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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自然也是感觉不到……“
“这倒也是。”宁月锦轻笑的客气道,“虽说我养在深闺,倒也知晓几分女子不应该在外抛头露面,唯恐损了名声。这事说来也不怪卫小姐,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自然会信了这些不切实际的谣言。我那丫头虽然是莽撞了点,却也是中规中矩的一个姑娘,由不得人来败坏了名声。”
没想到宁月锦会这般说,到让卫子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噎了半句话在胸膛,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宁月锦平静的看着卫子水面色发难,脸上却是丝毫不变,道,“卫姑娘,你年纪毕竟尚小,听了不该听的,说了不该说的,也是正常,只是,你这般带着村民,到底是真心为村长还是只是为了报复昨夜的羞辱?”
一番话下来,又让卫子水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让她气得银牙直咬。
本来宁月锦也想就此放过了卫子水,一个女人为了爱情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怪可怜的,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能想到,卫子水偏偏有来了这么一招呢?
倒让她最后的一点同情心,都消灭殆尽。
“你,你休得胡说。”憋了良久,卫子水才颤颤巍巍的道,“你怎么可以这般污蔑与我?”
宁月锦摇头笑了笑,这情况是怎般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站起来,也不都跟卫子水多做纠缠,问了个村民孟离和村长的所在之地,就想出门去看看。
走在门边上,宁月锦又回头道,“卫姑娘,有两句话我还是想跟你说,第一句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第二句便是好自为之。”
“你!”卫子水气道,眼睁睁的望着宁月锦离开。
但宁月锦一行人还未到放着孟青璇遗体的地方,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类似官差的人给拦了下来,“你们几个跟我去衙门一趟。”
“衙门?”君陌路将宁月锦拦在怀里,问话道,“何事?”
“有人击鼓鸣冤,说你们将这个村子里的村长给残害了,大人让属下将你们给带回去。”那官差一脸的严肃看向几人道,“若是你们无罪,自然会将你们放了。”
“这里还有衙门?”碎碎疑惑的道。
宁月锦和君陌路对望了一眼,君陌路点了点头,道:“那这位官差大爷行个方便,我家夫人怀着身孕,此去不是很方便,不如让我和您一同前去。”说罢,君陌路从袖口里掏出两锭银元宝,放在那个官差手中,“这些小小意思就给官差大哥们吃点小酒。”
“拿回去,今日你们两个一个都逃不了。”官差冷着脸看着君陌路,作为暗杀的他们怎么会去贪这些小利?
宁月锦蹙了下眉头,一手将碎碎给扯到了身后,只轻声的道,“那官差大哥,这衙门离着这里有多远?妾身近来身子骨不便,若是远了,妾身好跟夫君商量下,借个轿辇过来。”
官差闻言淡淡的望了眼宁月锦,脸色倒是没有那么的冰冷,主子说要将她安全的带回去,不能有半分的不敬,更加不能有半分的损伤。
“夫人安心,这衙门离这里着实不远,若是您不放心,在下几个可以为您找辆轿辇。”说着,他转身唤来了一个隔着远的官差,“你去准备一辆轿辇来。”
“可是,这一辆怎么能够这么多人坐?”宁月锦突然抬眸发难道。
“您身子骨不舒服,自然可以坐,但是他们还是用走的比较快些。”官差眼神暗了暗,眼中滑过几丝不耐。
宁月锦瞧了他一眼,幽幽道,“爷,妾身实在是好奇的紧,这官爷是有通天的本事吗?能一大早就知晓这里死了人。也不知晓是哪个人报的案。这方圆百里被说衙门了,就是墓碑都不见一个,妾身是真不知道,这些官爷是怎么冒了出来?”
这些个官差出现的时辰太早,这孟氏村庄离着最近的衙门少说也得走了一天一夜的路,这去的时候,村长定还未死。
二者,这些官差眼神中的戾气,绝非是普通衙门官差会有的。
君陌路特意的将拿出两锭银子,这里不胜帝都繁华,这两锭银子可以在这边过的极好,若是官差,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是……
那名与她说话的官差心里一紧,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腰间的刀子,君陌路亦是将宁月锦单手拦在怀里,做好了准备。
一时间四周围都没了声响,本来空旷的地方涌上来不少的暗卫。
“三皇子,您若是聪明些,便将怀里的那个女人交给属下,属下定不会为难与您。”
君陌路闻言脸色冷峻,他搂着宁月锦的细腰,勾着邪笑道,“哦?本皇子还想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带走本皇子的皇妃?”
说罢,他将腰间的软剑给抽了出来,几个暗卫也从暗处飞身过来,围在君陌路身边。
“主子。”领头的一个,低低的唤了声君陌路。
君陌路点了点头,“保护好皇妃。”便率先飞了上去,君陌路的暗卫都是他一手培养的,自然能知晓主子心里在想什么,他们背靠着背,将宁月锦给团团的围成一个圈,纷纷拔出软剑,冷着眼望着准备攻陷上来的敌人!
刀剑碰撞,你来我往。君陌路的身子却是像只灵巧的燕子,到处收割人的性命,这场争斗没有维持多长时间,那名官差便让人扶着逃离了。
“今日暂且饶你这条狗命,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若是本皇子一天还在,就一天不要打本皇妃的主意,不让本皇子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君陌路冷冷的目光扫过那几人,拿着帕子将软剑上的血迹全部擦拭干净,重新放回了腰间,几个暗卫福了福身子,很快便消失在远方。
“小姐,方才那些不是官差啊?”碎碎这才从惊吓中反应过来。
君陌路眸中暗光流动,唇角勾了丝冷笑,望了眼那些个人离去的方向,眸底滑过一丝杀气,他,等他回了帝都在收拾。
三人互相收拾了下,便继续朝孟离在的屋子前进。
“这村长怎么住这么偏僻的地方,奴婢方才见那些村民的样子,对村长也很是尊敬啊,怎么让他住了这么个地方?”碎碎一时忍不住,又问出了口。
“噗。”宁月锦摇了摇头,敲了下她的脑门道,“这间屋子是极好的,不信你看那阳光,它升起的时候,刚好被这颗大树遮住了刺眼,却刚好留了一束打进屋内,怕是建造这屋的时候,有人费心思选过。”她曾经在爷爷看过的古籍中,有过这般的记载。
碎碎一脸的迷惑,望着这屋子良久,依旧望不出小姐说的,挠了挠头跟着宁月锦走了进去。
灵堂很是简单,孟青璇安静的躺在那边,从头到脚用白布蒙了个严实,孟离跪在下面踢她烧着纸钱,不知道何时过来的轩辕景梦抱着阿岚一脸凝重的站在一边。
见着宁月锦过来,孟离站了起来,取了三炷香放到宁月锦的手上,“从我懂事以来,师傅便一直没在出这个屋子,她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师傅香火单薄,劳烦姑娘您能师傅烧了这一株清香。”
“孟姑娘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宁月锦点了点头,自行叩拜了起来,碎碎将她搀扶起来,接过宁月锦手中的香,插入香鼎中,宁月锦继续问道,“往后,孟姑娘可有什么打算?是继续留在孟氏村庄还是想去外面走走?”
孟离点头,对宁月锦道,“师傅留了遗言让我跟着你——你们。”
——
“没用的东西!”君陌行脸色铁青,捻了手中的杯子就狠狠望面前之人砸去,恰好砸在那人的头顶上,杯子“咣当”一声滑落摔在地上,鲜血顺着眉骨缓缓的滴落下来,那人却是连一动都不敢动,顷刻间,一张脸上满是鲜血,隐约还能见得这便是方才出现在宁月锦面前的这位官差。
其他几个暗卫见了,心里都是一惊。
“本皇子连夜赶来,得到的却是这么个结果,你们这些饭桶,居然想出这等招数,真是没脑子!”君陌行气得差点就像将客栈给翻了过去。
若是他们此次暴露了,往后君陌路定会有所防备!
“本皇子给你们这些蠢货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办不成,提着脑袋来见。”
——
空气一片死寂沉闷,像是要下了雷雨,宁月锦望了望天,“怕是要下了雷雨。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就不打扰孟姑娘,若是有是可尽管来找我们。”说罢,便起身想要告退。
碎碎见状,忙拉开了门,刚好门外一阵大风吹来,将蒙在孟青璇脸上的白布给吹了起来,宁月锦怕被风迷了眼睛,下意识的扭头,视线落到孟青璇的脸上,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般直直的定住了。
这——
第96章 珈蓝叶()
娘亲?!
宁月锦慌忙跑过去,眸子里带着慌张还有不可思议,呢喃道,“不,不,不可能,怎么会是娘亲,怎么可能会是娘亲?”
“娘亲?我打小就跟着师傅,从未听起过她有儿女啊。”孟离也是一头雾水的望着宁月锦,仔细一看,她和师傅真的长得十分的相像,尤其是那眉眼中的清冷俊雅。
宁月锦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方才细细的打量着。确实,仔细了看,娘亲的鬓角边有三颗并排的黑痣,而村长却没有。方才看到村长的脸,想起前世娘亲带血的头颅沾着泥泞滚在她身边的画面,一时间慌了神,才会这番慌张。
君陌路也不曾想到,这村长竟然会和宁夫人这般的相像,简直可以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禁对宁夫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几分。
他不由得看向轩辕景梦,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还有凌厉。这个男人定是知道些什么。
而轩辕景梦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他视线里的审问,目光始终在宁月锦和孟青璇脸上徘徊,慢悠悠的道,“宁小姐,你有没有问过你娘亲在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什么亲人?”说着,兀自将白布盖回了原来的地方。
宁月锦楞了下,摇了摇头。过了半响,她才道,“娘亲鲜少与我说起她以往的事情,我只幼时,听伺候在娘亲身边的老嬷嬷提起,娘亲是被父亲给救回来的,当时一身的血,好了之后,便留在了父亲的身边,从此便再也没出了宁府。”
爹这辈子放弃了三妻四妾的机会,始终跟娘亲恩爱有加,也是帝都里的一段佳话。
“孟氏双姝。”轩辕景梦叹了口气深深的望了眼孟青璇的尸体,“没想到,当年名震江湖的孟氏双姝都是为了情淡出了江湖。”
他现在终于知晓为何宁夫人会有冰原血莲,为何会知晓宁月锦中了“最红颜”,为何会千方百计阻止宁月锦有身孕。孟氏双姝的医术,绝对不在于师傅之下啊。
“你的意思是娘亲本是江湖中人?”宁月锦有些震惊,颤抖的声音问道,“那,那这里躺着的就是娘亲的亲生姐妹?”
众人陡然一惊,孟离也猛然的抬起头,她原先心里就一直这般的感觉,才会让宁月锦给师傅烧了三株清香,原来真是……
“好了。这些我们往后在追查。“君陌路忙转移话题,怕宁月锦伤心,望着轩辕景梦,“我们来是为了追查这里是否有人在养蛊。”
轩辕景梦抬眸望着他,“我们总计了,如今要快些回了帝都去!”
宁月锦看了眼孟青璇的尸体,心中涌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