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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贺封明知故问般问她。
“陈老板只说,让我陪你逛两圈就可以回去了的。”苏佩如实回答,相信贺封的恶趣味早己被她的诚恳打散。
“那你的陈老板有没有告诉你,如果你现在走,我就取消合作?”
“你威胁我?”苏佩瞪大眼看他。
“你猜对了。”
贺封不动声色的将苏佩挣脱的手重新放入臂弯之中,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了她。这次他不过想特意提前完成工作,好享受难得的清静,却没想陈老板安排了这场推脱不下的酒会。
他实在没有精力再应付这些莺莺燕燕。
苏佩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左右贵族后裔陈老板的“生死”,她顺着远处那道灼热的目光望去,便见陈老板身在人群中央默默注视着他们。
苏佩秀眉微蹙,朝陈老板做了个口型:“救我!”
不远之外的陈老板不负期望的点点头,朝她挥了两下手回道:“去吧”
贺封优雅的带着苏佩往舞池中央而去,嘴角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每个细节都彰显着他的尊贵。
舞台之上,主持人已邀请贺封上台领舞。
“你该不会打算要我跟你跳这第一支舞吧?”
苏佩难以相信地看着贺封,却见他正拧着眉看着自己。几秒过后,忽而抬起手朝她的脸伸去。
“你干嘛?”苏佩举起手阻挡着他,但仍旧被他轻而易举的攻破。
贺封的视线落在她的耳后,修长的手指绕过她的耳侧,稍一用力便取下她低低束起的发圈。
柔软的长发松散而下,披在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他回答她:“你的头发,还是放下来比较迷人。”
贺封挽着苏佩继续前行,他将垂在身侧的手自然地搭在苏佩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不用紧张,跟着我的步伐就好,我会带着你。”
舞池中央,曼妙的音乐淌淌而出,飘浮于耳间,承载着众人的期待。
为了迁就苏佩,贺封甚至并未急着踏出舞步,反倒是苏佩踏着节拍,从容而舞。
她在他身前婀娜多姿的扭动,长发与裙摆在旋转间舞动,她的指尖划出另人痴迷的弧度,一切律动都显得如此浑然天成。
而本该占领主导的男人,此刻却成了她的陪衬,并且甘之如饴!
贺封凝着她的视线沉了几分,轻勾嘴角,享受着她带给自己的意外还有那莫名的神秘感。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的多。
舞曲落下,二人四目相对。余下的便是不绝于耳的赞美。
从头至尾,贺封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她,苏佩紧张的长舒了口气,终于露出了在酒会上的那抹最娇艳笑容。
她抬起脸对着贺封,他嘴唇轻启,吐出的话却被四起的欢呼声淹没。
“你说什么?”苏佩踮起脚尖倾过身,侧耳紧贴着他,启图听清楚他所说的话。
贺封在她耳旁轻笑一声,痒的她不禁打了个颤。见她又寻问了一遍,贺封这才又俯下身,却不准备将不久前的话再重说一遍。
顶上倾洒而下的灯光剧烈晃了几下,让苏佩片刻恍了神。苏佩还未回过神,就听见一拥而簇的人群之中忽而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你还好吧?”两人侧身倒地,贺封几乎将苏佩整个人都护在了怀里。
苏佩空出手在贺封眼前摆了两下,略显吃力的半支起身,苍白的脸上盛满了惊吓,此时的嘴唇早已没了血色,就连额间沁出丝丝冷汗。
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贺封顺着视线往下,在视线触及她纯白裙摆上沾染的血色时,微蹙的眉又拧紧了几分。
舞池上方的水晶灯毫无征兆般坠下,如果他刚才再晚上一秒,那这盏承重几十公斤的水晶吊灯,就不是砸在地上,而是正中两人的脑袋上!
意外突如其来,本还拥簇在一起的人群早已散开,却没人敢开口多说一句话,生怕说错了话,得罪了一方。
陈老板从惊慌中醒来,首先望了眼平安无事的贺封之后,这才注意到苏佩被压在灯角一侧的脚上,而连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都堂而皇之的刺进她裸露在外的脚踝,触目惊心。
陈老板喊了几个人,更是亲力亲为帮着贺封将压在苏佩脚上的脚移开,苏佩紧咬着唇,疼的已微微打颤。
脚上的障碍除去,贺封连忙倾身就要抱起苏佩,却受到了陈老板的阻拦,“贺少,小苏是我的员工,我会对她负责,您也受了惊下,我安排了人替你检查看看有没哪里受了伤。”
“我很好,苏小姐是我邀请的,我自然没有撇下她不管的道理。”贺封抱起苏佩,别有意味的望了陈老板一眼,“陈老板,我记得你这古堡每年都会检修三次,我并不认为这只是单纯的一起意外,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明白,我会查清楚,一定给你个交待。”
陈老板安排了几个人跟着两人,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差池。
贺封推着苏佩从医院中出来,她的脚骨折,又缝了针,虽伤势并不严重,却也无法正常行走。
两人身后跟了一票人马,苏佩坐在轮倚上,身上披着贺封的西装外套。
贺封将她抱进车内,褪去了疼痛与惊慌之后,当贺封那强有力臂膀环抱着她,温热的气息酒在她的头顶上,两人的距离之近,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他抱起自己时一刹那厚重的呼息声。
羞涩。
除了羞涩,苏佩找不出其他的词语来表达她此时的心情。
陈老板安排的人已经被贺封打发了回去,车内狭窄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临位而坐。
豪华轿车平稳地开了一路,贺封一脸从容的凝视着前方,时而往右瞟了一眼坐在身旁安静出奇的女人。
车辆行驶的道路延着繁华一路向北,驶进苍翠绿树环绕的小路之中,苏佩终于从方才的娇羞中苏醒,一脸迷茫的望了眼车窗外的街景。
“贺先生,这好像不是我回家的路”
“我知道。”
“能不能麻烦你调个头送我回去”
“不能。”
“那,能不能找个好打车的地方放我下来。”
“不需要。”两人说话间,贺封的车已稳稳停下,他身子微侧,将白皙修长的手从方向盘上移至苏佩后方的倚背上。
他朝苏佩凑了几分,缓缓说道:“从现在起,你住我家,直到你伤好了为止”
第3章 住宿()
苏佩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陌生男人那爆棚的责任心,而因此与他过起了同居的生活。
按贺封的话来说,苏佩是接受了他的邀请才会受的伤,贺封决定要负责到底,将苏佩接回他的家中照顾,直到她伤好了为止。
尽管她百般拒绝,可贺封却全然没有再多拒绝一次的耐心。
他站在车门外轻俯的身子冷冷的告诉她,“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被我抱进去,要么爬回去。”
苏佩就这样被“爬回去”这三个字击溃,又一次万分羞涩的被圈进了男人宽广的怀中。
她微垂着眸,将半张脸隐在贺封的怀里,片刻后,耳旁传来几声谦卑的问候声,贺封没做停留,只迈着稳健的脚步抱着她上了楼梯。
直到身下传来柔软的触感,贺封的手才缓缓抽去,苏佩低声道了谢,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脚还疼吗?”贺封站在她的身前问她,高大的身姿挡去了大半部分的光线。
“不疼。”
“你的衣服脏了,需要洗个澡吗?”
苏佩幽幽地凝了眼自己的脚,还未开口贺封低低的声线又从耳旁传来,“你的脚受伤了需要人帮忙,我可以帮你”
“你不可以!”苏佩义正言辞的拒绝,眼神坚定的抬眼望着贺封。
要矜持。
贺封似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意思,丝毫不急着做任何辩解,贺封缓缓在她身前蹲下,好让她可以不用费着精力仰着脸看他。
余晖透过窗洒在贺封的身上,笼罩出一大片阴影,贺封就这么看着她,嘴角挂着笑意,带着丝探究的意味。
“苏小姐,难道你认为,我会让你这就这么脏兮兮的呆在我家里吗?”
苏佩拽着领口不可思议地睁着眼与他对抗,正要开口又听见他说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找个人过来,苏小姐只需要安安静静躺着享受就好。”
言语刚落,便抬手在苏佩的脑袋上轻拍了几下便转身离去了。
而他临别时那抹看尽一切的乐意却在苏佩的心里留下了不可泯灭的伤痛。
佣人拿来了替苏佩准备好的衣物,事事俱全,甚至还有各种护肤用品以及梳子,苏佩身上的衣服都是崭新的,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一应俱全,答案只有一个。
贺封的屋子里藏有女人,或者经常有女人。
佣人掺扶着苏佩下楼,贺封已坐在餐桌前等她。
苏佩默不作声的坐下,思虑了许久,仍是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留下来,免得遭人误会。
正踟躇着如何开口,门口却传来些动静和声响,苏佩寻声望去,转眼间,便见一个身影风风火火的闯入了她的视线。
是个女人。
眼前的女人,一头打理的精致卷发,身上那袭粉色短裙衬的她俏丽可人,她白净的脸上透着些许红润,急促的呼吸彰显着她的急态。
女人杏眼微瞪的看着她,苏佩举着筷子的手就那么半僵在空中与她对视,看着她甩开手中所有的大小包裹,冲自己奔驰而来。
女人冲到苏佩的跟前,将她从座位上拎起,甩开她手上的筷子,毫无征兆的将她拥入了怀里,以极其热烈的姿态。
“佩佩!原来你就是那个被我哥藏回家里的女人啊!你失踪了之后我找了你好久,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苏佩被拥在怀中动弹不得,脖子被勒的快要喘不上气来,“贺敏,你冷静点,不然的话,我就要被你的胸压的窒息而亡了!”
贺敏这才猛的松了手,扶着苏佩重新坐下,又倚着她找了个临近的位子而坐。
两人的表情都显得十分诧异,还未从彼此意外的重逢中回过神来,贺封慢悠悠的举着手中的高脚杯送入嘴旁,似并未打算参与两人的对话。
经过半小时的互诉情肠,苏佩这才知道,原来当初那个邋遢的高中闺蜜,已经在几年之间摇身一变,成了千金小姐。
也就是贺封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贺敏拉着苏佩上了楼,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贺敏才回到这个家不久,可在她口中,对贺封这个哥哥却崇拜不己。
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贺敏缠着苏佩聊了许久,最后还是临近半夜这才不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里去。
知道苏佩腿脚不便,贺敏便细心的替她关了灯掩上了门,苏佩就这么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倾泻而来的月光,任自己的思绪飘浮。
她想到了那时的贺敏,那时的她们,还有那时的他。
苏佩就这样在记忆的云海中沉浮,她恍恍惚惚的睡着,却在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推门而入。
第4章 不想麻烦你()
佣人拿着备好的衣物,轻轻地走到苏佩身边,俯下身子,拍了拍苏佩的肩膀,用十分温柔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