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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前辈,在下兄弟可没时间陪你们再玩,对不住了!”另一个沉默的忍者再次开口,在开口后,手中便凭空多出了一柄长鞭,而后化为一道惊虹,向宫井攻去。
“唰唰!……”短剑忍者在另一忍者攻出之后,手中射出十余枚银电飞镖,直取山村全身要害。
宫井和山村是成名多年的高手,武功造诣早是武林一流,战斗经验更是异常丰富,战斗起来毫不拖泥带水。如是换做其他忍者,早已是死了多次。然而,这两位忍者居然不是纯粹的忍者,在武功境界之上竟是超越了两人,出手不仅毒辣,更是诡异无常。
“噗!噗!……”连续两道喷血声响,“影刀”宫井和“急剑”山村喷血倒地,撞在了麟儿身旁的墙壁之上,两人微微抽搐一下之后,竟是再也不动了。
麟儿身体微颤,盯着前方两人缓缓的逼近,他没想到坐镇东宫的两位高手竟然会在片刻间被两人击杀,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麟儿慌忙道:“他给你们多少钱?本宫给你们两倍,十倍!只要你们马上离开,本宫不仅给你们足够的金钱,就连今晚所发生的事本宫都不再追究!”
“太子不觉得现在说这话好笑吗?我们可不是来讨要钱财的。”短剑忍者手中已是出现了一枚飞镖,随时都能封住麟儿的咽喉。
“是吗?”忽然,麟儿慌张的表情竟然在顷刻间淡然起来,幼小的心灵上彷如放下了一块沉重的巨石。麟儿直视着两人身后,嘴角竟是出现了一抹诡异的微笑:“那是来讨要什么呢?我的性命?还是……”麟儿洁白的右手轻轻抬起,食指指向门外:“还是说……讨要他的性命?”
“已是死到临头,太子何必还故弄玄……”短剑忍者还未将话说完,便猛然感觉到了身后那忽然出现的凛冽杀气。两人迅速转身,门外夜幕之下,两道修长的身影彷如飘渺仙人,站在月夜暗淡的暮光之中,看不清容貌。
“阁下是什么人?”两人均是感觉到了司念那故意从体内散发出的杀气,警惕的盯着司念。两人也未成想到居然会有人突然出现到这里。短剑忍者不禁皱眉:外面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居然让两个人闯了进来。
司念淡然的注视着两人,纤细的左手轻轻抬起,食指滑上门框,竟是从门框上抹下一滴鲜血,嘴唇轻分:“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要杀吗……”
一忍者眉头微锁,与短剑忍者相视一眼,而后沉声问道:“阁下既然已到,还请现身一见。”
司念淡然一笑,在身后千絮淡然的目光中轻轻迈出步伐,眼眸不悲不喜,看着忍者道:“认识我吗?”
两个忍者看清走进门内的清秀男子,双眼顿时猛然收缩,短剑忍者更是不禁后退两步,手中短剑“当”的一声掉落地板“优……”短剑忍者惊慌中突然呼出一字后便瞬间被另一忍者捂住双唇。短剑忍者同时惊醒,眼神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但是那眼中对司念的忌惮却未曾消失哪怕一丝一毫。
“哦?”司念听闻“优”之一字,无神的眼中蓦然飘过一丝疑惑,而后若有所思的盯着表现冷静的忍者,然然道:“我们似乎是旧时啊。”
冷静忍者强压住心中的怵然,腹中深吸一口冷气,而后缓缓摇头:“在下两人并未与阁下相识。”
司念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将视线移向麟儿,轻声道:“吓着了吗?”
麟儿毫未掩饰双手的颤抖,看着司念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未待司念开口,盈步走入殿中的千絮说道:“你为何谢他?那是他欠你的。”
麟儿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美若樱花的女子徐步走进。
“你是……”
千絮停在了司念身旁不远处,遥遥的望着麟儿,眼中竟是幻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泪痕。千絮笑了,居然痴痴的笑了,彷佛是追忆着什么一般。
司念漠然的看着千絮的情绪,脸上毫无表情。
忽然,冷静忍者手中长鞭飞舞,彷如一条彩练席卷司念身遭,同时短剑忍者双手暴起,数十枚飞镖分别射向麟儿和千絮。
冷静忍者弃鞭喊道:“走!”“唰唰!”两人纵身跃起,化作两道黑影向殿外的夜色中掠去。
司念右手负背,身影顿时一闪,周身鞭影同时消失不见。
千絮怔怔的望着姐姐的儿子,早已是愣在了当场。当发现向麟儿和自己射来的飞镖时,已是晚了……而麟儿只是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面对迎面飞射而来的飞镖,面容失色,同样愣在了当场……
飞镖的破空声在寂灭的殿中显得异常刺耳,似如死神的召唤。可是,千絮和麟儿心中都产生了同样的一丝火种——有他在……
“哗!”一阵瀑布般的巨响,击打着心灵的震撼,那从九天跌落的银河。一道长长的白练如同瀑布下那白色的烟雾爆散开来,将千絮和麟儿罩在了其中。“领域!”
“当当当……”漫天的飞镖如同死亡的蝗虫,从半空跌落下来,掉落在了地板之上,无序的节奏敲醒了千絮的情感。
司念淡淡的看着千絮,道:“你在这保护麟儿,我马上回来。”而后,司念冷笑的盯着殿外银月:“事情果然不简单……”
身影,消散。
第一百零二章 夺兵符
一刻之前,新任禁军统领松本岸所辖之处,两个头戴斗笠的白色人影从皇城之外的夜幕中走近。
“来者何人!”一队禁军发现这两位不速之客,立马挥出兵器,拔刀相向。
“桀桀……”斗笠之中传出一声阴暗的诡笑,其中一人白皙的右手正欲抬起。旁边紫袍人左手一动,将其右手按住,嘶哑的声音道:“樱五,住手。”
叫樱五的紫袍人微微侧头,狂妄不羁的声音从斗篷中透了出来:“嘿嘿,樱三,不就是一小队禁军,我将他们杀了也没有任何事吧?”
樱三没有回他的话,左手从他右手上抬起,将灰色的斗笠拿开,而后对着小队禁军队长道:“你们继续巡逻,我有要事去见松本统领。”
小队队长看清来者面貌,顿时单跪下膝:“参加副统领!属下不知是大人到来,还请大人赎罪!”
樱三一扫瞬间跪下的禁军,淡然的说道:“走吧。”
“是!”
……
松本岸所在之地,一个禁军在松本岸的营房之外喊道:“统领,副统领有事求见!”
松本岸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颅,轻声却不失威严的道:“让他进来。”
未待樱三走进营房,便听到门外传令的禁军呵斥声:“你不能进去!”
在烛光前的松本岸听到外面的呵斥声,不禁微微皱眉,正欲发话,却又传来一声闷响,而后便没有了声音。身为军人的直觉顿时令他警惕起来,他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呵呵,没事,松本大统领。”营门被轻轻的推开,露出了一张白皙邪魅的面庞。来人正是脱下斗笠的樱五。
松本岸注视着樱五,眉头凝重:“你是什么人?”
樱五抬起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疑惑的问道:“我?”而后又笑着摇了摇头,摆着手笑道:“我只是一个小角色,进不得松本大统领的法眼呢。”
松本岸已经看到樱五身后走进的樱三,只见樱三冷漠的表情,毫无悲喜。
松本岸对樱三厉声问道:“树野纯太,你这是所为何事!”
樱三低着眼,安静的望着地面烛光下的影子,缓慢开口:“还请统领大人把兵符交给末将。”
松本岸心中顿时一惊,沉声道:“你是想要造反?”
樱三没有回答松本岸的话,依旧低着头,彷如赎罪一般:“请松本统领将兵符交给我。”
松本岸不再说话,眼眸死死的盯着抬起头的樱五,而樱五也不躲避他那犀利的眼光。嘴角挂着浅浅的邪魅,盯着松本岸。而松本岸的右手也没有安静,他开始缓缓的将右手移向扶手,以不为人察觉的速度扶上了扶手。当他正欲按下扶手上的开关时,一直低着眼的樱花左手迅速抬起,一枚飞镖化作银光射向松本岸的右手。
“夺!”松本岸立马缩回手,眼光诧异的盯着扶手上银色飞镖:“你竟然是忍者!”
樱三不再低眼,盯着松本岸,声音忽然冷了起来:“把兵符交给我。”其中那让人不敢违抗的语气彷如一阵萧瑟的北风,席卷松本岸的躯体。
松本岸盯着樱三,坚定道:“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樱三看着这个与其相处了二十年的同僚,道:“松本,我俩是从一个小队走出来的,我不希望今晚你死于此地,你还是把兵符给我吧。”
松本岸看着樱三,眼神中也出现了其他的色彩,他道:“纯太,正因为你我同是一个小队爬到此位,我才要警告你,不要被奸人所蒙蔽,做出回不了头的事情!”
樱三淡然的看着他:“我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你应该知道,你的武功并不如我。”
松本岸苦苦笑道:“如果我的武功胜过你,我便不会一直坐于此地。或许,我早已闯了出去……”
樱三道:“你也清楚,我想拿到兵符并不用此刻来找你,我有很多办法能将你手中兵符偷取下来。”
松本岸依旧在苦笑,他道:“我当然知道,你的师父本是东瀛第一神偷——鬼手。”
樱三的表情一直都很淡然,他道:“那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
松本岸眼神诧异的看着他,道:“你不是孤儿?”
樱三微微摇头:“即便是孤儿也是有父亲的,我在八岁后的确是孤儿。”
松本岸道:“那你父亲是谁?”
樱三轻声道:“夜井不凡。”
“八王爷!?”松本岸在听到这句话时不禁吼了出来!
“是啊,曾经的八王爷,却连家人都无法庇佑……”樱三的眼神蓦然木讷,似乎在深深的追忆。
松本岸不可置信的盯着樱三,双眼瞪直,久久说不出话来。最终他长长一叹,低下了头颅,轻淡道:“你是应该报仇……”
樱三道:“你懂就好。”
“不好!你是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但我却是臣,效忠天皇是我的全部使命!”松本岸猛然抬头,一副生死决绝之样,眼睛赤红,死死的盯视着樱三。
樱三无视他的话语,轻声道:“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好好考虑……”
松本岸大声道:“不用考虑了!我说了,纯太,这是条不归路,与朝廷作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樱三微微摇头,知道松本岸已是下定了决心,侧身,对樱五问道:“离约定时间还有多久?”
樱五饶有兴趣的盯着松本岸,道:“不到一刻钟。”
“唉……”樱三轻声一叹,缓缓转身向门外走去,低声道:“我在门外等你。”
“吱……”营门被轻轻的关上,樱三站在门外眺望着夜空的暗月:“为何需要愚忠?明知道是死……”这时,一股寒风轻轻吹过,扬起樱三的发髻,丝丝飘动。那飘动中的痕迹,带着皇城的威严,萧杀的刀剑气息,扑向远方……
铺地的积雪,白色皑皑……
“松本大统领,樱三的意思你应该懂吧,不好意思了。”樱五含笑的看着松本岸,毫无话中不好意思的样子。松本岸是一个优秀的统领,但却不是一个武功高强的统领,他从樱五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便已判断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
松本岸注视着樱五的靠近,他的每一个步伐都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