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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萍儿的秀脸幻化出五彩,一种与之俱荣的精彩显露无疑;竹月不由笑了,有一个人叫你日夜牵挂,谁说不是一种幸福!
可那个刘源,身为大宋秀才,却也和韩雨涵一般人一样的毒蛇心肠!适才,韩雨涵和虞姬小声谈论,她虽然装作毫无所知,但她又千里耳的江湖窃听功夫,可除了萍儿再也没有人知道的。
韩雨涵等人有野心,她竹月早就知道了,处于趋利避害的心里,一向对韩雨涵的追求不即不离,甚至敬而远之;而这个刘源却也陷入其中,甚至成为他们的重要谋主,这使得竹月对刘源些许的好感,又化为浮云流水,对萍儿的依然痴情,只有气愤和劝告:“那个人是魔鬼,不值得你托福终生的。”
萍儿大为懊恼,对着姐姐发娇:“姐姐,他又有什么不好的?反正,夜里梦里,我都想着他。”
对十六岁的萍儿来说,虽然身处这种环境,不可避免的对男女欢爱,过早的成熟和理解,但作为一个朦胧少女的初恋,刘源在她心里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最好在没有另一个替代的人物出现之前,必定如此。这种感觉没有理智可言,也许多年后回想起来,不由为曾经的幼稚感到可笑,这身处这种冲动之中的人们,又有谁会想到她的今后。
竹月望着面前的萍儿,有不有想起曾经的自己,当自己十六岁花季,又何曾不把自己的初恋付给了一段可笑的经历。所以,她只有暗暗叹息,不曾有过也就无从谈起失去,萍儿能有个念想希望,又何曾不是一种幸福。
在竹月花舫前面十几里的运河河道,欧阳修的三层楼船逐水前行,刚刚回来的虞姬笑眼迷离,故作娇羞的望着欧阳修讨饶:“人家访友刚回来,就不依不饶的要人家为你的新词儿弹奏,不行叫人家歇歇。”
欧阳修老脸在在,众人嘻哈;这一段儿,这多情善感的大文豪,被既有南国没人的妖娆娇羞,又有备货儿女的大胆豪气的虞姬吸引,把一颗浮水的心儿化为氤氲的水雾云彩,时刻漂浮在时明时淡,时远时近的虞姬制造的暖昧当中,中年聊发少年狂,最近真的诗意大发,佳作不断,每一首都是讨好借机和虞姬亲热的理由,叫虞姬品评弹唱。
虞姬欢场历练多年,这种应付做作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把个欧阳修迷得真是神魂颠倒,而一众南北使团人员,除了神游佛圣的红智大师外,包括苏轼和曾巩,都只有为师尊的桃花运暗暗嫉妒的无奈。
看着已经接近了临清,这是运河路上进入河北的一个繁茂的城市,大家都嚷嚷着要在此地好好游玩一番儿;而虞姬因为此刻大名府的事情还没有准备充分,也乐得大家再次等待,所以一进入临清运河码头,大家就欢欢喜喜的下船去也。
临清之名始于后赵,取临近清河之意。
西汉初始建清渊县,先隶巨鹿郡,后属魏郡,三国魏晋属冀州阳平郡。
十六国后赵建平元年(330),改清渊置临清县,属司州建兴郡。后废。
北魏太和二十一年(497)析清渊县西部复置临清县,属司州阳平郡。北齐废。
隋开皇六年(586)复置临清县,属清河郡。
唐大历七年(772)析临清另置永济县,先后属毛州、瀛洲、贝州、清河郡统领。
宋代先后属于大名府、兴唐府、广晋府;乃运河中转一个极为发达的所在。
这里已经离大名府不远了,要进入大名府之前,虞姬要有许多东西要确定。
欧阳修等人本就是喜欢游山玩水。寄情名山大河的风流人物,又有虞姬一力提议,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第一百九十四章:顾虑
馆陶府,四月末的天气已经有几分夏天的闷热了,刚过辰时,没有风的空气在阳光的直射之下,很快的就变成一团又一团的静止又闷罐般窒息,就是呆在阳光下都很难受,别说还要猫在地底下刚刚开出的一段儿弄道里面。猫在个身子艰难地挖土。运送泥土。
南阳五义干的就是这种买卖,所以他们还很自在;但是被他们驱使干活的一帮子厢兵却难受了,平时尽管也时常受到上官的差遣做这做那,可今儿的活计绝对不是人干的。
“头,再这样下去,哥几个还不得闷死!快想想办法吧。”
嗨!头儿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不过一个百人都头,到这里挖坑道是上官的严令,为此,他的父母亲人都已经被带到军营,说是保护,但他知道,这不过是要挟罢了。
作为一个百人都头,实在没有权力知道太多,至于大河分流又为何在这里挖坑道,他只知道这是上官的死命令,其余的一概不知。
坑道里没有一丝丝的风儿,由于空气的不流动,人身上流出的汗水很快侵湿衣物,粘上泥巴,不久就变成酸臭难闻的还粘巴巴的贴在身上,难受的要死。
都头猫着腰来到五义身边问:“几位爷,是不是轮流到外面歇息一会儿,这样子干活,更是快不了的。
五义其实也在一样的干活,更是还要时常指挥一众厢兵,这会儿也是呼哧带喘的倒气,老大金立勉强站起来说道:“这上面经常有人吗?”
坑道开始的地点是一个厢兵把守的小院,本来是负责检查大河过往的船只的,由于这里要分流了,这检查站就应该上移到五里开外的地方,但这里的驻兵借口存放的物资和资料没有上面的命令不能随便移动,就借口留了下来。
厢兵如今在大名府一带吃香,都是潘虹的宝贝,最近行情见长的很,馆陶府钱路也一时没有办法的。
此时,已经挖坑道百十米了,深入地下五六米的样子,如果在上面开一个大洞,就可以有流动的风进来,里面施工的厢兵能好受些儿。
都头想了想,说道:“应该没事吧,上面就是一片护堤的杨柳林,再有三里地就是大河堤坝了,一般的是不会到这里的吧?”
一般的不会,可这回大河分流在即,负责这里守卫的可是禁军一脉,向来和厢兵不对付的;想到此都头不由埋怨:“大名的潘大人也真是,为何不用厢兵把守这里,弄得现在作甚都不方便。”
南阳老大到知道里面的勾当,用厢兵驻守,将来出了事,潘虹如何解释,这帮子禁军就是用来到时候顶杠的!
这么说就没办法了,只有把百人分成两伙儿轮流干活了。
那就跟李继大人说说,就再派一都厢兵下来吧。老大对都头说了句,这话儿当然的都头上去说。
那都头正憋得难受,借机上去正好,就带着一半儿轮休的厢兵上去了。
李继来这里两天了,猫在小小的军营憋屈的很;可这件事太过关键,潘虹严令他李继别事不管,这里的事情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李继当然知道这里的重要,这个计划到操作几乎都是他亲手执行的;他知道,一旦这里的事情泄露,潘虹为了灭口,恐怕第一个要被灭口甚至充当恶名的就是他李继。
军营有一营五百人,方圆各有千米左右,简单的院墙挡不住真正的攻击,所以用更多的厢兵把守,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这馆陶府还不是铁板一块儿,潘虹在这里的势力还没有掌控官府和禁军的能力。
为了竟来有更多的人背负这大河分流的罪名,潘虹也没办法把更多的心腹弄到这里管事;一来心腹有限不能浪费人力,更关键的是,这时候把自己撇开的越干净才是道理,哪有还紧着往里面掺和的道理。
所以李继在这里办事很辛苦。
其实他还不知道,要不是刘源另有机心,他这里早就出事了,因为卢家和展昭等人的力量把这里已经严密的监视了。
“为何不把这帮子家伙趁早除掉,一但出了事谁来承担责任?”展昭急了,瞪着眼睛要发火了,卢二爷也盯着刘源直运气。
刘源故作高深,眯着眼睛问:“潘虹在这里有厢军和乡兵近五万,禁军才三千,还他娘的不满圆,尽四成的空饷;你们说这里早动手暴漏了目标,人家不会再寻机会动手,到时候凭你我的势力,还有机会控制局面吗?”
这道理显而易见,大家都没办法,这还是潘虹在馆陶故意躲避的结果;展昭跺着脚大气:“这朝廷做事还真。。。。。。。”这话儿就没法子继续了,自打他展昭成了包大人的手下,那身子江湖习气就慢慢地磨没了;朝廷为了大局安定,想了各种办法手段限制军队的调动;没有皇令,这地方军队就是死肉一块,没有一丝活动能力;这馆陶本就在后方,禁军在这里就三千人,还是名义上的,其实能动单的不过一千多些罢了。
这样子下去,这大宋还有希望吗?
展昭只敢在心里呼号,潘虹趁河北大灾,竟然暗中收留了几十万青壮,可他在上面关系运作的高明,就是包大人把这里的情况上报,这会儿就是皇帝和几位宰相都还怀疑事情的真实性,正分成几伙人打嘴仗。毕竟河北两路人员密集,军队杂多,潘虹想在这里起事,朝廷有运河运作,组织围剿扑灭叛军很容易。
潘虹如此丧心病狂,叫那些上位者根本没有相信的道理;朝廷控制着地方财政,他潘虹要组织几十万的军队,这庞大的费用从哪里来?
就这一点,从皇帝到宰相到枢密院几乎没有几个相信包拯的。皇帝甚至还特意把包拯叫道皇宫嘱咐了一番儿:“爱卿辛劳国事应该,但要掌握分寸啊。”
所以包拯也无奈,他知道朝廷之所以不愿意轻易招惹事端,实在是没钱惹的祸;本来每年给大辽和西夏的孝敬就是不小的负担,加之西夏又每年都到大宋这里打秋风,以求人力和物力的大力补充,所以西北如今就是朝廷的无底洞,每年的军费和灾民安置费用几乎耗尽了大宋仅有的底气;如今河北刚刚遭遇了北国兵灾,这春荒之际,朝廷可是拿不出一文钱来组织大型动作了。
包拯只有派人通知展昭,只要破解了潘虹大河分流的阴谋,到时候就算潘虹依然起兵造反,朝廷也可尽快的组织力量扑灭他。只要运河通畅,这本来也是常理。
至于河北兵变给大宋带来多少损坏,就不是他包大人能掌握的了。
但卢二爷支持刘源,因为展昭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了,一旦潘虹兵变,第一个要毁家灭族的恐怕就是卢家,谁叫他们有着上千年的积累的财富的!
但卢家的真实的想法又是什么呐?
第一百九十五章:河上人家
卢家二爷卢坤,才到馆陶不久,就接到大名府家里的书信,信是儿子卢旺亲自带来的;按照卢家各门长老以及卢炫的分析,无论潘虹的起事最后结果如何,首当其冲的都是卢家遭殃,身处大名府风口浪尖的卢家,不可避免的成为受害者,而唯一能够摆脱此难的手段,还是千年世家断尾求生之术,和潘虹摊牌,拿出可以叫卢家逃过此劫的财物;潘虹也知道卢家在大名府的潜力,能不得罪卢家而得到大批用于起事的军费,何乐而不为!剩下的是就是,馆陶大河分流的罪名有谁来担当。
无论是身在馆陶的州府钱路,还有负责此事的李继和刘源,都没有这个分量;由是,又有一个人浮出水面,就理所当然了;这个人就是如今的河北临时都转运使,和北国使团谈判的欧阳修。
无论欧阳修在朝廷的地位和他在朝野的名望,主持大河分流一事,众望所归。
这个提议,潘虹得到红花盗和南京韩家的一致支持,把欧阳修一行逼入绝路,到时候就会逼急无奈的投入叛军势力;要知道,一个新势力是否被世人承认,文人名流的支持很有说服力。
他们还没有意思到,不知不觉中,他们的行动已经被刘源引导了;刘源知道,要想大名府的动乱能够走得远一些,必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