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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普通法术的时候,我不会消耗过多的能量,威力也符合我该有的境界,施展契约法术的时候伤害虽然远远超过这个等级应该有的伤害,但是所需要的消耗也是数倍提升的,所以我的契约法术伤害虽然高,却没有办法像凯尔姐她们那样长时间战斗,讨厌的家伙,早晚我让提伯斯吃掉他们。。。”
“呼~~~~”
“竟然累得睡着了。看来这个小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听着安妮那轻轻的鼾声,潘德丽通过守护者契约对着郑安仁说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召唤出了一个小祖宗呢。”
“我有那么傻吗?”郑安仁伸手轻轻的拽了拽潘德丽那毛茸茸的小耳朵,因为两只手扶着安妮的两条穿着棉制长筒裤袜的腿,一时间还倒不出手还击,也就只能认了,“虽然说因为时间紧急,我没有更加仔细的塞选。但是我也还算是精挑细选的,不过,这个平衡的代价似乎有些过分,释放完了技能竟然累得睡着了。”
“虽然我不太懂法术,但是距离这么远,我都能够感觉到那股让人窒息的热量,可以想象它的威力有多大,以你的那个独特的竟然会自我修补漏洞的契约来看,它不可能让这样强力的法师有着可持续作战的能力。不然的话,你多召唤几个这样的法师,岂不是可以在费伦横着走了。”
“不过,”潘德丽撇了一眼似乎就要结束的战斗。“比起这些,你不再召唤几个英雄去吸收那面被献祭的灵魂吗?用你的话来说那可都是**裸的‘经验’呢!这个小丫头应该是你手下力量解放最快的一个了吧。”
“心疼肯定心疼,”郑安仁耸了耸肩,“召唤名额有限。没有需求我不能胡乱的召唤,成了国王之后,敌人这种东西绝对不会缺少。没有必要鼠目寸光的为了这几个灵魂浪费珍贵的名额,你也不希望我做出为了释放名额竟然亲手杀死这些忠诚与我的英雄的事情吧,恐怕我要真做出来,你的凯尔姐绝对会一剑劈了我。”
“还有,”郑安仁撇了一眼熟睡中的安妮,这个在游戏中被定为为‘apc,远程法术输出’的英雄,不由的就联动着想到了‘adc,远程物理输出’英雄,这种大多数依靠普通攻击能够打出巨额伤害的英雄,“我心里有些疑问,在弄明白之前,暂时不会轻易召唤,而且你以为我为什么暂时的放过克劳迪娅,圣法团在背后掌控着一切,这种时候召唤英雄,就是向他们暴露我们的底牌,我可没那么傻”
也许是召唤的时间到了,也许是所受到的伤害达到了上限,来自瓦罗兰黑暗森林的魔熊提伯斯又嘶吼了一声之后,噗的一声变成了一只玩具熊,落在了距离它最近的凯尔的手上。
而此时,战斗已经彻底结束,十二名四阶能力者死了九个,重伤三个,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距离死也不会很遥远,如果将视角拉的更高的话,就会发现,以那里为中心,四周横七竖八的躺着近千人的躯体,有活着的,有死了的,就像圣法团的那位兰德里法师说的,他们之间,不叫战斗,而是战争!
背着手的郑安仁缓步的走到了贝特曼的跟前,静静的注视着这个神色复杂的男人,他没有像小说一样,对这个这个男人大放厥词,已经赢了的他,就是最好的炫耀,没有必要像暴发户一样的去挖苦别人。
“没想到最后还是你赢了,”最后的时刻,贝特曼似乎也想开了,整个人说不出的放松。
“侥幸,”一如既往的中国式的谦虚,郑安仁叹了口气,“只是你不够了解我而已,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遗言。”
“遗言?”贝特曼眼珠向下看了看,又抬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不怕你笑话,今天这场战斗,就算是赢了,我也还是要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我只是想亲手杀了你而已,现在这个愿望破没了,到没有什么遗言了,不过,能否让我知道,你这一次是如何骗过我的?为什么纳凡尔的那头狗熊最后会背叛我们?”
“他没有背叛你们,只不过我掌握着某种能力,你可以理解为我这面拥有类似于克劳迪娅的能力,虽然不是一样的能力,但是两种能力可以划为等号。”
“难怪,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自己的问题,如果我能够早些重视这点,拥有类似的力量的话,也许就不会输得这么惨。这一次,我输得心服口服,你可以动手了,对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贝特曼还好心的提醒了一番郑安仁,“纳凡尔的那个家伙知道了剑齿豹家族的血液可以稳定深渊魔虫的事情,你要保护好那个家族,不能让那群狗熊得到便宜。”
“那也是假的,都是演给你们看的。不过还是感谢你这么关心艾玛斯卡。”
“呵呵,”贝特曼一脸自嘲的笑了笑,“你这个家伙,你敢告诉我,我知道的关于你的事情,有什么是真的吗?”
“嗯,还真没有,”郑安仁一脸开玩笑的说道,虽然他没说谎。因为就连他的身份,其实也都是假的。
郑安仁接过了一名佣兵递给他的一把制式长剑,“如果人真的有来生的话,祝福你有一个平淡。乏味,但是幸福的人生,再见!”
说罢,他就举起了长剑。微微侧过身子,打算借助旋转力一刀斩下贝特曼的头颅,对于普通人这几乎不太现实。但是对于现在的正安人来说,这点力量他还是有的,毕竟对面站着的那个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寒芒一闪而逝,贝特曼的脑袋在那股强大的旋力之下,跟随着静脉中的血液飞向了半空之中,旋转了几个圈之后,扑腾的掉落在了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了那里,沉静的面容表明,他在死的时候,是带着自己的尊严走的,虽然是作为失败者
“盖伦,带人清扫战场,扎帐篷,挖坑把尸体都埋了,防止出现瘟疫,我可不想这附近肆虐瘟疫影响秘银矿的开采,瑞兹大师,你去帮忙,”甩了甩手里的长剑,郑安仁对着众人吼道。
当然,作为他的被召唤者,这些人是可以理解郑安仁话里面的含义的,给我用符文法术保护住那些灵魂,有机会我会回来拿,当然,这一次因为情况特殊,所以经经过了凯尔的批准,在太阳脉轮的使用跟灵魂的汲取上,凯尔有着很严格的要求,目的就只有一个,怕郑安仁被那种假意的快感迷惑误入歧途。
“伊芙琳,易,你们带另一队人负责警戒,防止有人渔翁得利偷袭,凯尔,你负责保护我,潘德丽。。。好好背着安妮就好了。”
圣法团的那些法师们距离战场不是很远,在丛林的一处空地之中,有站有坐,不过无一例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静悄悄的仿佛是雕塑一般,似乎是因为圣法团的洗脑式教育,他们对于死了这么多人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有的只是一种冷静的分析,如果换成是我,我们该怎么判,碰到了拥有着如此独特而神奇的力量的佣兵团该怎么处理之类的想法。
就像之前所说的,克劳迪娅本身的身份让她不像阶下囚,反而是舒服的坐在了垫着厚实的干树叶上,身上也没有什么限制自由的东西,失去了风王守护铠甲之后,克劳迪娅本身虽然有着等同于大地骑士的境界却好像是缺乏了子弹的枪一般,在圣法团面前根本不够看。
也可以这么认为,恩特王族世代相传的这种独特的修炼方式虽然能够相对快速的提升一个人的境界,但是却不包含对于力量的利用方式,只是单纯的将人变成了一块蓄电池而已,甚至就连寿命都不会有太大的延伸,反而会因为元素之力的腐蚀,有可能早死,自然这般奇怪的修炼法术对付对付普通人还凑合,面对真正的能力者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知道我为什么暂时没杀你吗?”走到克劳迪娅跟前,郑安仁一挥手把骑士剑插在了地面之上,这不是装逼,只是他站得久了有些累,用这把长剑当做拐杖。
“知道,”克劳迪娅将目光从远处已经成为了尸体的贝特曼的身上移开,人生如戏,这是克劳迪娅心中唯一的念头,前一刻她还在为了杀与不杀贝特曼而纠结,但是现在,那个男人却已经成为了冰冷的尸体,自己,却成为了别人的阶下之囚,一时之间却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一切。
好在那种好感只是才开始而已,她到不至于有多伤心,“我想应该是这一次负责宏观调控的某位圣法团内的强者通知了您,不希望您引起国际纠纷,才成为国王就树立一个敌人,这并不明智。”
“虽然你很漂亮,”郑安仁一手持剑蹲了下来,现在的他到不用怕这个女人的暴起突袭,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但是你父亲不太可能因为你一个已经出嫁的公主跟艾玛斯卡闹翻的,纵然他一定会在心底里记恨我,只不过圣法团只是站在第三方善意的提醒我,王的品质,只看结果,不计过程,只有利益,没有敌人,所以你暂时活了下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肉夹馍
夜渐凉,营地里的尸体已经被打扫一空,虽然还依旧充斥着隐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过在营地内数堆篝火的燃烧下,无数木柴被烧焦的香味倒是让那股恶心的气味消散了不少,忙碌了一天一夜的佣兵们大多已经开始休息,当然,还剩下一部分负责守夜。
至于圣法团的法师们,隶属于红水晶家族在兰德里带领下的那一部分已经提前带着贝特曼的尸体离开,道不同不相为谋,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属于郑安仁那一面的倒是很有职业操守,同样也以自己的方式负责将营地周围团团的包裹了起来,到是让凯尔,易等人松了口气,连轴转,神也要累死的。
一面宽大的帐篷一侧,刚刚好挡住了有些凉的夜风,郑安仁等人,包括阶下之囚克劳迪娅都在享受这自己的晚餐,并不丰盛,就只有烤肉跟干面包,不过令所有人有咋舌的是,这位煎饼亲王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简简单单的干面包夹肉,配上一些在密林中采到的某些野生植物叶子,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看上去是简易的汉堡包实际上则是肉夹馍,当然郑安仁也没有解释,他还没有那么强的自尊心一定要强调这是肉夹馍。
“我渴了,那个人。”
坐在潘德丽旁边同样在吃着肉夹馍的安妮举起了自己的小手,火光的照耀下,嘴角还带着一丝油光,看上去好不可爱,但是同样在小口小口的吃着不知是否会是自己晚餐的克劳迪娅却知道,谁要是敢小看这个女孩,下场绝对会很惨的,而且就算是到现在,她也没有想明白,这个差不多跟四级法师相似的小女孩为何会有如此恐怖的攻击力以及那种能够让人的灵魂突然之间陷入迷茫的能力。
“你父亲没有教导你要有礼貌吗?”小萝莉这种东西要从小好好调教。不然的话,将来就没法管了,郑安仁虽然不是萝莉控,也不太可能想要对安妮做些什么,但是也不想让这个小家伙以后成为自己家里的霸王,这样的女人,有凯尔一个就足够了,所以他伸手从潘德丽的手里抢过那瓶酸奶,在安妮面前晃了晃,“你应该叫我什么?”
“唔~~”安妮舔了舔嘴唇。她虽然并不太懂人情世故,也不可能像一个成年人一样的跟郑安仁虚与委蛇,但是就像之前提到过的,安妮可一点都不笨,通过契约,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看上一脸笑意的男人生气了,就像以前在瓦罗兰的时候,每当自己犯错误。自己的父亲那般的表情,不过主人这个词她是玩玩张不开嘴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