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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揉了揉小男孩圆滚滚的大脑袋,连翘笑着说,“我让这位叔叔带你去儿童乐园的管理处,让那儿叔叔阿姨用大喇叭告诉妈妈,让妈妈去接你好不好?”
小男孩拼命摇着头,哇哇哇的大哭:“阿姨……我妈妈在那边儿……你带我去。”
为难地望着舒爽,连翘看着这眼泪不停向外冒的孩子,“爽妞儿,要不然你带他过去看看?”
她是孕妇,行动不便。
“好。”舒爽笑着点了点头,将卫舒子放了下来,就要去抱那个小男孩儿。
可是,孩子却别扭的躲开了,他不要舒爽,非要连翘带他去……
老实说,换了以前连翘肯定不会怀疑什么,毕竟是这么小点儿的孩子。但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了,按理说都是不认识的阿姨,这小屁孩儿干嘛非要找她啊?
含笑的眉目敛了敛,她撑着腰环顾着四周。
人来人往的儿童游乐园,熙熙攘攘地人群,大多都是带着孩子的家长。不同的面孔,千篇一律的做着同样的事儿,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或者说,有异样,在这样的地方,也发现不了。
大着肚子的她,现在行动非常不便,所以心眼儿也谨慎了许多,毕竟她赖以自保的拳脚工夫都不好使了。
略一思索,她顾不上这孩子的哭闹了,让一名警卫抱了小男孩儿便送到了游乐园的管理处。孩子的父母不管怎么弄丢了孩子,一定会听到游乐园的广播的,就算听不到广播,管理处也会想办法。
做完这一切,她和爽妞儿拖着孩子,大着肚子慢腾腾边说边笑出了儿童乐园,上了车径直离开。
而游乐园的水族馆,一个男人阴鸷的目光越发冷硬。
刚才这一出,他不过是试试水。
如今,这个女人要么就在景里,要么出门也是戒备森严,他该怎么才能下得了手?
——★——
从儿童乐园出来,司机先送了爽妞儿母子回家,路上遇到阻车,再绕了一大圈儿回到景里,属实花了不少的时间。
因此,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了。
一下车,连翘便发现火哥的车停在那儿。
咦,今儿他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
客厅里,小久陪着沈老太太在聊天,两母女不知道说起什么好笑的事儿,脸上洋溢着暖融融的笑容。尤其是小久,脸上灿烂得像朵花儿似的。
老实说,连翘觉得,每瞧到她一次,就像是跟幸福碰见一次。
这小姑子自从跟了谢铭诚,见天儿脸含着笑,和谁都说得挺开心。那白皙的脸蛋上,红润润的,和她刚回国的时候见到她那副佯装坚强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放好包,笑着打趣,“啥时候过来的,瞧你,中大奖了似的,这么开心?”
“你回来啦,嫂子!”小久心情很愉快。
起身过来扶儿媳妇儿坐到沙发上,沈老太太对她企鹅似的身子,很是呵护,边坐边笑。
“她啊,明儿晚上要跟铭诚回家吃饭,她问我该买什么东西呢!”
刚刚结婚的姑娘,对这种礼节上的事儿最没有经验。而初次上门的小久,对这事儿特别的谨慎。尤其杨到还没有拜见过父亲,他俩就先斩后凑的把结婚证儿领了,有些过意不去。
两婆媳为她出了会儿主意,连翘才突然反应过来,笑着问:
“哟,今儿谢大队长没陪你来?”
小久点头,“明天天鹰大队有几名老兵要复员回老家了,晚上部队要搞一个欢送会,聚聚餐什么的。他来不了,今晚上估计还得大醉一场。”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总会有一批战士要光荣退伍,离开他们挥洒了几年汗水和青春的军营,带走的,不过就是为数不多的安置费,还有就是,一朵象征着士兵荣誉的大红花和退伍证。
连翘怅然的想了想,转而又掀唇笑望着她,挑了挑眉头。
“哦!那今儿晚上……你就住在景里了?不回去了?”
其实,这是一句满正常的话。
然而,小久的脸红了。
“不一定,他要是忙完了来接我,我就回去……要是他喝多了,估计来不了,那……那我就住在景里了。”
每次看到嫂子似笑非笑的样子,小久姑娘就得脸红,几乎成了条件反射了。
因为她家嫂子是个最没脸没皮的女人,最常干的事儿,就是追问她和谢铭诚之间那点儿闺房秘事,而她说来说去,解释来解释去,嘴巴永远都敌不过嫂子那副铁齿铜牙,最终败阵,断断续续说些给她听。
关键她嫂子还真是蛮认真的听,听到耳朵里也就罢了,她还不时给点儿独家点评……
这,羞也不羞?
普天之下,她这嫂子,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笑着对小久眨了眨眼,连翘心里有些讷闷儿了,按说老兵复员,火哥应该也会象征性选择一个基层部队欢送欢送什么的。
怎么,他会这么早就落屋了?
望了望静悄悄的楼道,她笑着又跟小久和沈老太太说了几句话,然后便嘱咐三七小丫头赶紧去小书房写字贴。
每周末,都是三七的酷刑日,写字是最要她命的东西。
哀哀一叹,小丫头认命的去了。
笑着撑起粗硕的腰身,连翘站起来,慢慢上了楼。
不用考虑,这时候的火哥肯定是在书房的。所以,她没有回卧室,而是直接往书房走了过去,想告诉她今儿在游乐园发生的事儿。
书房的门,紧闭着。
里面隐隐有两个男人的谈话声传了出来,声音似乎压得极低,她听不清楚谈话的内容。
不过,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出于尊重,叩了叩房门儿,便没有像往常那样推门而入,随着便询问。
“火哥……你在里面忙吗?”
里面安静了。
过了十来秒,才听到男人拔高了的声音:“进来吧。”
她笑着推开门,果然是两个男人。坐着火哥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学贯中西的军医,周益同志。
见到她进来,邢爷冷峻的面色依然平静,望着她笑了笑,指了指一边儿沙发。
不过,周益军医么,就实在有些反常了。他的脸有些红,目光闪烁着依乎不敢与她对视,那种别别扭扭的样子,要不是连翘知道火哥的性向,指定以为这两个家伙背着她在这儿搞基情呢。
撑着腰坐在沙发上,连翘审视着这两个男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
“怎么?我是不是来得不合时宜啊?”
急忙摆手,周益窘迫得不行:“没事儿,没事儿,首长,嫂子,我先走了……你们聊,你们聊……”
周益是搞技术的,医术了得,但人际交往就差一点儿。
最主要,他不擅长说谎。
他在接收到邢爷警告的一瞥之后,提起了自己的医药箱,似乎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眼睛闪躲着,忙不迭地提着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更是让连翘诧异不已。
指了指自己鼻子,连翘嗤嗤笑,“周医生,我怀孕的样子,变形有那么严重么?瞧把你吓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遇到了世纪末恐龙!”
恐龙是形容丑女的,怀孕的连翘是胖了不少,但用世纪末恐龙这个冷幽默来调侃自己的笑话,除了邢爷抽了抽嘴角,周益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接着,他逃命的速度,更快了,几乎就在她话言刚落,那家伙就已经敬完礼‘逃窜’了出去。
人的情绪和行为受大脑影响,有异必有妖!
连翘深谙其中的道理。
心沉了沉,她问:“火哥,你身体哪儿不舒服么?周益是来给你看病?”
淡然地笑笑,邢爷沉沉开口:“没有,他来给我送个材料,关于部队卫生防御方面的。”
“那他,干嘛……”
想到周益心神不宁那慌乱的样子,连翘心下便有诸多疑问,扯了扯嘴角,她故意歪曲着理解:“喂,该不会,你和周益干了啥对不住我的事儿了吧?”
刚才还担心她追问的邢爷,一听此话,深邃的黑眸里刹时便布满了笑意,勾起唇角邪恶地问:“你觉得呢?我跟他能做点儿什么?”
慢慢地撑着身子站起来,连翘笑眯眯地走了过去,“不妨事儿,首长,我来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说罢,她走到他身边儿。
邢爷半环着她的腰,仰起头看着自己的媳妇儿,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媳妇儿,你要怎么检查?”
舔了舔唇角,连翘比他更邪恶:“检查一下,铁杵有没有磨成绣花针……”
“哈哈!”
这是属于他俩之间蛮私密的恶趣儿和笑话,邢爷捏了捏她的嘴,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来。
“来,坐这儿,宝贝儿。”
偏着头,连翘不坐,笑得有些叽歪:“不怕检查?那就是另外有事儿。”
脸上带着笑说完,她要检查的当然不是火锅同志的身体,而是……
下一秒,她趁他不备,又快又猛地拉开了他面前的抽屉。如果藏了什么秘密,她突然闯入,按时间推算,他应该会顺手放在这里面。
这丫头,贼精!
视线里,是那副曾经挂在卧室的诡异油画。
立马拉下了脸,她叉着腰像个泼妇似的横着眼睛瞪他:“好你个邢烈火,原来你鬼鬼祟祟的躲在书房里忆旧是吧?嗯?”
见她拿着油画横眉绿眼的小模样儿,邢爷刚才那一瞬紧绷着的心弦,反而松开了。
幸好,她没有发现其它的东西。
那就好……
眉开眼笑地将她笨得像只大企鹅似的身体捞了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坐好。邢烈火搂住她吻了吻,又将她的脑袋搁在自个儿的肩窝上,挺得瑟的挑眉。
“怎么,你吃醋了?”
“这还用问,老公在这儿缅怀旧情人,我不吃醋成么?我又不是九天圣女……”连翘不爽地推了推他。
其实,她心里也没有真计较。
不过么,两个人的日子,太过泛味了是没有意思的,偶尔的闹闹小别扭,这也是一种夫妻情趣。
“这副画的确是她送我的。”肯定的点了点头,邢爷喜欢看她不舒服的吃点小醋,这证明自己在她心里的重要性。不过,吃醋是可以的,要是怄气可就伤身了。
因此,见她绿了脸,他立马就解释了:“连翘,你不觉得这副画的色彩,处处都透着诡异么?”
嘟了嘟嘴,连翘翻了翻白眼,“哎呀妈呀,你老就别羞我了吧?这种艺术家的文艺细胞,我这个乡野村妇哪儿能看得懂啊?”
老实说,她第一次看到这副油画的时候,心里便觉得有一种不寒而栗的诡异感。
但是,她现在心里正不舒服呢,才不会这么告诉他。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气不好,她必须将这个长期的方针政策贯彻到底,作他个满头疱。
使劲儿揉了揉她的头发,邢爷满眼含笑,“傻丫,继续吃醋啊,爷就看你这小模样儿!”
竖起眉头,连翘斜斜睨着他,没好气地嗤道。
“你丫这是变态,哪儿有喜欢看人吃醋和生气的?”
“乖,不气了啊,那咱不说这个了,来谈点儿风月,你还是继续检查你的铁杵有没有变成绣花针吧。”晒笑着啄了啄她的唇,邢爷扣着她的身体,另外一只大手,很快便不规矩起来。
爬山涉水,好不热闹。
身上一痒痒,连翘推他:“邢烈火,哪儿有你这样儿的赖皮?”
“我怎么赖皮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