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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安,可还得安慰小久,毕竟她比自己更难受,“别瞎猜,能有啥事儿?”
“……嫂子,你替我去问问?”
望着小久那张满是期盼的脸,连翘忖了忖终于还是点了头。
可是,等她走到书房门口,敲门进去的时候,火哥已经从书桌旁站起了身来,他的手上拿着一份已经解封的卷宗,在那晃眼儿的功夫里,她看见了上面盖着的两个大红字印盖——
绝密。
☆、111米 小三是用来玩的!!!
在那晃眼儿的功夫里,她看见了上面盖着的两个大红字印盖——
绝密。
心里微微一滞。
人都有一个共性,天生对带着‘密’字这种东西有着相当的好奇心,她一直都知道在火哥的书房里有一个上了锁的保险柜,里面都是放置的机密和重要文件。
这些文件没有被放到办公室里,而是被他带回了家里,那肯定是他特别看重的东西了。
还记得六年前她进他书房的时候,他也是正在看一份绝密文件,那眉宇间的神色跟刚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很显然,他在做正事儿。
而内容,她不敢猜,不敢问,也猜不到。
瞄了他手里贴着绝密标签的卷宗一眼,她想到自己进来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讷讷笑道。
“……哦,你在忙啊?那我一会儿再来!”
“不用。”摆了摆手,火哥带着疑问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你有啥事儿?”
“我……”
望着他,她欲言又止。
她不是不知道在这种时候问那种问题是不太恰当的,可是一想到小久那双蕴着雾霭层层的可怜眼神儿,心里又揪得有些慌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为难死了!
她的踌躇通通落入了男人的眼底,微微皱了皱眉,他轻声说。
“有事说事,磨磨叽叽的干嘛?”
迎着他略有些凌厉的目光,轻咳一声儿攥了攥手指,连翘硬着头皮问道:“……火哥,那个……南疆那边儿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挑了挑眉头,邢爷大概知道他媳妇儿这是为哪般了!
他自家的妹子那点儿小心思不用猜也能知道,心里指定是惦记着谢铭诚才托了他女人过来问,可是哪怕是他老婆,还是不能说。
“南疆,能出啥事儿。”
“火哥,我……”
“嗯?!你还有事?”
连翘望了望他严肃的脸,好半晌还是咬了咬牙,说:“我到是没事,就是那啥,谢队……他不会有事儿吧?”
将那份卷宗夹在腋下,邢爷大步走了过来,用另一只手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轻声安慰,凌厉的神色软化了三分。
“别瞎猜,他能有多大的事儿?这次任务一切都挺顺利,等我明儿回来再跟你细说!”
明天天一宙,也就差不多了,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见状,连翘有些疑惑了,不由得仰起头望他,“……你这是干嘛?都这个点儿了,还要出去?”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了片刻,对视之间都能感觉到对方神情里的沉重。
顺了顺她的头发,邢爷无声地叹了口气,“是,我得去总部,今儿晚上不回来了,你好好睡觉。连翘,这些日子家里的事儿辛苦你了,我妈也都你在照顾……”
连翘心里微甜,原来他都瞧在眼里呢。
缓缓地眯了眯眼睛,她嘴里也巴巴地说着甜话,“火哥,可别这么说,我不是你媳妇儿么,应该的!”
这种话,听在男人的耳朵里,特别有嚼劲儿。
小媳妇儿这乖巧的模样儿,瞧得邢爷那被南疆的事儿弄得太过严肃的情绪都松动了不少,真真是爱得不行,低下头来就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宠溺地轻哄。
“乖,这些天我冷落你了,回头一定好好补偿你……”
双手使劲抱紧他的腰,连翘欢实地撒着娇,“你要怎么补偿我啊?”
她这声音里,几分甜糯的腻味儿,几分娇嗲的媚劲儿,几乎每一个字儿都是轻飘飘的,软乎乎的荡了出来。那尾音还拉得特别的长,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被她说得无比的煽情。
弄得邢爷心里有些臊动。
那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挠动了神经末梢似的,挠得他心窝窝里都痒酥酥的,搂着她腰的大手也随之紧了又紧,嘴唇凑到她耳边说着只有他俩才能听到能感受到的情话来。
“……小东西,馋嘴了吧?等这事完了,爷一定好好喂饱你!”
“谁说的……火哥,你,你什么人啦,坏死了!”女人轻推了他一把,似羞含嗔,好不勾人!
实事上吧,27岁的连翘其实是个蛮成熟的女人了,成熟女人自有成熟女人的那种风情,同样的也更懂得如何掌控男人的情绪了,当然,这种风情不是矫揉造作的撒几句欢就行的,它得讲究一个度。
这个度对女人来说太重要了,那得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媚劲儿,还得是在彼此爱慕的基础上表现出来。
要是不爱,那就是骚浪,要是爱了,那就是情趣。
无疑,她的度刚刚好。
好得能将眼前这位领导风范十足的邢大爷给握牢了,他的严肃在她面前压根儿就属于摆设,而在这会儿已经完全的彻底的自动的烟消云散了,手下一使劲儿,便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他压下脑袋来就狠狠地亲吻起她来,眸底里炙热的火焰堪比盛夏的残阳,在狂热的焚烧着。
那情儿撩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好半晌儿,他似乎终于吻踏实了,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瞧着她泛着红润的小脸蛋,又情不自禁地啄了啄那粉嫩丰润的唇瓣,才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磁性的嗓声低哑而暗沉。
“时间来不及了,宝贝,要不然就好好疼你一回。”
“你赶紧去忙吧……”小心肝儿也一样跳得蛮欢实的翘妹子挪了挪身体,两个从贴得太亲密的身体让男人的热情太过清晰的映在了她的脑海里,那硬实的触感让她不免有些情动,偏偏现在又不合适宜,那家伙,多挠挠人啊!
所以么,避开为妙!
“嗯……”闷闷地答应着,邢爷似乎又掩饰性的轻咳了一声儿,在她眉间落下一个吻,压着嗓子小声儿叹道,“妈的,我这样子怎么走?”
心里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连翘不禁抿住了嘴干笑了两声。
“……自找的,谁让你那么流氓?”
他还流氓了?!
丫的这小东西,撩拨的他心烧火燎还敢装无辜呢?
圈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滑,邢爷出其不意的在她微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个结实的巴掌,低声吼她,“不认帐的小东西,等这事儿完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连翘撇嘴。
这家伙现在也就是一个吼得厉害的主儿,除了床上那一亩三分地儿数他最得瑟,换了其它战场,谁收拾谁还说不定呢。
于是脑袋在他胸口上狠撞了一下,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挑衅道,“来呗,谁怕谁?单挑还是群殴?”
噗!
关于这单挑还是群殴其实也是有说法儿的。
单挑的意思是指他一个人单挑她和三七娘俩儿,群殴的意思自然也就简单了,是指她和三七娘俩群殴他一个。
反正都一个意思!
“……操!拽得你!”低低爆了句粗,邢爷在她身上蹭了蹭,往身下一瞅,郁结了,忍不住有些无奈地掀唇发闷,“……说说现在怎么办?我这都下不去了!”
瞧着他憋着劲儿的样子,连翘乐了,“要不要我帮你?!”
喉结一阵滑动,听了她这话,邢爷心里那把火儿烧得可旺盛了,老实说,他真他妈想啊,就在这儿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可是猛地一抬腕看了看时间,心里的火儿哪怕烧到了眉毛也得给压下去。
冷哼了一声儿,他咬着牙松开了怀里的小女人,略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想了想又将原本压在裤腰里的军衬衣给拉扯出来遮住那糗儿。
“宝贝儿,来不及了,我赶时间,先走了啊,回头再疼你——”
见他急得那样儿,连翘这时候才知道他还真有十万火急的事,也赶紧敛了神色,认真地挥了挥手。
“那你还不走?”
与她短暂地对视了几秒,邢爷飞快地捞过挂在衣架上的军帽戴在头顶上,又回过头来拍了拍她的小脸,夹着那份绝密卷宗转身径直出门离去!
这男人……
那么急还在那儿磨蹭半天儿!
他前脚刚出门儿,后腿小久姑娘就进来了。
见到大哥下楼离开了,那火烧屁股的速度,让她的心肝儿颤动得更厉害,哪里还能等得了半时半刻,马不停辞的就奔进了书房。
“嫂子,大哥有没有说什么?”
她那点儿心思,那份儿焦急,连翘心里明镜儿似的。
换位思考,要是换了火哥现在在战场上,她指定比小久还要不安,说不定都能急得跟过去了,哪里还能傻呆呆地坐在家里等啊!
为了缓解小久的焦急情绪,她刻意将自己的动作放缓,微笑着过去拉了她的胳膊就一起往书房外走去,一边儿走一边儿说,“你大哥说了,一切都很顺利,没多大的事儿。”
顺利么?
小久心里很不安,“可是我……嫂子,我心里很慌,很乱……”
“我都知道。”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连翘说得蛮认真的,“我也是个军人,部队那些事儿我也懂,你想想啊,毕竟现在是和平时期,谢队他们去啊,就像剿匪似的,就是抓人,那些人哪里有什么抵抗力啊?”
心里放松了不少,小久似乎特别需要那份肯定似的,又转过头来问,“真的吗?”
“真的。”
其实连翘知道不是的。
那里是边疆国界,那里不仅环境恶劣,还有同样执有精良武器的敌人,还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而战场,更是一个瞬间万变的地方,谁也说不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儿!
可是,看见她那红得像兔子似的眼睛,她除了安慰,还能怎么说?
两个人站在楼道口,她又安慰了小久几句,吩咐她好好睡一觉,就准备各自回房了,可是这时候,却见到大门的方面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在寂静的夜晚尤其清晰,听着闹哄哄的,好像里面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隐隐约约的还听得见哨兵们的吼声。
“小久,你先回房睡觉,我去瞅瞅怎么回事儿。”
反正火哥不在家,她这会儿也了无睡意,这景里上面是老的,小面是小的,眼前这又是小姑子,不管是发生什么事儿,作为火哥的老婆,她觉得自己都该出面儿。
没法儿,她这人就是责任感强。
正巧,邢小久也是个睡不着的,与其胡思乱想,不如找点事做,干脆就拉了她的手。
“嫂子,还是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望了望她可怜巴巴的表情,连翘轻轻‘嗯’了一声儿,也就没有再阻止,于是乎两个女人就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出了主别墅楼往大门口走了过去。
不多一会儿,有值班的战士看到她俩过来,远远地就跑了过来,敬个军礼再报告。
“嫂子,有两个女人在门口哭,说是要找老爷子……但是首长交待过,入夜后不准任何人进入。”
女人?!还是俩?!
她正寻思会是谁呢,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又传进来了。
“兵大哥,麻烦你们进去通知一声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