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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的女人开导我的话我想说给大家共勉!”
“其实,并不是哭泣吼叫才能表达失去的悲伤和难舍的怀念,还可以用珍惜和延续来表达,珍惜他们的付出,延续他们的梦想,让他们的付出值得,让他们的牺牲变得有意义。”
“有些时候活着比死去需要更大的勇气,你还要带着这群人去守护这串东海珍珠,去与强盗抗争,还这片土地一片安宁。悲伤埋在心里可以化为动力,悲伤表现在脸上那是失败的行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得彩虹,不经历喜怒哀乐人怎么能成长。”
“其实,我估计她是想说悲伤表现在脸上那是懦夫的行径。一个女人都能想得这么透彻,我们这些带种的男人就想不到,做不到吗?杀光日寇!光复琉球!这是他们最后的愿望,最后的期待。我们要把悲伤记在心中,努力去战斗,去完成他们也是我们的愿望。也许我们都会死亡,但只要有一个人能坚持到我们愿望的实现,那就是我们琉球抗日联队的胜利!大声告诉我,他们和我们的共同愿望是什么?”
“杀光日寇!光复琉球!”
看着大家高涨的情绪,林俊雄知道队伍的士气回来了,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更加谨慎,自己作为队伍的领头羊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眼睛盯着原来田中真一、田中真二队伍的位置,说道:“第零零四、零零五班,不管以后队伍如何发展,一定要记得你们的第一位班长田中真一、田中真二,还有班里每一位队员的英雄事迹。我命令第零零四班班长由大业担任、第零零五班班长由真颜浩然担任,你们一定要向几位老班长好好学习。同时我宣布第零零四、零零五班授予琉球抗日联队英雄班称号,希望你们记住曾经的荣耀和伤痛,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台下立即想起雷鸣般的掌声,没有嫉妒,有的只是对英雄班曾经英雄的壮举的缅怀和崇敬。大业和真颜浩然都感到了肩上担子沉甸甸地,却也有兴奋。这大业是最早在阿嘉岛护卫林俊雄的,后来林家俊与日军冲突时受伤,伤好后就加入了训练营。而真颜浩然则是宫古岛原日本警察保卫队本地士兵的班长,在林俊雄经过考察后,举得颇有才能,便大胆使用。
林俊雄最后宣布在宫古岛休整一月,新兵加强训练,老兵继续各兵种结合训练,一月后启程去石垣岛,会一会传说中的黑炭。
阮学林醒来时,见母亲正在垂泪守护,安抚一番后,问起雪月的情况,母亲却三缄其口。他跳下床准备去看看,脚下一软倒在地上,母亲连忙扶起来说道:“儿啊,你已经昏迷三天了,而且回来时是脱力昏倒,还是先吃点东西,养好身体再去看她,她没有生命危险。”
第二天,当阮学林看见欧阳雪月时,心不由又痛起来。只见雪月脸上红润了些,但是眼睛里依然没有半分神采,据医生说可能是伤心过度、受打击过大引起的,而且选择性封闭了自己,需要慢慢调养,细心呵护,能不能康复主要还是看她自己能不能从封闭中走出来。
阮学林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今生一定要用生命来呵护这个女人,爱她、疼她。每一顿饭都是阮学林细心准备,然后一勺一勺地喂;每天无数次给她做着按摩,带她走走呼吸新鲜空气;每天他都无数次摸摸她的手,根据温度变化给她保暖。十余天下来欧阳雪月对阮学林更加依赖,总要拉着他的手才能安静下来,有时候会半夜被噩梦惊醒,有时候会傻傻地看着阮学林叫他的名字,有时候会突然惊慌害怕起来。阮学林总是顺着她,他爱着她,他也带给了她伤害,他对他愧疚,更多的却是爱。
这天,阮学林将欧阳雪月哄睡着后,父亲阮文吉派人将他叫过去。望着阮学林良久,才说道:“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学林你糊涂啊!”
阮学林以为父亲责怪自己得罪日本人,还将一个被日本人侮辱的女子带回家当老婆般照顾,便对父亲说:“爹,我们阮家几代都为日本人做事,可在日本人眼里只是一条狗,而本地人又在背后暗骂我们。这次我是顶撞了日本人,只是他们那样对雪月,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和家族一样为日本人效力,我要反抗,我不想再这样屈辱地活着了。”
阮文吉第一次听见儿子这般心思,不由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半响才说:“你顶撞日本人我没有怪你,我是说你为了一己之怨,意气用事,给源福村带去的灾难啊。”说完沉痛地叹了口气。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枉我自以为聪明,可恨啊。孩儿本欲一死了之,但孩儿活下来一则放不下雪月,二则孩儿不甘啊,我要学那些抗日的英雄,为反抗日本做点什么,奋斗一番,不枉费活了一世,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好,我儿有如此志向,为父心中甚安啊,有些事本来想等你再长大成熟一点再告诉你,经过这次的事情后,为父觉得你不再是当初那个冲动的纨绔子弟了,是时候让你知道一切,去承担家族的永恒使命了。”
阮学林一惊,家族使命,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只见父亲一拍手,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三十岁的壮汉,进门行完礼,阮学林却发现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阮文吉看出了儿子的疑惑,便说道:“他叫阮成山,是家族情报队队长。”说着又转身对阮成山道:“成山啊,从今天起你和情报队就听从少爷的吩咐,我准备过了年就和夫人回福建老家祭祖,顺便在中国待几年,家族的事就都交给少爷了。”
阮成山不舍得看了看阮文吉,见对方似乎心意已决,就对阮学林再次行礼并表示以后一切听从少爷安排。
阮学林一边回应着希望以后互相扶持,却依然一头雾水,家族情报队,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家族使命到底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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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阮家使命(2)
阮家是闽人三十六姓中的一个姓,先祖早年就是经商世家子弟,响应明太祖朱元璋的号召移居琉球,成为三十六姓之一。
在琉球被日本占领后,阮家家主就立下家族使命,假意依附日本,全力收集商业情报,暗中为琉球本地商人或国内商人提供必要情报,有机会时为琉球光复全力支持。
经过三代人的发展,阮家情报队渗透在琉球各行各业,甚至琉球岛屿中有人的地方都有阮家的情报人员,分部极广,且情报队拥有先进的通讯装备,能及时将情报传送到需要的位置,可堪比日军在琉球的情报系统。
阮学林得知后震惊不已,自己竟然从来不知道家族有这等秘辛。家族三代人不断奋斗,忍辱和日本人周旋,暗地里却干着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要求每代家主必须有超常的忍耐力和坚强的毅力。既要为琉球人服务帮助,又要承受琉球人二狗子的骂名;既要和日本人巧妙周旋,又要装出一副奴颜媚骨的形象。
阮学林自认还没有成熟到可以接下家族这个摊子,他心中对日本人只有恨意,试想他现在和村上武吉再见面,一定控制不住。这别人睡了自己的女人,总不能上去问阁下是否满意,满意的话再送过来让你睡,只要是个男人一定做不到。
想着这,阮学林对父亲说道:“爹,孩儿自认现在还无力接下这个摊子,还请爹再辛苦两年,等孩儿再成熟一些再说吧。”
阮文吉看着儿子,知道他还没有从这次的痛楚中恢复过来,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孩子,个人荣辱堪比国家利益永远微不足道,这次的事情对你的打击的确很大,但你得尽快恢复过来,要报仇要雪恨,只有尽快地进入角色,让敌人不断损失甚至消灭。过去是一种经历,而不应该成为一种负担,为父相信你能做得很好。”
阮学林正想问如果遇到刚刚自己所想的事情该怎么办时,父亲已经继续在说:“有些事无法直接面对,就暂时避开,避无可避,就只能强行让自己忍下来。特别是生在我们这个家族,忍耐力一定要达到超乎自己的极限。”
阮学林点点头,随即想到由于自己的诓骗使得十几个好汉丧命,便对父亲说:“爹,孩儿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处理,如果能活着回来,就继承家业,全力完成家族使命。有些东西欠了的总要还的,既要重生就要和过去斩断一切,处理好曾经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阮文吉生怕儿子干出使命傻事,连忙阻止。阮学林却安慰道:“爹放心,和日本人的帐我会放着慢慢算。我要处理的是源福村的事还有就是那十几个好汉的事,不处理好,儿子心难安。”
阮文吉说那就过了年再全部交给儿子,随后带着儿子去了一处密室。密室里坐着一个四十岁多岁的男人,此刻正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些什么资料。阮文吉一抱拳说:“嘉荣老弟,久等了,最近的情报看完了吗?”
这唤着嘉荣的男子正是福隆商社的林嘉荣,林嘉荣起身一抱拳说道:“感谢文吉兄了,已经看完了,非常有用啊。”
“呵呵,有用就好。哦,这是犬子学林,我准备随后就将这些事交给他来负责了,以后嘉荣兄多关照啊。”说着又对儿子说:“学林,这是福隆商社的林嘉荣叔叔,他的日本名字叫木村夏。”
阮学林连忙上前行礼,林嘉荣连忙上前扶起,并连连夸赞道:“文吉兄,生了个好儿子啊,虎父虎子啊,将来一定一番伟大成就啊。”
阮文吉连忙谦虚道:“犬子年轻,哪里及得上林家几子啊,立仁兄虽然离开了琉球,但他的侄子和儿子搞的那个那霸岳训练营,以后一定成为琉球抗日的中流砥柱,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啊。”
这林家和阮家表面上世代对立,实际上一直关系良好,林立仁也知道阮家使命,临别前曾让阮元吉多多关照,必要时予以支持,并将详情告知了。
“那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霸附近的所谓‘流匪’是不是他们啊?”阮学林似乎觉得这个那霸岳训练营正是自己要寻找的。
“呵呵,是他们,只是外界一直传是黑炭的手下,倒是给他们打了掩护。而且他们也正在建立情报网,以后还少不得麻烦阮家。”
“哎,林叔,学林一时糊涂,上次在源福村干出些事,造成十几个好汉身死,如今正想找机会去登门谢罪。”
“啊,”林嘉荣惊讶地看着阮学林,然后说道:“哎,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出生入死,估计不好解决啊,还是我先将你们阮家的情况给他们先说明吧。”
“事已发生,学林不想去逃避,只希望林叔告知他们去向,学林亲自去请罪,要杀要剐也无妨。”阮学林坚决地说道,想想当初自己为什么那么混账,不能通过正常手段去争取欧阳雪月,却去求日本人帮忙,搞得后来酿成惨剧。只是当自己觉醒时,却为时已晚。
“那好吧,我先将情况给他们说一下,你等三四天后再去。他们目前在宫古岛平良町。”
送走林嘉荣后,阮学林对父亲说:“爹,我想这次带着雪月一起去,也当散散心,但愿她能早一点好起来。”
阮文吉点点头,然后准备离开,走了两步突然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