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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话,一来二去,自是讨了宁老爷子几分欢心。
在帝都,也有不少的人将她当做宁家的嫡小姐,她也是自持宁家嫡女的身份跟各路的大小姐交际。
今日,来的都是帝都里有头有脸,排得上名号的人,宁老爷子拉着宁月锦坐上主位,不是宣告了天下人,宁月锦才是宁家的嫡小姐。
这,这恐怕会让她在大小姐们的眼前失了名声。
况且,今日听爹和娘亲说道,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都会来寿宴,给家主庆寿。除了五皇子君陌路外,其余的几个皇子都是皇位争嫡人选,爹虽然现在表面支持三皇子。
但,爹说了,只要哪位皇子收了她,他就支持哪位皇子。到时候,怎么她都是皇后……
宁子杏心里绕过千千万万的想法,说什么她都阻止宁月锦坐上主位。
“也罢。”宁老爷子对着宁月锦笑了笑,方才见她施施然走来,以为孙女胆子大了些。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小锦儿什么都好,唯独性格怯弱了点,不太能适应家族。
这也是他让宁望将宁月锦带出宁家的主要原因。
拍了拍宁月锦的手:“看爷爷看到小锦儿激动坏了,倒是忘记了我的小锦儿怕生,要是不喜欢跟爷爷这把老骨头坐在一起,就跟你几个表哥表姐一起坐吧。你也偶尔才回来一趟,今日过了寿宴,要陪我这个老骨头多说些话。”
“爷爷就怕啊,以后没这个时间看看我的小锦儿哟……”
第6章 抓破美人脸()
“爷爷……”宁月锦微微蹙着眉头嘟着嘴巴,“爷爷定能长命百岁的。往后爷爷再说这话,锦儿会不开心的。”她今生定要将眼前这个和蔼的老人护到寿终正寝。
“好了,好了,爷爷不说,爷爷不说,我的小锦儿笑起来最好看了。”见宁月锦真心急了,宁老爷子这才收起了玩笑,一面轻拍着她的手,一面指了指宁子杏所在的位置,“去吧,跟家里的兄弟姐妹好好聚聚,你是我们宁家的嫡小姐,就该有嫡小姐的样子。”
章氏立马唤了一个小丫鬟,想要去主位将宁月锦搀扶下来。
宁夫人忙站起来详装嗔怒道:“锦儿还不快谢谢舅母,多大的孩子了还如此的不省心。素日里嬷嬷教你的礼仪呢?”
“娘!”宁月锦嘟了嘟嘴,撒娇的望向宁老爷子,心中却是冷笑连连,前世她还以为宁子杏是当真欢喜跟自己坐,没有明白过来爷爷的苦心,二话不说就下去跟她坐在了一起,让爷爷寒了心,让娘亲在章氏面前抬不起头来。
而,宁子杏连同秦禾,两人一唱一和,让爷爷彻底对她失望。宁子杏踩着她坐上了主位,事后还假惺惺的安慰她,爷爷只是一时间的生气,她会帮着她多劝劝。
当时自己是多么的感恩戴德,结果呢?
一个当上了大皇子的正室,一个成为了新帝最宠爱的贵妃。她所在乎的人却一个个都奔赴了黄泉!
呵……
这一世,好不容易重头来,她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让身边的人再受任何一点的伤害,任何一点!
“爷爷,你看看娘亲……”她拉着宁老爷子的衣袖半撒娇半认真的道:“你看看娘亲,老是把锦儿当孩子,爷爷锦儿长大了,敢担负的责任,锦儿担负的起。今日是爷爷的大寿,锦儿心里实在是欢喜的紧。”她将宁老爷子搀扶着坐下,自己则仪态万千的坐在下面临近的一个位置。
“爷爷,锦儿就像小时候一样坐在这里好不好,有您在,锦儿什么都不怕!”另外,她还特意对章氏点头表示感谢,挥手让那个丫鬟下去。
“表姐,今日是爷爷的寿辰,锦儿想跟着爷爷多见识一些大场面,等过了寿宴,在跟姐姐一起谈谈小女儿的心事,姐姐切莫怪罪。”她的样子极为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如墨般的眸子清澈如水,做事却是滴水不漏,面面俱到。
“好,好,好,我的小锦儿终于长大了,难为你能想得如此周全。”宁老爷子连说了三个好字。
“这宁家果真是名门世家,嫡小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风范。”
“老夫前几日还听小女传起,说宁大小姐怯弱胆小,这,实在是惭愧惭愧,前几日在朝廷上还对宁兄这般说起……”
“宁老爷子何等风采,虎父无犬女,宁大小姐自然是出彩的。”
章氏听了底下众位大人的议论,轻敛眉睫,一丝怨毒和忿恨滑过眼底,再睁开眼睛时,却早已暖如四月春风:“锦儿这般孝顺,当真是我宁家的福气,等宴会过后,锦儿定要在宁家多住上几日,才好了了大家的心。若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告知舅母便是。”
“有劳舅母了。”宁月锦点头客气道。
随又被宁夫人拉着嘱咐了几次,宁月锦多次撒娇娇嗔,逗得宁夫人娇笑连连,这才作罢。
宁老爷子怕宁月锦坐在主坐会有些不适应,便命人将碎碎唤了进来,近身伺候,陪着宁月锦打发时间。
宁月锦本想作罢,想到待会的好戏,连声谢过爷爷,又说了好些老爷子爱听的话,将老爷子哄得开怀大笑。宁子杏坐在下面,恨得银牙咬碎,恨不得上前将宁月锦给拉下来,踩在脚底下,换自己坐上去。
“你是哪个小姐的奴才,如此没教养摘了花园内的茶花。”
“我,我……”
“快随我去见家主,有你的好果子吃。”
宁月锦刚跟宁老爷子在谈要不要留在宁家的事情时,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里面有男人的训斥声,还有女子带着哭腔的讨好声。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定下心神,侧耳倾听,这带着哭腔的声音正是秦禾。她勾唇讽刺的笑了笑,本想秦禾今日如果能够收敛点,她兴许会放她一马。
“家主,这个丫鬟是小的在打理花园的时候发现的,鬼鬼祟祟的,等小的发现,她已经摘了您亲自种的茶花。”发愣间,穿着深灰色粗布麻衣的园丁已经将秦禾强行拉了过来,边说边将她手中的茶花给高高举了起来。来证明自己并未失职。
紧接着,章氏又走了出来,冷着脸望向秦禾手中的茶会,厉声问道:“你是哪个小姐的丫鬟?竟这般的胆大,连家主最喜爱的茶会都敢采摘。”
“娘亲,定要好好问个清楚,绝不能宽恕。”宁子杏蹙着眉,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她自是知道,秦禾是宁月锦身边的丫鬟。且,宁月锦这个蠢女人素来对秦禾百般疼爱。
但……
宁月锦端庄的坐在主位上,静望着哭的一脸梨花带雨的秦禾,大有看好戏的样子。
“小,小姐。”秦禾弱弱的抬起头,望了眼宁月锦,语气里充满了凄楚。“小姐,奴婢在赶集的时候听人传说家主素爱茶花,经过花园的时候,看到如此茂盛的山茶花,想要是采摘几朵下来,放在寿礼上,讨了家主欢喜,家主日后对小姐会更加的疼惜,没想到……”
“咳咳。”宁子杏轻咳了几声,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嗓子痒了。
宁老爷子望着底下还带着水珠的山茶花,笑意全无,望着宁月锦的眼光也带了几分考究,底下则多了几分窃窃私语。
“锦儿,怎么回事?”宁老爷子问道,语气颇为冷淡。
呵,宁月锦越发觉得自己前世是多么愚蠢,她竟然会以为秦禾是真心待自己好,才会冒着危险摘了这山茶花。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就是因为秦禾这几句话,让爷爷以为她是为了争宠才让她去摘的花。
宁夫人感觉到家主的不善,本能的想要站起来替宁月锦说情,她刚站起来……
宁月锦比她早一步站起来,走到下面,将秦禾手中的山茶花接了过来,然后,微微一笑,轻拂着手中的山茶花道:“秦禾可知道这山茶花唤什么名字?”
“这不是家主最喜欢的‘倚栏娇’吗?小姐经常在奴婢耳边念叨,要是能得一颗‘倚栏娇’给家主就好了。”
“锦儿妹妹倒是有心,为了爷爷居然还到处寻着山茶花。”宁子白刚好迈了进来,听到这番话,当下冷嘲热讽了一番。宁子韩还未来得及阻止,他的话已经让宁老爷子脸色越发的冷了一层。
“噗嗤。”宁月锦忍不住轻笑了声,“这山茶花白瓣中带着一丝晕,有添了一丝红意,宛如一个美人在梳妆的时候不小心抓破了自己的脸,爷爷,您看这花像不像?”
宁月锦娇憨的将花举到宁老爷子的眼前,“爷爷,锦儿不太懂山茶花,倒也能分辨出这‘抓破美人脸’和‘倚栏娇’的区别。”
宁老爷子当即恢复了脸上的慈爱,伸手刮了刮宁月锦的鼻子,笑着道:“你个小机灵,此话不假。‘抓破美人脸’和‘倚栏娇’十分的想象,白瓣间红丝多了几缕,便是这‘倚栏娇’,这不懂茶花的人,自是分辨不出真假。”
宁月锦将花递给宁老爷子后,端坐了下来,淡笑的望着秦禾,她刚才这番解说早已经将自己洗的清白,秦禾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今日会留这么一手。
她自然是知道宁老夫人生平最喜爱的便是“十八学士”和“倚栏娇”这两种花卉,但“十八学士”姜国的气候不宜种植,因此花园内便都是“倚栏娇”,她方才定睛仔细观看,里面还有不少的“抓破美人脸”忽的心生一计,故意在秦禾面前说漏嘴,隐约的将“倚栏娇”说了出来。
“小姐?救救奴婢,奴婢愚笨,分不清楚“美人脸”和“倚栏娇”。望小姐看在奴婢是为了小姐的份上,跟,跟家主求个情。”秦禾方才听了宁月锦的解释,心里猛的一跳,脸色变得煞白。她抬起头,瞧着宁月锦一身蓝色绣衣,眉黛如画,瞳眸如墨,唇如胭脂,加上那份风轻云淡的气质,整个人像是从话里走出来的嫡仙,当即心里闪过一丝恨意。
凭什么,她如此狼狈的时候她却如此光彩耀人?
凭什么,她如此低贱的时候她却如此高高在上?
“美人晨起梳洗,朱钗步摇轻坠。
樱唇轻咬胭脂,小手轻滑娇容。
美人一声惊呼,铜镜咬唇轻瞪。
官人闻声前来,道是抓破美人脸。”面对秦禾的求情,宁月锦淡雅一笑,红唇轻启:“爷爷,看在锦儿这首诗的份上,赏那秦禾那丫鬟几个巴掌,算是抓破了这美人脸,可好?”
第7章 反咬一口()
她如墨的眸子熠熠发光,声音清脆如流水,让人不忍拒绝。
前世,她没有考虑周全,凭着对秦禾的疼惜,活生生的将自己赶出了宁家。
前世,她因为被这些人愚弄,使得眼前的这个老人还未来得及享受天伦之乐,就枉死奔赴了黄泉。
如今,老天重新给了她一次机会,宁月锦怎么会再糟蹋。现在的情景,她不得不替秦禾求情,如论如何,秦禾的嘴里念叨的都是为了她这个小姐好。
不求,为不仁不义。
若求,为不忠不孝。
“小姐?”秦禾抬起头,泪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宁月锦,她原想这个小贱人无论怎么样都会替自己求情,没想到她求了,却使得自己更加的难堪。
“小姐,奴婢从小四海为家,幸得夫人和小姐怜惜,将奴婢带回府,给了奴婢一个遮风挡雨的家,又让奴婢不为三餐温饱而犯愁。然,爹去世的时候再三交代奴婢,做人要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