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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队长铁青着脸用力一脚踢在一个躺在地上的保安队员腰上怒喝道:“快给老子起来,脸都让你们这些没出息的丢光了。”
保安队的十几个人一见何队长发飙了,嘟哝着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在他们眼里何队长这个冷面人比陈天河那笑面虎更要可怕。
“所有的人给老子听好了,从现在起,每个人都必须全力以赴,追踪赶尸人,谁要是敢退缩一步,老子就一枪崩了他娘的。”牛营长朝所有的人大喝道。
“师傅,你真是太厉害了,他们若是真追到这来,恐怕死无全尸埃”森林的另一边,一个黑衣人邪笑着对赶尸人道。
“嗯,这里全是上千年的古树,别说枪弹,就是炮弹也打不进来,我们只要看黑子的表演就行了。”赶尸人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道。
原来在这个森林的里面,长有一种坚硬无比的古树,这种古树十分的巨大,把整个森林往西的小道封的死死的,赶尸人在两颗古树间无意发现了一条小缝,只能侧着身子通过,如果身材稍微胖点的想过去过却是万不可能。
可以说这样的一条小道,想要进去确实是千难万难,如若派一人在森林的内部镇守,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牛营长顺着赶尸人有意留下来的脚印很快就找到这个地方,所有人望着那个天然的壁垒都呆了,那几十棵大古树就像一座天然的城墙一样将前面的路封的死死的。
牛营长小心走近那些树木,用马刀试了一下那些树木,“砰”的一声,牛营长只觉得自己这一刀像是砍在了铁板上,反震之力让他虎口发麻。
地上的脚印表明,赶尸人一行人确实到了这里不见了踪影。
牛营长看了看这些古树,这种古树极是奇怪,离地三四米根本全是光秃秃的主树干,根本不可能攀爬的上,最让牛营长恼火的是,不知道这树是怎么长出来的,每棵树之间犹如连体婴儿,一丝空隙都没,将前面的道路封的死死的。
“他奶奶的,难道他们会飞?”牛营长嘟哝道。
“牛总,是不是咱们追错了方向?”陈天河小声的说。
“放屁,老子一直顺着脚印追的,不肯能会错。”牛营长板着脸对陈天河骂道,陈天河很是无奈,冷哼了一声,远远的走开,不再理会牛营长。
“所有的人都给我到这些树上去摸摸,我就不信他们能够凭空消失。”牛营长对骑兵营吼道。
这神秘莫测的赶尸人已经彻底激怒了他,像牛营长这种军汉,最喜欢的就是真刀真枪、光明磊落的干,赶尸人不断的设计陷害他,早已让凶猛如老虎的牛营长怒火连天。
看着士兵们不断的在光秃秃的树干上摸索着,牛营长焦急的踱着步子走来走去,喘着粗气,由于极度愤怒,牛营长的脸涨的通红,士兵们都知道这是他发飙的前兆,每个人都更加努力的搜索,甚至期待能够突然在某棵树上发现个什么机关,一按就可以打开这天然的堡垒。
“找到了,找到了。”一个身体瘦弱的士兵兴奋的喊道。
原来,那个通道极其的狭窄,一般人都是正面去搜查的,哪里会注意这么狭窄的通道,这个士兵由于体型瘦小,试着往里面挤了挤,这才发现里面的通道。
牛营长一听到找到了,顿时兴奋的跑到那狭窄的缝隙前一看,脸都绿了。
这么大个队伍,要什么时候才能挤过去,而且如果对方在那边设伏,自己不等于去送死吗?
“你!给老子进去看看。”牛营长朝刚刚那个士兵喊道,那小兵两腿一立,敬了个军礼,响亮的回答一声:“是!”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那小兵侧着身轻松的挤进了那条裂缝,刚进去不久,那小兵就从那小缝隙间又挤了出来,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对牛营长汇报道:“营长,里面的通道并不长,约莫十五米左右,而且里面也比较宽敞,只是这入口有点狭窄。”
牛营长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须,很明显他还在考虑之中,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一旦里面有埋伏,搞不好就是个全军覆没。
随即他走到一个脸色沉稳、身材魁梧的士兵面前,板着脸道:“大力,你进去再探,一定要仔仔细细。”
大力放下背上的刚枪,侧着身用力往那缝隙间挤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只见大力侧着身卡在树缝隙间,人还没出来,就兴奋的朝外面的人喊道:“没错,里面确实很宽敞,而且通道也不是”
大力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支劲箭从大力的右眼珠中射穿了过来,那箭力道十足,射穿着大力的头颅还带着大力的右眼珠飞行了几米远,最后跌落在地上。
鲜血和脑浆红白混杂,不停从大力的眼眶往外冒。大力的嘴张了张,努力想把后面的话说完,撅了撅嘴,嘴里的鲜血直冒,睁大着左眼,卡在缝隙中,含恨去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大力出来的时候还是笑容满面的,可就这么一瞬间大力又带着恐惧与不安离去了,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
“大力!”牛营长一声痛呼,牛营长用力一拉把大力从那缝隙中拉了出来,大力的后脑上有个窟窿,想那射箭的人必定是高手,只有力大无比的人才能把箭直接射穿而不是射爆。
牛营长把大力放在地上,用力把大力恐惧的左眼皮蒙下,端起大力扔在地上的枪,一边痛苦的叫喊着,一边朝那缝隙里面扫射着子弹。
骑兵营所有的人都眼眶通红,他们勇敢的好队友大力就这么死在他们的面前,看着悲痛欲绝的牛营长,所有的人心里都被愤怒与悲痛填满,只要牛营长一声令下,他们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冒死杀进去。
而刚刚邓龙和李康恺听到的枪声,正是牛营长愤怒的枪声,当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那天然的古树堡垒以及大力那恐怖的尸体也是目瞪口呆。
牛营长双目通红的朝大兵喝道:“炮手在哪,快给老子滚出来。”
两名大兵面色沉痛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声喝道:“有!”
“给老子把炮弹全拿出来,老子要炸开这个鬼地方,杀进去,为大力兄弟报仇。”牛营长把大力的钢枪往地上一砸,狠狠的道。
“是!”两门炮手敬礼答道。
炮手飞快的把炮弹填在大炮的炮膛里,朝众人喝道:“所有的人,都退后二十米。”
“测定完备,发!”一个炮手举了举手中的红色小旗瞄了瞄那缝隙后,发令道。
另一个炮手用力一拉引线,那炮弹带着呼啸声向那小缝隙飞了过去,轰,由于地方本来就呈半圆状,强大的回声与炮弹的宣泄力,让饶是已经后退了二十米的众人仍觉得耳朵一疼,脑袋里一片轰隆声。
邓龙和李康恺远远的把耳朵塞的紧紧的,这炮弹的威力果然巨大,整个森林都震动了。
第23章()
大炮的威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即使那古树硬如精铁,在经受大炮的几次轰击之后还是裂开了一条巨大的裂缝。
邓龙和李康恺却是看的瞠目结舌,他们不禁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感觉太惊讶了。
他们绝对可以肯定那些连体树是他们见过最坚硬的古树,尽管炮弹的威力足够开山裂石,可是那些古树却只仅仅裂开了一个小洞。
凭大炮的巨大威力,一般可以将目标轰的粉碎,可是那些大树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依然岿然不动,炮弹只是让那条裂缝稍稍撕开了一点。
打个比方,就像是一块平板被硬钻,钻开了一个小洞一样。那几发炮弹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钻头仅仅只是在这条裂缝间钻了一个大孔,当然这相对炮弹的威力来说无疑是让人感到惊讶与沮丧的。
那裂缝的中心部位,被炸的呈圆状,准确说来是椭圆状,这下倒是可以容得一个人直接正面进那通道,而不需要侧着身子挤进去,也就是说几发炮弹换来的仅仅是将那裂缝加宽五十公分左右。
那炮弹的烟尘源源不断的由那通道涌出,待那浓烟散去,牛营长一伙人却也是惊讶无比,原以为几发炮弹下来,即使是真的城墙也要塌倒,却没想到这怪树这般的坚硬。
裂缝是打开了,可是大力的死让所有的人不敢轻易再靠近那通道。
“你!给老子进去。”牛营长一脚踢在一个打着哈欠的保安队屁股上,凶狠的道。
“我,我不去!”那保安队员面带恐慌的摆了摆手道,在死亡的恐惧面前,这个保安队员不自觉的往后退。
“妈的!孬种!”牛营长从腰间拔出手枪怒骂道,大力的死让他已经抓狂,这保安队员只能说很不幸运。
“砰!”,那名后退的保安队员额头上出现一个血红的小孔,鲜血从他额头飞快的冒了出来,那血顺着鼻子一直往下滴,那保安队员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喃了喃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死在牛营长的枪下,沉重的倒在了地上,抖动了几下后不再动弹。
陈天河眼睛睁的滚圆滚圆,张开大嘴不停的喘着粗气,手指着牛营长颤抖的道:“你!你-”
牛营长睁大眼睛拨开陈天河的手指,朝陈天河以及所有的保安队员指了一圈怒道:“老子的士兵付出了血的代价,你们这群孬种,畏畏缩缩的,惹毛了老子,老子把你们先干掉再去找那姓邢的。”
保安队的人,人人面如土色,陈天河就如同吃了一个癞蛤蟆一样,嘴巴鼓着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场面的气氛十分的紧张。
通道的另一边,一个黑衣人干笑了几声,对正在闭目打坐的赶尸人道:“师傅,他们内讧了,其中好像还有人开了枪,看来他们是不战自败埃”
赶尸人睁开眼睛目光如电的看着那得意洋洋的黑衣人,冷冷道:“不可大意,叫他们几个到树上的至高点守好通道,小心他们的枪炮。”
那黑衣人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低头躬身道:“是!”飞快的消失在森林中。
“你!给老子去。”牛营长又一把拉过另一个身材略微瘦小的保安队员凶狠的道,这保安队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抖着向树洞走去。
“快点!他娘的”牛营长一脚踢在那保安队员的屁股上,保安队员一个趄趔撞在那古树上,小心的把头探进那通道,却是腿脚抖索,不敢向前。
“他娘的,逼老子发飙是吧!”牛营长把手枪拉上膛就要开枪。
那保安队员突然转过头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哭道:“牛爷,你饶了我吧,我上有高堂,下有小儿,我不能进去埃”
保安队的所有人以及骑兵营的一些人都别过了头去,不想看到这尴尬的一幕,那条通道在所有人的眼睛无异于一条死亡之路,没人愿意塌上一条死亡的不归路。
“孬种!孬种!”牛营长把枪顶在那保安队员的头上就要开枪,那保安队员吓得连屎尿都流了出来。
“慢着!”一声大喝让牛营长停止扳指上的力度,那保安队员却是吓昏了过去。
牛营长转过头,邓龙和李康恺从丛林中走了出来,刚刚那一声正是高飞所发,当看到牛营长就要再次开枪造成血案,高飞不得不现身大喝一声。
“你们是什么人?”牛营长额头上青筋毕露,把枪头对着邓龙,脸色凶狠的问道,所有的大兵顿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