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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很期待着另一种亲热的刺激,月色绵绵,星光淡淡,些许的威风流荡身边,四面是鲜花飘香的温柔,还有夜虫欢快的庆祝,能和官人在花园月下一场风流,岂能不叫她心动;可这话儿羞人,就是想一想都觉得脸热,你叫我月华如何启齿!
刘源望着月华羞羞的粉嫩,也不由心里一热,双手一合就把软软的月华抱起来,慢慢的来到一棵银杏树下面;银杏树花期晚,这会儿刚好粉红娇白的花姿摆舞枝头,淡淡的幽香随风潜入心扉,竟然是如此的迷醉。
反正此刻的月华已经迷醉了,恍恍惚惚见就觉得身上的衣服已经悄悄落下,可风儿微微浮动间竟觉得身子火热一团,从嘴巴到心里到全身的各处,每一处不热。不痒。不饥渴!所以她再也忍不住,饥渴的呼唤起来。
“哥哥,郎君,官人呀!奴家。。。。。。。”
刘源喘出的气也见急见粗,依然逗着月华:“我个月华,你要作甚啊。”
已经迷糊的月华有点急了,嘴里耶耶的,手儿已经找到刘源的命脉,把那像一根火棍子的东西往自己的胯下拽去:“哥呀,奴家受不了了。”
三更天的后院花园,很安静,夜虫的叫声清晰可见,还有哗哗微微晃动的银杏树,调皮的花瓣儿缤纷落下,就像花雨,把正欢畅的二人轻轻浇打抚摸;那是春姑娘的祝福,把所有的激情和祝愿都送给了依然痴迷又热烈的二人。
月仙子羞红了脸,抓起一片云彩遮住了她的眼;可太多的好奇又叫她忍不住又一次把脸儿露出来,再一次偷偷的望着他们的。。。。。。。
……
嗨!来了。可你的收藏呐。
第一百九十章:馆陶运河码头
刘源正在后花园银杏树下辛苦,而展昭也在运河上的大船里辛苦;船上的一帮子家伙没事做,就嘻嘻哈哈的喝酒玩闹,知道后半夜才消停;当然这难不倒展昭,趁着一个厨房下人送饭菜的功夫,一家伙弄晕了他,然后乔装成他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进了大家吃饭的船舱。
“红烧黄河鲤鱼来喽!”展昭端着盘子耍着花样就把鱼盘子放到餐桌上,有人呵呵笑:“这位小哥身手了得啊,不怕把鱼弄掉了挨鞭子?”
展昭嬉皮笑脸:“看大爷说的,咱就是吃着晚饭的,您见过花楼的姑娘不让日的?”
好像没有!那人大觉有趣,把手里的酒碗递给展昭,说道:“冲小哥这句话俏皮,爷爷就敬你一杯,三爷就喜欢你这样子的乖孩子。”
这丫就是洛阳三雄的老三,没了女人就拿男人开心了。
老二阴阴的望了一下展昭,撇嘴:“这位兄弟说的也不齐全,花楼的姑娘也有不让日的时候。”
老三瞪眼:“她敢,爷爷只要有银子在手,给他俩胆子也不敢!”
老大也忍不住笑了:“那这位姑娘他大姨妈来了呢?你也不嫌她脏污也上去日?”
老三阴阴笑:“也没准儿,别急啦照样来!”
展昭喝过了酒,可没心思和他们议论姑娘的事,不由合手作揖:“几位爷爷都是场面人,显然是做大事的,听口音好像开封一带的官话,几位都是京城来的?”
老三瞪圆了鸡斗眼,勃然不忿:“爷爷是洛阳的!要是百年前,还是大唐的西京,可比如今的开封来的热闹。”
洛阳地处中原中心,水路皆为发达通畅,又是运河南北中转的关节,就是在年代在大宋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中国中国,最早指的就是洛阳一带。
展昭也没有了解洛阳的心情,又不得不转移话题:“听说馆陶府的美人儿水灵灵的有味道的很,几位这可是去找几位相好的玩玩,咱别的本事没有,但在馆陶大小的花楼可熟悉得很,几位爷爷如有兴趣,咱也可以。。。。。。。”
老三刚要欢喜的说话,老大马上止住了他,小心的说道:“咱有个亲戚就在馆陶,今年他儿子大婚,咱这是去参加婚宴去的,嘿嘿,小个费心了。”
油盐不进,这几位经过客栈风云,更是小心翼翼了。
展昭无奈再说一个厨房下人也不可能长时间留在这里,只有怏怏而去。
老三埋怨:“夜来无事可做,有这样一个妙人陪着散心多好。”
老二给大哥捧场:“还是小心为妙,这里是潘家的范围,一举一动都要小心。”
走出门外的展昭心里一动,对啊,这是潘家的大船,在这里给这帮家伙下些绊子,没准儿事有奇效啊!叫他们几伙人相互猜忌,也正是临来刘源的计策。
展昭暗暗的揣度着办法,还不能急,叫这帮人发作早了,也会对大局不利的。
上午辰时末刻,大名府运河码头;此刻,本来就热闹非凡的地界,今天更是锣鼓喧天,人流如蚁;大河分流可是功达千古的盛世,又有大名府节度使潘虹大人的提议,一帮子文人墨客,达官贵人还能不到这里捧场祝贺。
更有不少秀才更是在心里揣度的好诗词,以便能是自己的大作有幸和分流壮举,一起青史留名,遗香万载。
可这场面,没有刘源的事,因为他已经先一步带着一部分卢家精锐坐船走了;要是和大船一起行动,俺可是被潘家限制的死死的,还谈什么计策可言。
本来,刘源想趁着这回儿没事,好好想一想接下来的动作的,不想昨晚实在太劳累了,竟然就趴在船舱里的书案上呼呼大睡起来。
他还不知道,和他一样子心思,暗中前往馆陶的可不知他一伙人。
馆陶府,春秋时为晋国冠氏邑。西汉平帝二年(公元2年)置馆陶县,属魏郡,因其城西北七里有陶丘,赵置驿馆于其侧,故名馆陶。隋大业二年(606),徙治于北馆陶(山东省冠县),属武阳郡。唐大历中期改名永济县,不久又复名馆陶县。但在大宋,因为运河带动的效应,这里的经济还是相对很发达的,人口也是膨胀的厉害,被朝廷改为州府。
知府钱路正带着州府相应大小官员,等待着大名府来这里监管大河分流的上官。
运河码头,甚至搭起了高高的戏台,一群彩衣男女正欢欢喜喜的排练着迎接上官的到来的演出。
主座台上,张灯结彩,一溜儿红绸铺成小路,从码头一直延伸到主座台下,又沿着台阶而上,场面不可不为张扬,显然,为了今天,他钱路也算是用心良苦。
一人州官三年,到了六月就要到期了,这大河分流可为壮举,又在他的任上完成,凭这个功绩,下一任最少也能提两级,甚至如京为官也大为可期。
大河涛涛,朝阳把河面熏晕成蒙蒙烟霭,视线中还没有来客的影子。
钱路身边的幕僚黄岩在身边嘀咕:“这大名府的上官还真会抢攻啊,如今万事具备,这帮子家伙就来分羹了,早些日子可没见他们有一个人真正的关心过此事,奶奶的,想来心中真的不忿啊。”
这种事历来如此,只要不把自家的功劳全部抹杀,钱路就觉得万幸了;原来害怕着那潘虹来这里,嗨!如果真是他来,这里的功劳几乎就没有咱州府什么事了,万幸的是来的竟然卢家的。
“你说,这次儿分流大事,明显是好事,可一向贪功的潘虹却借口不来,把此事让给了卢家,这件事可有意思啊。”
那幕僚一撇嘴:“还用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潘虹和卢家渊源不小,把这个好处分给卢家也情理之中的。”
也许吧钱路叹气,心里却大不以为然;潘家和卢家面和心不合他可是知道的,如今潘虹都有动作也有耳闻,这次偏把卢家弄来,这里面的味道可真不会表面上那个简单的。
突然有人高喊:“到了到了,快敲锣打鼓,热闹起来。”
钱路望大河西北一看,果然大名府派来的官员做的大船已经慢慢地靠岸了;钱路一震精神,就欢欢喜喜的迎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一章:暗局
馆陶欢迎大名府上官的场面也很是隆重,本来就是为国为民的大好壮举,如果不把相应的宣传大张旗鼓的做好,还算是官场中人!
钱路混迹官场多年,当然深喑此道;这其中的深意,也有把自家的功劳坐实,免得被有心人侵吞了功劳的意思;这样的先例太多了,不得不防的。
“大河分流在即,卢大人能来这里亲临指导,下官代表馆陶上下特来迎接,望卢大人对分流大事多加把关,使得这件弘彰朝廷仁义爱民的盛举,使大河下游千万黎民都得到皇家的恩惠,吾等无论上对朝廷下对黎民百姓,都做了一件尽职尽责的工作,不枉来这里做了几年一方父母之官。”
大帽子一个又一个,其实真实的目的只有一个,有好处大家都分糌;花花轿子人抬人,都高高兴兴升官发财。
卢家老二卢坤乃正终的儒家传人,圣人家学在身,脸上增光的好事当然义不容辞;可惜,这分流大事结果如何,至今难于预料,有人要借此事挑起天大事端,卢家正在风口浪尖,卢坤心有戚戚。
“钱大人此事功劳居首,天地可鉴;吾等来此,不管尽了一人父母的责任,算是对皇上也有个交代;这里的功劳自然是钱大人,啊哈,当然还有这里的诸位同仁的。”这也是场面话,你们的功劳我不抢,一旦分流成功;我一个上官亲自坐镇,能少了我的功劳?但是分流失败?这个结果还难于预料,如今能留下一些儿后路是必需的。
所谓千年世家,最大的长处和经验,就是如何在危机面前断尾脱身,未料胜先料败!来到此地,弟子刘源的任务是如何阻止有心人对分流大事的破坏,而他卢坤要做的事,如何在关键时刻,把卢家摘出去,那么把刘源抛出去做替死鬼,保住卢家主脉,也算是可以接受的结果。
天地君师亲,向来都是师为上,父母双亲为下,师恩重于父母亲恩,尊师重道乃儒家大伦!刘源作为卢家最看重的弟子,就应该有这个觉悟。
在大河与不远的三塔河之间新修的河道堤坝一带,刘源正和展昭观望,这之前,二人对这里的了解只是书本资料上的东西,现场考察,深入细致的了解一下大河分流的情况,这是必须的。
远眺大河,只见到大河正汹涌的奔腾而来,给人竟有迎头撞上的感觉;然后就在正面的堤坝处,拐了个四十五度的弯儿,又向西北而去。
而这个弯儿就在分流口的左近,在这里分流可以最大的利用大河流速的特点,使得分流的河水能有力量再沿着新开的河道灌入三塔河;思路不错,现场的布局施工也绝对按照施工技术和河水的特点进行的;如果按照这表面情况,大河分流没有问题。
刘源望着大河弯弯的转弯处,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一旦被有心人暗中挖个坑道接近此地,再用火药把这一段河堤爆破,由于此地河水的惯性,直接从开河堤,一路奔腾向西南而去,就再也看重不住被揭开龙套的大河洪水了。
今春的春汛较往年实在大了不少。
只要坑道挖的到位,就是这年代爆炸效果都可以轻易的损坏一部分堤坝;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何况是一段儿炸开的堤坝!
展昭突然说道:“如今,大名一带的禁军已经得到皇令,随时都可以给叛军潘虹一个毁灭性打击;再说就是那几波江湖人物,某展昭也暗中做了手脚,要破坏他们的计划,易如反掌耳。”
望着展昭得意的形色,刘源只是微微一笑。
事情要是如此简单,我刘源还来这里作甚?
大宋糜烂,已经彻底的不可救药;就是把此事扼杀于摇篮之中,也不过苟延残息几十年后,还是要被新崛起的女真人赶到江南去苟且偷生,最后还是免不了崖山投海的悲壮!
所谓重病需用猛药,病去如抽丝;如何把这篇文章做大,做的有味道才是刘源来到此地的真实目的。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