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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包间的门口,在霓虹灯那旖旎的光线里,那一双生得极其漂亮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那张妖孽的面孔,哪怕在这种不太明亮的灯光里,也能活活生出十分的妖艳来,那眉梢,那眼角的风情……
是艾擎?还是唐寅?
她脑子里飞快转动着,而手上的动作却迟疑了。
不过须臾之间,满屋子里的保安警察等等,也都没有了其它动静儿。
而此时的包间,没有一个人说话。
诡异!
门口那男人凉薄的唇往上轻轻扬了扬,那双妖艳的眼睛里渗出的异色让连翘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但独身一人,她知道蛮力只是迫不得己的下策。
此时,静观其变最好!
笑了笑,那男人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儿,伸出那双修长好看得如同琴师般的手指,轻轻拿过她手上的酒瓶,那漂亮的薄唇就勾出几分若有似无的轻佻来。
“小骗子,好久不见……”
连翘大惊,“艾擎?!”
“又来了,爱情到底是谁啊?我是唐寅!怎么,还有别的人这么叫你么?”唐寅的眸底带着戏谑,带着促狭,那听上去分外勾人儿的声音听不出话里真假。
“为什么这么叫我?”
“突发其想,成不?上次在金柜,多亏了连小姐仗义相救……”
现在他说啥连翘都不相信他了,一个NUA的首脑,竟敢明目张胆地串在大街小巷?
不过,这种想法只在她大脑里残存了几秒就放弃了,拿着小兵儿的钱,干嘛去操将军的心?目前她要做和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筹钱给表弟治病。
对不起,她实在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于是,微微牵了牵唇,她放松了身体,笑了笑:“那你准备拿什么报答我?”
似乎没料到她会直接了当的问出来,唐寅手上的动作略略停顿,续而轻笑出声儿,“当然是帮你达成所愿。”
心里咯噔一下。
看样子这是有备有来啊?对她的事儿都知道?心里这么寻思着,但她面上却表现得轻松淡然,还挺认真地笑望着面前的男人,淡淡地问:
“那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
“当然,刚才我在外面可都听到了……钱么……不过……”笑吟吟地望着她,唐寅懒洋洋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试探。
“说吧,不过什么?”
见她问得认真,男人那原本就俊朗妖孽的面儿上更多添了几分诱惑的笑意,“做我的女人,我自然疼你,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一个晚上,听到两种流氓的声音。
连翘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而此话一出,包厢里的一众人,却倒抽了一口凉气儿。
一时间,大家伙儿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那情形说不出来的怪异。
这些人心里都寻思啥呢?
谁不认识最近风靡京都的O&M重工总裁,能被唐总看上,他们觉着这女人得多大的福气啊?
可是……
瞧,那个不识相的女人还撇嘴冷讽了:“不好意思,我瞧不上你,实在没法儿委屈自己……”
闻言,唐寅眯了眯眼睛,黝黑的瞳孔微缩,那带着异样儿的视线便于直直落在她的脸上。
半晌儿,那轻淡的叹息气,那想抬起抚着她,却最终没有抬起又落下的手,那极富诱惑力的低沉声音才掠过众人耳边。
“那……我可就管不了啦,这可是陈老板的地儿,我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出头,你说是吧?”
他望着她,像无数无数次想望着她的似的那种心理,那种眼神儿,望着她。
心里那滋味儿,真别提了,伤肝伤肺又伤神!
连翘笑了,淡淡地浅笑,那笑容飘荡在唇角,如同一朵最美丽的花儿,不过,却是带着刺儿的,带着嘲讽的慢慢绽开。
“滚犊子吧,我不需要别人为我出头!”
“你确定?”笑了笑,唐寅将头附到她耳根:“没有我,你今天晚上指定走不了……不信走着瞧……”
听着他略带讥诮的小声调笑,连翘挺直了脊背,心里的火儿蹭蹭地,快要爆发了出来。
“用不着你多事儿,姑娘有本事进来,自然就有本事出去,何况,没瞧见这儿有多少警察?”
听了她发着狠劲儿的话,看着她气得红嘟嘟的小脸儿,唐寅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微垂了眼帘揶揄:“劝你再考虑一下,做我的女人好,还是在这儿被他们玩儿好!”
老实说,能看到这小女人吃瘪可不容易!
兴许男人天生都是喜欢征服的,他对征服这个女人拥有十二万分的热情和耐心!
其实,这会儿的女人,他看在眼里那心肝儿也是有些揪疼的。
她的脆弱,敏感,难过,疯狂中带着一点儿癫狂的极致这美,从那娇艳的双唇里吐出那些丝毫不亚于男人的话语,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莫不字字击中他的心脏。
而他自己,却像一个非得赌气的孩子,非得她低头服软不可……
哪料到,一时兴起的挑逗,最后让他后悔不已,错失良机……
瞧着这男人不正经的样子,连翘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咬得生痛生痛的也不放开……
因为,她始终固执的认为,疼痛也是能励志的,哪怕后背早就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她还是攥紧了拳头,准备拼命博命一击……
怕个屁,她是红刺特战队员!
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连翘握拳——
正在这时,骤然之间……
包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刚才还小声议论的众人鸦雀无声……
冷冽而强大的气场让背对着包间门儿的连翘也查觉出异常来。
砰——
原本只是半隐着的包间门儿,突然被人一脚猛地踹了开来,伴着一股冷冽的寒风从门口刮了进来——
心里一抖,她听着那声儿,转眸,慢慢地回过头……
只瞅了一眼,她便觉得像被沙子迷了眼似的,有些酸涩,有些不能自己。
唇,在轻颤,眼,却在笑。
在昏暗的灯光下陆续走进来了几个男人,还有满脸露出关切的爽妞儿,而踢门儿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那笔直的姿态,那宛如王者般狂傲冷漠的身形儿高大挺拔,如一颗劲松般傲然。
稳健,有力的步伐声一响起便瞬间震撼了全场——
大概是走得急了,他的衣摆在微微拂动,而他冷气沉沉的面孔上略带着几分疲惫和倦意,冷硬而凌厉的线条将他的面孔雕琢得犹如神祇。
黑眸如墨,唇线如刀,冷冽得未发一言。
可是,那由他所带来的彻骨寒意却在瞬间就渗入了包间内一帮子人的神经里,场内刹那噤声,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冰冷的脸上。
有些人,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有些人,走到哪里都得让人仰视的。
他,就是邢烈火。
而目光焦点中的他,那骇人而凌厉的视线一眼儿都没看向别人,
只是完完全全地落在错愕不己的连翘身上……
------题外话------
妞儿们,谢谢你们,一首《谢谢你们,爱我的每个人》歌词达意——
谢谢你们,爱我的每个人
在我的人生最像一场噩梦的旅程时
陪我挣脱
勇敢地醒来当我的护卫
为我祷告心灵更强韧
谢谢你们爱我的每个人
让我努力后可以谢谢自己
很坦诚
会想不通或绝望到躲开
但你们做的总让我想坚强负责任
为了爱重生心
☆、081米 我靠,你谋杀亲夫?
看着冷着脸的火哥,连翘只怔愣了几秒就明白了,没点儿不奇怪他怎么会突然就到这儿来了。
摆明了是爽妞儿通过卫燎找到她的!
想到那通夭折的电话,她心里有点儿别扭,再瞧着他拉得比老长的一张黑脸,又不由得暗暗叹息。
这男人偏就有这种本事,明明他不占理儿吧,还能对着你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好像你欠了他钱似的——
真横!
淡淡地瞅着他浑身直冒冷气儿的样子,连翘心里琢磨着这些破事儿,权衡着利与弊。
老实说,不要怪她虚伪与现实,她这会儿还真就顾不得计较那些事情了,当务之际,先狐假虎威把眼前这个陈老板搞掂拿到钱才是王道。
她可以倔,可以装清高,可是,宁阳却等不起。
在人命面前,什么鸡毛的尊严都得靠边儿站。
轻咳了声儿,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将对这个男人满肚子的怨气屏弃在一边儿,打起精神来笑着打趣儿。
“真巧,你在这儿玩啊?!”
翘妹儿一出手,几个字就将冷着脸的邢爷给噎住了。
她还真敢装得若无其事呢?
可是那明显尖细的下巴,还有那瘦削了不少的小身板儿就将她给出卖了。
包间里,朦胧的灯光下,他的眼睛里显现出来的小女人,几分绝决几分孤独几分坚强,将他那颗心给揪得紧紧地。
心,窒了又窒。
小妮子还真不懂得爱惜自己!
略显疲惫的双眼危险地眯起,邢爷那锐利的眼神儿便透过空中电波传递了过去。
“过来——”
“嗯?”连翘歪着脑袋看他。
又过来!为啥就不换句新鲜的?
“嗯个屁!”邢爷一咬牙,紧接着,只见他高大的身影飞快地大踏步过去,旋风般卷到她的身边儿,在她惊悸的目光注视下,大手猛地伸出来便将她抱了个严严实实。
而那张一直绷紧的冷脸,瞬间便柔和了不少,而眼底深处那难辩的神色,更是模糊不清……
“小畜生,真能折腾!”
“……”
连翘无语,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都是一刀,那干脆就懒得伸头了,还是缩着吧!
这会儿,她是天不时地不时人不和,自然不能招惹他。
索性闭上嘴,静观其变。
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男人手上加大了劲儿,将她软乎乎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丝毫都不松手。
而紧捏着她小腰儿的那只大手,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似的,传递到肌肤那掌心的温度,更是热烫热烫的——
灼人!熨贴!
被他这种抱法,打架时就有些体力不支的连翘才发现自个儿脚下有点儿虚软,被他搂在怀里,她那颗悬浮了半点儿心脏总算是落了下来。
实事上,不管她跟邢烈火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但出于对他人格的信任,有他在身边,她真的挺安心。
心情平静下来,她再仔细一想自己冲动之下干出来的这事儿,还真真儿后怕不已。
不过么,她非常有理由相信,有火哥在,陈老板这股子黑恶势力,现在是逃不掉了。
她挺好奇这男人要用什么办法来收拾那老王八蛋,可是,他心机之深沉又哪里是她能够参透的?
这么一寻思,她索性将整个身体挂靠在他身上,等着他来处理。
小女人!
心里微哂,邢爷十分满意她的驯服,无声地环着她的腰儿数秒,这才抬起头来。
刚才还暖如春风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冬日般的严寒,冷冽的眸子里夹杂着滔天般的怒火迸射出来,让整个包间都感觉到凉飕飕的。
“他妈的不要命了,老子的女人也敢欺负?”
一声怒斥,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感情。
冷,冷,冷!除了冷,没别的词儿形容了!
鸦雀无声,谁都没有回答,包括连翘都听得有些肝儿颤,暗暗缩了缩脖子,奈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