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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哥的生日,一年就这么一回,同一个年龄的生日就这么一次。
“这办事儿效率,真可恨!”
牵着她的手,黑暗里的男人沉吟的片刻,突兀地说,“妮妮,你不觉得这样挺好?”
“啊?你说啥……”
压根儿没明白他的意思,连翘小小的怔愣了。
黑漆漆的,互相连表情都看不清楚,还挺好的?
站了半晌没动静儿,邢烈火索性抱着她靠着电梯壁坐了下来,将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的语气有些飘浮不定。
“我说困在这儿挺好的。”
摸索着他的脑袋,连翘略微诧异:嘴里揶揄道:“丫没病吧?”
真心话换来神经病,邢爷怒了,“操的,你才有病!”
“……你是爷!”连翘无语。
“爷想说。这儿多好,小天地,只有你跟我,多好……没有家族的责任,也没有工作的压力,我也不是谁的领导,不用承担任何事情,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你的男人。”
咳!
连翘心尖尖颤了颤,这男人的声音本来就好看,被这安静黑暗的环境一渲染,就更是打她心脏啊。
声音入了心,她心里就越发暖和了,刚才的浮动也就沉淀了下来。
想想也是,人生一辈子,既然无法避免发生这样或那样的意外,那么就得乐观的看待,困在这儿也不能出去,且当着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可是……
皱着眉头,她凝神望着面前男人那看不清的轮廓,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贴上了他的脸,“但今儿是你的生日,咱还没有吹蜡烛,没有吃蛋糕……”
“傻啊!”抱紧了她,邢爷将她像个小蛤蟆似的趴在他怀里,掰过她的脑袋来,唇认真地覆盖她的唇,并不深入,只是轻轻舔舐着,低低说:“最好的生日礼物我已经收过了。”
“没有蜡烛,咋能照得亮未来的人生啊?”
噗,多酸的话,她不知道哪听来的,可这会儿却特别较真儿,她希望火哥未来一切都是平平顺顺的,哪怕是迷信她也信!
“乖,等等啊。”
摸索着,邢烈火将自己的手机,还有她的手机都掏了出来,同时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功能……
空荡荡的黑暗里,两簇微光显得特别的晶莹。
真好,终于能够看到彼此的脸了。
勾唇甜甜的笑着,连翘直接就缠了上去,搂紧他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
“邢烈火同志,祝你生日快乐。”
黑眸微闪,邢爷吻上她的唇,一点一点地轻啄,一点一点的研磨,好半晌才将舌尖探了进去,未过多的流连便滑过头去,含住她的耳垂,惩罚性的咬了咬,哑声说:“换个称呼。”
“火哥。”
“再换一个。”
“……直接说你想听啥吧?小心肝儿?小情儿?小爱爱?”
哈哈,说完她就乐了,觉得自个儿浑身的汗毛倒坚!
“小心肝儿,你该叫老公!”
“是,老公大人!生日快乐!”
连翘觉得这男人越发孩子气儿了,但她却不真和寿星过不去,邪恶的笑着,手往下滑环住他的腰……
“老公大人……”
……
“小畜生!哪儿学得这些媚劲儿?”低低呻吟一声儿,男人吃不住她这么伺弄,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抚上她的头发啜着气儿问。
懒懒地蜷缩在他怀里,连翘借着手机的光线望着他,笑得直得瑟,“别告诉我,你没看过小片儿吧?”
“废话,我是男人,可你是女人!”
连翘真特么乐意逗他,勾着唇眉开眼笑着,风情万种地瞟着他,“偏见了不是?!女人不给劲儿男人哪能那么爽啊?”
冷冽的黑眸微眯着,视线直直望进她的眸底,邢烈火同志无法再琢磨那种心尖儿都颤抖的爽,只有这个女人能带给他的那种刻骨髓的爽妞,放在她腰间的手越箍越紧,声音低哑不堪:“小妖精,亏得被老子收了,不然,还不得祸害人间啊?”
“你以为你是法海咧?”
“不对,我是孙大圣。”暧昧地噙着她的唇,邢爷色色地望着她半眯的眼儿。
“猴子?!”
“武器好呗!”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额头,听着女人在怀里笑得跟个老鼠似的吱吱作声,他自个儿也忍不住闷笑。
哈哈,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真逗,真傻!
脑子一转,连翘坏笑着看他,“……火哥,来我给你拍一张拿去展览!”
“真敢想,长本事了?”
他手上一使劲儿,女人赶紧讨饶,“我错了……但我还是要拍!”
“不行!”
乐得呵呵的,连翘心情大好,“哈哈,必须的啊,以后咱家要吃不上饭了,你还能去做牛郎养媳妇儿!”
咬牙,切齿,无可奈何,邢爷给了她一个爆粟,“无法无天的东西!”
是吧?她属实无法无天了,但这是谁惯的呢,谁宠的呢?除了由着她折腾他还能咋办?
不管在外面的世界里邢烈火有多拽有多傲有多嚣张有多牛劲儿,可是在他小媳妇儿面前,真的是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后来许多许多人,包括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狡猾的小东西这么上心。
“火哥,你真好看!”连翘眯眼笑着,看着那双黑眸里的流光溢彩。
心跳,很快。
她不得不承认,私下里的火哥身上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初见时那种不可一世的羁狂,除了某些方面一如既往的狂野和霸道外,偶尔也会像个大孩子似的耍赖撒泼,而两个人独处更没有想像中那么多的苦恼。
他幽默,知识渊博,思想活络,对她也不错!
这样的男人,不论内在还是外在,绝对有足够的资本让女人疯狂,就连跟他ML的感受都跟小说里描写的一模一样,那么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情人的宠溺,老公的责任,他都做得非常好。
她承认,其实是自己赚到了,依他的实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看她怔愣着出神,邢烈火轻咬着她的耳垂,“折腾够了?”
“嘿嘿!”跨坐在他的腿上,连翘认真的看着他,笑得唇角轻扬,说得蛮认真,“火哥,我真想要一个咱俩的宝宝啊,为什么还没有呢?”
她微仰着头的样子,望进了他的眼睛。
是真的,她只要一想着如果有一个他俩的孩子,心里就充满了爱恋的冲动!
爱恋,爱恋!
细细咀嚼这个词儿,连翘觉得可不就是爱恋么?如果这就都不算,那什么才是呢?
她怔怔地想着……
他突然就吻上了她的唇,很凶很狂很躁的吮吸着,那舌尖没多停留就叼出了她的滑舌来,不停地纠缠着,嘴里淡淡的酒香味儿越发让彼此情难自禁,似乎血液都在燃烧,沸腾着,在这小小的电梯里疯狂地纠缠着。
唇间呓语里,他性感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荡漾。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连翘没有思索那么多,只是觉得心里柔柔的,软软的,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让她自动忽略掉了他话里的异样。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她也相信!
一团漆黑的空间里,两簇微弱光线的照耀下,彼此的身体靠得拢拢的。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着,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电梯还是毫无动静儿。
终于,连翘熬不住泛困了,慢慢地将脑袋枕到他的肩膀上。
闭上眼,睡了过去。
邢爷黝暗的眸子深深地望着睡过去的女人,将她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握得很紧……
☆、077米 那保鲜膜,爆笑后的故事——
连翘做了一个恶梦。
在梦里,火哥疯了似的抱着她拼命地亲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她觉得身上好热……
可是,正当她也热情回应他的时候……
突然,她身体像失重一般往下掉,然后只觉得天地之间都在旋转,而自个儿的脑袋完全不能思索了似的,东南西北,上下左右通通都在在剧烈晃动着。
耳边,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一会枪声,炮声,一会儿又变成了鞭炮声……
等她再仰着头看,火哥那俊脸突然变得好狰狞,尤其是那双眼睛变成了猩红的血色。
她好怕,好怕这样的火哥!
梦里揪着心,而那天空里,不过倾刻之后,就从蓝天白云变成了电闪雷鸣。
天,真有不测风云……
刺耳的风声,雨声,雷电声,不明的啸声越来越大,她耳朵失聪一般什么都听不见了,胸口像堵着一块儿大石头似的,就连呼吸都不畅快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被人给拖入地狱一般的窒息感。
她很想吐,胃里直翻腾……
恐惧了一会儿,终于她知道自己是睡着了,做梦了,可是,她想醒来,想喊火哥,想伸手,想伸腿,偏偏就动弹不得,手脚全都不能指挥了,想张嘴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来,拼了命都睁不开眼睛。
唔,唔,唔……
嘴唇蠕动着,过了好久,她好像听到了自个儿的声音,不太真切,沙哑着……
“连翘,丫头……醒醒……”瞅着扭曲着脸挣扎的女人,邢烈火猛拍着她的脸。
啊!
尖叫一声,连翘猛地睁开眼。
看到眼前放大版的俊脸,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摆脱噩梦了。
动了动身体,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汗湿了,可是,刚才梦里的场景却清晰的在脑海里放映……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恶梦?
没天理了!
甩了甩脑袋,环顾四周意识慢慢回拢了,他俩已经回到了景里,而她现在就睡在卧室那床特大号的床上,她记得睡着之前是被困在电梯里的。
鄙视自己一下,睡得真特么死啊,再一次的,她对自己堪比睡神的本事惊叹不已。
望得面无表情的男人,她顺势将脑袋耷拉了过去,蹭了蹭,问道:“火哥,我睡了多久啊?”
“没多久,你梦魇了?”
是啊!莫名其妙来个那么恐怖的梦魇!丫的,心里住着那只奥特曼哪去了?
不过么,那梦里还带黄色的呢,一想又愣了愣,再往自个儿身上看时——
OH天呐,未着寸缕!
看来这火阎王是越来越变态了,啥时候扒光了她的衣服都不兴给她穿上一件儿睡衣啥的?
无语地翻着白眼儿,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浑身不着力似的酸软不已,有气无力地说,“让让了,邢烈火同志,我要去洗个澡……”
“不急!”低低的声音传来,男人把那凉唇又贴上了她的耳朵,轻轻呵着气儿,而那只大手又不太老实了。
换平时她也就半推半就了,可是这会儿刚从恶梦中醒过来,她需要换换心情,暂时没啥心思跟他搞这档子事儿,偏又拗不过她他的折腾,不过几下工夫,就被这男人给弄得气儿都喘不均了。
无奈,呻吟一声,“我要洗澡,身上全是汗……”
不理会她的抗议,男人压根儿当成没听见,他小媳妇儿怎么着都是香喷喷的,哪管得了那么多,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抱着她喘着气儿断断续续的说:“呆会儿一块儿洗……连翘……老子的生日礼物随便用……”
又这招儿!
稀里糊涂地被他啃着,连翘想到他出现在恶梦里那双眼睛,气儿就不顺,哼哼唧唧几声,觉着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色狼,在他怀里拱了拱,啜着气儿说。
“甭急……好哥哥,等下给你玩点儿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