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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王国-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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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翠兰接受桑布扎一行人来访的同一时间。
    巴桑回宅邸时,从铁帕那听说尺尊遭到贼人袭击,被翠兰所救一事,他那活泼聪明的侄子还说贼人表示想见巴桑。
    “听说那个女的是岩波出身的。”
    铁帕一边准备巴桑的祭司服,一边说道。
    “什么,贼人是女的!?”
    “是啊,她刚刚还说是受到噶尔大人的命令才行动的,但她应该是想见见同乡的巴桑大人,说出事情真相吧。”
    巴桑闷哼了一声。
    虽然他的确是在岩波出生的,但在成人之前就为了做祭司的修行,离开家乡,若是对方想要拜托他联络她家人,巴桑恐怕也帮不上忙。
    而且若那个女的真的想要尺尊的性命,不管怎么样都绝对免不了死刑,就算信口胡说被噶尔命令的也是一样。
    “你和那个女的直接见到面了吗?”
    “没有,我是端水去牢房时,听到那里的狱卒说的。”
    铁帕流利的回答,让巴桑眉头一蹙。
    “为什么是你要端水去牢房?”
    “是侍卫长拜托我的。”
    铁帕果然还是流利地回答。
    巴桑闷哼一声,开始思考自己的态度所导致的弊病。
    铁帕虽然是见习生,但应该还是要受人尊敬的立场才是。当然他必须照顾身为老师的巴桑和特拉的生活起居,但是像端水去牢房这类工作,是和祭司见习生毫不相关的杂事。巴桑在城里时,没有人叫铁帕去做那些事。
    “特拉都没说什么吗?”
    “呃…您是指什么?”
    铁帕似乎不太了解巴桑生气的原因,停下手来一脸疑惑的样子,那个表情让巴桑想起自己的弟弟。铁帕过世的父亲,和顽固、凡事不懂得变通的哥哥不同,是个对谁都很亲切温厚的老实人。
    让铁帕学习当祭司或许是个错误的选择。祭司需要有不输给孤独、不断向学的勤奋心,但铁帕似乎比较适合和人群接触的职业。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铁帕的未来去向,要等釐清建造寺廊的正确与否,及茹央妃毒杀未遂开始的一连串事件完全解决了之后再说。
    “松赞·干布王知道那个女人的要求了吗?”
    “我想应该知道了。”
    铁帕吐了吐舌头,说声抱歉。
    “我听完狱卒的话就直接回来了。”
    “是吗?总之,我们先进城去吧。”
    巴桑换上铁帕帮他准备的衣服,并将要在前往城内的途中,送去给特拉家的麦子装成袋放到驴子上。这样就可以将整头驴子寄放给特拉家的小孩,然后孩子们在前往田地或山上的途中,再将驴子送回巴桑宅邸的马厩里就行了。
    “安眠药就在这个里面。”
    尺尊回到自己的寝室拿出一个箱子,并把整个箱子交给桑布扎。
    “那我就打开来看了。”
    桑布扎打开小箱子一看,里面放了好几个同样大小的布袋,尺尊解开其中一个袋子,给大家看里面的白色粉末。
    “虽然一包不代表一次的分量…但是布袋的数量有少。”
    “这个药尺尊夫人有在使用吗?”
    “…湿婆神的信徒,都会使用这个药和湿婆神会面,但我并没有使用,因为尽管是在梦中,我还是害怕见到神。”
    尺尊最后的话消失在喉头,但她马上想到什么般地抬起头来。
    “但是对非湿婆神信徒的人而言,这就只是普通的安眠药而已。今年春天,我有给茹央妃殿下一包。”
    “给茹央妃夫人…!?”
    “是的,她说她因为腰痛睡不着觉,这个药也有缓和疼痛的效果,身体不舒服加上谁不着觉一定很痛苦吧。”
    但尺尊寂寞地笑了笑。
    “只是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使用。”
    “若是茹央妃夫人没有使用的话,她寝宫中应该也会有。其实那个燕璃是茹央妃夫人寝宫里的侍女,很久以前曾侍奉过蒂卡儿殿下……”
    “蒂卡儿殿下…是指利吉姆殿下的前妻?”
    尺尊低声说道,并侧眼往着翠兰,特拉也有所顾忌地看着她。
    翠兰不明白他们的视线是什么意思。
    只是希望这次的事件和蒂卡儿的存在没有关系。
    “总之我们先去茹央妃夫人的寝宫询问安眠药的事吧。”  
    特拉提出这个意见后,桑布扎也表示同意。
    他们表示会尽快再度来访,便离开了寝宫。但是翠兰等人听到安眠药的消息时,已经是太阳完全西沉的事了。

    巴桑来到城内,向勒赞提出想要和贼人见面谈谈的请求。
    许可马上就下来了,桑布扎被叫来跟随在一旁。
    和桑布扎一同来到地下牢房的巴桑,看到贼人的脸后大吃一惊,眼前这个坐在潮湿的石牢地板上,泪流满面的是个虽然没有交谈过,但却很眼熟的女子。
    她是服侍茹央妃寝宫的侍女。
    “你终于来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
    巴桑谨慎地回应。
    “可以的话,我想和巴桑大人单独谈谈。”
    女人看着桑布扎的脸色说道。
    “就算你单独和巴桑大人谈,这些内容也会报告给松赞·干布王众人听,若是想要正确传达你想说的,多一点人听不是比较好吗?”
    “不,我没有办法在众多人面前讲。”
    女人的声音很细,但却很坚持地说着。
    “我知道我一定逃不了斩首之罪,所以我只是想请同样出身与岩波的巴桑大人听我说说话而已。”
    “怎么办?”
    桑布扎这回是询问巴桑的意思。
    巴桑虽然想叫桑布扎不要离开,因为对方是有见过面的女子,反而让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卷入什么奇怪的事件。
    但是看到女人被囚禁在这个阴暗发霉的牢房中,被内心的同情心给刺激到了。
    坚持要同乡人聆听的这句话,也触动了巴桑的心弦,在这个广大的国家中,和自己一样知道祖国的风景、水的味道的人是特别的。
    而且谈话内容很有可能会提及茹央妃的毒杀未遂事件,若是能够掌握到一丝事情的真相,搞不好能够一口气将事情解决。
    巴桑想要抓住对茹央妃下毒的犯人,他认为做出这种非人道行为的人,应该要受到相对应的惩罚。
    “我一个人来听她说吧。”
    巴桑有力地回答,桑布扎露出不安的表情。
    但是他却没有反驳。
    他大概也知道这是巴桑深思熟虑后的回答吧。
    “那么我在牢外等候,若是感到有危险请大声叫我。”
    巴桑点点头后,桑布扎走到外面的房间,隔壁房有供狱卒使用的床铺和床单。
    等桑布扎离开后,巴桑面对女人,女人走向前,两手抓住自己和巴桑之间的铁制栅栏。
    “噶尔大人被关起来了吗?”
    女人一开口就压低声音问道。
    巴桑本来以为她一定是要对他说出真相的,所以有点惊讶地回答。
    “我听说是被关起来了……”
    “他现在是什么模样?”
    “不知道,不是为了问这个才叫我来的吗?”
    巴桑声音中带着愤怒,女人突然抬头往上看。
    在那阴暗的眼里,散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光芒。
    “我虽然犯了罪,但是受到噶尔大人的命令,所以噶尔大人应该也受到相对的惩罚。”
    “你说你受到噶尔大人的命令?那么只要在行动之前,去向松赞·干布往报告不就好了。既然你手上握有噶尔大人的剑,那么就算不特地潜入尺尊夫人的寝宫,他们应该也会听你说。”
    女人讥讽地笑了出来。
    “只要噶尔大人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完蛋了。松赞·干布王不会因为一名侍女的片面之词就将宰相阁下抓起来吧。站在上位的人总是这样,完全不肯听位居下位者的话,总是若无其事地对我们做出残酷的事。”
    “…你对噶尔大人有恨意吗?”
    巴桑刺探性地问道。
    女人随即发出干笑声。
    “您说的没错。我以前侍奉利吉姆殿下的夫人蒂卡儿殿下,大家都知道噶尔大人是蒂卡儿殿下的监护人,蒂卡儿殿下也非常爱慕噶尔大人,然而噶尔大人竟然想利用这一点,企图将自己的血脉注入王室之中,他不知廉耻地对蒂卡儿殿下做出无礼的行为。”
    “…你说什么…”
    巴桑硬挤出这句话。
    虽然他并没有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但这可不是个能够一笑置之的严重发言。
    看到巴桑惊讶的样子,女人更加精神抖擞,口若悬河地说下去。
    “我是诚心诚意的在侍奉蒂卡儿殿下,但噶尔大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将我调到茹央妃夫人的寝宫。”
    “那你为什么那时侯不提出反对意见?”
    “我哪说得出口!?”
    女人大叫出声。
    “要是事迹败露,连蒂卡儿殿下都会被问罪,噶尔大人也为了堵住我的嘴,说若是自己的罪行被揭发,他就要主张蒂卡儿殿下也同意这件事,我实在没办法再伤害蒂卡儿殿下了,先不管会不会被问罪,若是她怀孕了,不晓得会被怎么处置……”
    女人最后的话消失在喉咙里,原本屏气聆听的巴桑也叹了口气。
    就算他没听到最后,也猜得到女人想讲什么。因为当时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蒂卡儿已经确定怀孕了,她想说出事实真相的机会也就永远地流失了。
    “那么你这次为什么会听从他的命令……”
    “我是为了拉塞尔殿下。”
    巴桑静静地提问,女人也一面落泪,一面冷静地回答。
    “拉塞尔殿下是蒂卡儿殿下的遗子,噶尔大人威胁我说拉塞尔殿下的立场很危险,如此一来,我也只能乖乖照他的话做。只是……”
    女人用气音继续说道。
    “现在被关在这里,我突然想到,就算被知道我是受到噶尔大人的命令去袭击尺尊夫人的,拉塞尔殿下的地位也不会有任何动摇。噶尔大人毕竟自己也有率领一个族群,为了那些人,他不可能会说出自己对蒂卡儿殿下所做出的无礼举动,他说要把一切说出来,或许只是为了威胁我而已吧。”
    “但是刚才那些话……”
    “请您不要告诉任何人。”
    女人含泪笑着。
    “只要真相不被揭发,噶尔大人迟早会被释放,而我会被处刑,这样就够了,我的这条命就献给拉塞尔殿下,这么一来,当我在‘永远不死之国’见到蒂卡儿殿下时,她也会原谅我当初无法守护她的无力吧。我现在已经不畏惧死亡,也不盼望真相能够被揭发出来……我只想对噶尔大人报最后的一箭之仇而已。”
    女人说完后,便在微笑中闭上嘴巴。
    巴桑听到这段自白,突然没办法让身体保持平衡。
    就算是假设,他也说不出噶尔是王太子父亲这种话,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将这些内容对松赞·干布据实以告。
    但是他又不得不说。巴桑虽然认为噶尔不是这么愚蠢的人,但这已经不是他可以自行解决的事了。
    加上若是女人真的是受噶尔威胁,那就不能让他受到不当的刑罚,自己没犯罪而被制裁是件不幸的事,很多人因为被嫁祸而遭逮捕,结果失去洗清自己冤屈的手段。
    “抱歉,刚才这段话我得向松赞·干布王禀告,你大概也得在大王面前再重述一次这些内容吧。”
    女人茫然地望着沉稳道歉的巴桑,她并没有急着想要阻止巴桑的样子,可能是在怀疑巴桑真的会说吗,也或者只是知道制止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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