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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峻修眼神一凛,语气像平常一样冷淡,“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八卦了起来。”
“我这不是关心苏苏嘛!”
“那是我老婆,你那么上心干嘛?要上心找你老婆去。”白峻修冷嗤了声。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老婆?再说了,就算有,我就不能关心一下你们的感情情况?身为好兄弟,看到你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向易霆说得头头是道。
“那个孩子,是我儿子。”白峻修突然道。
“什么?!”向易霆以为听错了,震惊得无言以对。
“但我跟他妈没发生过任何关系。”白峻修加以说明,“傻妞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就不要跟她说了。”
“阿修,我们是可以不说,但总有一天苏苏也会知道,纸怎么包得住火?再说了,你既然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就跟她明说好了,何必瞒着她?等她成了最后一个知道时,你想她是什么心情?”
“她有心脏病。”白峻修将这个没几人知道的情况告诉他。
向易霆再一次惊愣,不知道再怎么去建议他。
“我不能让她知道,知道了只会受不了。”白峻修长叹一声。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向易霆没遇到过这种事,但光是想,就觉得头痛。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不会手软。”
向易霆听着他这番话,心情沉重起来。
“明天我会送傻妞去格兰岛,只要不在我身边,她就暂时不会知道。”
“那万一知道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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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含从邵甜下塌的酒店出来后,就去了乔莎住的‘环园小苑’。
伸手按了门铃,没多久,门开了,阿扎尔围着围裙站在门里边,看到她开心不己,伸手拉她进去,“正好,一起吃饭吧。”
苏含顺手将门关上,“好啊,很久没吃你做的饭菜了,有没有退步。”
阿扎尔给她拿了双室内鞋,像从前一样大掌习惯性地想摸摸她的头,但在摸到的瞬间顿住,强迫地收了回去。
苏含低着头换好了鞋,抬头看着他笑,“阿扎尔,莎莎说你偷偷回了法国,现在又来,是不是放心不下她?”
“嗯,你都不知道,自从妞妞跟宝宝出生之后,她有多懒,我感觉啊,那俩孩子就是我的。”阿扎尔边说边与她一起走进客厅,“你在这里坐一下,我抱她出来。”说完转身走进房间。
苏含在沙发坐下,将包包放到一边,脑海无意间想到他刚才说的话,不禁疑惑地想到一一
是哦,她怎么没想过,莎莎跟阿扎尔没有感情,又怎么会有孩子呢?那妞妞跟宝宝是谁的孩子?
思考间,乔莎被阿扎尔抱了出来,放到苏含旁边坐下。
乔莎见她在出神,伸手轻推了下她,“又在想你的情哥哥?”
阿扎尔知道乔莎指的是谁,面容有些黯然,转身进了厨房,深深吸口气,既然决定了,就一定要做到。
“你才想情哥哥!”苏含回神后低骂她,开门见山就问她,“妞妞跟宝宝,谁的孩子?”
乔莎对她的问题措手不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呆住了。
苏含猜测着,“向少的?”
她记得五年前她怀的那一次,但她不是说去医院做掉了吗?
乔莎神色突然繃紧,眸光还闪烁不定,在逃避着苏含的目光。
苏含有百分之七十的确定是向易霆的孩子,一时间惊喜不己,拉着她双手道,“莎莎,真的是他的吗?”
乔莎没说话。
“莎莎,你快说呀!我有什么事都跟你说,你倒好,一直瞒着我,好意思吗你!一点也不够意思!”苏含故作不高兴地生气了。
见她生气了,乔莎紧张地伸臂揽住她肩,就怕她因为这件事跟她气上了,“你别生气,我跟你说就是了。那俩熊孩子,就是他的。”
得到她的确定,苏含挑挑眉,“我要是不生气,你就不打算说了是不是?”
乔莎瞪她,“你装的?!”
“不然呢?”苏含微扬下巴。
“好啊你个苏含,看我不整你!”乔莎说完伸手挠苏含的胳肢窝。
“哈哈哈……哈哈……”苏含大声地笑着,用力地笑着,可笑着笑着,她便用力喘气起来,脸色也跟着迅速发白。
乔莎见她脸色变了才想起来她的病,吓得脸也跟着变了,一手来回抚着她的胸口,一边朝厨房里大叫,“阿扎尔!你快来!”叫完又问苏含,“药有没有带?”
苏含用力粗喘着气,困难地点点头。
阿扎尔听到大叫声,自厨房跑了出来,见苏含脸色白得跟鬼似的,心都揪了起来,跑过去蹲下急问,“怎么回事?”
“快!快翻她的包,把药拿出来!”乔莎一手还在顺着苏含的气,并引导着她,“慢慢呼吸,不要激动。”
阿扎尔很快从苏含的包里找到了药,倒了两粒出来给她服下,然后去倒了杯温水喝她喝下。
吃了药后,苏含的心脏没再那么难受,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脸色也渐渐恢复平常。
阿扎尔确定她没事后,才问,“到底怎么了?”
乔莎看了眼他,“让她躺一下。”
阿扎尔其实己经在扶苏含躺下了。
“苏苏有心脏病,一激动就有事。”乔莎想起刚才的危急时刻,自责不己,向苏含道着歉,“苏苏,对不起啊,幸好没事,否则我会恨死自己。”
苏含感觉好了很多,并不在意地笑笑,“没事,我都习惯了,只要不产生激动的心情,我是不会有事的。”
阿扎尔听到苏含有心脏病,心疼不己,却不能表露出来,压抑得异常难受,也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关心她。
“多久了?”说这话时,他想伸手抱住她,却要努力控制住自己双臂。
“就这个月的事,还不算很严重。”苏含看着他说,转头又看乔莎,“看你们担心的样子,没必要这样,阿修说不严重的话,还是有可能治好的,如果是连治疗都没效果,只能移植心脏,所以,我还是有机会康复的。”
阿扎尔闻言,暗暗松口气,起身回了厨房,站在厨房门口,回头望了眼与乔莎有说有笑的苏含,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他记得她经常去的医院,是中心医院吧……
“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有个叫苏含的,在你们医院治疗过心脏。”
“我查一下……对,有的。”
“帮我查一下,如果需要心脏移植,需要什么条件。”
“喔,这个啊,苏含的先生己经跟我们说过,我们己经在帮苏含寻找合适的心脏备用。”
阿扎尔闻言,心一沉,连这个他都没有机会了吗?
挂了电话,他又打到法国的著名医院,而他是这间医院的投资者,“我要为个心脏病患者寻找合适的心脏……长期寻找,有合适的就通知我。”
就算他不能守在她身边,至少,他可以为她的平安,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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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峻修准备以专机送柏浩明夫妇回格兰岛,顺道把苏含也带上。
如果搭飞机的话,高空的空气稀薄,苏含有心脏病可能会有危险,但如果是私人专机,危险就不会有多少。
在出门前,白峻修一个人给她收拾行李。
苏含就坐在床边看,她的心情很低落,想到要跟他分开,还不知道多久,心里就不安。
“你真的不去吗?”她再次问己经问了一百八十次的问题。
他将皮箱的拉链拉好,走到她面前坐下,“东西收拾好了。我说了,等我忙完就去陪你。”
“可是什么时候忙完?”她愁眉苦脸的瞅他。
他展臂搂她到怀里,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她的脸颊,“总有不忙的时候吧,我尽量一个星期处理完,好不好?”
“你说的喔?”她抬脸望他。
他的回答是轻柔地吻着她的唇。
就在这里,他放在一边的电话响起。
他边吻边伸手拿起来,再轻啄了记才不舍地放开她,看了眼来电接通。
“你们自己过去吗?”白峻修问。
“嗯,我们顺便送舒丽棋母子去另一个地方,所以不方便一起。”柏浩明说,“舒霖轩不知道去哪了,你要注意一下。”
白峻修嗯了声,就挂了电话,然后搂着她起身,一手拉过皮箱,走出房间,“我们得出发了。”
“甜甜他们在哪等我们?”苏含问,心里其实非常不想去,但因为要跟他们一起,所以强迫自己去吧。
“他们说不跟我们一起了,所以就我们俩。”他边说边拿行李到玄关处,并催她换鞋。
苏含听了,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回房间,并关上门,反锁。
白峻修抬脚走回去,伸手要推开门,发现反锁了,轻敲了两下,“宝贝?开一下门。”
“不开!”苏含在里面应着,语气里有透着生气。
“乖,先把门开了,我们再好好谈,好不好?”他哄着她,脸上满是无奈。
“没什么好谈的!你不去我也不去!”苏含生气地说,脾气开始倔了起来。
“你不是答应了会去的吗?怎么又不去了?我刚才也答应你,最迟一个星期过去一一”
“你闭嘴,不准再说话,我不想听!”苏含就靠在门板上,嘴巴抿得紧紧的,眼眶微微泛着红,心里那个委屈啊,憋得难受。
“宝贝一一”
“我不听不听不听!”一连三个不听,把苏含给气哭了,走到床前坐下,接着躺了下去,根本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一躺下去眼泪就来了,因为越想越觉得委屈,感觉他都不疼她了,扔她一个人去,她不去都不可以,不就是想推开她嘛。
门外的白峻修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好像听到了点抽泣,直觉她应该是哭了,心都揪了起来。
“你再不开门,我直接撞门了。”
苏含还没有见他撞过一次门,觉得不可能,还是不理他,也不应他,自顾自地默默流着自以为委屈的泪水。
碰!
门锁被大力撞坏,连门都歪了。
苏含自床上坐起来,傻眼地望着被撞坏的门,然后望着白峻修走进来,一走进来就将她揽到怀里。
“傻瓜,不去就不去。”他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这么想跟我在一块儿?”
“喔,你不想跟我一块儿,所以想把我扔远一点是不是?”她红着眼睇他,脑子不经思索地说,“你是不是想找别的女人,所以我走远点看不到唔一一”
他堵住她唇,不给她说他心烦的话题。
本来,在柏浩明打电话来说要带舒丽棋母子回去时,他就想或许不用将傻妞送离身边,但接着柏浩明又说舒霖轩还没走,他就担心舒霖轩会找她,怕她会知道,他上次都看到舒霖轩打过她的手机了,虽然己经被他拉了黑名单,但并不能保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舒霖轩不会找上她。
“不许说惹我生气的话。”他放开她,沉声说。
“那我说跟你一块儿再去,你又不答应。”她小声地说着。
“是我错了,我不对,对不起,好不好,嗯?”他双掌捧着她的俏脸,边说边亲吻着她的唇,爱怜得他心都在疼着。
她双手环着他腰,“那我等你空了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