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秀梅阴着脸,沉沉的问道:“你把咱们的事当做你卖身的价码,竟然叫我二人就要死于今日,真是要好好谢谢你呀。”
王强大为奇怪:“你二人如今好好的,为何要死?要知道,一早州府的袁总捕头就要带着人到了,到时候,那萧金还敢杀人不成?”
秀梅心里暗恨:人家如何会叫咱们活到清晨,天一见亮,就是咱不自杀,人家也必定会动手的!何况,闹到如此地步,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王强还在努力:“这就和我出去,偷偷的躲在翠儿的房间,只要州府的人到了,咱就安全了。”
秀梅望了柴旺一眼,嘴里说道:“看你交的这个朋友,不单把咱们坑死了,竟然还勾搭上翠儿,怨不得那萧金到处找不到他。”
王强还在得意:“嘿嘿,那翠儿见咱长的帅气,功夫又出色,早就对咱死心塌地了。”
柴旺兀自咬牙切齿,秀梅眼睛一转,突然,笑颜如花,很是客气:“好哦,就依你,你先躲到外面,等咱们穿戴好了,就和你一起离去。”
外面有人守护,秀梅竟然还这般说话,那声离去,显然,另有肚肠,。
可从狗洞钻进来的王强,也没多想,还以为人家和他一样,也把狗洞当做自己的出路呐。
秀梅又把一身鲜艳的衣服穿戴整齐,又来到梳妆台前面,照着镜子,把脸儿仔细的打扮一下,然后就叫柴旺,把整整半坛子香油,就倒在床上,还留下半坛子,却是另有用处的。
等大多处理利索了,秀梅才对柴旺说道:‘时间到了,咱们应该走了。你后悔吗?”
就是后悔也无济于事,柴旺一震心情,来到秀梅面前,轻轻抚着她的秀发,然后就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安慰:“放心,咱可对老天祈祷了,到另外的世界,咱们还在一起的。还有,那个混蛋王强怎么办?”
秀梅莞尔一笑,美艳异常:“他是咱们的媒人,到了阴间,也得为咱们做媒不是,当然得带上他了,你叫他进来说话。”
柴旺望了望剩下的半坛子香油,心有所悟,不由叹气:“也好,就把他带上,到时候,、还有喝酒的伴儿。”
呵,他倒想的美,把死亡当做旅游了!
王强见到天色马上就要亮了,很是着急,竟然没等柴旺去叫他,就自己进来了,可把秀梅吓得一激灵,恐怕这种家伙听见她刚才说的话。
王强显然没听见,紧张的对二人说道:“这逃命的关节,还有心情打扮,这女人真是麻烦,快随我出去,那两个护卫,竟然正在靠着墙迷糊,机会难得!”
秀梅端起那半坛子香油,对着王强说道:“咱夫妻能有今天,多亏了王兄弟的成全,这里还有咱留了多年的好酒,昨晚,咱和郎君成亲,喝了半坛子,剩下的就送给你了,算是谢媒如何?”
王强吹头叹气,嘴里埋怨:“都啥时候了,还想着这些儿,那就把它拿到翠儿的房间,咱和柴旺兄弟正好解闷。”
说着就要接过那坛子,而眼睛却在回身打量着外面;天,马上就要亮了,微弱的晨曦,已经能看清十步以内的人影。
秀梅心里暗骂:真是阎王叫你死,就活不到明天,这会儿竟然还分神!
想到此,就把坛子的盖儿打开,就猛地向着王强身上倒去!
却是一点也没浪费,竟然却不泼在王强身上。
王强大惊,回身惊呼:“你用酒泼我作甚?耶!不对呀?怎的满身都是香味?难道是。。。。。。香油!”
那王强,知道情况非常,刚要扑倒滚走,就见秀梅已经把手里的火绳扔到他的身上,立刻,就见他身上蓝色的火苗四起,很快的就把他整个的燃烧起来。
王强依然不甘心,竟然胡乱的就往外面跑去,不想柴旺早就把门儿关了,就一头撞在门上,巨大的撞击声竟然把外面的护卫惊醒,才抬眼往里面探望,就见里面火光冲天,已经把窗户和门都熊熊燃烧起来,还有一个声嘶力竭的呼叫。但也是渐渐而弱,很快就了无踪迹。
二人对视一笑,心里明白:这是里面的二人动手送自己上路了。
这本是事先安排好的,就是一晚上,里面折腾的邪乎,他们也故作不知。可千万没想到,竟然连着那个混蛋王强,也一起烧死在里面。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屋里面,秀梅就依偎在柴旺的怀里,二人在火中,兀自亲密的亲吻;身上焰火燃烧的比把声,好像和他们毫不相干。
很快的,火苗就窜到他们的头上,把头发也燃烧起来。
但是二人好像还在亲吻,身子哆嗦着,就好像就在此时,二人又达到了他们情爱的顶峰,正在享受着他们最后的疯狂!
外面,率先是那两个护卫大声呼喊起来:“快起来救火啊,这里着火了!”
很快的,就有很多人急慌慌的爬起来了,四处寻找着盛水的家伙,端着水就像这里跑来。
哦呀,竟然是二夫人的房间着火了,天爷爷,就这火势,里面的人八成是没救了,就不知道,二夫人先跑出来没有。
“二夫人!二夫人!”
家人们还在呼喊,期盼着二夫人能够事先发觉,先一步逃命出来。
他们没想到,此时的二夫人,早就在烟火中,带着一缕不甘和对来世的期待,携手柴旺的魂儿,飘飘悠悠,随着烟儿飞走了。
当然还有真正的恶人王强。
那魏县令,好像刚刚躺下,就被外面的嘈闹惊醒了,不由恶向胆边生,嘴里大骂,却是眼睛还模模糊糊的还闭着。
“这石门寨真他娘的邪气,竟然都不叫人家睡个好觉,那个混蛋里正呢,快把他叫来,奶奶的,这个里正要换人了!”
薛里正可是知情人,当然先有准备,这时节就在外面等待;听见县令呼叫,马上就跑到里面,点头哈腰的就向县令行礼。
“真不好意思,竟然把大人打搅了。”
县令恨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惹出偌大动静?”
薛里正脸色一暗,大为气馁的说道:“这冯学究真是流年不利,这不在家里,他的二夫人竟然和二弟子柴旺勾搭成奸,可是事后又八成后悔了,就把屋子一同点燃了,二人一起殉情了。”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真有趣啊,那个冯老怪的脸面可丢尽了。
无论何人还是什么时间,这喜欢八卦,都是人的本性。
这县令听到如此惨事,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他本身的职责,而是那冯老怪如何丢脸!
“耶,我说薛里正,这其中的故事,你咋的知道的这帮详细,难道你也老不正精,也一同参与了不成?”
薛里正老脸黑了又黄,就是没有好脸色,可是人家是顶头上司,也没有争辩的脾气。
“大人说笑了,咱这老模哈刺眼的,会有那一个看得上,这多是从里面找到的遗书里面知道的。”
薛里正说这话,就把一个精致的玉瓶子递上,里面放着的正是秀梅和柴旺留下的遗书。
县令大感兴趣,紧忙抢过来,嘴里嘀咕:咱可得好好看看,究竟冯老怪的二夫人和二弟子都做些什么,竟来见到那冯老怪,可有话说。”
可没等他打开信件,就听到外面又有人大声喊着:“州府李刺史和中京总捕头袁大人就在门外,叫大人和这里的薛里正过去说话呐!”
县令呵呵一笑,暗叫:这天色刚亮,就都到了,州府到这里可有八十多里地,可算辛苦了!
怎的都是上司到了,县令只有先出去接人去也。
第二百三十一章:挺而走险
那袁野,为了把这次石门寨的事情,做得漂亮,真是煞费苦心,自从在刺史府回到赵家,就安排手下严密的监视刺史府和可能泄露秘密的任何人员。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和李刺史议论此事的同时,那萧金就在客厅的一个角落,把事情的前前后后的,都已经了解,更是和他前脚跟着后脚,就离开了州府。
因为是化装潜伏的进出州府,除了刺史府的内部人员,州府基本上没人知道,萧金曾经来到了州府。
在这一天的半夜,袁野就把李刺史叫了起来,踏着月色,一行人紧锣密鼓的出发了。
袁野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给石门寨那里一个冷不防。也叫李刺史根本没有机会,把这次行动的秘密,泄露出去。
李刺史心里有数,自然很配合的也带着州府的衙役跟着袁野出发了。
甚至叫袁野觉得,这李刺史,好像就是他自己一路人。
当他们呼哧带喘的来到石门寨时,已经是辰时初刻,初阳冉冉升起的时候。
迎着刺眼的阳光,他们甚至看见,一缕浓烟就在石门寨的镇子西南面,冉冉升起,在微风下,盘旋着想着东南的上空,慢慢升腾。
胖手下立马变色,紧张的对着袁野说道:“好像就是冯家,到底出了甚事!”
他可是为了这次行动大了保票的,一旦出现任何差错,袁野没准儿会扒他的皮。
袁野也有不祥之感,马上对手下下命令:“马上包围冯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的人!”
见到李刺史也紧张的望着冯家,不由暗自嘀咕:“这老家伙也好像很紧张,八成也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可是,恰巧在咱们进入镇子的同时,这冯家就着火了,是什么意思呢?
等到袁野到了冯家大门口,已经知道消息的魏县令和薛里正等人,已经来到门口迎接他们。
袁野还是有些儿紧张,竟然领先李刺史问话了:“你等何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县令和薛里正,可是李刺史的直接手下,也是相熟,但对袁野只是耳闻而已。
二人和袁野含糊的行个礼,却对李刺史说话:“见过李大人,这般早的就到了这里,显然一路辛苦了。”
袁野被人家冷落,把鼻子都气歪了,可是又不好发火,就见李刺史还算给他面子,对着二人说道:“快来见过袁大人,此乃中京总捕头,是特意赶到这里办案子的。”
二人故作惊讶状,连忙过来给袁野行礼:“见过袁大人,不知者不怪,些许怠慢,请大人原谅一二。”
袁野也没心思和这帮人打嘴皮官司,急着问道:“某乃奉我皇之命,特意来这里收捕皇家逃犯的,这冯家就是最大嫌疑人!还有你这个里正,也正是这件事的最大嫌疑人之一,来人,先把他绑了,然后和其他嫌疑犯一起审问!”
薛里正对这种结果早有准备,也不惊慌,很淡然的望着袁野问道:“说暂时嫌疑犯,可有何证据?”
袁野呵呵冷笑,使眼色把两个胖瘦手下,叫道前面,振振有词:“据他们发现,那个李黑水就是你的表亲,曾经到你家里避难;而冯家,也曾经窝藏过此人,证据吗?当然有!快把冯家的二夫人和二弟子柴旺叫了过来,他们就是证据。”
魏县令和薛里正等人,都是一脸的遗憾状,摇头又叹气,戚嘘连声。
袁野大急,愤然喝问:“你们都是地方大小父母,治下如此荒唐,还在这里装模做样,难道不怕咱告到中京,也把你们治罪!”
魏县令苦着脸,慢慢的为自己辩解:“好叫大人得知,您恰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刚才,那二夫人和二弟子,后悔做了糊涂事,竟然一把火点燃了自己的房间,在里面一同殉情了!大人没见到,就在此时,这大火依然还没有全部扑灭?”
果然!不祥的预感得到验证,袁野一股邪火在心里折腾,眼冒火花。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就带着本官过去验证!”
李刺史也对手下下令,这里是咱平州治下,这里的事,你们也要仔细盘查,绝对不要放过任何肇事之人!”
既然这里把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这李刺史也算放下心事,这该表演的也要正经的表演,不然被袁野狗急跳墙的告到上面,也吃不了兜着走。
一些儿冯家家人和附近的村民,还在来来往往的端着水救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