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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儿摘下铁胎弓就向妖女砸去,还不忘很风度的打声招呼:“妖女看家伙!”
妖女机灵伶俐的一扭娇躯蹦到一块山石上又借力飞身向大郎儿穿来,柳叶刀翻滚着闪着黑亮的妖光,嘴里还不忘调情:“呦!大王好不会怜香惜玉,这大家伙儿小女子可消受不起,会很疼的耶。”大郎儿哪还会上当,铁胎弓磕开柳叶刀,弓身往山石上猛一点,借反弹之力呼啸着弹向妖女后背,妖女借一根儿桦木枝儿挡斜铁胎弓儿,握住树干游转儿了一圈,双脚踢向大郎儿下体,犹不忘调侃:“爹爹说过踢下的鞭儿味道差,却也顾不得了,都怨你!”仿佛小情人斗气般。嘴上讨了便宜却费了心思,脚儿收的慢些被大郎儿抓住向一边甩去。
眼见一块儿丑陋尖利的山石迎面飞来(实是她向石头飞去),妖女终觉害怕:“啊呀,爹哋救命!”
忽听一声暴雷般大吼:“哪个竟敢伤某爱女!”却见妖女已被一凶猛大汉和身抱住,大郎儿还没及解释,就见一把开山巨斧呼啸而来,眼看就到大郎儿腰部“脑袋留下!”这爷俩眼力都不咋地,这脑袋何曾又长到腰上!
第七十九章:南京风云5
大郎儿眼看对方的大斧头就要近身,终也不弱,勉强把身子左移一尺,脚下一较劲,瞬间脱离危险,却也是被那把斧头带过的风浪刮疼了脸霞,暗叫厉害。
那巨汉不再攻击,把大斧头扛在肩上呜啊大叫:“安抚使大人好身手啊!竟然躲开某家的绝招。”
抽冷子砍人算啥绝招,但见那人眉目虽然粗大却也有韩路的几分声彩,不由问道:“可是韩家二爷韩将军?”倒是听韩路说过,他二子韩有声正在西京做将军。
韩有声哈哈大笑:“货真价实,就是某家,你却是刘大郎儿?欺负某家爱女又为哪般?”
大郎儿好没脸面,摸着屁股上的伤口脸黑黑:“将军的爱女实在穆桂英,大郎儿佩服。”
“穆桂英又是哪一个?能比得上某家的爱女!你个刘大郎儿,看着老实巴交的,竟然勾搭上这么多女人,早晚淹死!”
大郎儿一脸的冤枉,心下抱怨,我可没去勾引你家妖女,您老还是留着吧,乖乖,动不动的就动刀子割乱根儿,关的怕人!大郎儿正心思,妖女说话了:“你就是那个叫南京花王虞姬起了归隐之心的刘大郎儿,呵呵,看着也不咋样啊,没见不别人多了一个鼻子或两只眼睛啊。”
那是妖怪!大郎儿肚子里面大骂,脸上一派冤枉象:“见过燕山公子。”
嘻嘻!竟然知道人家的名号,显然用心良久了。妖女嗤嗤笑,上下打量着大郎儿多爹爹说道:“这家伙明显表面一本正,心里闷骚的家伙,找机会把他的乱根儿割掉才是完全,省的又有几家痴女被他祸害!”
看来着妖女割男人乱根有瘾,倒要小心了,胯下东东也颇为不安的往林面缩,大郎儿暗骂,胆小鬼!那里面可没个洞洞叫你钻,真的老大丢脸。
韩将军倒是客气,指着地上的狗肉:“不就是想吃狗肉吗?好说,这就抬回去顿了,这冷哈哈的晚上正无聊得很,给你个面子就陪着吃两根骨头吧。”
当我是要饭的?大郎儿刚要拒绝,就见妖女已经拉着他的大手说道:“倒是道上的,就别装了。”
道上的?什么道?大郎儿彻底晕菜,但是人家的小手我在手中舒软柔腻,愣是不想撒手,只有随着妖女走了,耳边传来少女特有的馨香,直沁心扉,晕晕然就进了人家的小帐。
里面正有韩路撇着二人怪笑:“哈哈,一会不见子玉,竟然就拐了某家乖孙女,凭的厉害!”大郎儿连忙把要女的小手放开,大是尴尬的哧哧笑:“也不是,阿赫是那啥,碰巧了。”却见妖女跑到爷爷耳边直蛐蛐,就见韩路眯缝着老眼就往大郎儿胯下撇,摇着脑袋嘴里说道:“孙女乖,这家伙的乱根儿味道不好,爷爷不喜欢的。”
左右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命根子,这个,还真是妖女啊。酒菜都是现成的,马上就摆了一桌子,大家边吃喝边等着狗肉,就听韩路说道:“我说子玉啊,这一次你可把韩家上下折腾个够呛,几乎动用了全部力量和财力,才基本上有了眉目,事成后你个好好赔偿韩家喽。”
找索赔也去找耶律洪基啊!还不是为了他大辽的事情,某大郎儿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多救一些灾民吧了。
“爷爷!爷爷!就把他割了乱根儿但太监,好陪着孙女玩耍!”
妖女好狠!大郎儿瞪眼,妖女不怕,小眼睛瞪圆了和大郎儿比大小,有爷爷撑腰,气势更胜!大郎儿终于败下阵来,泄气的说道:“大郎儿就一个山中猎人,顶不过回家办学堂是多收几个韩家免费的学生罢了。”
韩路一拍大腿,得意的笑了:“哈哈!就要你这句话,到时候可别后悔!”
大郎儿胆战心惊,八成刚才的许诺坏事了,到时候,这老家伙一下子把他韩家的几千上万的人一股脑送到学堂,我大郎儿去找谁说理去!
韩将军张开血盆大口哈哈叫:“回那个小山村作甚?就在咱韩家做先生正好,我的那帮子手下一个个都是龌龊汉,到时候就请先生都费费心。不会亏了你的,一会那个狗鞭就是你的了。”
大郎儿脸黑了又黄,又成了人家保姆了!这炖狗肉里外吃的不值。大郎儿不敢这惹事端,这一家子明显都是狐狸,进了狐狸窝了,在不冷静就该把自己切了被人家卖了。又觉得耳头呼呼热还带着微风,就听妖女小声说道:“女家叫紫薇,别一个劲的妖女妖女的,记住了,等你那个仙神师傅来了就赶快告诉奴家一声,嘿嘿!算你占便宜,叫你一声师哥罢了。”
大郎儿暗道麻烦,这妖女竟然惦记上了没影的仙家师傅陈传了,乖乖!我大郎儿可没这个本事把陈传从坟墓里弄出来给她当师傅的。‘啊呀!’大郎儿握着耳头直咧嘴,这妖女又很近的好了自己的耳头,贼拉的痛。妖女躲到一边嗤嗤笑:“一拽了人家一下子,这次扯平了!”
大郎儿摸着依然很疼的屁股,这就叫扯平?嗨!大人和人家孩子计较啥子算了,扯平就扯平吧!别来找我要师傅就行。
一大盆狗肉连汤带水的上来了,大郎儿恨恨的夹起一块儿猛啃,心里想,都怨你,惹到了这个妖女祖宗!
韩路却是叹气:“明天就要流血成河了,就不知道流的是谁的血了!无论成败,这一次,韩家都是伤筋动骨了,子玉说的啥子高度酒和香精的方子可得尽快落实了,不然韩家就要破产了。”
“合作经营!不是白给的,某家不贪心,三成红利就行了。”
韩路咬着牙恨声道:“顶多两成,不行明天就。。。。。。。”
这老东西!好像韩家做那些事情就不是自救?还拿这个要挟,算了,就一个破方子,人力财力都是韩家出,两成红利也不错,忍了。还等看明天的事情能否如愿,不然小命都悬了,何谈发财!
远在平州的耶律洪基看着手里的传书,嘴里嘀咕着:“明天,就是明天,几百万灾民就陆续到了,就不知道,韩家萧家等的粮草物资能否尽快到位了,不然可要面对百万饿疯了的乱民了!这个计策到底是谁出的,关的叫人胆颤心惊啊!
第八十章:粉末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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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灾后的南京道的冬天好像比往年多了几分寒意,遍地瓦砾残舍孤单单的在风中呜咽,更有灾民呼叫奔涌的喧闹,源于两位钦差大人的证实,大辽皇帝耶律洪基带着足够的粮食和物资正在平州等待着救济南京道灾民,这消息就像晴天雷,瞬间就把灾民希望炸亮,大家相互搀扶着,呼爹叫娘的出了南京城,再汇合城外的灾民向山洪爆发,滚滚如浪的向平州涌去。当然也有挺不住这般劳顿,‘扑哧!’扑倒在地的人们,但是马上被四边的灾民撕裂成为他们的口粮,包括他们的亲人!这时候,没有顾忌,有的只是活下去的挣扎。
灾民洪浪越聚越大,越来越疯狂。
红日初上,把正月的南京道伪皇宫正殿泰来殿照得流光溢彩,奇妙至极。
金碧辉煌的殿宇上方,朗朗晴空。分外静谧。天色湛蓝,湛蓝,蓝得几乎呈现出琉璃质的感觉,有如无尽的。浩瀚的紫罗兰花朵儿铺满天堂深处。
阳光虽然灿烂,南京的风依旧凌烈,特别是那些儿站在阴影处的所谓的大臣们,在冷冷雪地寒风中颤抖着,就连脖子里面的都觉得冷嗖嗖的。
虽然是草草登基,今日的大殿也是诸般礼节齐备,十分复杂和琐细。
早在半夜时分,夜漏未尽时刻之时,所谓的(其实多事被赶来的)群臣都被赶到泰来殿宽敞的庭院内用香木堆起柴料并点了起来,烟雾缭绕间祭告长生天和契丹诸位先祖。太常寺官员往来穿梭,一遍又一遍的来到伪帝耶律鲁的大帐前面,高声喝问:“你是否想做大辽新一代的皇帝?!”每一次里面的耶律鲁都是矢口否认:“不想!”如是再三,所谓三辞帝位乃契丹当年学习中原大魏皇帝曹丕三辞皇位的典故,成为当年契丹每一代盟主上位时的一种礼节,到如今的大辽依然效仿。
由是群臣激奋,高呼:“天下汹汹,长生天已经多临启迪,陛下登基大宝乃长生天的恩赐,天下百姓的期待,愿我皇勿要再辞!”
到这时,这套把戏就演完了,耶律鲁推诿不得,老大不愿意的同意了:“既然是长生天的启示,为了宗族的生存,国家的安危,朕就免为其难,暂时担当此任,等明君出世,朕自当退位让贤!”
泰来殿外,群臣被衣甲黄黄的卫士逼着排成数排,依照官位各就各位。
太监。仆射。大鸿胪依次上殿,就听值殿的太监高呼:“新皇登基大宝,众臣进大殿依次参拜!”一时间钟鼓大作,百臣皆拜服行礼,然后徐徐走近泰来殿。泰来殿正北,伪帝耶律鲁被太常导引坐上御座,坐定,钟鼓立止,百官跪地拜贺:“祝大辽皇帝国运昌盛,万事基业!”耶律鲁微微点头,示意群臣礼毕,就见群臣又哗啦啦的站起,还有的因为在外面冻麻了,还得四边的人帮忙搀扶起来。钟鼓再次响起,又止后,执殿太监拿着所谓圣旨高声喊了起来:“自打太祖阿保机一统天下,太宗德光建国大辽,国运昌盛,傲立半壁中原和整个大草原,大辽旌旗过处,天下颤动,无不敬服!今废皇耶律洪基得位不正,上位后倒行逆施,长生天落灾示警!新皇耶律鲁感于天下动荡,黎民苦顿,为了解救大辽和天下百姓,受长生天委托,登基为帝,以解万生之苦,天下动荡之危!。。。。。。”
兀长的登基诏令终于完毕,钟鼓又嗡嗡响起,群臣只有再拜,伪皇帝耶律鲁站立,微微还礼众臣再拜。皇帝坐,诸人又拜。
礼成,钟鼓更胜,耶律鲁在执事太监的引领下走到东阁休息,大殿里面立时一片喘息叹息之声,就个一通折腾,加之先前殿外面的两个多时辰的又冻又饿,这时候,这帮子本就心不情意不愿的诸人更是怨气满腹了。
四周的具甲卫士把手中的弯刀挥舞着高声蛮喝!众人稍微安静一些了。
但也无法阻止众臣的耳语嘀咕。
韩路更是倚老卖老,径自坐在地上,好在地面是刚刚铺就的大红羊毛地毯,很柔软很舒服,一旁的耶律丞相,太监钦差也依样学样的坐下了,一旁的卫士瞪瞪眼没言语。坐下的人就更多了。
胖太监钦差喘着气对韩路说到:“我说韩大爷,你到底都弄些啥子章程啊,都折腾这样了,你还没有表示,恐怕某等都成的这混蛋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