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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却比条子臆想中的要顽强些,魂体直到几秒之外才从丽丽的七窍中流出,离体后的气流将条子冲开,只见那女鬼如风般窜入了长道的尸体体内。
丽丽瞬时间苏醒,她剧烈地咳嗽着,一脸惧色地凝视着条子的面颊,急促呼吸了几口气。
条子没有时间和丽丽说话,急忙背起丽丽准备逃走。
行尸不愿放过他,迅速拦住他的去路,条子猛一咬牙,手上的紫鞭狠狠抽出,结果居然被它一把抓住,鞭子被夺了过去
条子没料到被女鬼附体后行尸竟不怕自己的法器了,反而是敏捷到反客为主!行尸夺过鞭子后用力挥鞭,纵使条子连退好几步,鞭子还是抽到条子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长长的伤痕,疼痛难忍。
“条子。。。。”丽丽又惊又怕,可又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不用担心!我没事。”条子说罢,忍着忍痛从脖子上扯下一块玉佩,当玉佩触碰到自己的血液时当即发出淡淡红光。
条子的玉佩极少亮出来,每用一次玉佩的能量就会减少一些,因此条子不轻易使用,可在如此情况下不用和不要命没什么区别。
玉佩被条子丢了出去,在空气中划了几米之后燃起了焰火,如流星般向行尸飞去,行尸身体当即一仰,躲过了玉佩的运动轨迹,然而他没算都,玉佩会如有意识般迂了回来,落到了行尸的后背中央。
这玉佩乃茅山南教传下的祛邪法宝,是条子家族的宝物,一接触到行尸身体就发出一阵阵鞭炮般的刺耳爆响,行尸的身体被瞬间点燃,火势越烧越旺。
在行尸的咆哮声中,女鬼的魂魄也从行尸中抽离,然而火焰不光对肉身有效,对灵魂也同样具备杀伤力,玉佩的火点燃了女鬼的身躯,越烧越猛烈,她在空中急速飞行,企图摆脱焰火的威胁,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带着凄厉的惨叫声,女鬼很快化作烟灰消散在空中,而前辈的行尸也几乎被玉佩烧灼成灰。
条子将玉佩重新召唤回来,扬起手上的驱邪鞭,将已经被烧灼得不堪一击的行尸击成了粉灰。
“丽丽,不要紧吧。”
条子回头看了看丽丽,此时她已然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条子知道自己让丽丽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
他把丽丽放下,在她的额头上写下一道血符,一会的功夫,丽丽就昏睡过去。
“对不起了丽丽。。。。”条子把丽丽的身子安置在地,拉起鞭子向老头的方向奔去。
只见老头身体附近白符漂浮,青纱似乎无法靠近,而她老头一次次法术进攻之下似乎力不从心。
“青纱,闪到我背后!”
条子拉住青纱的手,将其拉到自己背后,打算亲自会一会这个可憎的老翁。
“居然用陈长道的尸体来对付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面对条子的质问后老头先是一愣,而后发出一声冷笑:“原来你认识他啊,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前辈!”条子正容亢色地回道。
“按照辈分我也是你的前辈!我和陈长道曾经师出同门,现在你反倒要来对付我!”
“胡说!前辈怎么会摊上你这样心狠手辣的货色!”
条子不愿意相信老头和前辈的关系,作为茅山传人,怎么会和这种邪教打交道?更别提和他师出同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过是冥婚人的后人,偷尸倒斗的事儿干得不少!相比罗刹门又高尚到哪里去?给我磕头认个错,把你身后的女尸交出来我说不定还能留你性命,做我的徒弟什么的”
条子一听,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他不能容忍他人对家族名声的辱没,自己虽是个阴婚人,但至少从来不会加害活人,光凭这一点条子和他就有着本质的区别。
条子手上的鞭子再度挥舞出去,老头也非等闲之辈,不慌不忙地闪过他的袭击,双目中带着无尽的杀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刚刚算对你客气,今天就让你尝尝苦头!”
老头双掌再度一合,环绕在他身旁的数张白符瞬间燃烧,在他一掌击出一刻,符咒全部向条子袭来。
条子面对这个霎时懵了,站在那呆呆不动,看着符咒们扑面而来。。。。。。
青纱见状直直穿过条子的肉身,挡在他的面前,身子白芒四闪,刺眼的光辉让条子睁不开眼。
轰!
轰!
轰!
符篆落地之处发出震耳欲聋的爆响声,声音回荡山林,几乎整个村子都能听见,那爆炸后产生的火光爆射,带着尘土打在条子的身上,然而大部分的伤害被青纱一人独挡。
等到条子重新睁眼时,周围已然坑坑洼洼,再看自己的身子,除了沾了些许泥土几乎无伤,可他面前的青纱却不是这样,魂体被炸出了好几个窟窿来,虽然在愈合却愈合的很慢,足以看出这次的法术伤害有多强。
青纱呻吟一声,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黑液,条子明白她伤的很重。
“居然能够挡住罗刹门的法术,不简单!看来你这个鬼魂也有几百年的修为了。”
老翁说罢,从背后亮出一把蓝芒大作的古剑,古剑剑刃上镌刻着符文数十,足以看出这是专门门用来对付鬼魂的。
一声暴喝下,老头将古剑射出,直直飞向青纱,条子无畏地冲上去,要给青纱挡刀!
第二十一章斗法()
条子双掌一合,紧紧夹住符文剑刃,虽然他清楚这种冒险的做法多半是作死,但自己竟成功抵住了古剑的继续前行。
“不可能的,没有人能挡住我的宝剑。。。。。。”
老翁脸上泛起惊色,这种招式向来人挡杀人,鬼挡住杀鬼,如今居然被这小子以这种方式给挡住了。
他不服气,继续施法,加大了宝剑的推力。
条子能够感受到古剑的推力不断剧增,纵使他很用力去抵住古剑伤害,却也被古剑往后挪,条子的双臂肌肉如同气球般膨胀,爆出青筋。
他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都不得长时间抵住古剑伤害,他的双掌夹击继而变成了擒刃。
掌心一阵刺痛袭来,锋利的剑刃划破了条子双掌的手心,让本来就负伤的手掌伤上加伤。
痛!巨痛!
他忽而后悔做出如此傻冒转变,因为随着古剑的推进,剑刃深深嵌入伤口之内,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失,那种剧痛也更加剧烈难忍,但求生欲让他不得不忍着痛咬着牙坚持下去。
老人看在眼中,更加得意,加大施咒力度,他的双掌渐渐白烟直冒。
“就凭你小子也想和我斗法?你太年轻了,木哈哈哈哈哈”这老头的笑声,条子简直是无力吐槽,且在他笑的时候两个洁白的长眉还在不断抖动,完全没有先前凶神恶煞的气质了。
“笑得那么难听,好意思得意忘形!”条子不肯放弃,忍痛坚持着。
老头一听自己的笑声被嘲讽了,怒目圆瞪:“没有人敢这么说我的笑声!大胆!”
老头又是一掌,将一道咒力狠狠击出,轰到古剑的剑柄上,剑身猛然推进剑尖处刺入了条子的眉心之处。
条子“啊”一声痛呼,来自头颅的疼痛让他彻底失去抵抗,正打算放弃挣扎,眉心之处的血忽而急速流动,鲜血的颜色逐步染红剑身,一股青烟从古剑表面冒出,带着一股难闻的焦臭。
“哈!怎么回事?”老头忽而感觉自己灵力大泄,那古剑也犹如推动力般从条子手上滑落,两人均是一怔。
条子抹了抹自己眉心处的血渍也很懵逼,但几秒后他恍然大悟。
他曾在道书中领会,念力发自眉心,而刚才老头正是利用念力操纵古剑,而他人的眉心之血却会破坏掉灵力操纵,让古剑的推动力瞬间消失。
可以说,条子刚刚是无意之间破解掉了老人的攻势。
好险好险!条子大呼口气,虽然手上的伤有些重,但也比被古剑贯穿头部要好。
“可恶。。。。。。”老头也是懂门道的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有料到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杀人手段竟被眼前这个半路出家的小子误打误撞地应付过去。
他恼羞成怒地从怀里掏出数根银针,打算将条子置于死地。
条子一见银针就知道老头要做什么了,罗刹门以降头邪术著称,而傀儡术则是降头的一种,要做到,银针则是其中一个下降的方式。
虽知道敌人的手段,可条子却还是措不及防,银针射出去的速度实在太快,每一根针都刺入了条子体内,这些针绝非胡乱入体,而是扎入每一个主要经脉的穴位中。
由于四周漆黑缘故,条子无法及时把针拔出,而上次得以解脱也完全得益于青纱附身之后惊人的灵力注入,如今青纱重创未愈,他必须要独自应对。
老头很快从怀中掏出手掌大小的稻草人,一脸奸邪之相。
“小子!刚刚那只是小试牛刀,让你见识一下罗刹门的降头大法!木哈哈哈哈哈哈!”老头又发出那笑声,旋即用一根铁针直刺到稻草人的肩膀上,条子肩膀忽而感到一阵麻痛,虽不见伤口,但那种痛却撕心裂肺,直达魂魄,他尚未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神来,老人又是一针下去,条子腹部如同遭到重击,弓腰蹲在地上。
在老头眼中,这一切也不过只是前奏而已,接下来的举动才真是正将对手置于死地。
那老头竟用白符将傀儡点燃!
条子的身体虽未燃烧,却也白烟滚滚,他若是再不采取措施必然会和那具稻草人一样化作灰烬。
而他现如今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使用一招破法决。
在道术秘法中,破法决是一种十分易学难精通的法术,此术全称破万法宗令诀,可对多种类型的法术,这降头也不例外。
只是破法决的施展需要时间,按照目前的情况完全是不可能的。
他必须要有另外一样法术减弱降头的效果。
在眉心处贴下一道黄符,那是先前用来施展玄冰咒是留下的,像如今他也只能够以此来削弱降头的效果,忍着炽热,条子盘坐在地,开始掐指作诀,他闭上双目,嘴中念叨着一长串法咒。
不久,条子身躯开始起火,来自降头术的熊熊焰火很快将条子完全包裹,从外面看他已完全被火焰吞噬,可实际却另有玄机,处于火焰包围的实则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保护着,让他的身子与火焰完全隔离了,条子安然无恙地盘坐在地面,完全不受外在火焰的影响,待而老头手上的傀儡也未被烧焦。
老头乍然,他当然清楚这小子刚刚在干嘛,他不能让条子得逞,从怀中拿出一根更长更粗的铁针,打算被烧的焦黑的稻草人的咽喉处刺下,一旦成功,条子将立即毙命。
然而铁针尚未刺下,条子双手一抬,破法决的能量发展到了顶峰,一股能量将焰火撕的粉碎,扎入他体内的铁针被他的灵力逼出,散落在地,而老头手上的稻草人轰然炸裂,他手中那害人的一针也刺了一个空。
老头连退三步,嘴里竟喷出一口鲜血来,他捂住胸口怒视着已经无事的条子,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臭老头。。。。结束了。。。。。”
条子知道老头此刻元气大伤,对人下降是要赌上自我修为的,越是害人,赌注越大。
方才条子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