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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好奇怪,每次若非扮成女孩相的时候邀请可儿吃饭她都会十分痛快地答应,而且和若非有说有笑打打闹闹亲亲热热毫无顾虑。甚至有一次可儿的胸罩扣开了,她居然捂着胸罩光着上身跑过来要若非帮她把胸罩扣好。
“可……可儿,”
若非脸红脖子粗地盯着可儿圆滚滚肉乎乎白嫩白嫩若隐若现半罩在蕾丝花边粉嫩胸罩里的肉肉,手哆嗦了半天楞没有帮可儿把胸罩扣好。
“你好笨,好烦啊。”可儿不耐烦地扭头去找另外一个女孩子去,全然没有看到若非春心荡漾痴迷的样子。
可是只要若非换回男装,可儿立马就离若非远远的。她说若非换成了男装就不认识他了。
这让若非很是郁闷,闹不清楚可儿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于是在一次演出结束之后,若非把自己的妆容卸得干干净净,然后换上西装打上领带昂首挺胸走到可儿面前,一本正经地邀请可儿吃饭。
可儿在大笑了十分钟之后正儿八经地说:“我要找的是来夜总会消费你这样小人物的成功人士,而不是被成功人士消费的小人物,我们除了可以做好姐妹之外其他什么也做不成……”
若非的心被刺痛了,原来自己是被人消费的小人物。要知道以前自己可是聚光灯下众星捧月的王子啊。
从那以后,若非很少再穿男款服装并拒绝以男舞者身份演出,因为他完全没有了做男人的自信。最重要的是,若非身着女装可以和可儿亲密无间地在一起,他现在已经很熟练地帮可儿扣胸罩扣了。
当可儿某天忽然跟了一个有钱的老头儿离开这家夜总会之后,若非便也失魂落魄地离开
了。从小和可儿在一起习惯了,他忍受不了没有可儿的日子。
后来若非辗转来到了滨市。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他便继续以女儿身在夜总会跳舞,偶尔也会唱歌,他的歌声委婉大气,很受人欢迎。不过客人再怎么邀他陪酒陪歌他都坚决地拒绝,表演完了立刻结帐走人,和老板签合同的时候写得明明白白,只进行演出不做其他任何服务项目。
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在众人面前一会儿扮男一会儿扮女将自己分裂得心如碎片。
每到午夜甚至是凌晨的时候,若非拖着疲惫的身体和隐隐作痛的膝盖回到租住的公寓,脱了衣服脱了厚厚的胸贴胸罩卸去妆容打了赤脚,然后点上一颗香烟靠在窗前,优雅地举起夹着香烟的手臂,烟雾缭绕中让自己充分的完全的唤起男性的意识和感觉,那是一天中最放松最享受最惬意的时刻……
可是此刻若非要收起那般享受的惬意的感受,对付眼前这个自以为是又风度翩翩的男人。
那一天若非好好地走在路上,却莫名其妙地被一个风度翩翩叫做梓涵的男人叫住,自以为是地指着自己脚上的橘红色高跟鞋问自己:“为什么要穿这样一双鞋子?”
于是若非低下头看了看脚上的鞋子,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坐在车中探出半个身子的梓涵,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怎么你不喜欢这种颜色吗?”若非习惯性的向梓涵抛出了一个冷漠又妩媚的眼神。
“应当……喜欢吧。”
梓涵说的是实话。桔红色不像红色那般凛冽冷酷血腥,又是可以慰藉自己内心深处抑郁孤寂心灵的最暖的色调。自己没有理由拒绝,至少他那颗需要抚慰的心没有理由拒绝。
而对于若非来说,选择一双橘红色高跟鞋的原因极其简单,就是因为这种醒目的橘红的颜色可以随时刺激自己的视觉感官,不断地提醒自己是行为意识上的女性而不是男的,其它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喜欢。”若非淡淡地说。
梓涵看了看若非,又看了看她脚上的那双鞋子,然后歪了一下脑袋说:“那就上车吧。”
“干嘛要上车?”若非依然一脸冷漠地站在那儿。
这时候梓涵已经从车上跳下来走到若非身旁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了车里副驾驶的坐位上,生怕他跑掉似的拉过安全带帮他扎好,然后又快步转回到驾驶室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好啦。”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你要把我带到哪儿,我还有事情呢。”若非着急地喊了起来。
梓涵自顾开着车子自负地说:“有什么事情能比我还重要吗?”
好一个高傲有自负的男人。若非听梓涵这么一说反倒镇定下来,心想反正我原本是个男的,还怕另一个男的把自己吃了不成。于是他轻蔑地笑了一下,“窃,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你你怎么这样张狂自以为是。”
“噢,忘了介绍一下,”梓涵看了若非一眼说:“我叫梓涵,在外面漂泊了十年刚从澳洲回来没多久。目前失业在家游手好闲……”
若非稍稍松了口气,心想梓涵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说明这个人不是令人讨厌的暴发户也不是粗鲁的地头蛇更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有权人士,总之不是自己讨厌的那种角色。
“你叫什么名字?”
见若非不说话,梓涵问道。
“我叫若非。”
第五章 神秘会所()
第五章神秘会所
“若非?”梓涵将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咀嚼了一下,“尽听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有点意思。”
“什么有点意思没点意思的。我真的还有事情,把我送回去好吗?”若非此刻可没有心思听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咬文嚼字。
他的心里还惦记着晚上的演出。少演一场就少一场的收入。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女孩子,遇上梓涵这样一个看上去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男孩子,痛痛快快地谈上一场恋爱风流快活一场,即便少一场演出少一场收入也就罢了。可自己毕竟是个男孩子,为了一场游戏少一晚上的收入实在划不来。
“怎么又要加班吗?你们老板简直太没有人性,为什么总是剥削自己的员工。”梓涵义愤填膺地说。在他的档案里浅水湾17号公寓楼的住户大都是在写字楼工作的白领精英,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在夜总会跳舞的舞者会租住浅水湾的房子。
其实当初若非租住浅水湾的时候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看中的不仅仅是浅水湾公寓较好的地理位置优美的环境还有较为合适的户型面积,更主要的是在这里居住的人,大都是中规中举的上班族,不会有杂七杂八的人认出他骚扰他。虽然房租不便宜,但他需要有一个绝对安全私密的生活空间,况且自己在夜总会跳舞的收入也不菲,完全可以支付得起。
“加班?”若非愣了一下,“对,我是要加班。”
“那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你们老板今晚你有事不能加班。你不能总是为了他人的利益牺牲自己的时间自己的生活吧。”梓涵不容置否地说。
“我要生存的要生活的……大哥!”若非心想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的。就像自己从小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排练厅能够登上大舞台尽情地跳舞……这样的梦想也仅仅只是梦里想想而已。
“呵,有那么严重吗,仅仅是少加一次班而已,不至于影响到你的生活更不会影响到你的生存吧。”梓涵回过头瞥了若非一眼开玩笑地说:“好吧,今晚损失多少,我全额赔付,外加补偿如何啊?”
若非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并不搭话。遇上这样自以为是自负的男人,也只能随他去了。
其实如果真有事情的话,少一两场演出老板是绝对不会在意的。毕竟每天上演的节目很多演员也很多,只要你自己不介意自己的收入会减少,打个电话给节目组的老板就可以不去赶场子跳舞了。
不过这个叫作梓涵的人到底要带自己到哪儿去呢。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若非朝车外看了看,车子已经驶出了闹市区,正行驶在一条幽静狭窄的马路上。
“去哪儿?”梓涵诡异地笑了一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梓涵开着车左拐右拐,很快便来到了一个看上去较为隐蔽的院落门前。只见黑漆铁质的大门显得十分肃穆,大门周围及院落的围墙上到处都爬满了绿色的看上去有些桀骜不驯的“爬山虎”。
梓涵将车停在看上去神秘肃穆的黑漆铁质的大门外,熟练地按了一下大概是遥控器的装置,黑色大铁门便自动打开了。
展现在若非眼前的是一条狭窄弯曲的水泥马路以及马路尽头绿树掩映下的若隐若现的西式小洋楼。梓涵将车子顺着水泥马路向前开去,那栋小洋楼终于清晰地展现在若非面前,打眼看上去非常陈旧却非常完整的西式小洋楼。
梓涵把车开过去停下,早有人穿着笔直的西装打着领结在小洋楼门口等候。看到梓涵的车子停下那人立即跑过来必恭必敬地为若非打开车门,然后弯腰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臂,微笑着看着若非。
从汽车一进黑色大铁门,若非的心就“怦怦”直跳。神秘的大门,弯曲的马路,漂亮的洋楼,宁静肃穆的气氛……,这种画面这种情景以前只有在电影里而且是外国电影里看到过,现在自己竟然身临其境了。
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打开车门又伸出手臂弯着腰笑眯眯看着自己的人,若非有些不知所措,坐在那里竟然不知是该先伸手还是先迈腿。
“伸出手搭在那家伙的胳膊上,然后将右腿优雅地伸出去,将身体倾斜慢慢走下车。”梓涵命令似地对若非说道。
若非乖乖按照梓涵的命令走下车子,看到梓涵跳下车子后顺手将车钥匙甩给了那个穿着笔直西装的人。好一会儿若非才反应过来那人原来其实是就是一个门童,只不过是训练有素的颇有绅士风度的门童。
与整座建筑相比,小洋楼的门显得既小又普通甚至还有点寒酸,不过进了门里面,哇,真是别有洞天啊。宽敞的会客厅,西式的沙发茶几还有壁炉,茶几上摆放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新鲜水果;角落里高雅的泛着古老神秘亮光的红木柜子,上面摆着镶嵌着金银丝边的各类高档茶具,环视四周随处可见古玩字画……。
斜阳从高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打了蜡的木质地板泛着火狸色的红光看上去十分刺眼。若非心想要是在这样光滑如镜的木质地板上跳舞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若非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眯着眼睛左顾右盼四处张望着。
这时候有位漂亮时尚的女孩微笑着走过来,梓涵指了指若非冲那女孩小声吩咐了几句。女孩微笑着冲若非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了看若非的双脚,然后转身走开了。
“你这儿待会儿,我去去就来。”梓涵对着若非说完便转身径直顺着白色浮雕的楼梯走上了楼。
若非一开始站在那儿还身体僵硬有些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儿地用眼睛四处拼命地看,后来便开始放松地四处活动一下了。
哇塞!这是什么地方啊,不会是那个叫做梓涵的家伙自己居住的小洋楼吧。啧啧,唉!同样是人,同样是男人,看看人家的生活品质,再看看自己……。若非不禁自惭形秽,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这时候又有漂亮女生笑盈盈地端来了咖啡放在茶几上,冲着若非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