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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说的国家对房地产调控的决心很大,今年的行情看来真的没什么希望了……”若非受了梓涵的影响,有时候也有意无意地留意起了房地产的相关消息。
“这个我知道,”梓涵沉吟道:“可是我们总不能因为没有行情就坐以待毙等死吧。至少这次舞蹈大赛的策划方案是我提出来的,我得尽力圆满地去完成。”
“嗯。”若非感到空洞的身体忽然间多了一些沉重。舞蹈大赛,pk决赛这几个字眼仿佛附加了特殊的意义一下儿涌上心头。
“好你个死冬子,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不讲情面,那我可儿也就不客气了。咱们等着瞧。”
“好吧。”若非一脸释然轻松地答道。
可儿挂了电话越想越气,紧接着就拨通了梓涵的电话号码。
“你好,我是可儿。”可儿舔了舔嘴唇说。
“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吗?”
“有事,很重要的事情耶。”可儿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要不然我们见个面详谈?”
“不必了。”梓涵皱了一下眉,“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
“那个……整天跟着你的若非啊……其实他是个男的,他整天缠着你欺骗你就是为了不劳而获得到你的钱财还有……房子……”可儿激愤地说:“他其实就是个骗子,是诈骗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上当受骗。”
“这个我知道。”梓涵平淡地说。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
“我知道若非是男的,我也知道他本名叫李小冬,我什么都知道……”
“知道你还和他……”可儿吃惊地叫道:“原来你真的是同……”
“捕风捉影没凭没据的事情我劝你不要胡乱说。”梓涵打断可儿,“我和若非只是朋友,我一直支持他反串扮演女生去参加舞蹈大赛,这有什么问题吗?何况现在很多大明星都经常演反串,而且非常成功。我劝你最好不要无事生非。”
梓涵知道一切?若非也明白一切?我可儿倒成了无事生非?阴谋,一定是阴谋!原来这个死冬子竟然把我可儿也给耍啦?!简直是岂有此理,天理难容!可儿张着嘴巴呆呆地愣了半天,愤愤地骂道:“去***舞蹈大赛,我可儿决不能咽下这口气……”
若非和“冬儿“第三场终极pk还没有开始,滨市各个角落却风声四起传言满天飞。
“喂,听说了没有,参加舞蹈大赛的若非原来是个男的不是女的……”
“不会吧,怎么看怎么像是女的啊。”
“听说他和负责安居乐园楼盘销售的总经理搞同性恋呢,那位销售总经理其实就是安居乐园所属房地产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听说他妈以前割腕自杀啊……”
“哇,这么复杂的背景和关系啊……”
“窃,现在的富二代,玩什么花样的都有……”
…………
这天梓涵突然被父亲叫到了办公室。关上办公室的门父亲便一脸严肃地开始认真地端详起梓涵。
梓涵看着父亲狐疑的目光感觉心里直发毛,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不知道父亲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或许他听到了外面的传言。
“安居乐园那边的销售没有设想的好,我会再加把劲儿的……”梓涵诺诺地说。
“嗯。”父亲点点头。
“今年的销售业绩可能不会太好,国家的调控决心和力度都很大,所以金九银十的行情可能不会有了……”
“这个我知道……”
“那……”
梓涵的心里突然窜出一股无名的怒火,心想父亲既然把自己叫来为什么有话不能直接干脆地说出来,干嘛非得要这样客气地端着。
从小父亲就总是对自己这样客气地端着,仿佛两人根本不是父子而是客人或者其他什么外人。这种感觉令梓涵对父亲完全没有了亲近感,即便不奢望父亲能做到慈祥,哪怕对自己严厉也会让自己感觉到父亲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和分量。可是,从小到大父子之间却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客气……
“爸爸一直以来对你的生活关心不够,所以心里一直感到很内疚……”父亲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按理说我不应该过问你的私生活,可是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我希望你能够处理好……”
什么叫“按理说”,梓涵心里想,父亲关心一下儿子的婚姻大事难道不是非常正常非常应该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客气。你不知道儿子从小多么渴望您的关注关心,哪怕多看自己一眼……。
“我会好好处理的,谢谢。”
谢谢,哈!很好,不是跟我客气地端着吗,那我也这么客气地端着好了。尽管梓涵内心波澜起伏感慨万千,但表面上却客气地低着头回答。
“那就好……”父亲还想说什么,但显然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毕竟做父亲的有愧于自己的儿子,尤其是在婚姻方面并没有给儿子做出什么榜样。现在反过头来要儿子处理好自己的婚姻大事,心里总归有些底气不足。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就走了……”梓涵实在忍受不了在父亲面前的压抑和不自在,所以想尽快逃离掉。
“我听说……”
梓涵转身要走的时候,父亲终于又开口说话了。眼睛却很随意地看着别处,仿佛是在对梓涵吩咐一件公事儿。也可能在他心中,和儿子说话其实就是例行公事在吩咐一件工作上的事情吧。
第三十八章 抱住了他的身体()
第三十八章抱住了他的身体
梓涵转身要走的时候,父亲终于又开口说话了。眼睛却很随意地看着别处,仿佛是在对梓涵吩咐一件公事儿。也可能在他心中,和儿子说话其实就是例行公事在吩咐一件工作上的事情吧。
“我听说滨市胜达商业银行王总经理的千金最近从国外回来了……。我们公司的东湖锦绣别墅区的贷款项目就是王总经理亲自安排人给办理的,我想我们应当找机会去拜访一下。”
听父亲并没有提外面有关自己同*性*恋的传言,梓涵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好的,我听从父亲的安排就是。”
其实父亲的良苦用心梓涵完全能够体会得到,可是自己的苦衷父亲又如何知道。母亲的死对自己的伤害刻骨铭心,而自己所有痛苦都是父亲一手造成的。对父亲爱恨交织的情感和痛苦,父亲永远都不会知道永远都不会理解……
“去***王总经理,去***贷款,去***什么千金小姐……”
梓涵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公寓的沙发上哭喊着:“他有什么资格管我,他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他顶着父亲的头衔都为我做过些什么?他自己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团糟,他却还要冠冕堂皇顶着父亲的头衔来管教我干涉我的生活……”
若非没有化妆不做任何修饰地清清爽爽地守在梓涵身旁,一边端了水喂给他喝一边轻声劝慰道:“可他毕竟是你父亲,不管怎样他也是为你好……”
“他会为我好?他要是真为我好当年就不会把我妈逼死了。”梓涵一把甩掉了若非手中的水杯,水洒了一地。“他全是为他自己,为他的公司。什么王总经理的千金……,我只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很小的时候,不管刮风下雨父亲每天总是雷打不动地送我去学习跳舞。练功的时候腿压得很痛,撕心裂肺的感觉,我一瘸一拐地回家后央求他不要再送我去跳舞了,可是他却骂我做事没有恒心没出息,甚至还用皮带抽我……”若非捡起地上的水杯,笑了一下,“那个时候在心里恨透了爸爸,甚至觉得我不是他亲生的儿子。可是去年的时候当他出了车祸躺在医院冰冷的床上,我看见他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的样子,心里突然感觉好害怕,害怕会突然失去他,心里曾经对他的所有怨恨突然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全是他对我的好……。现在,我在心里很感谢爸爸当年对我的严厉,让我可以如此痴迷地爱上舞蹈……。我想,为什么你们父子之间就不能好好谈谈,为什么你不尝试着去跟你父亲沟通交流……”
“沟通?交流?和他?”梓涵冷笑了一声,“从小到大他带给我的只有冷漠。对我母亲冷漠对我冷漠。那种冷漠令人小心翼翼诚惶诚恐不知所措,令人心寒骨冷痛彻心扉你知道吗。你知道小时候我最渴望父亲对我做什么吗?我最希望他能够揍我一顿,哪怕骂我一句。可是没有,他连骂我一句都没有啊……”梓涵说着大哭起来。
若非很想去安慰梓涵,可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不明白一个父亲怎么会对自己的孩子如此冷漠,他也无法理解梓涵的对父亲的渴望竟然会是自己小时候家常便饭般地一顿打骂。
“从我记事开始他和妈妈的争吵就没有停止过,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我对他的话除了服从还是服从。不到十六岁的时候妈妈惨死在我面前,临死前妈妈竟然还不忘嘱咐我不要恨他,要恨的话只恨‘祸水’……。我……我听妈妈的话,我不去恨他。可是我……却恨起了我的妈妈。我恨我的妈妈你知道吗?我怎么可以去恨我的妈妈呢?你说我怎么能够去恨我妈妈?从小我妈妈一直那么疼我爱我,我怎么可以去恨我妈妈呢你说……”
梓涵泪流满面地看着若非,身体不停地剧烈抖动着。“原本该爱的我却恨,原本该去恨的我却恨不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这种感受有多么压抑多么难受多么痛苦,你怎么会懂啊……。”
若非当然不能理解梓涵为什么会恨最疼爱自己的妈妈。他只知道此刻梓涵的内心无比疼痛。这一点他完全明白完全体会得到。于是他走过去抱住梓涵,吝惜地轻柔地不停地揉搓着他的背。
“你不懂的,我说的这些你根本不懂。”梓涵趴在若非的怀里像受尽委屈的小孩子不停地哭泣着。
“我想……我懂。我知道痛苦憋在心里一定很难受,我知道你的心很痛。因为我的心里现在也很痛……”若非安慰道。
“看上去我衣食无忧好像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可是仔细想想我有什么呀,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连男人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啊……”
梓涵说着猛地一阵咳嗽,然后胃里一阵绞痛忍不住呕吐了起来。突然涌出来的满口污秽吐了梓涵一身,也吐了若非一身。
若非赶紧把梓涵扶到沙发上,然后跑到卫生间拿了毛巾出来擦拭着梓涵嘴巴上的污物。他小心翼翼地把梓涵沾满污物的衬衣脱了下来,又看了看自己衬衣上梓涵吐上的污物,索性把自己的衬衣也脱了下来。
若非光着膀子到洗手间重新涮洗了毛巾,然后用热水浸泡之后,帮梓涵擦拭着脸和手还有身体,一边擦拭一遍关切问:“好一点吗,这样舒服一点吗?”
帮梓涵擦了好一会儿,若非又去端了一杯水体贴地将梓涵扶起来靠在自己怀中,用汤勺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他喝水。
“你好温柔好体贴……橘红色高跟鞋……最温暖的颜色……可以接近的颜色……好性感的鞋子……”梓涵一边喝着若非喂过来的水,嘴里一边不停地叽里咕噜地嘟囔着。
喂过水之后,若非慢慢将梓涵的身体放倒在沙发上躺好。
原本若非想拿了粘满污秽的两件衬衫到卫生间清洗一下,可是又担心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