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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奴婢听他语气,似乎萌生了死志,所以奴婢才自作主张……,还请主子不要责怪奴婢。”
聂侧妃听得一阵心惊肉跳,捏了捏先前被她塞进袖子里的信笺,一时为难得踌躇不已。
婢女明知她心软,立即趁热打铁的又说道,“主子,若是他真的萌生了死志,这好歹是一条人命,而且以往还和……有交情,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吧?”
聂侧妃皱着眉头想了想,细长的手指不由得紧张的蜷曲了起来。
“你去守着门口。”
婢女立时喜出望外的蹬蹬跑到门口去,聂侧妃这才捏着嗓眼,似被火烫着一般飞快将藏在袖子里的信笺抽了出来。
匆匆看完信笺上的内容之后,她姣美的脸上又是一阵为难之色。
发了一会呆,倒也不迟疑,直接拿着信笺到火盆里烧掉了。
“主子,如何?”
聂侧妃沉沉叹了口气,“还能如何?”她哀怨的瞟了眼婢女,“就如你说的,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寻死。”
且不论他们两家的交情,就说他们从前的情份,她也做不到对他的生死漠然视之。
第二日,用过早膳之后,小兰便十分积极的替聂侧妃梳妆打扮起来。
“主子,不如今天就换上昨天用紫绫纱刚做好的衣裳吧,奴婢觉得那衣裳穿在主子身上,显得主子越发俏丽动人像仙子似的。”
聂侧妃心事重重,哪里在意这些,闻言,心不在焉应道,“你作主吧。”
小兰立即便跑去柜子那边将新做好的衣裳取了过来,又十分利索的替她换上。
看着眼前明艳柔丽动人的女子,小兰眼中转过的不是惊叹,而是一抹带着决绝的妒忌。
聂侧妃看了看镜中体态娇美的女子,再看头上挽起的发髻,不由得蹙了蹙眉,“小兰,将头发放下来,随意拿支钗别着就行。”
梳髻,意味她少女时代永远一去不复返,可今天她要见那个人就当成全她心底最后一丝美好念想吧。
两刻钟后,聂侧妃挽着一身紫纱罗裙出了门。
而莫安娴,几乎也在同一时间出了莫府。
一直在外围伏守等候多日,等待莫安娴出门,寻找落单机会的李北川,一收到这个消息,立时兴奋的顺着信息追赶莫安娴的马车去了。
聂侧妃出了太子府之后,先在街上四处转了转,进出过几家首饰店逗留了一会,十分认真逛街选购首饰的模样,然后才继续往下一家。
在看见叫珍宝坊的首饰店时,她在店外站了好一会,才垂眸掩下满目复杂神色,略显紧张的往里走。
珍宝坊是一间生意不错的首饰店,不过像聂侧妃这样身份的人,一进入店内,自然就有人热情的将她引到安静的雅间,然后按照她的喜好将首饰直接拿到她跟前让她选择。
她来珍宝坊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去雅间也不过做个样子,所以后面的事自然就省略了。
实际上,珍宝坊与后面内堂是相连着的,只不过平日那条通道两边的小门都关上,等闲人自然无法自由出入。
珍宝坊的人将她领着走了一会之后,便悄悄从雅间转到了内堂里面去。
因为是与前情人幽会,所以聂侧妃这会背对门口坐在光线并不好的室内,眼下的心情既充满害怕紧张,又带着隐隐期待。
至于她的婢女小兰,自然是隐在暗处替她把风了。
珍宝坊这边貎似还风平浪静热闹如常,可太子府这边却已经突然间因为一件事而乌云密布风雨欲来了。
太子怎么也想不到,他不过小憩片刻,醒来后竟然就看到一封奇怪的告密信摆在他随意抬眼可见的桌子上。
在看见那封信的第一时间,太子心里蓦然涌起的是难以言喻的极度恐慌。这是在他自己的府邸,他的寝室内,是重重守卫所在的森严之地。
竟然就在他放心熟睡的时候,有人无声无息摸了进来,留了信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如果来人想要一声不响取下他项上人头,是不是他连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立时惊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他一手撑在桌上,拿起茶壶直接给自己倒了杯凉掉的冷茶,咕噜咕噜几声毫无优雅可言的一通猛灌下去之后,借着这透心的凉意,这才觉得自己惊乱的心神定了些。
太子府的守卫,必须重新调整,太子府的侍卫,必须重新加强训练。
暗下做了决定之后,才吸出口气,拿起桌上那封将他吓得不轻的信来看。
“荣华大街十五号珍宝坊,不见不散!”
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但这有力的笔迹,很显然是男子手书。再看不见不散下面的日期,写的正是今天。
太子阴沉着脸,拿着信笺反复看了数遍,才慢慢在脑子里组织出一种可能来。
“林风,”他将那封信胡乱往怀里一塞,朝门外喊了一声,立时就有个侍卫快步进入室内。
“殿下?”
“去查一下,今天有谁出府?”太子捏了捏眉心,掩下眼中惧意与怒意相交织的诡异光影,慢慢道,“最主要查清陈,今天有谁出去买首饰。”
林风虽然心中有些古怪太子这命令,不过太子吩咐什么,他只管将事情做好就成。
疑问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该他有的,更不该他管。
只一会之后,林风就将调查的消息带回来了。
太子听罢,沉着脸缄默了一会,然后道,“立即集合铁卫两个小分队,随本宫秘密出行。”
无独有偶,莫安娴出门之后兜兜转转,最后去的也是那间名为珍宝坊的首饰店。
她似乎对尾随跟踪而至的李北川毫无所觉一般,一路逛街逛得十分尽兴。
李北川一路尾随,却因为她只在一般的店铺里逗留时间不长,而且因为地点人流的限制,不好对她下手,只能一直耐着性子在暗处陪着她继续四处瞎逛大街。
在看见她终于进入珍宝坊,并且一进店内就直接让伙计将她带到雅间细挑慢拣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心头暗喜。
机会来了。
只要今日事成,就不枉他默默暗处跑腿陪她瞎逛了那么久。
也不知是活该莫安娴倒霉,还是老天有意要成全李北川。
一向在莫安娴身边寸步不离的冷玥,陪着她进入到雅间之后因为肚子不适而离开了。
伏在暗处守候的李北川握了握拳头,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不然他还得费脑筋动用人手来引走这个懂武功的婢女,现在好了,只要抓紧眼下的机会将莫安娴这个妖女一举擒下,到时为奴为妾,还不是他说了算。
想到日后美好的前景,李北川就忍不住激动的摩拳擦掌。
不过,在雅间里坐了一会的莫安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在他准备现身行动的时候,忽然从拐角的楼梯走了下去,然后通过平日锁着的小门,竟然直达珍宝坊的内堂。
珍宝坊因为生意极好,这个时辰人来人往的,所以李北川大摇大摆的跟着进店,又趁着无人注意的时间闪身尾随莫安娴穿过小门后面的通道进入内堂,简直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顺利得出奇。
“这个女人,来首饰店不好好选她的首饰,偷偷摸摸从雅间溜到内堂来干什么?”
因为心头疑惑,李北川脚下跟得越发紧了些,生怕今日这么好的机会白白从眼前溜走了。
不过,他知道莫安娴机警且敏锐,虽然仗着武功在身轻手轻脚的近距离跟踪,却也不敢真跟得太近,万一因为这时急功近利而功亏一篑的话,他可亏大了。
亦步亦趋的跟着,又走了一会,却发现莫安娴进入到一间无人的空房间之后,只虚掩着门,背对门口而坐,然后就在低头翻看起什么东西来。
李北川心头狂喜,这地方选得妙啊,一般人不会闯进来,但大喊一声的话,估计前来围观的人一定不会少。
“这个女人,看来与这珍宝坊的掌柜私下有什么秘密交易。”
不然,哪里用得着通过这种方式掩人耳目到达内堂,又独自一人在这僻静的地方翻看什么隐密的东西。
他先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一时半刻不会有人经过这里之后,才慢慢摸近那房间。
心头冷笑着,伸手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谁?”背对着门口正低头专注翻看什么东西的紫衣女子果然十分警剔,只听闻些微声响,立时就厉声喝问起来。
不过,李北川推开门之后,立时就闪身掠了进去,在她只发出一个字只发到一半还来不及扭头的时候,他就已经欺近她身后,并迅速如电般出手封了她哑穴。
虽然他十分想要听一听征服这个女人时,她在身下发出的哀求婉转低吟声,不过为了大局着想,还是暂时别让她出声为妙。
因为这个空房间四周围墙极高,又只有一面开了窗户,李北川跟过来的时候,只看到那女子后背,且因为从外往里看是逆光的关系,看得并不算太过真切。
所以一进入里面封住穴道,他几乎立即就开始动手从背后抱住紫衣女子,牢牢将她禁锢在他壮硕的胸膛之后,随即大掌毫不客气游走她香肩,同时也毫不怜香惜玉的撕开女子身上衣衫。
室内光线昏暗,李北川力气极大,又存了必将莫安娴臣服身下的决心。所以这动作利索迅速得毫不犹豫,只一会功夫,就几乎将女子身上衣裳除尽。
原本他决定这么做,只是因为身为男人强大的自尊心受到了创伤,尤其是那天莫安娴借着尉迟无畏的手,狠狠整治了他一番之后,他就几乎日夜都在想着要如何将这个女人辗压身下,让她日后为自己当时惹怒他的行为后悔。
在李北川内心里,他想臣服莫安娴,只是因为这个女人曾经羞辱了他。
因而此刻,即使做着极尽疯狂热血的事情,他也不乐意面对她的脸。
几番撕扯之后,女子身上衣裳尽毁,他怀抱禁锢着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妖娆身体,渐渐的体内热火也被撩了起来。
“挣扎吧,你难道不知道这时候越用力挣扎,越能激起男人征服的**吗?”
第247章()
“呜呜……”被封了哑穴的女子,极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发出单一的呜咽声。
而且,她被力气极大的李北川从身后禁锢环抱,除了不时蹬踢两脚发出些许声响外,再也无法弄出更大的动静来。
外头的日光已经偏西,因这房间的位置角度关系,所以这会屋内光线越发黯淡。
秘密率着两小队铁卫追踪而来的太子,听着里面不时传出交织着糜欲与呻喘气息的声响,一张俊脸早已沉寒如水又黑如锅底。
大手往空中一挥,他那两小分队的铁卫立时如无声无息的轻烟一样,悄然跃上了围墙上面,并且在他一手势指挥下,一个个挽了乌黑的弓箭对准了这院子里唯一发出声响的房间。
吱吱嘎嘎的声音还在里面断断续续,偶尔传来男人有力的动作声与低吼声。
太子听着属于女子的痛苦的低低呜咽声,再听着其中交织着低吼与痛快的男人有力撞击声,差点将牙根都咬碎了。
闭了闭眼睛,昏暗光线中,他往空中劈落的手势再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