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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默默瞧着大郎儿,竟然带着少有的情意:“子玉兄,你是对的,为了几百万的灾民,你是对的!不论结果任何,奴家兄妹都支持你的,生生死死!”
大郎儿不由自主的捧起虞姬的小手:“委屈你了!”千言万语在一躬,所以大郎儿给虞姬行了个大礼!虞姬急着还礼;红花盗带着哭咽的声音依然调笑:“别急着拜堂了,等事情过去了,哥哥给你们办一个够排场的婚礼就是,轰轰烈烈的!”
大郎儿和虞姬对视,没有一丝回避,能够过去当然好,过不去又何妨!生生死死一场,又管什么轰轰烈烈还是形单影只?有没有婚礼都无妨!只要真的知了。有了。爱了。经历了,就是一同含笑九泉又何妨!
几个人就着大郎儿的想法又补充和完善,就听皮里德说道:“办法我有,拿下二营头和他的死党没问题,只要红花盗的几位听我调动就成!嘿嘿,今天晚上他们已经约了某家喝酒的,就是想把我的人拉过去,嘻嘻,正好!红花盗,不要说你连迷药这东西都没有!”
红花盗颇感委屈,一挺胸一昂头,嘴里大叫:“想埋汰某红花盗不成?这东西都没有,还配做个江湖人,还是某红花盗这样的名人!传出去还不被江湖人笑话死!”
第五十五章: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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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营头近来很是精神焕发,自从搭上耶律将军的大树,一切都变了样,眼见的大营将军之位就要到手了,一个奴隶出身的牧民,能有今日就是脑袋转得快一些罢了;今儿正月初九,正是他三十三岁的生日,这大过年的又是诸事皆顺,能不趁机庆贺一下!
手下的兄弟从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灾民遭灾,可不关军营的干系,该有的财路照样有,甚至更多。
“狗娃子,这一趟出去可有收获?”二营头对着手下的校尉发威,手下这些日子暗中出营到外面做了多次买卖,就是为了他今日的生日多弄些财锦。小校尉脸色惊慌:“回头的话,这次出去不行了,救灾队的进来了,把大户都集中起来了,再抢他们不容易啊,那些小民还有啥子抢的,不过。。。。。”小校怕挨骂,紧着嬉皮笑脸的讨好:“弄来娘俩,都白净水灵的,老的二十七八,小的有十岁,嘻嘻!今晚头儿大寿,是否老少通吃!图个吉利?”
二营头哈哈笑:”你小子灵醒,倒时候就提你为二营的千夫长。”
别的不愿意了:“头,都是自己兄弟,咋就偏了,不就是弄来俩娘么吗?赶明儿兄弟出去把船老大的几个女人都弄来,嘿嘿,据说可都是浪得很啊。”
先前的小校呲鼻子:“嘘,人家如今可是二爷的相好,你敢动?”
“哈哈,懂什么,那几个烂货二爷早就玩够了,上次去二爷那里,二爷就让她们陪兄弟玩耍的,呵!还别说,真是够味,前后加上嘴巴都好使,弄得你里外舒坦!”
众人哈哈,小校乐了:“头!听见没,他这个家伙玩够了才想到送给你,良心大大的坏了。”
也有的狂笑:“女人是块田,谁插谁得甜!洗洗涮涮接着用,旱路水路任我行。”这家伙显然吃了几天墨水,把脏话都说成顺口溜了。二营头咋都是头,当然有正事:“四营头那个闷货回话了吗,今晚来不来?”
小校马上会话:‘都啥时候了,他也不是傻子,当然会来的,说是日落就到。”
二营头点头,这就好,他的铁杆加上萧家的势力,也有几百人,能不动手正好;记住,多留个心眼,把他和那个啥的副使都盯紧了,别的到头来坏到他们头上,这头都磕了九十九个了,也不差这一会了。
二营头能有今天,有大半是做事稳妥小心才有的,越是好事来临时越有翻船的可能,小心无大事。
“今儿二哥大寿,小弟是否来迟了!”四营头被门外的寒风吹进来了,平时冷峻沉默的脸色竟然有几分笑意。
二营头高兴:“兄弟能来,是天大的面子,咱哥两一个勺子吃饭也有多年了,竟然一直没有好好唠唠,好啊,今儿正好,就放开量好好喝上一顿,明天就他娘的。。。。。哈哈,不说明天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天谁遭罪!呸!真他娘的晦气,咋的把这话漏出来了,嘻嘻,都是军中粗汉,这文采吗,当时爹娘就他娘的没给过!”
众人自然嘻嘻哈哈的忙活着吃食,军营吗也不会讲究,就是大碗酒打块肉,掏出剔骨刀就开造!荤话酒话直到啥也不知道。
酒过三巡又三巡,桌子上的菜肉一片狼藉,骨头上下都是。
”再来!真没想到里德老弟竟然海量,瞒的哥哥好苦?”
皮里德又端起酒碗,歪歪斜斜的敬酒:“来!接着喝,以前是兄弟不对,一直和哥哥少来往,算兄弟错了,今儿借着哥哥的寿酒借花献佛!饮胜!”
“大赞!今后就是自家兄弟,哥哥有钱大家花,有娘们大家操!哈哈,今儿正好,就有娘俩双壁,待会儿酒足,就他娘的把她们拉进来一起快活!大家听着,不把那老少娘俩日死不算完!”
都有了几分酒意,这种话最容易火爆,一时屋子里面热闹非凡。
可是皮里德叹气,二营头追问:“难道兄弟不好这口?哈哈,那还是个男人?”
皮里德又叹气:“兄弟是说这种酒喝着没兴致!要是南京的杏花春就他娘的太够味了!”
“这话说的,要是有南京的杏花村,谁个还和这种浑酒!兄弟八成醉了吧?”
皮里德大怒:“谁说我醉了就和他急!就兄弟这酒量,就是再来一坛杏花村照样喝下去!”
小校机敏,闻出味道了:“皮大哥,是不是你的屋里就藏着杏花村?这时候不拿出来还等何时!”
二营头抓住皮里德大叫:“可是真的,好家伙!哥哥都有一年没喝过了,你又是从哪里弄到的?”
“嘘!小声,是萧家人孝敬的,还剩三坛,一直没舍得喝,本想过年和手下热闹,不想大灾来了就没心情了。”
“哈哈!亏了大灾,不然某有何等有这种机会喝到杏花村!快去取来!你俩也跟着,没见兄弟走路都晃悠了,别的糟蹋了好酒!嘻嘻,可不是说你酒量小,就是怕。。。。。。。”
皮里德晃悠着身子哧哧:“也对,进来心情不大对头,这酒量也跟着栽跟头,要是以前。。。。。。”
说着就走出了屋门,夜风一吹‘哇’喷出一口,声势极大,后面的二营头忙叫:”酒后出去真得注意啊!白瞎了一肚子的酒肉。”
红花盗和大郎儿叽咕眼,小声笑道:“消息来了,那三坛杏花村足够了,嘿嘿!也就一时半刻,好戏就要开演了。”
做这种害人的事,大郎儿没经验,双腿依然突突突的发颤,身后的虞姬正慢慢地给他按摩,就是为了他能稳住心态。
大郎儿趁机把大手往后边蹭,竟然在虞姬的肉屁股上来回占着便宜,虞姬把热脸埋在大郎儿的后背上,喘出的气息渐渐边粗:“冤家!这可是啥时候啊,还想这个!”但是也不反抗,任由大郎儿使坏。
别说这一闹还真的管用,自己的双腿竟然不颤抖了,大喜:“红花盗,怎样了?”
红花盗一脸的不愿意,哼!光顾着欺负妹子了,没好气的回话:“跟来俩人,把三坛子酒都拿走了。嘻嘻,快了!”红花盗捂着嘴说话很费劲,因为这正做坏事呢,可不能大声,要有这个觉悟!
等了半个多时辰,但大郎儿感觉好像有十年八年的样子,终于,远远地见到皮里德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出来了,抬手指着大郎儿这些人藏身之地:“好。。。。。奥耶!噗!”好家伙,竟然把自己当成喷壶,噗噗的吐个欢气,等到大郎儿赶到,只见皮里德已经扑倒尘埃,躺在地上大叫:“接着喝!咋都爬下不动了,真没出息!哦,原来是迷倒了。嘻嘻,我可是先吃了解药的,对不起了,要怪就找红花盗算账去!呼呼呼!”鼾声如雷,这家伙倒省事,把正事做完了就找梦神谈心去也。
红花盗气的踢他几脚,转身进了屋,就见大郎儿正对着满屋子的醉鬼发呆,横七竖八的啥样子都有,有的甚至还口吐着白沫。
大郎儿嘀咕:这是醉了还是迷了,咋还吐白沫啊,八成要死人了,你个红花盗!下手真狠啊!
呵!得了便宜就卖乖!某家是恨,但不是手而是脚,就见他的大脚猛的向大郎儿的屁股踏去。
第五十六章:灾民如蚁
屋子里面的家伙都被麻翻,但是二营头的手下还有很多,这时候绝不可以掉以轻心,但是皮里德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只有指望萧镇海了。
“皮里德那帮人你能指使吗?不会用问题吧?”大郎儿瞧着醉倒的皮里德叹气,萧振海紧着点头:“这点事还做不来凭的叫人笑话,放心,前会儿四营头和他的兄弟们都交代好了,没事的!他为了不叫这帮子杂碎疑心,喝多了也是没法子。”
大郎儿没有怪罪皮里德的意思,就怕临了出事,却也是多心了。
没了二营头这个主心骨,他的手下嚷嚷着乱作一团,可是都从被窝里面被赶起来的,衣甲不全的,也没胆量对着四面合围的全副武装的兵士动手。
三营头晃悠着双手走到大郎儿前面,噗的跪在地上:“兄弟为了手下兄弟的出路,不得已和二营头虚以为蛇,只恨将军做事不公,伤了兄弟们的心!只要大人一句话,兄弟和手下几百的弟兄就随大人赴汤蹈火,生死相随!”说完又在地上噗噗的磕头,又听呼啦啦一阵混乱,他的手下在他后面噼里啪啦的也是黑压压一片的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都起来吧,萧将军做事有失公正,又赏罚不一,才有今日之乱,某安抚副使刘隆在此代表自己和萧家发誓!既往不咎,后事从严!大家都知道的,如今外面行事险峻,一个不慎就有天塌之危!希望大家齐心合力,和本官一起闯过前面的鬼门关。本官相信,只要大家和本官闯过此关,后面的将是繁华锦绣,大家都有个好前程的!哈哈,出来当兵的,谁不想混个将军荣归故里衣锦还乡,谁不想发财后娶个好娘子美妾放在家里享福!大家放心,本官有很多走正路还能发财的法子,一定叫大家今后为自己的钱财没处放,家里的婆娘为得宠整日的打架而担忧,大家说好不好!”
这个乱!升官发财好女人,还不是这帮人的毕生理想,有的甚至嘻嘻笑:“没关系,都知道你和红花盗是兄弟,他可是有花不完的钱财的,最少大家跟着大人发财不难!”
也有对大郎儿和这帮子的前途忧心忡忡的,趁乱接管军权,今后的麻烦绝对不小,但是这是他大郎儿的事,这时候绝对没哟有人敢提出来的。
“大人,某等也是苦哈哈的兄弟,跟着二营头也是无奈,大人是否也原谅了某等!”二营头的手下也都跪下求情了,眼见自家的头儿性命不保,就得为自己的小命操心了。
本官说过,既往不咎!对你们也是有效的,但是你们跟着二营头坐了不少坏事,轻易放过你们,老天也是不容的,但是你们有立功自救的几会,谁个能把二营头做的坏事揭发了就立功,立功多了不单免于惩罚,还有升官发财的几乎!谁能告诉我,这里面谁是耶律鲁的细作,萧将军到底怎样了?”
耶律鲁的细作就三人,很快被大家把他推了出来,也是哆嗦着跪在大郎儿面前直着磕头作揖大叫饶命,大郎儿叫红花盗带到屋里严加审问。
至于萧显,却是在后营的官仓里面找到的;没有死,这帮子闹事的还留着后路,也没遭什么罪,只不过被团团绑着。嘴里面塞着东西;见他没事儿,大郎儿可是把心儿放在肚子里了,有他在,自己前面的一番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