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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现代药师,一身医术走天下,一朝穿越成冷宫废后,人人皆可欺。却不想一朝改头换面,她竟活死人,肉白骨。曾欺她、辱她、害她,统统百倍还之!一时间,什么他国摄政王、邻国太子、敌国王爷,统统拜倒石榴裙下。等等,她可是只要自由不要美男的现代女人,岂可被区区美色迷惑?“欢儿,你看朕如何?”毒舌傲娇霸道某皇舔着脸道。“不如何。”萧清欢蹙眉。某皇脸色一遍,大掌一挥,拥女人入怀,幔帐轻落。“你现在看如何?”某女扶着腰:“混蛋,说好的,我一直在上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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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等的就是她()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玉儿尖锐刺耳的叫喊声,传进萧清欢的耳朵里,随后房门便被“砰”的一声打开,险些没将这歪散着的木头门撞破。
“何事?”
萧清欢手中还拿着香囊,慢条斯理的将桌上的香料都放置妥帖了,才淡淡一抬首,看向已急的一头热汗的玉儿。
外面尚在飞雪,桌边只放着一个不知被哪个宫弃了的火盆子,炭火苟延残踹的红着,冒出几缕黑烟,为这个残破的屋子添了几分凄清。
“您、您……”玉儿急的不知如何开口,在原地转了两遭,慌忙抱住萧清欢的手臂道:“娘娘,您先到别处去躲躲吧,贵妃娘娘马上就要到了!”
贵妃?
清冷的眸光微微一敛,萧清欢将香囊收起来,唇角微微一翘:“可是那个逼得我跳河自尽,还在我双腿上绑了重石的秦贵妃?”
“是啊,娘娘,您快找个地方躲躲吧!您身上的伤还未好,贵妃此次来,定会要了您的命的!”
“是么?”
萧清欢不急不缓,反倒坐在桌边描起了眉,素白的手指上还满是密密麻麻的伤痕,衬着白皙的肌肤越发灼人眼睛。
玉儿急的都快要哭了,可眼见着自家主子毫不在意,索性“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头乞求!
不多时,脑袋便磕出了红印子,口中还不断重复道:
“娘娘,就算奴婢求您了,快先找处躲躲吧……”
轻叹出一口气,萧清欢清冷的声线好听如初:“你倒是说说,我躲去哪里合适?”
这皇后宫中比冷宫还不如,四壁荒凉,中央莲池里的水也早就干了,不断发出久未打扫的恶臭。
房间内也更是除却一张床,一个柜子,什么都没有。
玉儿闻言,这才反应过来,泪眼婆娑的四下张望。
这奴婢,忠倒是忠心,只是太过愚笨,还需调教。
萧清欢将手臂上包扎的布条儿绑紧,自她因为一次意外事故穿越至此,承袭了原主的记忆起,便日日等着这个秦贵妃上门。
如今好不容易盼来了,别说是无处可躲,纵是能躲,她也绝不会躲!
手上的眉笔刚刚放下,便听见宫人通报:“贵妃娘娘到!”
玉儿身子猛地一怔,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门口跪拜行礼:“奴婢玉儿叩见娘娘,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家那个投河未尽的主子呢?”
秦羽幽一身艳贵的枚红色长裙,上用金线绣着大片牡丹,层层叠放,配着上好的南海珍珠。脖间一白色狐皮,衬得那张娇艳的脸蛋越发白嫩。
红唇一点,眉间一颗朱砂红痣。眼神儿高高的吊着,径直便走进了屋内,斜眼看见端坐着的萧清欢,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来:“哟,看来姐姐伤的不深,居然都能对镜描眉了!”
“呵!”萧清欢转过身子,冷笑一声,看着秦羽幽的脸道:“你还知道我是姐姐,既然知道,还不请安!”
她身上的紫色衣裙已然有些发白了,墨发漆黑,简单的盘了小半,剩下的披散的纤瘦的后背上,以一根白玉簪子随意的绾着,配着现下冷清的眼神,仿若睥睨天下不沾尘土的天仙,周身散出的气场强大,让人不寒而栗。
秦羽幽何曾见过这样的萧清欢,心里微微一慌,但很快调整好,几步走到萧清欢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要我向你请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也配?”
“配不配可不是妹妹你说了算,本宫若德行有缺,妹妹大可向皇上禀明,让陛下废了本宫的后位。但……”说话间,她站起来,眸光扫过跟在秦羽幽头上的凤钗,一手将它拔下来,在指间细细的端详:“本宫一日未从凤位上下来,妹妹你就永远是妃。”
“你……”
“这凤钗本宫喜欢得紧,就谢过妹妹了。”
不等秦羽幽开口,萧清欢便将发簪递给玉儿。
玉儿身如筛糠,止不住的发抖,看见秦羽幽突然露出的凶光,连忙跪在地上向秦羽幽求饶:“贵妃娘娘饶命,我家娘娘受了惊吓,还未恢复过来,求您千万别跟我家娘娘计较,玉儿给您磕头了!”
秦羽幽本来就无处撒气,玉儿这一跪显然是撞在了枪口上,她一脚踹在玉儿的脸上,骂道:“贱婢!本宫的衣角也是你能碰的?”
说罢,看了自己的贴身侍女初荷一眼。
初荷立马会意,过来便抓住玉儿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顿猛抽!
只可惜才打了三两下,便被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的臂膀,动弹不得。
初荷抬头,看向萧清欢问:“皇后娘娘,您屋子里的丫鬟不懂事,贵妃娘娘替您教训教训,您这是做什么?”
说完,手臂向下挣扎了一下,却被死死的禁锢住,动弹不得。
秦羽幽见状,连忙对着身后站着的宫女使眼色,一边道:“姐姐大病未愈,身子还虚弱得很,若是这些不长眼的手脚打到了姐姐,可如何是好啊?”
萧清欢脸上似笑非笑,上前帮忙的宫女还没碰到她,她一个用力扬手,初荷便摔向了上前帮忙的人,几个摔作一团,个个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秦羽幽又气又急,不明白怎么之前懦弱无能的萧清欢变作如今模样:“你竟敢伤我的人?”
玉儿被扶起来,发着抖挡在萧清欢身前。
“呵,本宫孤陋寡闻,竟然不知这后宫是秦贵妃最大,赶明儿见了太后,本宫倒要问问是不是这伽蓝规矩一向如此。”萧清欢避而不谈伤人一事,反倒说起了规矩。
伽蓝太后乃是先皇的冷宫皇后,最是厌恶这些欺压皇后的后妃。
听她这么说,秦羽幽脸色骤变,强撑着不肯接茬。
萧清欢冷笑几声,招呼玉儿近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玉儿眼睛骤然睁大,刚要张口,就被萧清欢堵住了话:“怎么?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
玉儿眼神复杂的看向秦贵妃,福了福身子,就匆匆往殿外走。
秦羽幽强笑一声:“皇后这是让心爱的宫女先逃了?释迦的嫡公主也不过如此嘛,妹妹今儿乏了,先告退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
“妹妹别走,等会儿有好戏看呢。”说着,萧清欢放下了茶盅,磕在破桌子上,清脆的一声响。
话音刚落,外头太监吊着嗓子高喊了声:“皇上驾到!”
第二章:审问()
“皇上?皇上怎么来了?”秦羽幽惊愕的看向萧清欢,却只见她朝着自己扑过来,然后一块摔向了旁边的一处柜子。
“诶哟!”
这一幕,恰巧被阮凌尘看到。
初荷一时不知怎么回事,忙先上前扶起了秦羽幽:“贵妃娘娘,您没事吧。”
秦羽幽皱着眉头起身,还好只是身子着地,并无大碍。见到皇上就在殿门口,她委屈着刚要上前告状,身后玉儿的声音便歇斯底里起来。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醒醒啊,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奴婢应该留下来保护你的,不应该急着去找皇上求情,释迦国后就要来了,您还一直念叨着要见国后呢,这可怎么办啊?”
玉儿声泪俱下,一边抱起双眼紧闭的萧清欢,一边双目赤红地看向秦羽幽:“贵妃娘娘,不论您对皇后娘娘多么怀恨在心,也不该下如此重手啊,皇后娘娘出事,可是事关释迦和伽蓝的大事。”
萧清欢睫毛抖动,似乎挣扎了半天才睁开眼,耷拉着眼皮,有些虚弱的握住玉儿的手,想要赐予她一些力量,将戏演的再真一些,毕竟她胆小惯了,话说的没底气。
“秦贵妃,我们无冤无仇,况且你已经是后宫中除我之外的最高位,手里已经握着宫权了,还要赶尽杀绝才罢休吗?”她边说着,边剧烈喘息,仿佛下一秒就要咽了气似的。
谁还不会装白莲花吗?
秦羽幽脸色骤变,一下慌了:“你,你血口喷人!你这是栽赃陷害!”说着,她扑到皇帝身边,抓紧了他的袖子开始抽泣,努力挤出可怜的模样,可脸上因为惊惧的表情有些扭曲了,看着如同厉鬼,分外骇人。
“皇上,阮郎,不是我,我没有,刚才明明是皇后突然冲过来,皇后她……”
“够了。”阮凌尘开口,声音冷的像要结冰,后宫争斗,他也见多了。
这个萧清欢虽贵为释迦嫡公主,却性子软糯,不是个爱惹事的,今日这事,虽然有些蹊跷,但秦羽幽一贯爱针对这萧清欢,定然脱不了干系。
何况,释迦国后马上就要来访,若是萧清欢此时出事,释迦和伽蓝两国定然开战。
阮凌尘闭了闭眼睛,再睁眼,犀利的眸光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射向秦羽幽。
“娘娘,娘娘。”玉儿摇晃着萧清欢的身体,眼看着她闭眼歪头又晕了过去,再瞧着额头上的伤,怕是大事不好,抖着声音央求道:“皇上,皇上,求求您请太医吧,奴婢求求您了,结草衔环……”
她放下萧清欢,边哭边磕头,没几下,额头上就见了血。
阮凌尘转头,冷淡地瞧了一眼贴身太监,马上便有人前去太医院。
为了伽蓝,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一条命。
玉儿没想到,一直到胡太医说萧清欢无事后告退离开,阮凌尘都在厅堂中守着。
秦贵妃幽幽怨怨的劝过几次,都没办法。
“怎么样了?还没醒?”见玉儿过来,阮凌尘眯了眯眼看她,不带一丝表情:“太医不是说无事了吗?”
“这,这……”玉儿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知道不停的磕头。
秦羽幽攒着笑道:“皇上,臣妾陪您先回宫吧,太医既然说了皇后娘娘没事,那就一定不会有事的,您九五之尊,怎能一直坐在这等阴冷的地方。”
阮凌尘忽的抬眼看了看四周,顿了顿道:“果然阴冷。”想当初萧清欢一嫁过来,便住在了这处,他轻声叹息,又看向秦羽幽:“今日这事又怎么办?”
他的眼神不同往日看向她的温柔,多了几丝凌厉。
秦羽幽下意识一抖,迅速跪到了地上:“皇上,皇上您明察,皇后娘娘真的不是我推的,刚才眼见着您进来,她便朝着我扑过来,她,一切都是她的陷害!初荷,你来说!”
她使了个眼色过去,初荷磕头道:“皇上,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家娘娘啊,的确是皇后娘娘突然朝着我们贵妃娘娘扑过来,我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二人便摔到了地上去,与我们家娘娘无关。”
她将头紧紧伏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从跟着秦羽幽开始,秦羽幽就一直宠冠后宫,还是第一次见皇帝对她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