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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多时间,现在是报告的时间。」
「一边吃一边报告不是挺好?真住兄。」
「哼……」
「不吃吗?」
「我们不在樢按笕嗣媲俺浴!�
真住推开眼前的盘子。
「那,要开始报告了吗?」
汐间单手操作终端机说道。
「移到房间去说明比较好吧?」
「不用,」樢八担妇涂及伞!�
「了解。」汐间把手边终端机的耳机塞进耳朵,「哦,对了,有件事我有点介意。那个小小外国人是谁?」
他伸伸下巴,指向我。
我愣在现场,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吃我的通心面。
「他是住在这里的旅客。」
真住说:「要不要请他出去?」
「太浪费时间了。」樢安患偎妓鞯厮怠�
「但是会不会造成职务上的阻碍……」
真住提出异议,但汐间表现出赞同的态度。
「算了,他看起来好像听不懂日语。而且根据检阅局的调查,这次的事件并没有外国人参与。」
「镇民们传说的金发少年,就是指他吗?」真住恍然大悟道。
「他是几天前才来到镇上的外人,应该跟几年前就开始的事件不相关。不管怎么说,我们可不能出现『情报外泄』这种字眼。对吧?」
看来我安全过关了,我在心里吐了一口气,然后勉力做出听不懂、没表情的样子。
「反正阻碍调查的东西,只要铲除就行了。」
最后汐间补上的这句话,令我心中抖了一下。
检阅官果然不是好惹的…
「樢按笕耍娴目梢栽谡饫锝新穑俊�
「当然。」
「那么,首先,我们先说明杀人案的部分。」汐间说着露出讪笑。「检阅局掌握的杀人案只有七件,实际上数量要大得多。已确定的只是寥寥可数。所有死者都是断头的状态被发现,分为只发现躯体的案例和只发现头颅的案例。死因皆不明。七件中有五件的被害者为男性,两件是女性,年龄老少都有,没有共通点。」
「有共通点,他们都是大人。」樢安迦胨怠!肝闯赡耆瞬换岢晌缓φ摺!�
「唔……您说得没错,真是一针见血。说起来,全体都被断头这一点,也可以算是特征吧,哦,还有,据说他们都是鬼魂的目击者。被杀的几天前,很多被害者都目击鬼魂而引起纷扰。关于这个鬼魂的真实面貌,目前还没掌握。不过,可能是凶手的恶作剧吧。」
「关于鬼魂的部分,我等一下再补充。」真住说道。
「明白。那么我们继续。检阅局方面只确认了一具尸体。大约在四个多月前,有位镇民向警察报案,检阅官佯装成警官前去收回尸体。附带说明,虽然说是尸体,但回收的只有头部。原本被发现时就只剩头颅了。这个可怜的男子,今年二十五岁,在一家穷困的小工厂做小零件。他的头被锐利的刃器切断,躯体部分行踪不明。死因不明。后脑有被敲击的痕迹,是致命伤的可能性很高。杀人现场不明。发现地点在河边沙地。据推测是从河川上游流下来的。上游有森林,被害者名字叫……钏枝。」
「跟红印有没有关系?」
「没有。其他已掌握的六件中,只有一件的家屋被漆上红印。红印与杀人案之间并没有明显的连结。」
「对于钏枝这个男子,还有没有其他讯息?」
「有个跟钏枝有关的人,遭遇到奇妙的体验。」汐间操作着终端机。「这个被害的男子钏枝,曾经跟自称自警队成员之一,以及工厂的同事说过话……」
汐间开始说明钏枝的背景。
有个女子双眼受伤,被人在森林边发现。那个女子与钏枝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据说,钏枝把那女子在森林里体验的经过,当作一个奇闻说给自警队员和同事听。
女子在森林中发现无头的尸体。那个尸体藏在森林的小屋里,后来小屋在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尸体留着。接着有个全身黑衣打扮的怪人出现,伤了女子的双眼。女子逃出时,据说走到森林的尽头,碰到了墙壁。
失去双眼的女子音讯杳然。如果钏枝所说的话确实的话,她应该已经死在森林里。而钏枝本人恐怕也在森林里遇害,只剩头部流到下游。
我顿时想起悠里说的故事。在森林里迷路的孩子,醒来后在一个小屋里与「侦探」交谈的故事。失去眼睛的女子最后看到的小屋,与少年遇到「侦探」时的小屋是同一个地方吗?
女子在森林尽头触摸到的墙,究竟是什么?包围森林的墙,有这种东西吗?假设真有这种墙,它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呢?脑海中再次浮现因传染病而隔离的思考。如果整个镇即是隔离政策下所建立,那么一切谜团便都说得通了。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自警队队长被杀害案。也好啦,拜这件案子所赐,我们的调查行动终于可以公开了。在这整个案子中,这是唯一被目击到杀人现场的事件。目击者人数众多,但几乎全是自警队队员。自警队全体都有嫌疑。」
会谈转到湖上的事件,我有些紧张。因为我也是杀人案的目击者之一,搞不好矛头还会转向我这里来。
然而,他们的对谈完全没提到我。说不定自警队的神目先生,并没有向他们提起我。
「凶手在湖上消失踪影,他留下的东西只有船一艘、无头尸体一具,还有被认为是凶器的斧头。但是,并没有任何凶手可能的指纹。换句话说,我们应该可以将他视为『卡捷得』的携带者吧。」
在杀人现场的证据方面,几乎所有人都不了解采指纹这件事。不但知道这点,还能事先防范,表示他至少具备「推理」的知识。这次事件是「卡捷得」拥有者所为的推测,应该没有错。
「船上的血痕、斧头的血痕,都和被害者的血型一致。」
「其他留在现场的物品呢?」
「只有对讲机。从周波数的设定,可以确定是自称自警队队长黑江的用品。其他没有发现特别的物品。也许打捞湖底还会有所发现,但恐怕是不可能。」
「那么凶手从湖上溜到哪里去了呢?」真住问道。
「不清楚。」汐间把餐桌一角的卫星照相板拿到手边,「湖在这个位置。」
汐间手指的地方,有个呈新月形的湖。从卫星照片看,也可很确定凹陷的那一侧是山崖,向外凸出那侧是湖岸。以俯瞰方式看得更明显。我们最初目击到「侦探」的船,正好浮在新月的中央附近。后来,它载着无头的尸体,漂流到月的上端岸边停靠。
「岸边部署了自警队员,虽然浓雾中能见度极低,但有数名目击者确实亲眼看到湖上的杀人过程。」
「天色那么黑,也能目击吗?」樢拔省�
「湖上用灯照射出朦胧的光,可能是用手电筒,或是油灯……」
「有被发现吗?」
「没有。」
「那天晚上黑江的行动如何?」真住代替樢把省�
「他好像与自警队队员分别行动,但有几次都以对讲机和队员连系。」
「因此……这里有个重点,」真住说,「尸体真的是黑江本人吗?」
「无法断定,但是对讲机是他的。」
「指纹呢?血型?」
「无法验证。」
「为什么?」
「首先,黑江的血型本来就不明。而关于指纹方面,虽然可以从黑江的房间取得,但未必是他的指纹。」
「没有人可以判断黑江的身体特征吗?」
「有一位神目,是自警队副队长,他坚称尸体是黑江的。但问他有什么根据,他也答不上来。」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真住嘟囔似的说,「就算跟这次有关的『卡捷得』是『断头』——船上的无头尸体也并不是黑江。」
当然,我并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性。
但是,这事件真的那么像「推理」吗?
无头尸体的掉包——假设真是如此,那我们看到的尸体究竟是谁的?而黑江队长又到哪里去了呢?
「把黑江定为凶手,应该没有错吧?」真住道。
黑江队长是凶手?
我差点这么叫出来,但还是假装听不懂。
「湖上的消失也与自警队关系密切,如果黑江是凶手的话,自警队的行动也就稀松平常了。」
「你是说,自警队也是共犯?」
「不,并不是全体都有参与。」
「你们的推测部分到此为止。」樢巴凶湃此莆蘖牡厮怠!副ǜ媸率档牟糠志秃谩!�
「对不起,樢按笕恕!�
「继续往下说。这对我们而言,是最重要的部分……被害者们的周围,都没有发现『卡捷得』的迹象。证据、传言,当然还有『卡捷得』本身,什么都没找到。此外,在被害者们的过往生活史中,书本或『卡捷得』都未有扮演过重要角色的痕迹,也未找到与『推理』的关联性。」汐间把终端机放下,摘掉耳机,「关键的那个『卡捷得』,依然在凶手手上——我的报告完毕。」
「接下来是我的报告。」真住转向樢八怠�
「首先是关于几次在森林附近被目击的鬼魂。」
「总不会真的是鬼吧?」
汐间结束自己的报告,口气悠哉地说。
「但是,目击者很多。镇民们很多都相信鬼魂的存在,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鬼就是引发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被目击的鬼魂是女性,苍白。而且目击到鬼魂的人,据说都会被杀。这部分与杀人凶手的关系,好像比红印更为密切。发生湖上惨案的那天,也有镇民目睹到女鬼,还造成了一场骚动。自警队还利用它尝试与『侦探』接触。」
「遭到报复了吧。」汐间吃着通心面说。
「但是,鬼魂不可能直接杀人,据说它出现在森林边,引诱人进入……从这一点我们可以推测,鬼和杀人犯是不同的人,它主要负责引诱,我们应该思索共犯假扮鬼魂的可能性。只不过突然在眼前消失的手法,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会不会利用了『推理』中的诡计……」
「我看果然是鬼吧。」汐间拍着手乐在其中地说。
「你太吵了吧,可不可以闭嘴一下?」真住责备道。
「请继续。」
「是,真抱歉。」真住遵从樢暗幕埃附酉吕词呛煊〔糠帧>菸颐撬莆盏降模黄岷煊〉娜思矣辛寮洹S捎谡飧鍪衷诳傻鞑榉段В蛐硎导噬细嘁菜挡欢ā1槐昙侵螅粘I畹募彝ビ兴氖思遥渲辛郊胰恐亟ǎ渌患虻デ謇砘蚋慕āS捎谟推岷苣讶コ虼耍蠖嗟陌咐际前衙胖仄嵋淮巍A硗庖不坏舯谥剑忧堪踩溃苑烙腥嗽俣冉搿4笾戮褪钦庋用衩嵌济挥刑乇鹌婀值木俣!�
「最后也没有东西被偷吧?」汐间问。
「关于这点,我很仔细地问过了。」真住此时才第一次操作手上的终端机。「那些受害者都强调,绝对没有遭窃。侦问是我的拿手项目,我想他们应该不会骗我。还有人对天发誓,并没有推托、忸怩的情状。」
「据我这边询问的结果,不能确定有东西被窃。」汐间把墨镜推到头上说。
没有遭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