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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差点儿被自个儿的口水呛死,指尖使劲儿抠着他的军装扣子——悚然了。
怕怕!
……
“首长,到了!”
玄黑的战神车通过景里的岗哨一路向里,瞧着车窗外全副武装的特种兵整齐划一的行着标准的军礼,大武低低地轻喊。
瞟了她一眼,邢烈火直接住她的爪子,抱着她下了车,那眼神儿暗沉暗沉的。
心里计算着,要怎么才能让这性压抑的小娘们儿给办踏实了。
连翘俯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老实说,她也不在乎他横,以前吧她还挺怕这家伙的,现在……
嘿嘿,毛主席说过,一切敌对势力都是纸老虎!
倏地——
纸老虎站住了,却将怀里的她抱得更紧。
客厅里,站着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怒容的邢老爷子,颇具威严皱着眉。
“回来了!”
“嗯。”邢烈火轻应一声。
连翘想接点地气儿,可火哥抱着她的动作没变,态度凌厉又冷漠。
咳!
吓死人!
这气氛,让连翘老不自在了。
大了说,这是领导人。
小了说,这是她公公。
她是个有礼貌的姑娘,可瞧这大人物压根儿就没有瞄她一眼,完全的视而不见,那么,她也不能非得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不是?
不过也好,那结婚证还不知道真假呢,她没义务敷衍了。
生硬着面孔,邢老爷子非常窝火儿。
他完全没想到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作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在检阅没结束的情况下,当着军委和八大军区代表的面儿,拉着个女人离开。
“检阅现场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个解释。”
一身戾气的邢烈火脸色冷冽如常,压根儿没把他爹的怒气放在眼里。
“没必要跟你解释。”
瞬间,整个客厅仿佛结了一层冰。
依邢老爷子的身份地位,何时受过这种呛?偏这小子就敢,他老脸该往哪儿放?怔了一怔,他勃然大怒地喝斥:
“你这是什么态度?”
冷哼一声,邢烈火抱着翘妹儿就大步上楼,一言不发。
——以事实行动表示,这就是他的态度。
“烈火,你不要后悔!”身后,传来邢老爷子的狠话。
不要后悔?
邢烈火垂眼打量着怀里的女人,无动于衷的冷硬表情无半点儿松动,一身霸气,狂妄嚣张。
“老爷们儿站在天地间,就没一个悔字。”
闻言,心里一跳,连翘说不上啥滋味儿。
火哥这是咋了?跟自己爹说话咋也这么横?
心,有些复杂。
复杂即是——剪不断,理还乱。
一路上楼,邢烈火眸光暗沉阴冷,俊朗的脸上隐隐有寒光掠过——
头偏过他的肩窝,连翘看怔了。
这家伙,忒不正常!
她弄不懂这种高门大宅里的恩恩怨怨,她理想的家庭,无外乎一个安定的眼神,一个幸福的笑容,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
而他,有么?
兴许是发现了她在瞧他,邢烈火突然低头看向她,片刻后,猛地啄了下她的唇,又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放心,会让你吃个够的!”
啥?!
瞧这话说得,她看上去很饥饿么?
不等她反应过来,火哥那速度哦——
直接将她掀倒在床上,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缠着她,吻着她。
确切的讲是啃咬着她!
更确切地讲,是在吞食着她!
像吃了那啥药似的,今儿火哥的精神头好得不行——
脑子里就一门心思,要干她——
天呐!
连翘稀里糊涂地被亲的嘴唇都快肿了,推了他一把,“喂,你干嘛!”
发了情的男人那黑眸阴沉得可怕,哪管那么多啊,像头发了狂的野兽似的,一沾上她的嘴就被那美妙的滋味吸进去了,所有身为共和国军人的克制,通通都飞到了晴空万里。
眼里瞧着,心里惦记着,手里是她,唇边是她,这个总是惹他生闷气的小丫头。
这女人!
艳!
妖!
绽放着,偏又清丽逼人!
作为战术理念十分过关的火锅来说,按兵不动的常规战术极不适合他,抓住战机将敌人打个措手不及竖白旗投降才是正理儿。
于是乎,坚定的逮住她躲闪的小滑舌,肆意纠缠着,动作强势霸道又不容反抗,两个人纠成一团,小火哥很快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连翘怕疼,直躲,就是不让他进去。
男人到了这劲头上哪儿还撒得了手,非要塞。
一个烦了,就抓挠。
一个更烦,就撕扯。
造孽哇!
------题外话------
锦真是感动死了~妞们,太爱你们了……么么,群飞么~
☆、048米 治病救人
这一幕。
鸡飞狗跳。
枕头,被子,床单,通通做了武器,衣服,裤头,纹胸淫靡地洒了一地。
你来我往。
拳击,肘击,横踢,侧抵,各种战术交替进行着。
你来我往,杀得热血澎湃。
一个是武术世家女,有点文雅的地痞,特种女兵痞。
一个是名门世家子,有点禽兽的流氓,特种兵头头。
啧,这拼杀啊!
二次分解组合RPG火箭筒,邢爷只用30秒,冲过1000米障碍关卡只用3分钟,可他俩这足足斗了30分钟,他自带的重型武器竟丝毫没有攻破敌垒……
我操!
急了,怒了,不管她了,下狠劲儿了!
话又说回来,这男人跟女人PK,自古以来除了花木兰和穆桂英,似乎鲜少有人能胜的。最终,女的总是干不过男的——
吁,投降吧!
连翘拼尽了最后一口气儿,恶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直啜着气。
“喂,不来了,打不过你!”
“打不过,就跟老子消停点儿!”
将这犟驴似的脑袋固定在大手中,邢烈火吻得火热而专注,技巧不多却霸气蛮横还充满了攻击性。
野狼似的男人!
嘴里‘喔喔’的,连翘除了接受还能咋样?这男人的生理冲动总是来得又快又猛,如同一团汹汹的大火在燃烧,不成灰烬必不会罢休。
“火……火哥……”
“闭嘴!”
今儿邢爷的政治任务很明确,不仅仅得把这丫头拿下,还得将她的病给治踏实了。
性压抑?!
想想都丢老爷们儿的人!
磅礴的怒意夹杂着滚烫的激情,邢爷下手毫不留情,但脑子里的考量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理智清明了不少。
治病么,不能急!
他得克制着!
可,肉与肉磨蹭着,这小丫头那身细皮嫩肉,细滑得比那绸缎子还要好摸,尤其她那独特的幽幽香味儿,对男人来说得简直就是难以抵抗的致命诱惑。
不过么,邢爷还真就强悍!
男性荷尔蒙都快冲破脑门儿了,他还在史无前例的克制着。
真心不容易。
男人野蛮而粗劣的触及感,让连翘那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而颤栗着……
可像是故意整她似的,那大手和某超大型武器每每总在最后关口卡了壳,过其门而不入,狗日的比大禹还横!
逗她,诱她,勾她,撩她,偏就不上她,还恶趣儿的问:
“你那点儿小压抑在哪儿?”
连翘湿漉漉的眼儿一睁,那被欲念熏染过的美眸就被男人给逮到了,那手指到处捏拧着问:“是这儿压抑,还是这儿?你到是说,哪儿啊……”
心里一窒,连翘恢复了些许清明,赶紧将不知啥时候张着的腿儿往里闭,寻思着这爷们儿脑子被雷劈开过?
“……邢烈火,你有病?”
本来不想的,但这声儿偏就细软软的。
手法干净利索地继续着开发事业,邢爷的声音暗沉沙哑又性感无匹:“有病的是你,老子正在给你治!”
连翘那心尖儿啊,突突地跳着,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不办正经事儿还使劲儿逗她。
脸儿,瞬间红爆。
又羞又急,她又开始挣扎……
“……喔。”
“还给老子拧,这你病,得好好治治!”一只大手抓住她柔滑的手腕,邢爷没废啥工夫就将它们按压在她头顶。
反抗宣告失败。
这姿势真难看,她觉着自己像只被敞开的白皮青蛙。
可眼前的男人,真养眼——
力与美结合的胸膛上贲张硬实的肌肉块儿真勾人眼球,像一座钢筋铁骨打造的墙似的,将她的其它心思堵得结结实实。
这雄性的魅力,这野蛮的男人味儿,还有那比刚才还硬朗的一柄钢枪!
她承认,被勾引了,想那啥了!
但他的折腾却没完没了,不结束,也不开始,肆意玩弄……
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连翘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来。
这男人坏!
真坏!
七荤八素的脑袋转不过来了,低低嘤咛一声,她觉着神智有些不像是自己了,仿佛不是她自己……
理智这玩意儿真埋汰,关键时刻就不顶用了!
“邢烈火……!”声儿,酥软如麻!
“怎么,馋了?”
这么一叫唤,男人火热的气息在耳侧拂过,却恶劣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再搭理她,但也不放开她。
闭上眼,那念想更清晰了。
坚持!
最后,终于坚持不住了,她睁开眼睛怒视着他,气喘吁吁的要求:“臭流氓!会不会?不会让姑娘上你!”
“流氓!”
话落,随着磁性的男声一沉,那柄人间利器就秽靡扎入——
“我能在上面么?”连翘被挤得龇牙咧嘴,声音却软得能杀死人,更增添了男人急欲宣泄的兽性。
“别想,不能!”
望着她,黑幽的眸子一直望着她,“不是不够么!老子让你吃个够!”
这回,真吃够了——
一日!
两日!
三日!
除了吃饭洗澡睡觉例行休战期间,火阎王不知哪根筋抽了没日没夜地要她,窗外的光线明了又暗,暗了又明,可他俩在床上却用最原始的起伏节奏舞动着合二为一的最美旋律。
不得不说,这翘妹儿的体力和耐力跟火哥比起来,压根儿也不是一个段位的啊,何况火锅同志禁欲蓄积了27年才开荤,一朝如火山般迸发,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林高手,气运丹田精气儿十足,胯下那股子劲儿自是更不必说,她哪儿能招架得住?
真要命了!
她真害怕被这男人活活做死在床上,那脸真丢大发了,那祭文儿都不好写……
——灵肉合一,破茧成蝶,上天入地,鱼龙混杂,轮回转世,无所不用,无所不能,九死一生,毁天灭地……抱歉!二货作者用了N个形容词也无法描述该场战役之惨烈,范围之宽广,影响之深远。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种缘于生命源动力般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无法诉之于口。
此事说来也巧,最后,有个偷窥观战的叫鎏年的家伙,她不学无术了一辈子,竟罕见的用了一个精僻的成语来拽文概述——
罄竹难书。
……★○置入推荐鎏年—《限制级霸宠》,重口儿的,绝对精彩○★……
景里。
阳光洒在连翘慵懒的小身子骨上,她动都不爱动弹一下,浑身那酸那痛像是被大石头给碾过一圈儿似的,比被人暴打一顿还要惨不忍睹。
疲惫,疲惫,还是疲惫。
将电视的声音开得极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