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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有些道理,听你说的,不求元宝当个官,但是读书认字还是要学的。”古云清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无意间与田小鱼不谋而合。
“是啊,我不求他变成人中龙凤,只要平平安安的,就算日后当个教书的先生也是好的,总比****在那田埂上面晒太阳的好。”田小鱼的这番话,可谓是话糙理不糙。
古云清自然是赞同的,笑着道,“娘子说的是。”
田小鱼看着古云清,眼神中慢慢的柔光,道,“相公,你会不会觉得我管的太多了?”
“何出此言?”古云清有些不解,赶紧问道。
“别人家都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可是咱们家,却总是我说了算。”田小鱼的语气平淡,但是带着几分忐忑。
古云清失笑,道,“我还当什么事情呢,你真是想多了,你人聪明,又能干,自然是你当家的,这谁当家都无所谓,只要咱们这日子越过越好不就成了,难道不是吗?”
他的这番话,真心实意又中肯,听得田小鱼眼泪花花的,看着古云清,道,“谢谢相公,你这样的信任我。”
“咱们夫妻哪里需要说那些。”古云清伸出胳膊,将田小鱼搂在了怀中。
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这气氛幸福又温馨。
因为田小鱼的计划,古云清过了没两天,就去店里和刑老伯商量这个事情了,虽然刑老伯说这店铺送给他们的,可是古云清并不会趁人之危。
刑老伯听了这意见,哪有不同意的,同柳婆婆一说,两人皆是一样的观点:反正这铺子给你们了,怎么弄你们自己做主就行,反正我们在这稻香园里面呆的挺好的。
古云清无奈之下,只好同田小鱼商量了一同,去镇上把那铺子租卖了出去。
这租卖就不像是租那么简单了,而是说,这店铺签满十年的合约,卖给你,随便你怎么改造,就那么大的地方,这十年原主什么都不干涉你,所以这价格和租借是不一样的,而且最短期限是十年。
去了镇上,把这事情一委托,就好办的多了。
古云清在镇上碰见了云翼,云翼的马车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下子,古云清只好下车,同云翼打招呼。
云翼也很是客气的从车厢里面探出头,笑着对他说,“好久不见,古兄弟,不对,古掌柜的。”
“云老板真是客气了,好久不见。”古云清也学着田小鱼练就了皮笑肉不笑的本领。
云翼看着古云清,却没有发现田小鱼的身影,就问道,“不晓得这古娘子可在否?”
“我娘子不曾来。”古云清并没有因为云翼这么问而生气,反倒是问道,“不知云老板之前说的话,可还作数?”
云翼的笑容很是安静,说话却是斩钉截铁,道,“我云某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是算数的。”
古云清这才安心,道,“若是云老板还有兴趣,有空不妨去我们稻香园坐坐,虽然店小,还望云老板不要嫌弃。”
“自然不会,那就这么说定了,择日云某必定拜访。”云翼寒暄道。
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几句话,这才各行其道。
古云清回到榆树村,直接去了店里,因为他不在,这儿坐镇的人自然就是田小鱼了。
古云清从后门入,把马车停放好,绕过院子掀帘进了大堂里面。
“回来了,热不热?”田小鱼看见,赶紧贴心的送上一碗酸梅汤给古云清。
古云清接过酸梅汤,如同牛饮般,咕嘟咕嘟的下了肚,这才觉得舒服了一大截。
“一切顺利,我还遇见了云老板,他说过几日会来暂满稻香园的。”古云清看着田小鱼一脸担忧,赶紧说道。
田小鱼听了这话,满意的点点头,笑道,“这个云翼,真是一点挣钱的机会都不放过,他同我比,已经家财万贯了,这点蝇头小利居然也想要。”
古云清听见娘子这么说,诧异道,“啊?你不是要和他做生意吗?”
“是啊是啊,要是没有他这家财万贯的,我怎么宰这肥羊呢。”田小鱼逇脸上难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这生意哪里是那么好做的,还这样的称心如意。
古云清不解的问道,“什么宰肥羊?娘子,你想吃涮羊肉了吗?”
“。。。。。。”田小鱼看着一脸懵懂的古云清,失笑,竟是不晓得怎么解释这话,只道,“没事儿,比涮羊肉还让人开心的呢,到时候你就晓得了。”
古云清看着田小鱼,只晓得她不会吃亏了,放心的点点头,道,“不要太辛苦了。”
“安心吧,只要想到以后的日子,我就是满满的动力和精神呢。”田小鱼并未觉得辛苦,只觉得美好的生活离着自己越来越近了。
小两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在一旁的刘迎春却是看不下去了,笑着说,“这可是在店里面呢,你们两个矜持点。”
田小鱼被刘迎春说的不好意思了,害羞的说道,“哎呀,我晓得了,姨姐,你小声点。”
说完这话,田小鱼就把手上的算盘给了古云清,道,“按照我教你的加减法算账,我去后厨给大爷帮忙了。”
田小鱼把这阿拉伯数字交给了古云清,还把加减法也交给他了,这样算账可简单多了,连乘除都不用,这么多繁复的小数目账本,却是一笔也没有算错过。
田小鱼进了厨房,把这铺子的事情给刑老伯说了说,刑老伯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这心里却也是安心下来了。
第377章 刑伯儿子()
刑老伯看着低头干活的田小鱼,这心里带着几分安慰,笑道,“小鱼啊,你们真是辛苦。”
“刑伯说笑了,不辛苦。”田小鱼抬头看着刑老伯,这才道。
刑老伯叹了一口气,这才道,“哎,要是昌易要是能有你和云清的一半就好了。”
昌易?这还是头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不过刑老伯这么说,怕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不孝子吧。
“老伯,你说的昌易是?”田小鱼愣了愣,这才小心问道。
刑老伯苦笑了两声,放下手中的铲子,这才坐在矮脚凳上,道,“昌易就是我和你柳婆婆的养子。”
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文绉绉的,却是想不到人这样的不入流,如同烂泥,扶不上墙。
“刑伯,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田小鱼干笑两声,不晓得回应。
刑老伯笑了笑,脸上的笑容带着几许苍凉,暮年的悲哀好像此刻全部都散发了出来。
“昌易小时候,也是很听话的,自从知道他不是我们亲生的孩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刑老伯语气里面的悲凉显然意见。
可是田小鱼却不知道,如何安慰,怎么安慰。
刑老伯并未等田小鱼说什么,就接着道,“其实也不怨他,或许一开始我们就做错了。”
“刑伯,这些事情哪能怪你们,是他没有孝心,生而不养有何用?你们这么悉心的照顾他,他本就是做错的。”田小鱼有些忿忿不平,和两个老人相处的这些时间,田小鱼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刑老伯和柳婆婆是一对很善良的夫妻。
谁能想到,他们居然会有那样的儿子,『操』碎了心。
刑老伯听见这话,忙摇头说,“快别这么说,其实也不怪他,当初我和你柳婆婆是用银子买他回来的,他并不是弃儿。”
这下子,倒是让田小鱼有些哑口无言,可是想了想,又道,“刑伯,就算没有你们,也会有别人去买了他,他的亲生爹娘既然选择卖了他,就算没有你们也会有别人啊。”
刑老伯愣了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么个道理,他看着田小鱼,一时间说不话来。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对视,一言不发。
随后,还是刑老伯轻笑了两声,打破这份沉寂,道,“不提也罢了,现在我们两个老人家,又不能帮得上他,那铺子还是他找人抢的,哎。”
田小鱼听见这个消息,震惊不已,没有想到,这个刑昌易居然这么人心狗肺的东西,刑老伯和柳婆婆两个人养育了他,就算不是亲生爹娘,也不能这样子对待了。
果然,是自己,低估了人『性』的险恶。
因为刑老伯这件事情,田小鱼这心里啊,一直都不舒坦,她有些奇怪的担心,要是元宝有一天知道,自己这个娘并不是真正的娘亲,会变成那个邢昌易那个样子吗?
田小鱼不管是坐在厨房里面,还是坐在柜台那里,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让旁人看见了,还莫名为她担心呢。
“小鱼~”刘迎春站在田小鱼的身边,小声的唤了她一句。
田小鱼并未回神,还是冷冷的发呆。
“小鱼!你干嘛呢!”刘迎春见她没有反应,就把音量加大了几分。
田小鱼被刘迎春这么一吓唬,还真是尖叫了一声,“哎呀。”
“咋,咋啦?”刘迎春到底被她这么一下,也给吓了一跳。
田小鱼回过神,有些无奈道,“姨姐,是我问你咋啦吧?”
“奥对,不是,我就看着你这眼睛啊都放空了,你怎么了啊?”刘迎春说完还指了指田小鱼手上的账本,空白页就像是鬼画符一样,『乱』七八糟的。
田小鱼看着自己手上被画花的账本,也有些无奈,道,“哎,又出神了。”
“遇见烦心事了?和云清闹别扭了?”刘迎春见她厌厌的,好奇的问道。
“没有啦!”田小鱼拨浪鼓是的摇头,看见刘迎春那八卦的眼神,立马道,“姨姐,我看店里生意挺忙的,你到是没事干啊,要不去后厨给帮帮忙?”
刘迎春一听,立马摆手道,“不去不去,我忙着呢,忙得很。”说完,一溜烟儿就给跑了。
其实这刘迎春是怕刑老伯的唠叨,之前因为后厨人手不够,刘迎春去帮过忙,这刑老伯很是讲究,对于案板功夫苛刻的很,毕竟之前是做白案的。
刘迎春这厨艺,算不上精湛,只能做作家常小炒,若是当着大厨,还是不够资格的,少不得被刑老伯各种唠叨。
刘迎春又是急『性』子的人,说不上两句就上头了,可是碍于刑老伯是老辈,又是大厨,只能憋着。
这才在厨房干了两三天的活,后来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厨房帮忙了。
所以这会儿田小鱼这么一说,刘迎春跑的比兔子还要快呢。
田小鱼失笑的看着刘迎春的背影,总觉得姨姐活的好似要比自己开心些,这心里的事情是藏起来了还是,真的就就没有多少呢?
这好与不好,并不是一双眼睛就能看透的,想来自己也还算好的了。
还是不要担心那些莫须有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自己是谁的,除非自己死了。
看着外面的日头,好像已经渐渐西沉,这样的日光让人不免心头一暖,又是一天过去了,时间就这样匆匆,日子如同小桥流水般的安宁,这样的生活,任谁,也是不忍心打扰的。
月上梢头,店里的人总算散场了,这样的夏日,傍晚时分才算的谋的一丝清凉,田小鱼坐在店铺的后院里面,久久不肯离去。
这院子里面有一棵树,不知名的,生长的分外茂盛,今天得空了仔细观赏一番,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刘迎春和两个帮忙的大姐已经回家去了,刑老伯见她没有走,拉着古云清炒了一盘子花生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