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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幕歌轻轻咬一口,丝毫不介意她已经咬过的地方,咀嚼几下,吞咽下去,眸色低沉,唇边含笑道:“味道不错,但是。。。”
“但是什么?他们还没给你端来早点吧?”明惜惜说道。
幕歌深深地凝视着她:“但是,无法与你的甜蜜媲美。”
明惜惜的两片粉颊,刷地红了,心头却感到很开心很甜蜜。不由娇笑道:“臭石头,才几日不见,嘴巴灌了蜜糖啦?”
“你喜欢听吗?你若喜欢,以后我天天说给你听。”幕歌低低地说道,细如雨丝的吻,轻轻飘落下来。
“唔。。。包子。。。”明惜惜一手拿着三分一包子,她的早点还没吃完呢。
“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继而传来华晓曦明朗动人的声音:“康端王爷,您起来了吗?”
这早晨之吻,就像一块强力黏胶,幕歌尽情涉取着她口中的芳甜,对那敲门声和叫唤声当做透明。明惜惜可听得清清楚楚呢,她忸怩着身子,挣扎了几下,见幕歌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思,心里着急,虽说恋爱不是坏事儿,可素她不想华姐姐看到啦。忽然,她恶作剧地抬起膝盖,往他大腿撞去。
“五妹你。。。”幕歌愕然地抚着被撞的大腿,看向脸带羞红之美的明惜惜。
明惜惜娇嗔地瞪他一眼:“臭石头,不许跟华姐姐说我在这,等我躲好了你再去开门哦。”说完一溜烟儿往屋里跑。
幕歌欲言又止,轻笑一下,恢复一贯的冰冷气息,缓步去开门。
285双双上路()
华晓曦带了下人端早点亲自送来,这皇家的人,可得罪不起呢,何况这住的人还是惜惜的心上人,她当然要亲力亲为一些了。
喊了两声,不见回应,心忖或许还没起床,正想让下人端回去,院门忽然打开了。康端王爷一身冰冷气息站在门口,那股俊酷的范儿却是十分迷人。
“觉少夫人,早。”幕歌微微点头示意说道。
华晓曦含笑道:“康端王爷,早。我让伙房做了早点送来,今天换了别的,不知合不合康端王爷的口味。”
幕歌嘴角牵出一丝笑意,道:“有劳觉少夫人,让下人直接端来即可。”
华晓曦道:“呵呵,康端王爷是安令的好朋友,如今安令和爹爹都出去了,我这女主人当尽地主之谊,希望王爷能吃得开心,住得舒服。”说完转头对下人道,“端进屋给康端王爷。”
幕歌道:“不必了,就放在院里的石桌吧。”
华晓曦“哦”一声,吩咐下人端去放到石桌上,对幕歌道:“康端王爷请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出声。”
“好。多谢了。”幕歌说道。目送觉少夫人和下人出了院门,返身看了看冒着热气的早点,往屋里走去。
明惜惜跑进屋里,正巧进的是幕歌住的房间,院子里传来华晓曦和幕歌的对话声,明惜惜漫不经心地扫量室内一眼,瞥见那把从不离身的血剑,摸了摸剑鞘,正想拔出血剑,眼角余线瞥见桌脚边的一个纸团,正想过去捡起来扔进垃圾篓,门外传来脚步声,幕歌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五妹,怎么跑进我的房间来了?”幕歌说着向明惜惜走去。
明惜惜道:“我不知道呢,就想找个房间躲起来。臭石头,你怎么乱扔废纸呀?”边说边向那废纸团走去。
“哦,我自己来。以后我会注意。”幕歌说着快步越过她,捡起那团废纸,扔进了垃圾篓。
明惜惜笑道:“华姐姐说,这芙蓉苑专门接待皇室贵族,看看多金贵呀!随便一只椅子都能养活一个三口之家半辈子了。”
“五妹是在指责皇室贵族不该如此奢华?”幕歌拉起她柔夷,温颜道,“五妹,陪我吃早点去。”
“来,吃一口。”幕歌用汤匙盛起鲜美的肉粥要喂明惜惜,“我吃完了才过来的,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明惜惜含笑道。
“皇室奢华是事实,天下四大名庄是财阀集团,钱多得数不到头,唉,有钱的人越有钱,贫穷的人越贫穷。”明惜惜忽然叹息地说道。
幕歌道:“他们每年都会向各地贫困百姓开仓赠粮,逢端午、八月十五、元宵,会提供免费粥饭和包子给无家可归的乞丐、流浪汉、伤残人士。”
明惜惜道:“因此四大名庄也有个外号叫大善人,对吧?可是光靠这些远远不够,施舍与被施舍之间,只有怜悯,没有平等关系存在,没有根本解决问题。”
幕歌道:“五妹有好建议?”
“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以渔。各地城府若能开班办学,多加引导,让他们有一技之长,为他们免费或是有偿提供初始的谋生费用,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接受。此外,对于那些伤残病弱的老人、小孩,没有任何亲人可依靠的,可以考虑实际情况,开办养老院,孤儿院,让他们不必再风餐露宿,不必再担心没饭吃。”
这些新鲜的词儿,吸引了幕歌,明惜惜把这些新鲜词汇给解说了,幕歌点点头,道:“五妹,你的想法很好,但是,要实行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况且,这些设施一旦建立,需要巨额金钱投进去,光靠皇家机构提供,再丰厚的国库也会变空。”
明惜惜道:“谁说一定要全部动用国库了?可以提倡社会捐助呀。国库的收入,来自民生各行,除了要给养皇室、军队,各地大小官员、衙门俸禄,皇宫及各城府维修,还要修建道路、大桥,防洪防旱预备等等,一样都不可少。如果动员全国各地的富豪们适当的捐助,就能够既减少国家的庞大开支,又能建立上述那些利民措施。一国政策,若是利民了,便是利国了。”
“是啊,民安,则国安。”幕歌赞同地说道。他用一种惊异的眼光看向明惜惜,眼神里既包含了赞赏,又带了两分探究,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跟她在一起,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明惜惜并没留意幕歌的眼神,她的思想有时候转的很快,就像此时,她已经转到另一件事上去了。怪伯伯的伤好不了那么快,如果要等到完全康复再出发,估计一个月,可是四哥那边救兵着急呀。而且,韩俊辰和陆尘还在鬼火峰附近,宁梓也还不知下落。自己不懂解蛊,但或许可以利用自己的灵力和神量,来对抗千越军的进攻。让怪伯伯留在弯月山庄养伤,比较令人放心,让香姨留下来陪伴照顾怪伯伯,不至于怪伯伯一个人感到孤单。嗯,回头跟华姐姐说去。
明惜惜把想法给幕歌说了,幕歌点头同意。明惜惜便去找华晓曦说了自己的打算。
华晓曦毫不犹豫地一口应允下来,道:“惜惜,你我是相识多年的好朋友,好姐妹,弯月山庄也不缺那房子那钱,你就放心地和康端王爷去蛮城,怪伯伯和香姨留在这里,我保证不会让他们受半点委屈。”
“谢谢你!华姐姐。”明惜惜感激地抱抱她。
华晓曦呵呵笑道:“还跟我客气?不过,这样一来,你们可就见不到我夫君了。”
“你家相公多久才能回来?”明惜惜问道。
华晓曦道:“他早晨刚走,我中午就在大街上遇到你。灌云道观在迁城,从中城到迁城,来回需要五六天。”
明惜惜粗略算了下,带着歉意道:“华姐姐,中城到蛮城需要十来天,我等不及你相公回来见面了。等那边事情解决了,我再回来好好看望你们一家子。”
“嗯,那边事情比较重要,只是我舍不得你走,我们才见面,真舍不得啊。”华晓曦拉着明惜惜,心里十分不舍。
明惜惜又回去跟香芬芬和吴非人说了打算,香芬芬起初不同意,不悦道:“小惜儿,你就这么落下我和死酒鬼,跟你的心上人卿卿我我去了?没良心!亏我平日怎么对你的。还有你那个什么王爷,同在这山庄里也不说过来给我们见见,好歹我和死酒鬼也算是个长辈,他王爷就了不起了?他要生在穷人家,鬼人鸟他!”
明惜惜忙搂住她肩膀,笑着安慰道:“香姨,不要生气哦,生气十次,就会长一条皱纹出来,多不划算呀。幕歌他比较害羞,皇家的人都比较好面子,这次先记在帐上,下次再一起讨伐回来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香芬芬的闷气被爱徒的话给抚平了,吴非人弱弱地说:“小惜儿,是怪伯伯不好,还没帮忙就拖累你。”
明惜惜宽慰他道:“怪伯伯,不要自责啦,如果不是你一个人砍掉那个小小怪,说不定我和香姨会受伤呢。你呢什么都不要想,就好好养伤,还有,要听香姨的话,知道吗?”
“我听话,好好养伤。”吴非人说着瞟眼那边的香芬芬,心里有些叫苦不迭,他从来不知道,这寒城美娇娘是个母夜叉,以前觉得她凶归凶,可素看在她做菜好吃的份上,那些凶就抵消了。现在呢,凶得要命,还不拿正眼瞄自己,唉,悲催的人生啊,何时才能彻底结束?
明惜惜又跑去找幕歌:“臭石头,我四师父和怪伯伯,想见见你哦。”
幕歌略一迟疑,不自在地道:“下次回来再见吧。代我问声你四师父和怪伯伯好。”
“好吧。”明惜惜有些不解,香姨和怪伯伯又不是吃人野兽,臭石头什么时候变成个忸怩大姑娘了?
告别众人,明惜惜和幕歌离开弯月山庄,骑马上路。
冬天的早晨寒风刺骨,到了上午时分,有了太阳的温度,风儿阵阵扑来,倒觉得是一种舒适惬意。两人一路你追我逐,倒也不觉乏闷。夜晚寒气逼人,两人尽量找客栈投宿过夜。
转眼走了七天,冬天天色暗的早,走了好一阵,眼看天色已黑,还是没见着小镇和客栈,两人返回一段路,在经过的一条小村子里寻了一户人家请求投宿。
那户人家没有空余房间,却很热心,腾出来一间小屋子给明惜惜,一家人四口挤在大的那间屋子,幕歌则在堂屋打地铺。
这简陋的屋子,单薄的被子,听着屋外北风猛吹,呜呜如冥鬼哀嚎,明惜惜难以入睡,闭着眼睛在黑暗中静静地想事情。
她释放神识,召唤韩俊辰和陆尘。好一会儿,才传来两人的神识回应。
“惜惜,我们找到宁梓了,他掉下谷底,滚进了一个非常隐蔽的洞里,受了点伤,不碍事。”
“那就好,你们别去找其余五琅玡了,先去蛮城吧,汤宋军和千越军对战,不敌千越军的蛊毒邪术,我已经在路上,再过六天就可以到达。”
“好咧,明天我们就出发。”
宁梓没事,明惜惜的心安放下来,正想入睡,神识忽然发出信息:“主后,有危险正朝这里袭来。”
286夜半来袭,你侬我侬()
“知道。”明惜惜收回神识,那萧杀的气息,她已经感觉到了。黑暗中,她下了床穿好鞋子,简单地把长发扎到后面。当务之急,是先保护好这户人家免受牵累。
她走出房门,心念之间,用灵力为那一家四口设起一道看不见的保护屏障。
走出堂屋,黑暗中听到幕歌微重的呼吸声,明惜惜不想惊醒他,蹑手蹑脚才走一步,忽传来幕歌带着困倦的声音:“五妹,你要去哪?”
明惜惜轻声道:“臭石头,你醒了?有危险来袭,我出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幕歌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