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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你还有事,就放过你了,嘻嘻!总算吃饱了一回儿。睡吧。”
还明儿呐,早就是今儿了!大郎儿这个念头才从心里滑过,就被沉沉的梦境淹没了。
梦里他好像背着莲花爬大山,爬过了一山又一山,一山却比一山高,直到把他大郎儿累蹒跚。。。。。。。
叮叮当当的有人把门敲,大郎儿没醒;莲花打着哇哇张了口:“谁呀?呀哈。”
“我是元德,子玉还没起?都过了辰时了。”
辰时末就是九点,也就是说都九点多了;莲花一激灵,天,这可耽误事了,记得昨晚大郎儿和人家元德和韩大哥约的可是辰时初刻,好家伙一个时辰都误了,还没醒,大懒蛋!
“快起了,都啥时候了,太阳都照屁股了。”莲花可劲儿摇着大郎儿。
大郎儿哇哇连天眼朦胧,伸几个懒腰终于醒,才望着莲花嘻嘻笑:“都说温柔乡是是英雄冢,诚不我欺啊!莲花儿可把郎君好顿骑!”
莲花急的用她的手儿紧着捂大郎儿的嘴,自己的小嘴就嚷嚷着对外面的元德喊:“这就起,这就起!”回头就在大郎儿的屁股上恨恨的掐了一下子:“要死呀!满大街的乱喊。”
大郎儿嬉皮笑脸:“就在屋里喊了,还满大街?这不是冤枉人吗?”说着就含住莲花的滚远坚挺就啧啧连声,啪!脑门子挨了一下,就听莲花喘着气叹气:“冤家,忍到今晚吧,别弄了,人家受不了了;再说元德大哥就在外面等着呐。”
是啊,今天可是有很多事等这大郎儿安排处理的,大郎儿在莲花的伺候下尽快的穿好衣服就走出了屋。
外面不但有元德,还有一脸诡笑的韩大哥;上下打量着大郎儿的脸,也是啧啧连声:“嗨嗨,果然如此啊,元德你瞧瞧他的脸,都白森森黄了吧唧的,整个被莲花给吸干净了。”
元德望天,这种话儿人家不接,可是文化人!
大郎儿望望马棚子,里面的马车上果然瘪了一块儿,那是原来李黑水藏身照成的;“大黑二黑!”这是再叫俩黑狗,人家没言语。
看来强子大牛他们带着俩狗和和黑水早就进山了,这功夫八成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就别洗洗涮涮的磨蹭了,走吧,我在库房吩咐了上晌饭。”韩大哥叹着气直埋怨,莲花红着脸追出来:“再套身衣服,一早风冷。”
“妹子,大哥我也冷,莲花妹子咋不管呀?”韩大哥哈哈笑。
莲花不怕:“去找你自家的婆娘去!”
“等等,呆叔叔!等等雯儿啊,呆叔叔可是答应雯儿也上学堂的。”是元德的十岁的丫头追了出来,后面跟着元德嫂。
“女孩子上什么学堂,在家和你娘多学学女红刺绣,将来才能找个好婆家!”
元德可是文人秀才,都十岁了的女孩子家家的和一大帮子男娃混在一起读书,他可没这个脸面,这要传出去,将来这丫头还有谁家敢要?
大郎儿也是暗自埋怨自己,没事答应雯儿这个作甚?这年代可不是前世,女人都骑在男人身子上作威作福(其实,昨晚上他大郎儿也被莲花骑了多次地),三从四德,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深入人心的。
叫雯儿混在几百个那孩子中间上学,门都没有!
可望着雯儿期待的小脸,大郎儿又不忍心拒绝她,只有囫囵吞枣的劝道:“雯儿听话,这会儿还不行,等过几天新学堂起来了,在办一个女子学堂,雯儿就能上学了。”
元德不好反驳大郎儿只有肚子里面闷气,韩大哥撇嘴:“这啥子女子学堂,就是你大郎儿敢办,可得有人赶来呀,还不被人家的吐沫星子淹死!”
估么着也是这个结果,这不是暂时安慰小丫头吗?再看雯儿,已经被元德嫂拉着往回走了,还一步一回首,眼泪汪汪的望着大郎儿,“呆叔叔骗人,呆叔叔坏!”元德嫂望着大郎儿眨着眼就微笑。
大郎儿被骂的没脾气,这件事他也没办法;历史沉积的习俗可不是你俩眼一瞪就能改变的。
山石原木大黄泥,就是几个库房的结构,山里面建房子只有这个;就是房顶上也是盖着厚厚的黄泥巴,这样既不怕雨浇日晒,还能叫屋子里面保暖隔阳。
二百多个孤儿就分住在这几个库房里。
进了屋,就是排成排的通铺,也都是山里的木头弄的床,中间还有几个火盆儿仍然呼呼的冒着火苗子和烟苗子,里面的空气很不好。
大郎儿回头对韩大哥和元德吩咐道:“叫人马上在里面搭火墙,烧火就在外面的炉房,这样既安全又卫生,啊,也就是里面的环境空气好。”
这木炭本来就是才简单燎过的木头,烧起来自然烟雾很多,呛人的很,要是燃烧不充分或者余火还有炭毒(一氧化碳,古人不懂,经常被炭火熏死,就说是炭里面有毒,炭毒!)。
二人自然答应,元德还紧着说道:“果然,已经有几个孩子中了炭毒,好在屋子里面打,又依着子玉的吩咐开了几个通风口,所以问题还不大。”
大郎儿抬头看看,见到墙面上头果然有几个窟窿,还用草帘子挡着,外面的阳光和冷风还能零星的碎成片段,给屋子里面带来一地的星星闪动,依稀还有丝丝的冷风拂面。
这会儿是冬季,屋子四面自然封的很严实,里面的光线自然就是很暗的,只有火盆里面的火光和依稀的星星点点的阳光才能叫人勉强在里面看到东西。
孩子们早就起了,原来是强子大牛二牛三人带着他们在外面跑步做早操,如今那仨家伙去了山里面,就暂时由韩大哥的俩娃带着;大娃十七了,叫韩强,二娃十三叫韩壮,三娃才九岁不顶事。
但是这些娃,在回来的路上,被大郎儿训练调教的一路,也算是大概熟悉了大郎儿这一套早操锻炼之法了。
见到大郎儿过来,韩强韩路猛着劲的呼喊着孩子们,大家熙熙攘攘,大约半刻钟的功夫,孩子们才勉强站好队形,齐齐的弓腰向大郎儿行礼。
“先生好!”
“学生们好!”
大郎儿微笑着回礼喊话,然后就算是他这个先生的就职演说了。
“同学们,如今南京道灾荒一片,流民百万,你们能有机会到这里,还能学到将来养家糊口的学问本事,这是你们的好运气!”
“谢谢先生!”
孩子们的谢意是出自内心的,要不是大郎儿把他们收集过来,这时候,这帮子无人可怜的孤儿不是饿死就是被人家活活的吃了,能有这样的机会就对是他们的天大幸运。
大郎儿不光要他们的感激,还要叫他们把这种感激化为力量,将大郎儿总结出来的能够大概是和这年代的知识老实的扎实的学进去,作为种子在这年代生更发芽,就是自己不能有机会走的更远,也要把文明之花早早的在中华大地留下种子和希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太祖不是已经亲身为人们传教了吗。
“同学们!我要交给你们的不仅仅是认字,精通五经六艺,仅仅为了将来科举当官,还要把基本的求生养家糊口的本事也教给你们,而且,这还是最重要的,谁都知道,科举就是独木桥,会有几个人能够鱼跃龙门化作龙,成为幸运儿当官发财的?”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中个秀才都是凤毛翎角的,过三关高中进士更是大浪淘沙,终究就是最后那一些儿幸运儿!
读书如果只为了这个,当然会一条不归路,前途渺渺。
可是,古人也都是这么做的,所以才有了中华文明的大倒退,被后起来的西方文明远远地抛在后面!
第一百一十八章:种子
今日二更,上午的效果好不错,至今还有几分进品书的希望,就希望书友给力了!晚上还有一更,书友加力呀,盼着!
每天清晨和晚上,都给孩子们一个时辰的训练及队形训练的时间,倒不是为了把他们训练成军队,主要的目的就是训练他们的组织纪律性和相互的协调默契能力。
一个团结配合默契的团体是能量极大的!这也是中原文化最缺少的内涵。
孩子们还小,又都是经历了大灾,身体情况不是良好,这就需要伙食上的调整了,这也是大郎儿最头疼最关心的事情。
如今也是尽量给他们跟上营养了,但是韩大哥已经叫苦了。
“我说大郎儿兄弟,这帮孩子好像都是饿死鬼托生的,这个能吃!就你从南京带来的那些财物,也就能维持三月,再多就闹饥荒了。
三月!太可怕了,大郎儿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听这话儿,心里就画魂儿;现在才二月初,三月也就是五六月,就是最早的夏收作物都没下来呐,到时候可要抓瞎。
这已经是最基本的维持了,截流没大用处,大郎儿也不忍心叫孩子们吃不饱挨饿;那就想办法开源吧。
与薛家的制皮合作不错,自然能很快的有不错的收入,问题是这会儿薛家人心惶惶的,如何还有这份儿心情搞这个!
和南京韩家立即开始制酒作坊的合作,也是来钱快的项目;可关键是,如今南京道大灾过后,粮食本来就奇缺,又要消耗打量粮食制酒,就是韩家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大郎儿也不忍心和苦哈哈的灾民争夺粮食。
山果制酒不错,可如今才二月,那里他娘的去找野山果!
大郎儿犯愁了,就连吃饭都无精打采的了。
韩大哥嘻嘻讥笑:“叫你搂着点不听话,如今没精神了吧!色是刮骨刀子,粘上就好不了,呵呵!一下子收进门俩正当年的俏寡妇,就算你年轻力壮,也架不住这整日的折腾啊!”
大郎儿一想,如今和自己有了那个的女人可都不是寡妇,还有一个不是寡妇但可是有夫之妇,她男人失去了功能,整日的看着用不得更是每天心火难熬!
这可是怎个了得!
也都是题外话,不过是被韩大哥挑起的心事。最揪心放不下的就是,在三个月内解决孩子们的吃用问题。
来钱最快的是和薛家的皮革制作合作,可以尽快的解决问题,来钱绝对快;问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薛家被李黑水的事搅得神魂颠倒,忧心忡忡,如何还有心事操心这个!
还有一个不错的买卖,就是和韩家建造制酒作坊,辽国地处北方,加之契丹等草原人就更是喜欢烈酒,这买卖绝对一本万利!
关键是,如今南京道刚刚大灾,百万人饥寒交迫的苦熬日子,粮食本就来的紧张,再和苦巴巴的灾民争夺粮食,大郎儿何其残忍也!就是韩家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大郎儿也不想秋收以前做这个打算!
造果酒可以,可是如今是二月初,我的奶奶呀!哪里去找山果野果?
大郎儿愁死了!
没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去找红花盗化缘,他可是暗藏着很多财物的,这个冤大头可不能饶过他,一定不能!
“大郎儿握着拳头在和谁较劲呀?大哥我也是为了你好呀,可用不着对我发狠的。”
当然谁误会!话说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某大郎儿谁也不怨!
孩子们吃过饭,就是他们的启蒙时间了,老式的师傅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教,被大郎儿淘汰了。
大郎儿是先叫他们拼音字母,这个大牛二牛是先生,韩大哥的孩子也不错,都事先被大郎儿启蒙了,有他们做孩子们的启蒙正好;今天大牛二牛进山了,上课的先生就变成了韩强韩壮,如今他们已经带着大班的孩子开始上课了。
二百个孩子,年龄段从六七岁到十六七岁,一起叫他们不合适,再说他们的底子也不一样。
这难不倒见多识广的大郎儿,分为大小班就行了。
今天就是大郎儿作为大班的先生,开始了他的先生生涯。
大郎儿走上所谓的讲台,故作镇定,一副昂然气度,晃悠着脑袋装深沉。
“同学们好!今儿我来给大家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