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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城总共巴掌大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可以唱歌跳舞的场所。我随便给人家一点小钱就应当可以打听到若非的下落。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认识若非……”
可儿听了“咯咯”笑了起来,心想若非回到n城后用的肯定不是“若非”这个名字,再加上他执意不再反串跳舞,当然不会有人知道若非是谁啦。
“你笑什么?”梓涵气恼地问。
“我笑……”可儿想了一下说,“我笑只有我才能替你找到若非。”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好姐妹嘛。”可儿肯定地说道:“你放心,不出三日我保证会把若非带到你面前。”
“好,一言为定。”
“当然。”可儿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
“你以后必须要对若非好。”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梓涵不耐烦地说。
“还有,你也要对我好。”或许可儿觉得这句话有些虚无便紧接着又跟了一句:“最好我也能在舞蹈大赛上拿个名次得一套房子。”
“你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梓涵冷笑了一下,“名次或许可以给你,但是房子绝对没有。不要再跟我谈条件,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可儿恨恨地在心里骂了一句:“男人都是***无赖!神经病!”
不管可儿怎样在心里抱怨,但她答应梓涵的事情倒没有食言。没出三天她便把若非带到了梓涵在安居乐园售楼处的临时办公室内,带到了梓涵的面前。
“若非,你……你怎么变得这样憔悴?头发……你的头发怎么也剪短了。”
梓涵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若非,想立刻把她拥在怀里。
若非瞟了一眼旁边的可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勉强笑了一下说:“天太热,所……所以我把头发剪短了。”
“为什么你不打声招呼就不声不响地离开了,难道你不想继续跳你的舞蹈了吗?”梓涵急切地问。
“跳舞嘛也不一定非要以比赛的形式,只要喜欢跳……在哪里都是舞台……”若非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若非这次回来就是要继续她的舞蹈比赛的。”可儿在一旁插言道。
“好啊好啊,你回来就好办了,一切都好办了。”梓涵搂住若非的肩头摇晃了一下,“舞蹈比赛可以正常进行,楼盘销售也可以正常进行了,你说是不是啊若非。”
若非又拿眼瞟了一下可儿,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
自从可儿跟了那个有钱的老男人走了之后,原本若非心灰意冷决定要把可儿彻底忘记。所以他才离开n城独自一人隐姓埋名来到了滨市。
若非做梦也没想到能和可儿在梓涵操办的舞蹈大赛中相遇,他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认为这是老天给自己的机会,是自己可以堂堂正正重新做回男人的机会。
可是当自己满怀希望跑到可儿面前向她表白之后,却再一次遭到她的拒绝。若非感到了难以名状的绝望。他想自己这样男不男女不女地继续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若非想到了死。
若非躺在床上想象着各种各样的死法,不过能够想到的每一种死法好像都需要有巨大的勇气。若非承认自己没有那样的勇气,他做不到。
若非从小受到的熏陶就是如何表现美,幸福的快乐的开心的兴奋的动物的植物的大自然的等等等等人间所有的事物都要用舞蹈用肢体用“美”去表现。
即使是悲惨的壮观的凄美的忧愁的痛苦的等等所有的与美好相反的相悖的事物,对于一个从小就接受舞蹈训练的演员来说,也必须要用“美”的感觉去阐述去渲染去表现。
而对于死亡,对于自行了断的自绝于世的行为,若非除了去设想各种可能的死法,竟然还遐想用什么样的表情死去才会看上去更美一些。为此若非还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在卧室随性跳了一段关于死亡的舞蹈。
当若非跳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之后,便把“死亡”这个字眼从脑中彻底剔除了出去。
若非仰面朝天把自己抛到了床上。唉!问世间到底情为何物啊?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而自己不能喜欢的人却对自己一往情深。
想到梓涵,若非的心里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若非很感谢梓涵能够为自己提供一个舞台去展示自己。不管是以冬儿的身份也好以若非的身份也罢,自己跳的每一段舞蹈都是自己想去表达的没有商业污染的纯净的美丽的……。
就连若非自己也没有想到,经过了一场场的舞蹈比赛,自己的心灵会在一段段极为认真的舞蹈中得到一次次的净化和升华。
若非感到邪恶与世俗正如抽丝般地从自己体内消失,他仿佛又找回了以前那个纯粹的没有生存压力不被生活所迫的为舞蹈而舞蹈的若非。
当可儿再一次拒绝了自己的示爱,尤其是可儿提出了若干自己永远也无法满足她的物质的金钱的现实的#望的无理的条件之后,若非选择了逃避。用可儿的话来说是逃跑。
是的,是逃跑。
若非想逃掉一切物质的金钱的残酷的现实,同时他也想逃掉梓涵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柔情蜜意。
梓涵愈是对若非好,若非的心里就愈感愧疚。愧疚!十八岁的若非虽然偶尔会有自私自利的#望,但内心依然还算纯净。
可儿毫不费力地就在n城的某家夜总会找到了若非。此刻他穿着一套浑身贴满亮片的黑色演出服正坐在角落垂头丧气地等待着表演的机会。
“喂,死冬子!”
每次面对若非男人装扮的时候,可儿都要这样用“死冬子”或者“臭冬子”的称谓来称呼若非。
若非抬眼看了看可儿,又垂下头去。心想自己此刻要是女人妆容的时候可儿或许会上前一把抱住自己。
“瞧你这身装扮,啧啧,还不天天受冷落啊。”可儿瞥了一眼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的若非问:“没有生意做能吃饱饭吗?
若非没有回答,装作若无其事地松松垮垮地荡着两条腿坐在那里。他不喜欢可儿将自己的舞蹈表演说成是做生意,那样忒低俗。
“嘿,我说你这个死冬子竟然还敢不搭理我?”可儿气恼地说:“好姐妹千里迢迢地跑来看你你什么态度啊。”
“我什么态度?我什么态度重要吗?”若非终于抬起头来,原本想发火想咆哮可是说出的腔调却是无尽的委屈,“反正你从来都不在乎我……”
可儿笑了起来,“瞧你那样儿,我什么时候不在乎你啦,我们不是好姐妹吗?再说我这不是想你专门来找你了吗?”
若非仰着头拼命让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流回去,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和痛苦。
可儿一边说一边拍着若非的肩膀,“喂,你真的喜欢我啊?”
“那还用说。”
“那……怎么个喜欢法呢?”可儿又问。
“喜欢就是喜欢呗。”若非低下头坐在那里双条腿前后不停地荡着。
“不行,你得说怎么个喜欢法才行。”可儿不依不饶地追问。
若非想了一下,“就像小时候看见商店里的布娃娃想要买回家一样。”
“瞧你说的,布娃娃?还纸老虎呢。”可儿歪起头问:“既然你喜欢我,那我说的话你听不听呢?”
“当然听了。”若非抬起头认真地答道。
“那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应当做什么,是吗?”
“应该……是吧。”若非顿了一下不放心地追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第二十章 无法抗拒()
第二十章无法抗拒
可儿大老远地从滨市到n城找到若非,直白地告诉若非如果喜欢她就要什么事都要听她的,她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要做什么。
若非不放心地问:“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瞧你那样,我又不让你去杀人放火至于那么紧张吗?”可儿说完一屁股坐到若非身旁非常随意自然地在若非的脸上亲了一下。
若非立马觉得心跳加快全身的血一下拱到了头上,他愣愣地疑惑地看着可儿。
要知道自己男人妆的时候可儿从来都是对自己保持距离的,今天她居然主动大老远地找到自己还亲了自己一下,难道可儿回心转意了?
“我想要让你回到滨市,回到那个叫梓涵的身边。”可儿冲若非命令道。
“为什么?!我不回去。”若非抵触地挪了一下屁股,“我好不容易才决定离开梓涵做回男人……”
“是你说的喜欢我听我的话,你耍赖皮。”可儿娇嗔地推搡着若非的肩膀说。
“可是我回去早晚会穿帮的呀。”若非小声嘟囔着,“我可不想让梓涵难堪更不想让自己难堪。”
“你以为你这样躲起来就没事了吗?”可儿蹲下来看着若非说:“你这样无缘无故地失踪,舞蹈比赛不能继续进行,楼盘的优惠政策受到质疑,你留下一大堆的烂摊子给梓涵,那岂不是更让他更加难堪?”
“那……那我就干脆向梓涵挑明我的身份,向所有人挑明我的身份。”若非想了一下说。
“你敢吗?”可儿轻蔑地笑了,“梓涵那么喜欢你,你敢向他挑明吗,还有报社记者,所有的媒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女生,你敢对他们说你是个男的吗?”
若非的脑海里浮现出梓涵温柔的眼神,内心立刻一阵湿热地纠结。不过嘴上依然倔强地说:“那我就永远消失再也不回滨市了,那帮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
“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梓涵会放过你吗?”可儿威胁的语调说:“你女扮女装欺骗梓涵的感情,他会那么甘心让你骗吗?像他那种有钱人势力有多大,随便雇个杀手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就像电影里演得那样……”
可儿极力发挥着想象,天马行空地描述着。
若非居然相信了可儿的描述。毕竟只有十八岁,在夜总会演出时见到那些黑老大的暴力行为也不少。顿时感觉茫然不知所云。“真的吗?”
看到若非一副失魂落魄胆战心惊的样子,可儿娇滴滴地对若非说道:“只要你听我的,保证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而且,说不定我会试着慢慢喜欢你的……”
“真的吗?”若非疑惑地看着可儿,“那我……我就听你的。”
就像看到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梓涵见到若非后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动情地说:“若非,答应我以后不要随便离开我好吗?”。
若非的心头一热,忽而有一种想投入梓涵怀抱的感觉。但是看到可儿在一旁冷笑的样子,若非的表情便有些尴尬,于是胡乱冲着梓涵点了点头。
梓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拉起若非就往外走。
俩人走出了安居乐园售楼处,走到梓涵的奔驰轿车前。梓涵殷勤地为若非打开车门把她送进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喂,你们等等我啊……”
梓涵毫不理会可儿的叫喊,发动了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后视镜里可儿气恼地跺着脚。
梓涵一边开车一边开心地笑着,不时腾出手去握住若非的手,“我好想你。”
没有可儿在,若非的心里感觉释然了好多,也自在了好多。“我……也挺想你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