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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清-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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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好了手底下要紧的活计,杨猛就没了营生,刘一贴给了杨猛一个吐纳的法子,说是能养生,可杨猛性子躁,根本坐不住,这法子也就成了摆设。

    等待秦子祺的五天,杨猛除了在大堂枯坐,最畅快的事情,就是遛狗了。

    “三爷,子祺来了!”

    “让他进来!”

    “三爷!”

    “坐!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做完了吗?”

    “做了!之前林大人病殁,我就留心了,林大人临终之前大喝三声‘星斗南’,也不知指的是广州的新豆栏还是指的是三爷,只怕刘存仁那边漏了。”

    秦子祺汇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林老虎,听了星斗南三个字,杨猛也没什么特殊的表现,死者已矣,知道了又能怎样?

    “新豆栏是个什么地方?”

    “广州洋医汇聚的地方,林大人死于痢疾,这事儿疑窦重重啊!

    林大人是接了朝廷的旨意履职去的,后赴广西的旨意是第二道,之前林大人的身子滚虽说差些,但一路有刘存仁和林聪彝照料,想必饮食上是不会出问题的。

    坊间传说,林大人是被福建的烟土商人下了药儿,毒毙的!”

    痢疾能死人可以理解,林老虎的岁数大了,虽说是终年飘泊,但难免会水土不服,这位走得算是合理。

    “既然提到了烟土商人,那也别放过他们,让广州的杨福良带队,凡是福建的烟土商人,无论大小、无论后台,一律抄家灭门!

    说说张必禄的死因,张必禄是军中骁将,身子骨不成,他是不会接朝廷的旨意的,这事儿说的清楚吗?”

    林老虎既然痛恨烟土,一身威名大半来自禁烟,既然没赶上时候,事后补一场也是应该,让他家乡的烟土商人为他陪葬,这位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张必禄是个老将,初见之时这位老将的身子骨健壮,五年的时间,想必不会老死,这位朝廷骁将的死因很关键。

    “据清军的消息,张必禄死于劳碌,毕竟他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星夜驰远关系,本就负担不小,疲累而死也属应当。”

    清军的编制杂乱,虽说绿营兵里有不少影子的人,但恰恰张必禄的身边没有,这张必禄是个复起的人,这事儿说不明白,秦子祺的底气也不是很足。

    “哦……一个老将军累死了,这事儿就说不清了。

    先揭过张必禄,说说李星沅吧!他才五十出头,病死?这事儿你那边是个什么说法?”

    这张必禄的死就有些邪性了,一个老将能累死,这他妈不是说胡话吗?对此杨猛也没深究,问过了李星沅的死因再说。

    “林大人卒于途中,李星沅就接了钦差大任,当时周天爵为巡抚,向荣为提督,这两人不和,李星沅多次调和未果,负气引发了旧疾,猝死军中。”

    好嘛!李星沅能被气死,一个五十出头的封疆会被气死,这封疆的器量未必太小了。

    杨猛与李星沅打过交道,这位的器量不至于如此狭小,被气死那是扯犊子吧?

    “这事儿真是邪异了,老将张必禄疲累而死,封疆李星沅负气而死,辗转大清各地的林老虎,水土不服痢疾而死,子祺,你说这事儿合理吗?

    周天爵、向荣、赛尚阿怎么不死?这些废物,不是内斗就是无能,怎么单单死的都是能臣?

    虽说老子和林、张、李三人不是一路人,但三人都是可圈可点的正派人,这阎王瞎了吗?专找好人收?

    这事儿你再下些功夫,从林、张、李三人身上走不通,就从洪秀全的身上走,查!我要看洪秀全当时的表现。

    勒令影子从外围封锁广西,我倒要看看是老天不长眼,还是有人在暗地里给老子上眼药?”

    单看林老虎的死因,尚算合理,但林、张、李,合在一起,就诡异的很了,别人不死,单死这三人,瞎眼也不能瞎的这么准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七章 邪太平(中)

    “三爷,现在就用渗到洪秀全身边的人,是不是有些早了,咱们的人打进去的不多,一旦漏了行藏,很有可能影响全盘的部署。”

    因为三个大清臣工的死,就动用阴影的人,秦子祺觉得有些不值,一旦被洪秀全发觉,只怕要对身边的人进行清洗,三点教是个极会洗脑的邪教,为了保证阴影的人不被洗脑,秦子祺可是耗费了不少心力的。

    单单处置渗进去叛变的人,影子那边死了几百人,阴影也有几十人,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万一这事儿败露了,影子渗入整个太平军的谍报系统,可能都要受影响。

    “这事儿重要,林、张、李三人死的太过邪异,只怕他背后有人,若是洪秀全的身后有人,事情就不是如今这么个做法了。

    一旦真有的话,咱们将来绝不能放了他们,屠灭一国也在所不惜!

    若只是巧合,这事儿就好办了,损失一些间谍细作,也不算亏本!”

    说实话,杨猛现在是有些头皮发麻的,他心里的推测不是前者,而是后者,想要在军中刺杀,林则徐、张必禄、李星沅之流,很不容易,而且要是有人在背后做推手的话,影子和阴影,也不可能一无所觉,影子是杨猛一手打造的谍报组织,许多理论和训练都是领先时代上百年的。

    杨猛想象不出,这时代除了影子之外,谁还能无声无息的弄死林、张、李三人,其实杨猛最不担心的是前者。最担心的却是后者。

    有对手就有对策。没有对手哪来的对策?总不能拿着老天爷和阎王爷做对手吧?国势、气运一说。沾不得、碰不得,一旦让洪秀全沾上了,自己也得退避三舍啊!

    “三爷,说的不错,是子祺疏忽了,我这就去安排。”

    听了杨猛的分析,秦子祺也觉得有些脊背发凉,他关注的是对手。自家三爷在东南半岛和印度做的事情,别人或许不知道事情,但秦子祺知道啊!

    若是在洪秀全的身后,隐着一个跟三爷一样的人物,那这事情就真麻烦了。

    “嗯!隐秘一些,李海一两月之后才能回来,你安置一下广西的影子,给咱们的人做好情报工作,近期能避开太平军就要避开。

    严密监视太平军的一举一动,将广西的战报。都给我弄来。”

    或有意或无意,杨猛在命令之中避开了太平军。运气这玩意儿邪门的很,对上正在行运的货,喝水都能塞牙,放屁也打脚后跟,有些事情弄不明白,杨猛也不敢太过针对太平军。

    杨福泽在下面忙活,李海还在路上,秦子祺去收集太平军内部的情报了,杨猛身边也没了趁手的人,后宅倒是有个魏夫子和索朗白玛,但索朗白玛快生产了,魏夫子也被老爷子圈在后宅,有些事儿,让杨猛自己去弄,他还真没这份心思。

    手底下无人可用,许多东西整理不出来,杨猛也不愿意做案牍的活计,就只能闲着了。

    可太平军的事情,让人挠头,不了解一下时局,杨猛还是有些不放心,抓魏夫子出来,还得过老爷子那一关,闲的有些发慌的杨猛,索性骑上马,直奔昆明而去。

    进了杨府老宅,老爷子有客人,是个五六十岁书生气十足的半老头子,瞧了瞧他的打扮,杨猛猜测,这位八成就是新督吴文镕了。

    “杨兄,这就是三公子杨副将吧?”

    “呵呵……正是我家老三。”

    吴文镕这话,是想拍一拍杨家老爷子的马屁,岂不知这一下正拍在了马腿上,老爷子对革职一事耿耿于怀,这位一句杨副将,可是捅了马蜂窝。

    “杨副将?老皇历了,现在可不能说杨副将这仨字,欺君呐!”

    杨猛大咧咧的接过了话头,用马鞭抽打了一下身上的浮尘,他就坐在了吴文镕的对面。

    “如今朝廷正是用人的时候,吴某敢担保三公子之后必有大好的前程呐!”

    “哦……新督吴部堂吧?借您吉言,老爷子,您的事儿可说完了?我这边有些事情要说。”

    世易势移,对于云贵总督,杨猛可没多少敬意,一开口就要逐客。

    “吴部堂,这滇铜之事,非是我故意拖延,而是时局不许啊!滇地民风本就凶蛮,如今广西不靖,只怕长毛贼窜入滇地鼓动民乱,这矿丁都是身强力足之人,一旦矿丁发难,只怕整个滇地都要糜烂。

    若想重开滇铜,单指着云南的绿营怕是不成的,您也见了,那帮子兵痞,打老百姓一个顶八个,到了干正事儿的时候,半年只走一百里,殊是不为人子。

    要不让朝廷派个骁将来,要不就让朝廷派个三五万八旗精锐来,不然,这矿丁出了问题,咱们俩这项上人头都保不住呐!”

    平乱是需要军饷的,吴文镕此来就是为了滇铜,可杨士勤这么一说,这位吴部堂的心里,也开始打鼓了,这话说的不错,抗命只是嘴皮子上的事儿,一旦云南出了暴乱,那就是自己脖埂子上的事儿了。

    “杨兄,三公子就是骁将啊!咱们自组民团可好?”

    “好是好!别忘了朝廷,革职永不叙用,可是圣旨,咱们挂羊头买狗肉,也是欺君呐!”

    “唉……我再回去谋划谋划吧!现在这差事难做,杨兄咱们还是要戮力同心共赴国难呐!”

    “这个自然,散去矿丁,就是咱们最该做的事情,为了几个大子儿的军饷,让朝廷丢掉云南这个富庶之地就是咱们的罪过了。”

    “杨兄说的是,吴某告辞了!”

    离开杨府,吴文镕也是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堂堂一个封疆。对一个布政使低头。自己这差事做的有些逊了。可实情如此,杨家在云南才是实打实第一家,总督,当屁使啊?

    杨家的门槛虽高,但杨士勤的话说的不错,与其开矿不如散去矿丁戒备,广西都罢了两个巡抚了,吴文镕可不想做被罢官的总督。

    “老三。你刚刚对这吴部堂未免放肆了,这好歹是个督抚,总要给他些面子的。”

    走了吴文镕,杨士勤也开始数落杨猛了,杨家对历任总督都是客气的,太不客气,只怕总督告黑状呐!

    “面子?那是朝廷的事儿,我现在就想带兵,让这吴部堂告告状,也不是不行。正好呢!”

    太平军的运气太好,扯着杨家的旗子干太平军。容易倒霉,杨猛现在最想的就是弄个兵权,打着朝廷的旗号,试试这太平军的气运。

    “唉……这事儿难办,说说你的事儿吧!”

    “我这边想从后宅调出芷晴,您安置的那些刀手堵了门,这事儿您不点头,我这边难办啊!”

    “嗬!杨三爷还有服软的时候呢?”

    “您不是杨三爷的老子吗?不服您服谁?”

    “嘴皮子倒是利落,刀手我可以撤了,但你要记住刘一贴的话,忍一时为后世啊……”

    “忘不了的!我这几天这拳脚松散的就跟棉花胎一样,让我去我也不敢呢!”

    “知道就好!待会儿我给宜良发份电报,你一定记住,节制二字呐!”

    说完了这些事儿,杨士勤的脸色却慢慢的沉了下来,瞧着老爷子有些犹豫,杨猛只能开口询问了。

    “老爷子,您还有什么话要说?”

    “太平!邪性!不得不防啊!”

    “这话……”

    “林则徐是虎臣,万民敬仰都保不住啊!张必禄是骁将,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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