缓地流淌下来,师兄真的变了心了吗,他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怪不得师兄们不肯告诉我……一切都明白了。
我身子止不住的轻晃,手一下按在了冰冷的山石上。
“谁?”接着一道冷冽的掌风裘来,我顾不得悲伤,双手提起化解开去。
“是哪一位师兄?”感觉出我用的手法出自本门,他出声询问道。
我却是哽咽的不敢出声。
“你是谁?”一个娇柔的身影从洞的拐角处走出,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在灵动的黑眸上,直直地看着我道。
“我,”我深吸一口气,“你又是什么人,怎会在山上的?”我冷冷地道。
对啊,我本来就是这里的,凭什么要跟她交代,虽然这女子给人的第一眼是娇柔可爱的,可是我就是心生讨厌。
“是姚儿吗?”洞里传出师兄激动的声音。
我紧闭双眸,把眼角的那滴眼泪强行逼了回去,才淡淡地开口道,
“师兄的身子可好了。”
“真的是你,太好了,你回来了。快进来啊。”
心里想着不要再去理会他了,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越过那女子走进洞去。
那女乎听到饵兄激动北称呼栽.身寺也是一颤.拱默地跟着栽进了里面
洞里是别有一番天地,石榻,石桌,石椅,榻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兽皮,师兄此时正躺在那兽皮上,满脸笑容的痴痴地看着我。
“你就是秋白哥哥提起的小师弟吧,请坐啊。”那身后的女子柔柔的道。
“你是……”我蹙眉看着她问道。
不等四师兄说话,那女子径自道,“你叫我欣雅好了,我是秋白哥哥未过门的妻子。”
如五雷劈顶般,我僵立在当场,虽然我已经料到她与四师兄的关系不一般,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四师兄却是轻叹一声,满脸苦涩的看着我,挪了挪嘴,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那女子仿佛没有看出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来似的,自顾的在一旁倒着茶水淡笑道,
“姚儿姐姐来的正好哪,要不然再过几日我就要与秋白哥哥回南玥城成亲了,秋白哥哥可是快要做爹爹了。”
晴空霹雳,怎么一切都黑了,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再也入不到我的耳,爹爹,曾经他给的誓言就这般的不可一击吗,才过了多少日,言犹在耳,他却已经将要是别人的夫君,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孩子,不是一天两天都有了的吧,原来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是那个最可笑的傻瓜,竟然相信了他骗人的鬼话,期盼着他娶我。
“哈……哈……恭喜啊,慕容秋白。”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不值得。
“姚儿姐姐,”看来他们果然是亲密无间啊,连我是女子的事他都告诉她了。“到时候你一定要去啊,秋白哥哥和欣雅都想得到你们的祝福哪。
“够了,欣雅,你先出去。”四师兄终于忍受不住,沉声的打断了欣雅的话。
可能是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大声的吼过,那女人两滴清泪顿时在眼眸里打转,两只小手更是交握在身前,楚楚可怜无措地瞪大黑眸看看师兄,又看看我,哽咽道,
“秋白哥哥,欣雅做错了什么吗?”
眉头一皱,冷声道,“出去,你没听见吗?”
“不必了,我来的时候也够长了,该离开的是我,否则大师兄他们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虽然我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