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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身上流淌着二姐和二姐夫的血液,二姐夫是我的亲人关系又大增一层。至于三四五小夫人,与我毫无瓜葛,自然不能算我亲人,顶多因为是二姐夫找回来的妾,沾点亲戚关系而已。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呃。。。这话不中听,但的确是事实。宁梓是她的贴身侍卫,第一个点头:“是事实。”
蓝萧瑭与这群人毫无瓜葛,点个头,还赞道:“惜惜思维清晰条理分明,分析得一针见血。我承认,是事实。”
三个小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很难堪。少池成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忽听最后一个凉凉地发言:“五妹说得非常正确。”
170。大闹少家小三们…2()
少池成的面子挂不住了,连多年好友都这么认可这小姨子的话,他干咳两声,故作不解地说:“五妹,怎么会靠卖画为生呢?岳父大人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明惜惜道:“我爹很开明的,女子适当锻炼一下,对成长有好处。”看向三房小妾,笑呵呵地说,“三四五小夫人,是现在支付银子,还是晚饭后再支付呀?”
这画像,实在是惟妙惟肖,明惜惜的深厚功底妙笔生花摆在那儿,三房小妾听出被讽,心里恼明惜惜,又不舍得这画像,钟兰假笑道:“惜惜妹妹要卖画为生,我们当然要支持了,不知惜惜妹妹要收我多少银子?”
明惜惜伸出一根手指:“我给人画肖像,男子收取五千,女子收取三千,你们是我二姐夫的亲戚,就打个七折,零头我就不要了,收个整数两千。”
谢凤一听惊道:“这么贵?惜惜妹妹,你再打个折,便宜点。”
明惜惜瞟眼她头上的钗饰,轻笑道:“四小夫人,你不要在人家面前哭穷啦,你这头上朱钗,全都是宝货,一个至少要三四百两银子,还有你这脸上涂抹的脂粉,一看就知道都是上等好货,普通人家哪用得起呀?你看看我,就是因为用不起,只好每天清汤挂面素颜朝天,四小夫人,你这么有钱的主儿不差这点钱不是?再说人家都给你打个天大的折扣了。你就爽快地付钱吧。”
三房小妾第一天看见明惜惜,还以为她是涂抹了什么好脂粉,如今经她一说,又近距离地看得清楚,人家脸上哪涂有东西?就连口红都没有,那脸蛋儿吹弹即破,细腻胜雪光滑如脂,两颊又隐隐透出自然粉桃,无需画眉,天生的秀美弯长。整个小脸完美无瑕得挑不出毛病。
钟兰当即生出自卑感,谢凤掩饰心中嫉妒,说道:“惜惜妹妹还年轻,再过几年,还不得用上胭脂水粉来修饰。这画是贵了,我也要了,一会回头,我让丫鬟给你送来。”
“谢谢四小夫人,你真慷慨。”明惜惜露齿一笑,一排整齐均匀洁白的贝齿,晃得三妾眼睛发刺。
钟兰看着画像,咬咬牙也道:“我也要了,回头就给你送银子来。”
鲜小琴看着眼前的画像,画中女子娇柔而楚楚可怜,亭亭玉立如虞美人,将她的外形神韵描画得入木十分。但是那题诗,她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儿,这首藏头诗,将每句的第一字连起来,不就是说她鲜小琴一世都是贱婢吗?
她突然沉下脸,指着画像对明惜惜道:“这画像,我不要了。”
“小琴,为什么?”钟兰和谢凤不解地问。
明修琳早已看出那首藏头诗,故作不解地笑说:“五妹的画工极为有名,也就是小孩脾性,顽皮爱闹了点儿,琴妹前些日子才大手笔置了一批名贵首饰和药材,这点钱,当是给五妹一个初面礼,让小孩子高兴高兴。”
少池成未留意那题诗,只觉明惜惜将他的宠妾的形韵绘画得极其传神,闻言含笑道:“修琳说得是,这几日下来,我看五妹确实顽皮得很,这画像,我帮你买下。”
“买下也不要!”鲜小琴一肚子气,也不知在场的人是否都看出那首藏头诗,这明家姐妹摆明是合着来骂她,这口气,她咽不下。
少池成不解道:“琴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明惜惜插话道:“不要就算了,不勉强。就当我今天白忙活,回头我拿去市面出售,还能得个更好价格。”
边说边伸手去拿画像。鲜小琴气得俏脸发绿,指着明惜惜道:“你太过分了,我招惹你了吗?用得着这么骂我?”一转身,扯住少池成的胳膊,掩面哭泣道:“阿成,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也不吭声,她是你小姨子,我可是你的女人啊!”
“我二姐夫的女人可多了,不差你一个。”明惜惜嘴快得很,马上接道,“三四小夫人比你强多了。动不动就哭闹的女人,大街上随手一抓一大把。哼,不理你了!”
“五妹,少说两句。”少池成心疼宠妾,又不好呵斥明惜惜,轻言道。
明惜惜卷了画像,不理少池成,袖子一擦眼睛,哽咽着对明修琳道:“二姐,庄里的小五不欢迎我,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再让居心不良的人,又来害你的宝宝。我走了,你不要送我,也不要难过,我这里有二姐的画像,想二姐了,就看看画像。”
“幕歌宁梓萧瑭,我们走。”明惜惜朝三人眨巴下眼睛,掉头就走。
宁梓和蓝萧瑭忙跟上去。幕歌朝少池成夫妇点个头,也跟了上去。
“五妹。。。”明修琳欲言又止,不知明惜惜演的是哪出戏?
鲜小琴本就长得楚楚可人,这一哭柔怜不胜花娇,令少池成无比疼惜,搂住她道:“琴儿别哭,五妹顽劣惯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等你过了安胎期,我带你出去散心。”
鲜小琴抽泣道:“阿成,我的画像可不能流入市面,会毁了我的好名声。阿成,你帮我买下可以吗?”
“你放心,我怎会让你的画像落在别的男人手上?一会我就找五妹要去。”
明修琳冷冷看着丈夫抱着别的女人柔声哄慰,心里辛酸又嫉恨不已,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种植,她不能软弱了自己,只有像娘亲那样,才能获得想要的一切。
她淡淡开口道:“五妹自幼深受皇上和皇后宠爱,难免沾染一些宫里的娇贵性子,我去找五妹回来。”说完,不等少池成开口,带着随身丫鬟离开小苑。
钟兰和谢凤压下心中的妒恨,上前安慰几句鲜小琴。少池成柔声道:“琴儿,五妹是我小姨子,总不能让她在台城出个什么闪失,你先回去休息,我回来再好好陪你。”
明惜惜一离开小苑,就展开她的飘逸功,往少容山庄后面的山头飞掠而去。宁梓和蓝萧瑭、幕歌三人,急忙各自使出轻功跟上。
“惜惜,这里让你不开心,我们到暮城去。”宁梓说道。
蓝萧瑭说:“到暮城玩几天,我邀请你去晋绘国,游山玩水爱去哪我都陪到底。”
幕歌道:“五妹,你做得过分了。”
明惜惜横扫三人,小脸怒道:“我要去暮城做生意,把这个女人的画像大量印刷,让她成为天下男人的YY对象!臭小五贱小五!”
幕歌一把拽住她胳膊,冷着脸道:“五妹,刚才是你的错,回去道歉。”
“是我的错,她错更大,知道我半夜为什么四处溜达?知道我整日里游荡去做什么?你这只猪脑,少吃菜是你的好朋友,明修琳还是我二姐呢,你为什么不想想他三个小老婆都有孩子,唯独我二姐没有?知不知道我二姐两年前为什么流产?你个臭石头,不要跟着我!”
明惜惜火了,身子突然一顿,小腿往后翘,上身往前倾,双手抓拳,手肘一弯朝后一摆,呼!扇来一阵大风,远远的前方,只看见两点红光愈飞愈远。
“惜惜!回来!”宁梓和蓝萧瑭同时大叫,再次急追去。
171。惹祸上身()
幕歌一看她飞滚的方向,眉头一蹙,立即展开绝顶轻功,从另一个方向掠去。
明修琳带着丫鬟定定站在台阶上,看着那几条飞掠的身影转瞬消失不见,不禁心下懊恼。
少池成后面追寻过来,看见妻子站在那,忙问道:“修琳,五妹他们呢?”
明修琳没有回头,一贯温柔的声音透着几分疏冷:“往山后深处去了。”
少池成并未留意妻子的语调变化,匆匆扔下一句话“你回去照看下琴儿。”便纵身也朝后山深处掠去。
明修琳的下唇被咬得苍白失色,整个人散发阴冷气息,眼底深处,燃烧着深深的怨恨火花,同样是有孕在身,他对她淡淡关心,却对鲜小琴倍加关爱怜惜,同样有孕在身,相差不过半个月长短,他却叫她去照看鲜小琴。
她是妻,却远不如妾。天下的男人,都只爱妾不爱妻吗?想当年,娘亲也是父亲小妾,却得尽父亲的万千宠爱和所有,而明惜惜的亲娘,虽为正妻却备受冷落,最后更是被逼至千里之外的寒城,这其中,娘亲起了功不可没的巨大作用。
而如今,她也做了别人的妻,做了当家主母,却得不到丈夫的心爱,这跟明惜惜的亲娘又有什么分别?好不容易怀上个孩子,却不幸被夭折,伤了身心,换来丈夫淡淡几句安慰了事,而那该死的小妾,却心安理得享受着丈夫和孩子带来的爱和快乐。
报仇的火焰,在心底燃烧不绝,她隐忍两年,是时候出手了。转身,她朝随嫁过来的丫鬟道:“工儿,去吩咐老图备马车,我要出去。”
青山绿林间,三条人影飞掠极快,地上行走的樵夫擦擦眼睛再看,那远去的影子一点点,看不清是不是大鸟飞过。
明惜惜一碰到有关小三小四的问题,就容易激动失去控制,展开风火轮的她,一路飙风进了深山野岭,将后面紧追的两男抛得不知所踪。
飞落一座山头上,微冷的山风从四面八方呼呼吹来,让明惜惜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举目四望,一片苍莽,某处峰峦间,白色朦朦,似浓烟,又似云雾,明惜惜坐下来,双膝并拢,手托双腮,回想刚才一切,仍是觉得自己没错,就是方式不太妥当,不由嘟囔地骂道:“臭石头,烂石头,宁梓和萧瑭都说我没错,为什么你偏说我错?我就是没错,说的是事实。让我回去道歉,门槛都没!”
捡起一颗小石子,用力朝前方掷去。站起来双手圈成喇叭状,朝着苍莽峰峦大声喊道:“我没错~错~!我就是痛恨小三们~们~!打死小三揍扁小三~三~!我要把小三切成豆腐块~块~!”
茫茫中回应着她的尾音,一遍又一遍,明惜惜侧耳聆听,觉得挺好玩,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孩子气地笑出声来。视线掠及那处白色朦胧,心生好奇,不如去看看是个什么地方。
正待施展她的风火轮,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叫喊“五妹等等!”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幕歌,明惜惜马上施展风火轮,呼的一下变成一个小点。幕歌还没歇下一口气,赶紧跟在后面追喊:“五妹,不能去那里!”
明惜惜哪里还听到他叫喊,不过一个眨眼,她已将幕歌甩得不见影子。
靠近那片白色朦胧地带,明惜惜将风火轮改为飘逸功,如天上小仙般自行飞掠,极是优美飘逸。
这是一片低洼峡谷,两峰之间距离深而宽,一条溪涧潺潺而流,浓林密布望不到底。明惜惜转了一圈,没找到入谷的路径,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包包,发现竟然有一盒用剩的火柴,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