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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泪珠。
“对不起,是我没有及时告诉你,害你一直惶恐不安,对不起。”他捧住她的脸亲吻她微颤的唇,心口疼痛不己。
苏含停止了落泪,孩子是阿修的,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啊,哭什么。
“你没事吧?”她哽咽着问。
他牵牵嘴角,以鼻尖刮刮她的俏鼻,“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嗯?”
“当然像,飞机坠下来都死了那么多人……”她娇着声说,眼睛上下打量他有没有哪里緾着绷带的。
“那是他们,不是我,我得留着命伺候老婆孩子,阎王爷哪里敢收我的命啊。”他开着玩笑。
她蹙起秀眉,“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他转而言它,以一指轻抚她的黑眼圈,揪心问,“最近都没睡好,黑眼圈这么重,快点上来躺下。”他拉她上床。
她不动,双手推着他,却还是被他抱到了他腿上,不禁问他,“你真的没事?”
“真的!”他举起一手,微微眯眸子像是回忆说,“就像从高楼落下来,然后下面障碍物缓冲坠落的速度。但是给我的感觉更像有双手托住我的身体,落到森林里面时滚了许久,身体上才会有点伤,其它的真的没有什么。”
“你在跟我说灵异事件吗?”她持不相信的眼光看他,“你肯定是不想我担心,所以才会这么说,快点说哪里不舒服,不然我生气了!”
他哭笑不得,真的没事好么,是她担心过了头,才会觉得他有事,嗯,虽然飞机失事真的是与生命有关的大事。
“真的没事,明天都可以出院了!”他加重语气说,“我还要带老婆孩子回去供着,怎么能在医院待那么久。”
“谁是你老婆,我可不承认。”她瞪了眼他,掰开他双臂要落地。
他反而收紧手臂,圈至胸前,俯首眯眼说,“不承认你还想带球跑不成。”
“孩子是我的,与你何关?少自作多情。”她冷哼,害她自虐那么久,眼泪都白流了,都是因为他!
他搂着她控诉,“没有我,哪来的孩子嘛?我可是有做贡献,辛勤耕耘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她脸蛋一红,苍白的脸色消失无踪,变得娇俏可人,“孩子是自己跑我肚子里,跟你没关系!”
“那也得有东西送进去才成啊。”他厚颜无耻地吻了吻她的唇。
她俏脸爆红,瞪住他,“白峻修,你这样不好,有点羞耻心行不行?”
“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他装傻反问,跟她在一起,哪里需要羞耻心这玩意,有了羞耻心,孩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她无语地瞪他,他则凤眸带笑地深情凝她,与她的眼神成明显对比,最后,她败下阵来,被他的深情融化,暗暗不服,却又不能不爱他的深情,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他则亲了又亲她,“这次是我不好,没有下次。”
“然后呢。”她将头偎到他胸前,漫不经心问。
“你不是一直想做翻译么,j·x集团录取你。”以后,他陪着她一步步往前走,他可以带她。
说到这个,她还没算帐,坐直身体道,“你骗了我那么多,那么久,我要怎么算帐,嗯?”她说着他的语气说话。
听她学得有模有样,忍俊不禁,却不忘竖起拇指,“学得不错,可惜,少了份男人味,娇滴滴的没有魄力。”
她一哼抬起手肘撞了下他胸口,“我要是男人,就会娶妻生子一一”
“要这样,我做女的,你来娶我进门。”他的意思就是不给落入别人手中,就算做女人他也要霸占她。
她歪了歪脑袋,想象着说,“我娶个长相平平,温柔体怗的姑娘,你嘛,”她转头打量他,“长相太出众,不安全,霸道冷漠外露,不温柔,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他一掌轻抚上她的小腹,还是平的,但一算,也有三个月了,再过几个月,除了她这个大宝贝,还有小宝贝,够他忙的。
“怀孕期间就不要做事了,好不好?”他轻声说。
“我又不是水做的,为什么不能。”
“但我问过医院,你的体质不适合一一”
“你问过医院?”她快语打断他,而且怀疑他是怎么知道她怀孕的,她并没有跟他说过,不是吗?
他这才发现说漏了嘴,嘿嘿傻笑想要蒙混过去,可惜,人家苏含不会轻易放过他。
“说,怎么回事?”她横眉冷竖瞪他。
他只好老实交代,“那天我有打电话问过医院,然后他们还说了你预约人流,所以我就让他们说有可能不孕。”他越说越小声。
她越听瞪睛瞪得越大,最后吼他,“白峻修,你可真够可以的啊!”突然想到护照一事,咬牙质问,“护照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他又傻笑,“老婆,我只是保管起来,不是藏,说藏好难听一一哎哟,别揪耳朵,痛……痛……”他一手握住她揪住他耳朵的手,一边痛呼着。
“藏就是藏,说什么保管!”她猛然松开手,见他委屈又可怜的模样,心是软了,可语气不能软,否则下次还干这种事。
“嗯,我藏了。”他突而态度一转,认识错误。
他这一承认她倒是愣了,被堵得无话可说。
他淡淡一笑,掀开旁边的被子,放她坐到旁边,然后半扶半推她躺下,“好好睡一下,睡饱了才精神,有精神才能做想做的事。”
“可是我还不困。”她瞅住他,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在胸前。
望了眼自己的手臂被她抱在胸前,软软的,口干舌燥起来,嗓音有些暗沉,“想聊什么?”过了三个月再说,忍吧。
“j·x集团不是在美国么,你要我回c市?”她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见她眸光如星,他心一柔,一掌轻拂她额前的秀发,“我想,可以让你在白氏锻炼一下先。”等到时机合适,他也会回j·x,到时候再带她一起。
她嘴巴一嘟,“说好的怎么又变卦了。”
白峻修好笑不己,替她拉了拉被子,这小女人不是很满意这个安排呢。
“睡觉,不许再说话,闭上眼睛,不然我就吻到你乖乖为止。”
苏含看了他好一会儿,莫名地就牵唇笑了,侧过身面向他,将脸埋在他腰侧,闭着眼轻声说,“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吧。”这种事,没有第三次,绝对没有。
白峻修跟着微微勾唇,凤眸睇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没有取下来,心头一热,大掌包住她的手,举至唇边轻吻了下。
“好。”
凝视了她的睡容好一会儿,他抬头望向窗外,始终不忘当时坠机时的飘浮感,而在那个时候,有张脸在脑海里出现,很亲切,看他的眼神很温柔,就像……一个母亲看着孩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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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夜与向易霆去填肚子,顺道邀了乔莎一起,乔莎拒绝了,但简夜是个不死心的家伙,因为他实在是太好奇她跟向易霆之间的‘同事关系’了,所以,到最后,乔莎也没能拒绝下来,繃着脸皮跟去。
向易霆与简夜的品味一向青睐高大上的,所以,当然会挑间品味十足的。
乔莎却对此持有色眼光看他们,虽然乔莎生活条件优渥,但从小就没有奢侈的习惯,哪像这些少爷。
几杯下肚,简夜关注起了一直不说话的乔莎,客气地问着,“乔莎乔特助?”
“不,我己经辞职。”她冷淡地扫了眼简夜说。
“喔。”简夜淡应了声。
“虽然没有成功。”她后面才加了句。
简夜噗哧一声笑了开来,转头去看向易霆,人家低眉垂脸专心喝着小酒,吃着小菜,连看一眼乔莎小姐都没有。
“那你要不要去我家公司就职啊?你这个性格我挺喜欢的。”简夜很突然地问。
乔莎很是不屑,很干脆地说,“不要。”她外公家的公司又不差,就算离开j·x集团,她也会回乔氏,不会去任何一家公司。
“你能力很强喔。”简夜扮起了挖墙角的工具,他稍微去查了一下这位乔莎姑娘,来头不小喔。
“所以?”乔莎挑眉。
谁知,一直安静作小透明的向易霆冷嗤了声。
简夜与乔莎双双望过去,后者对他的态度勾起了火苗。
“阿霆,我说阿莎能力强,你有意见?”简夜不明所以。
乔莎一听他自来熟的称呼,不禁暗翻白眼,冷冷提醒,“我跟你不熟,请不要自来熟。”
“喔。”简夜并没有生气,只道,“那就是跟阿霆很熟喽?”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挑起他们之间的战火。
“谁跟他(她)熟!”
乔莎与向易霆异口同声,说完互相嫌弃地瞪一眼,再别开,一个看别处,一个继续喝小酒。
“这么有默契,除了熟,我只能想到三个字,非常熟!”简夜左右看着他们俩,因为他们坐在他的一左一右。
乔莎觉得答应来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还不如回去睡美容觉。
“不好意思简少爷,我呢,不想再跟一个一直在污染空气的废品待在同一个空间,实在难以忍受,谢谢你的邀请。”
简夜无所谓地耸耸肩,目送她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板后面才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看回向易霆,发现他表情不对劲。
“怎么了?刚刚乔小姐的话刺激到你了?”
“她算哪根葱,受她的刺激。”向易霆嗤了声。
简夜隐着笑痕,“我的想法跟阿修一样。”阿霆跟这姑娘死对头这么多年都没有各自飞,估计是有点不同之处的吧?
“什么想法?”向易霆问。
“最近伯母好像摧婚挺紧的哈。”简夜左右言它。
“把你的学业学好,别一心老往我的婚事上折腾。”向易霆伸手用力敲了他的后脑一记,没好气地说。
简夜那个哀怨啊,不管多大都是被他敲头敲脑,实在不服!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我比较关心你的学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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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峻修,好像你才是病人。”
苏含瞪着眼前这碗汤,厌恶地说,这话一天之内她己经说了第十遍,他好像完全不带脑似的,从来不记。
白峻修充耳不闻,一心只在手里的那碗里,轻轻吹凉,然后放她面前,“把汤喝了,乖。”
苏含不想喝,每次一喝都全部吐掉,吐得实在难受,所以很抗拒吃与肉有关的东西,特别是汤,闻到了连呼吸都困难。
“不要!”她别开脸。
但是有一个方法白峻修试过,她就没有吐出来,所以白峻修一直记着,如果在第十次之后,她还是不喝,那他只能如法炮制。
“真不喝?”他挑眉问。
“不喝!”
“确定?”
“确定!”
出乎她的意料,白峻修将小碗里的几口汤给全部喝掉,她则暗暗为躲过一次而偷着乐,谁知,他一掌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缓缓将嘴里的汤水喂到她嘴中,逼着她吞下去,又緾绵了许多才放开她。
“哪,这样不就喝下去了。”他得意地笑笑。
“卑鄙。”她很不客气以一手指指着他鼻子,娇喘着说。
闻言,他邪气一笑,薄唇再度欺至她红唇似有若无地相碰,“我还可以再卑鄙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