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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一下子灯光通明起来,等宁老爷子和宁材感到的时候,章氏已经换上了衣服和陈十跪在了地上。
君陌路坐在上座,居高临下的盯着陈十,厉声道“从实招来,你这市井流,氓为何再次,与……”
这一问,让刚赶到的人都楞了下。
他们都听到了传言是三皇妃与人私通,这底下跪的为何是章氏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宁月锦正坐在一边,宁夫人在轻声安抚着。
除了原先就在屋内的还有刚赶到的宁月华几人,众人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
陈十一脸的淡定,按着原先的剧本淫笑着,“是三皇妃说三皇子不行,求着在下来的。”
砰——
君陌路闻言,站了起来抬脚就往陈十的胸口上踹去,陈十整个人飞了出去,躺在前厅的大门上,捂着胸口吐出好大一口鲜血来。
他这才慌了神。
那个贱人怎么没告诉他,三皇子还会有武功。
要是再来了一脚,他这条小命估计都交代在这了。
“你,你——”宁月锦闻言,顿时脸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委屈的道,“他分明就是胡说!”
“本皇子知道。”君陌路忙上前,心疼的将宁月锦搂在怀里,低下头,贴着宁月锦的耳边,轻笑道,“本皇子行不行,锦儿怎么会不知道?昨夜,锦儿可是求饶了好几次。”
轰,宁月锦脑中一片空白。这个人怎么如此每个正经,这个时候,竟然,竟敢说这些话,俏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在众人眼里,却是以为君陌路在低声安抚宁月锦,宁月锦委屈的红了脸。
她凉凉的朝着君陌路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咬着唇委屈道,“他,他怎般辱了妾身的名声?”那悲戚的样子好不让人心疼。
何况是疼她入骨的君陌路,明知道这个小女人在演戏,望着她这个样子,他心里还是一阵疼,想着若非她聪慧,指不定现在,想到这里,望向陈十的眸子里满是戾气。
众人都抖了抖,三皇子这次是真怒了。
皇室众人的怒气,岂非一般人可以承受。
将宁月锦带到身边坐下,君陌路心疼的望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说是本皇子爱妃邀了你过来,但是你为何和与这个女人纠缠在了一起?”
那流,氓口口声声说是三皇妃邀了他过来,却跟章氏搅和在了一起。
眼下,众人都明白了过来,这是内院常有的事情,恐怕这次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章氏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宁子白一张脸早已经吓的惨白,他痛苦的望着章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娘亲不是与他都计划好了吗?他负责拖延了三皇子,娘亲带着人迷晕了宁月锦这个小贱人,让宁月锦与那人私通,毁了其名声,又将三皇子拉下了水。
这般两人的目的都达成了,他私心里更是希望陆灵知晓三皇子的名声后,可以死了心,一心一意的接受了他的好。
但……
如今为何是个样子?
宁子白眼里惊愕,痛不欲生。突然就听见章氏嘶哑的嗓音。
“老爷,救命!救我!”众人将视线落到从进来开始便一眼不发的章氏身上。
她这般突然是怎么了。
“都徐娘半老了,还如此不要脸。”
“幸而这次没了什么外人,若是有外人在场,这宁家的脸都被这荡妇给丢尽了。”
“姐姐,你这般样子还有脸让老爷救你?”林氏打了一个哈欠,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第59章 替罪羊()
章氏虽换上了衣服,却也难遮盖一身的青红,她脖子上留着的分明就是方才欢爱时候留下的痕迹。
林氏嫌弃的望了她一眼,径直走到宁材的身边,“老爷,姐姐这般做也是怪妾室,都怪妾室贪心霸占了您,才让姐姐——”
哦,原来如此。
众人望着章氏的表情也越发鄙腻起来,不少平日里受了章氏欺辱的姨娘,壮大了胆子骂起来。
“平日里一副端庄淑德的样子,底下却也是个荡妇。”
“真是没脸没皮,都这样了还敢让宁二爷救她。妾身要是她,早就自己撞死算了。”
“原先听说六皇子将宁子杏给……现在想想,恐怕吃亏的是六皇子也说不定,有这样的娘谁能保证上梁不正下梁不歪呢?”
议论声越来越大,章氏就像是个扒光了衣服被人评手论足的小丑。
“荡妇,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宁材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冷声道。
坐在上方看戏的宁月锦,循声望了过去,这便是宁材?前世的记忆中,她到死都未见过宁材。身材消瘦异常,青灰色的袍子像是挂在他身上似得。仔细望去,他的脸比那袍子还要来的灰白,隐隐的透着一股死气。
整个人望去就像是一具裹了人皮的骷髅般,让人见着心里直发沭。
“老爷,救我!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定是林氏这个小蹄子,她想做正室已久,定是她借着三皇妃的手想要加害与妾身。”君陌路方才对宁月锦的样子,章氏明白这个时候切不可再将宁月锦拉下了水。
她不住的安慰自己,主人定会让宁材救了自己。主人定是不会抛弃了她。
章氏稳住了心神,然后望着宁月锦委屈的道,“三皇妃,您在出阁前,妾身也是极其疼惜与你。妾身是样子,您也是知晓的,怎会做出这本肮脏的事情来。妾身如今这个样子,定是无脸在见了人,只求三皇妃念在妾身曾经怜惜您的份上,还了妾身一个交代,好让妾身明明白白的上路。”
“你这贱妇血口喷人。”若说以往林氏忌惮章氏掌着宁家,怕得罪了她没有好果子吃。可如今,章氏已经是人人喊打的荡妇,老爷自是不会偏帮了她去。铲除了章氏,这宁家的权不是落在了她手中。所以,对于章氏,林氏更是容不得。
“啪。”章氏被扇倒在地上,林氏得意的望着她,“若是要对付与你,妾室为何不直接将男人扔到你屋内?我与三皇妃素来无恩怨,众人也知晓,三皇妃在宁家的时候,向来对我们这些个姨娘照顾,我又怎会引你去三皇妃的床上,嫁祸与三皇妃。”
“这分明就是你想陷害三皇妃,结果一副淫,荡样子,自己忍不住上了去。”
林氏说的每句话,如同针刺般句句扎的章氏无言,“姐姐,您恐怕是在羡慕三皇妃能入了三皇子的眼,而您的女儿只是被六皇子纳做了妾室。”
说着,她扶着身边的丫鬟,走了过来,重重的跪了下来,然后哽咽的道,“三皇子,三皇子妃,妾身有一冤案要告。”
众人见着傻眼了,今日晚上是怎么回事?先是传出三皇子妃与人私通,再者是章氏被抓,如今又出了这一出,有些人不免同情的望了眼宁材,这后院之火,一烧起来,足以将一个男人的声誉面子毁了去。
“林儿,这里哪来的冤案,你别在给三皇子和三皇子妃添堵。”宁材上前,打断了林氏刚想开口的话,如此下去,不但主人的计划没有成功,非得让这两个蠢货闹得将这件事败露出来。
章氏定是留不得,宁材混黄的眼珠子转了转,打定了主意。
“老爷,妾室是有冤的,只是您不在,才不知晓,今日,妾室定要将这份冤屈给说了出来,为妾身苦命的孩子讨个公道。他还那般的小,妾室都还没有好好的抱抱他。”林氏不依,手指颤抖的指着章氏,章氏捂着脸阿趴在地上,一身的狼狈。
她何其受过这等侮辱,如今被人抓了现行不说,还有遭受这低等妾室的羞辱,章氏狠狠的将口中的血沫吐了出来,神色狰狞,“好,好,好,这各个都是落井下石,亏得我之前对你们不薄,都是群白眼狼。”
她好恨,好恨今日跪在地上的不是宁月锦。更恨这个时候,宁材居然站在这个下贱的人身边,却连一个正眼都不曾给她。
她这般屈辱,终归结底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能帮他拿到每个月的解药。
心寒之际,她眼神凄厉的望向宁材,“老爷,妾身出了这等事情,自是知道无脸在活在这个世上,但是老爷,念在我们夫妻一场,妾身真心为您服侍的这个份上,您也不要在让这等贱人来侮辱了妾身。”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这是章氏的杀手锏,亦是她能够确保宁材不会让林氏将冤案给捅出去的底牌。
这个孩子出生便让宁材抱去献给了主子,求了解药。
倘若今日他不保她,她自然会将这些事情给捅了出来,反正大不了一死,有这些人陪着她死也够了,只是,今世没能搬倒宁月锦,让她有些遗憾。
“夫人,我自是相信你定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情来。”宁材眼神微微变了下,看向章氏的眼神软了几分,“这等事情,怕是嫉妒宁家的人所为,谁都知晓,宁家本是由三皇子妃掌权,三皇子妃走了之后,由夫人掌权,这人怕是像一箭双雕,彻底毁了宁家的名声。”
“老爷,这分明就是她陷害三皇子妃”林氏见宁材这般说,忍不住插嘴打道。她今日与这荡妇算是撕破了脸皮,若是让她活了下来。往后她的日子可真的就难过了。
“啪。”一记耳光扇了下来,林氏张口就吐出鲜血出来,中间还有几颗细白的小牙。
本来嘛,林氏不出来,不将事情闹到,让章氏一个人背负了荡妇的罪名即可。偏偏这林氏关键时刻出来,将这件事搅得越来越复杂。
这三皇子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能让皇上如此宠幸,定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让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主子还不得要了他这条命。
为了堵住林氏在开口,宁材这次也是下了十分重的手。
捂着早已发麻的嘴,林氏支吾了几句,却发现她说不了什么话。
“三皇子,三皇子妃,是在下管教不当,才会闹出这等事情来。”说着,宁材撇了眼林氏身边的丫鬟,“还不将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主子给扶了下去。”
“呜呜,唔唔。”林氏眼里闪过几丝恐惧,她挣扎的想要逃开丫鬟们的禁锢,望着章氏得意的脸,一股从胸腔里漫了出来,她好恨!
她像条狗般讨好章氏,目的就是为了活下去。找到当年的证据,为她的孩子报仇!
她好恨,好恨!
谁也没想到有这出,林氏发狠的推开了几个丫鬟们的禁锢,跑到章氏的面前,狠狠的咬着章氏的一只耳朵。
“啊啊——”章氏吃痛,“你个小贱人,居然该这么对我!”
宁子白见状,自是机会,拔出腰间的刀,狠狠的刺向了林氏的胸膛,“娘,你没事吧。”他一脚将林氏踢开,望着章氏已经被林氏咬掉的一只耳朵,慌忙喊道,“还不去请了大夫。”
在场的众人,望着林氏倒下的尸体全部震住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这林姨娘……
“诶,你们快看,林姨娘胸口好像有什么纸露了出来。”有个眼尖的望见了喊道,宁子白忙上前,将纸给掏了出来,忙愤怒的道,“真是枉费娘亲对他这般好。”
“三皇子,您看这是林姨娘与这个市井流,氓合理陷害我娘并且想要嫁祸于三皇子妃的证据。事到如今,宁子白也只能妥协了,先要保住娘亲再说。
这张纸是宁子白写了与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