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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侍寝还是逃避?他心中百转千回,矛盾着该不该遵从爱妻的旨意。
醉醺醺的呼延轻眉见他没有动作,于是一个翻身,坐在他的怀中,就开始猴急的扒他的衣服。
“轻眉!别!哎哟为夫的衣服都碎了”
“别别碰那里”
化身为狼的呼延轻眉哪里肯听司空阙的话,她开始上下其手的在司空阙的身上到处撩火。
他只能极力反抗,但耐不住娇妻如狼似虎,最后被她压在了身下。
“轻眉!为夫忍不住了”
他的声线带着隐忍欲望的低沉沙哑,他再也无法压制心内疯狂咆哮的激动,将爱妻打横抱在怀中,径直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他黑色的眼眸,因为欲望而染上一层氤氲的色彩。此时他煎熬的喘着粗气,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她的身体,渴求地肆意游走着。
“轻眉,为夫好想你!”
他已经记不清当了多久的苦行僧了!只觉得若身下的不是李轻眉,这辈子怕是不会再近女色了。幸亏上天垂怜,将他的轻眉还给了他。
他将思念化为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肌肤,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她顿觉一阵酥麻的感觉,她轻轻抽息,呼吸乱了几许。
“轻眉,舒服吗?”
她娇羞地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胸膛,轻轻颔首。
“阙,我也好想你你用力嘤嘤嘤嘤”
听到她呢喃嘤咛着,诉说他带给她的快乐,他眼底泛着幸福的笑意,开始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摄人心魄的快感让他也逐渐迷乱
“好痛”
呼延轻眉抚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慢慢转醒。
不对!她立即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此时自己正趴在一副温热的躯体之上,而体内正埋着男子的
“禽兽!”
她一个闪身,跳下了床,旋即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司空阙!你这个畜生!我看错你了!我要杀了你!混蛋!”
此时她不着寸缕,于是只能赤手空拳的扑到他的身上,就要与他扭打起来。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彪悍的强了朕!”
司空阙的语气悲切,充满了无尽的伤感。没想到轻眉醒来之后又恢复了这副陌生的模样。
如今苦大仇深的她,让司空阙有些受伤,他甚至有一种错觉,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梦醒之后,一切都回到原点,了无痕迹。
他双手紧紧攥住呼延轻眉的拳头,强行将她紧握的拳头展开,抚上他的脸。
“摸出来了吧!这些都是你抓的指甲印,朕本抵死不从,但你竟然趁朕醉酒之际,胁迫了朕!”
“还有朕的衣服!这些!都是你的柳叶刀划破的!”
他将被呼延轻眉蹂躏成支离破碎,已呈麻花状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中。
此时的呼延轻眉脸上白了又红,不断变幻,她早就知道自己的酒品很差。
所以她素来都是视美酒佳酿为毒蛇猛兽,该死,昨晚那果酒的后劲竟然如此之大!
听着耳畔司空阙小声的啜泣,她的脑海中很是想象力丰富的脑补了昨夜的情形。
喝的酩酊大醉的司空阙醉醺醺的回来歇息,却不料正在发酒疯的她却机关算尽,伺机胁迫他,之后将他压在身下吃干抹净,而且还是经典女上男下的狗血片段。
她承认对司空阙有好感,如今二人的发展速度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昨夜她定是把他吓惨了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很随便,作风放浪,私生活不检点的轻浮女子
她脸上复杂的表情俱是被司空阙悉数看在眼中,昨夜是他没有把持住,又如何能真的归咎于醉的不省人事的她身上。
他这么说,其实只是因为他早已经改变了主意,那就是让李轻眉以新的身份,重新爱上他。
他能感觉到就算她换了新的身份,她忘了过去的种种,但就算重来一次,他们仍会义无反顾的重新爱上彼此。
既然无法改变那一日的到来,那么就将每一日,都当成末日来过吧。
“轻眉,你会对朕负责吗?”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再次抛出了一记猛药。
“咳咳咳咳,我说!陛下!这句话不是应该我来说吗?”
“昨晚的事情,完全是一个误会,要不就这么翻篇可好?”
她尴尬的嘿嘿嘿干笑了几声,但脸上早已经臊的通红。
对于男女之事,她本就相当保守,但心之所想,心之所向,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断不是那种死缠烂打,寻死觅活的女人。
“那个!陛下!奴婢想起来还有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那奴婢先行告退!”
她说话间早已经穿戴整齐,有些深色惊慌,小跑着逃离了满是暧昧气息的房中。
而此时的司空阙只环着手臂,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那笑意直达眼底。
“翻篇?为夫可没答应你!”
他心情舒畅的起身穿戴,当手下意识抚上脸颊之后,忽而脸色一沉
今日陛下起的晚了许多,随御驾的队伍早已经整装待发,就等着陛下发号施令开拔。
众人左等右等,终于是等到了陛下的身影,今日风和日丽,陛下竟然带着厚厚的乌纱锥帽。
风斩一脸的疑惑,但却不敢询问,于是憋着满肚子的好奇,时不时的偷偷打量起陛下的异常。
而呼延轻眉早听到身侧的内侍在七嘴八舌议论陛下今日的怪诞举动。
第304章 —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
“起风了!这大名山被陛下夷为平地之后,来自塞上高原的风沙都没有天堑阻隔,你看我的脸都被吹龟裂了。”
不知谁低语喃喃的抱怨了几句,呼延轻眉本因司空阙欲盖弥彰的锥帽,而抑制不住的笑意戛然而止。
“陛下是个长情的帝王,这大名山,听说是因为唯后的缘故而消亡的!”
“只要事关唯后,别说搬山,就算是让陛下颁旨填海,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风斩在她身侧阴阳怪气说着这些密辛,不为其它,只是想挫挫这居心叵测的奉圣女帝的锐气。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作为近身护卫陛下安全的风斩又怎么会真的一无所知。
昨夜房中的动静如此明显,加上不时有男女欢好情动之时的暧昧之声,若换做是任何一个旁的女子,他定会欢欣雀跃,替陛下高兴。
然而这奉圣女帝他总觉得这女人不简单,自从他知道这个女人能轻易的左右陛下的情绪之时,就更是对她万般厌恶。
而此时奢华的御撵中,司空阙正抱着熟睡中的太子司空念卿若有所思。
他并没有欺骗呼延轻眉,念卿是真的讨厌她,那日他曾远远的指着正站在回廊处的她,问若是她为念卿的母亲可好?
但那孩子转过脸,漆黑的眼眸含着无尽的冷意,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司空阙。
“父皇,你不要我和母后了吗?儿臣的母后谁都无法替代!谁都没有资格!”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小小年纪尚且带着稚嫩的语气中,似乎还蕴含着威胁的杀意。
他苦笑,这孩子的性子与他自己如出一辙,他只能暂且搁置让念卿接受呼延轻眉的想法。
若是一意孤行,怕是到时候伤了念卿的心不说,更有可能令他对呼延轻眉的态度更加厌恶。
这些年来他们父子二人相依为命,但纵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于残缺的家庭中成长,无论司空阙如何弥补,也始终无法给予他母爱的温暖。
冷宫中挂着司空阙亲自为李轻眉所绘制的丹青遗像,小念卿总是避开他,一个人悄悄的对着遗像絮絮叨叨,说着说着,慢慢变成了小声的啜泣,旋即撕心裂肺的嚎哭。
但他转身踏出冷宫之后,却又笑的没心没肺,这孩子生于帝王家,虽自小表现的刚毅果敢,但也是有着正常的童心。
每每那些太子伴读们说起自己的母亲对自己如何如何关爱,今日又做了什么点心等着他们回去吃,或者母亲近来又给自己做了什么花样精巧的新衫,或者鞋袜之时,他回来之后,总会情绪低落许久。
但他又不能将呼延轻眉就是念卿生母的事实告诉他,若是因此让呼延轻眉受到过多的刺激,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那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敌人,更有天曌的秦胤对他的轻眉虎视眈眈。
太多外在隐患潜伏在暗处,他只要行差踏错半步,就有可能引来无妄之灾。
以大风帝国目前的实力,就算他收天下之兵,举全国之力,穷兵黩武,也无法与强大的天曌帝国对抗。
即使联合星夜皇朝的力量,也只是以卵击石罢了。
秦胤
据他的探子密报,明面上看,秦胤近来是代替慧明女帝,于大青山封禅。
但实际上却是受了重伤,至今尚未苏醒,而废止他与轻眉的婚约,也仅仅是慧明女帝一厢情愿的行为罢了。
若是秦胤苏醒,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大风的群臣。
已经死去多年的唯后竟然奇迹般的死而复生,还换了个新的身份。
并且她目前的身份,还是与大风帝国积怨颇深的大燕君主,恐怕若是他公开轻眉的身份,届时国内的反对声浪,连他也不敢保证能弹压。
“父皇”
“嗯?”
念卿软糯的声音将他飘散的思绪拽回,他疑惑的看着儿子欲言又止的模样。
“将那个奴婢赐给儿臣,伺候儿臣起居可好?”
“哪一个?”
他有些诧异,念卿还是第一次主动开口向他讨要奴婢,而以他对儿子的了解,念卿口中的奴婢,八九不离十,就是呼延轻眉无疑。
“就是那个眼盲的女婢!”
“嗯!”
他忽然觉得若是让母子二人多些时光相处,增进对彼此的了解,也不是坏事。于是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应下。
毕竟是亲身母子,说不定对轻眉的病还有所助益。届时他再派人暗中保护,也不怕发生什么无法遏制的意外。
“哈哈!儿臣就知道父皇最疼儿臣了!父皇抱抱!”
司空念卿将肉嘟嘟,人畜无害的粉嫩小脸蹭了蹭父皇的脸颊,但不经意间看向远处的呼延轻眉之时,却是一抹算计的冷意一闪即逝。
他看着父皇满脸的指甲印,以及谈及那女人时候的温情,面上虽笑的天真无邪,但齿关却被极度的愤怒咬的咯咯作响。
其实他不反对父皇纳妃,这些年来父皇孑然一身的孤寂,他懵懵懂懂间也是知道一些。
但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女人以亵渎他的母后为代价,妄图替代母后在父皇心中的位置,风斩说的对!这个歹毒心机的女人不配站在父皇身边
“喂!陛下有旨,命你从今日起,到太子身边伺候!”
风斩遵司空阙的意思,前来传旨,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
“诺!”
她本就想伺机接近太子司空念卿,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但风斩语气中的戏虐嘲讽又是什么意思?
她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地给自己壮胆。
“怕什么!只不过一个三岁半的小奶娃而已!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不到半日的时间,云烈帝御驾就入了苍云城,作为奴婢的身份,她自然是没有资格乘坐车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