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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倒是懂得迂回曲折之法,淡淡地问道:“你跟方玉新婚,这日子自应该过得不错。那么,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吗?”
沈子成皱了皱眉,难道嫁了女儿给他就叫他不要赚钱养活家里了?他向来都不是吃女人软饭的,现在跟楚方玉是新婚,不过老朱似乎一直记恨自己收了她。所以这话到底是真心的祝福还是淡淡的讽刺也无法确定。
他低着头,并不说话。以前的伶牙俐齿这时候突然就不见了。
朱元璋嗤地一笑,安慰他说:“子成啊,朕倒是第一次看到你紧张。朕只是随便问问,你又何必如此拘礼呢?好歹你现在也是朕的女婿,朕不会为难你的。朕自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放心,朕不会亏待你的!”
沈子成这才抬起头说道:“小臣倒是不敢要求什么,只是想跟皇上说,小臣这一家老小还是要靠小臣养活的。现在小臣在锦衣卫为官,又不能像以前一样从商,因此这家里的收入来源倒成了一些问题。现下皇上又颁了圣旨调小臣去山西,小臣既是喜悦又是忧心。很是伤神啊!不过我知道皇上自然是有皇上的用意的,我也不怕皇上会亏待我。”
他这番话倒不矫揉造作,说的十分真诚。朱元璋听了以后也直感慨这沈子成平时很会说话,现在也很真诚。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身为锦衣卫同知,朕自然是不能破例让你再经商。不过你做了官不能经商,并不代表你的家人也不能啊!到时到了山西,你也可以为家里出出主意找些生意做做。这倒是不违反怎么规定。而且,我叫你来,还有一件事要知会你一声。”朱元璋神秘地笑笑。
沈子成听了前半句已经是十分喜悦了。老朱这就是默认自己还可以插手家里的商业,只要不做的太明显就可以的。不过他说了后半句话以后,沈子成激动地几乎心要跳了出来。虽然这是猜测,但是也未尝不可。要真是事实的话,那可是赚大了。
“圣旨。”朱元璋对着李公公说道。
李公公笑盈盈地拿着圣旨,打开宣读了。
沈子成还是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天,当李公公说完那个锦衣卫指挥使给他当了之后他是怎样的状态。虽然在朱元璋面前还是需要装叉一下,不过到了家里,几乎跟那几个女人喝酒喝到半夜。第二天即使头痛不已,也还是欣喜若狂。
所以说,正是他在对的时刻提出了一些不算过分的要求,才能有今天的成就。现在他还想回归到经商的那一方面,只有先从边境这个不太受关注的地方做起。
“难道那粮草行就这样任它烧了了事么?将军难道没有什么别的打算?”沈子成又问。
严同礼惊疑道:“我只是一介武夫,对于粮草行什么的本来就不怎么清楚。而且听说那粮草行是一个奸细开的,我想以后是不能再用了。省的再想这次差点惹得先行官丢了性命。这些事情,我想我们还是不需要去管的。”
“那将军难道没有想过,要是这粮草行还能用,那会给边境的将士们带来多少好处吗?”
严同礼一愣,这还真的没有想过。
沈子成见自己提的问题有人放在心上了,也便接着说:“将军之前担忧的也不过是这粮草行再经过一个奸人之手,可能就没有这次这么幸运了。但是将军没有想到,若是我们启用自己的人来管理这个粮草行,不单能筹措一些军饷。要是跟蒙古人还有什么仗要打,也算是有一个坚实的后盾。”
严同礼微微点头,算是有些明白,不过这个商业方面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要他们当兵的还特地找出一些人来管理粮草行他却是十分不看好。这当兵就是他们的职业,怎么还能干兼职呢?
沈子成自然知道严同礼那简单的脑子在想什么,他就是要等他将问题说出来,自己才好顺理成章地说要接收这粮草行。最好是还不要被朱棡那些不相干的人知道才好。
“那大人你说该怎么办呢?我们这里都是当兵的,也没有什么人懂什么商行粮草行之类的啊!听说大人以前家里是经商的,不知大人有什么建议可以提供给我们呢?”严同礼擦了擦额上的一把汗,很困扰地问。
沈子成故作镇定,缓缓举起酒杯,先喝了一口酒,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若是将军同意,我倒可以将我家的一些懂这方面的人给抽调过来,也算是助将军的一臂之力。将军你看如何?”
严同礼这下郁闷了,他原先根本不知道这指挥使打的是这个主意,他该怎么办。话说当年这指挥使还不是指挥使的时候就有能力把户部的头头郭桓给拉了下水,这几年似乎这指挥使有意针对宰相胡惟庸老头。这样的人物他严同礼是根本没法对付的,要应付好夜很困难。但是就这样把这粮草行交给了沈家,于理不合,要是被上面查出来,他岂不是很无语?
“其实别的,将军无需担心。”沈子成说道,“将军原本是将这粮草行一把火给烧了,想必对将军也没有什么助益。我要是就这样拿去了,也没有人可以说什么。不过我是有心想帮将军的,以后军饷粮草都不用愁,将军还看如何?”
沈子成这番可算是威逼加利诱了。他意思是,我要拿早就拿了,何必还经过你同意?本来就是你不要的东西,我拿了也只算是路上捡的,你还想怎样?
严同礼还能怎么说呢。他只好点点头,不再说话。
沈子成却是十分得意地奸笑,奸计得逞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单身公害
严同礼虽然默认了沈子成的提议,不过还是很聪明的写了一封信将最近的大捷之事报告了晋王,其中稍微带了一些那个粮草行的事情,不过寥寥数笔,晋王自然不会在意。
朱棡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不过看到严同礼信中说多亏了沈子成的主意和锦衣卫的人,才能这么快解决这场棘手的战争,他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有些堵。你想啊,那沈子成原本只是去救自己舅子的,却莫名其妙破解了这场战争。这就让朱棡很郁闷。
而有了沈子成他们的帮忙,大大缩减了军饷什么的,胜利又来得这么快这么彻底,还能不让他欣喜?
他最近在斟酌到底该这么写折子给老爸,要是把事情照实都写进了折子里面未免让沈子成太出了风头,老爸没有看到自己的优点却觉得女婿很厉害那可如何是好?但是一笔不提,显然又不够道义,想那沈子成也帮了自己不少,舅子差点也没有了性命。自己岂能这样忘恩负义。
要说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也是早在去日本那时了。自己好歹是个藩王,大人有大量,就稍微写写吧。
那管家给朱棡磨着墨,看他纠结到要死,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老管家,你怎么叹气了?”朱棡是难得心情好,这才关心起下人来。何况这管家也为自己做了不少事情了。
“回晋王,老奴在想,晋王何必如此烦恼,这指挥使大人的一言一行晋王都看在眼里。想必那指挥使大人也不是好大喜功的人,晋王如何写这折子又何必要考虑他呢?”管家说道。
“管家此言差矣。这沈子成到底是个人才,之前就很受父皇的赏识。要说这次他完全没有出力的话,连我都知道这是瞎话,又怎么能骗过父皇呢?而且沈子成却是帮了本王很大的忙,这太原城要不是沈子成出钱,想必也不能这么快得到修缮。再加上边境的粮草什么的,他实在是很有用的。”
“不过那太原乔家也出钱,也买了粮草。为何晋王不在折子中提上一笔呢?”管家有些疑惑。照理说晋王不会这么偏爱一个人,而且那人先前差不多是己方的仇人。
“管家有所不知,本王这次的折子主要是想告诉告诉父皇边关大捷。这其中必定牵扯了许多人的功劳。比如严同礼,比如沈子成,但是你想想这山西终究是归我管的。我写这折子是什么用意管家还要我明说吗?既然是为本王自己考虑,又何必提起乔家呢?何况这乔家也不见得多大方。那沈子成初到山西尚且能如此支持本王,而乔家却只是略略有些表示,本王心里也不怎么舒服啊!”朱棡将自己内心的一番话说了出来,此时很是舒坦。写起折子来也快了许多。
沈子成派人将烧得很惨的粮草行给整修了一番,现在已经能见人了。他也做了短期的设想,将其中的一部分告知了严同礼。又跟他说好了自己不久以后就会派人管理粮草行,还需要严同礼的多多支持云云之类的客套话。
“严将军,我想不过十来日我派的人便会到了这里。到时倒还真的需要将军的多多关照。我们这时候便快要告辞了。十分感谢将军这些时日以来对我们的照顾,以后有什么机会还能合作。”沈子成不知不觉便带出了不少客套话,场面话。
严同礼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好生送走了这位尊贵的大人。
一行人经历了此劫,倒也不急着赶路。骑着马儿在路上缓缓前行,沈子成有些想念自己那个家了。也想念几个老婆,几日不见,隔了十几个秋,恨不得就插了翅膀到了家里。但是转念又一想,要是那几个女人还吵架该怎么办!真是好生困扰。
唐一鸣却是把玩着自己的长剑,这次与蒙古鞑子的战争他似乎没有挥多大的作用,还是有些觉得可惜。身上两把剑却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有些时候都觉得,要是娶不到老婆,有几柄剑陪着自己,这日子倒也不孤单寂寞。
新佑卫门可不会这么想,他老婆唯一的候选人就在自己眼前——雅子公主。他却终究得不到这爱情,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时日以来跟她的相处,倒觉得她不像刚刚认识那事那般刁蛮。可是他心里欢喜又有什么用呢?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啊……
沈子成见那新佑卫门最近叹气的次数成倍增加,又见他看雅子的表情,顿时明白这小子在频繁地思春了。有心想要帮他们一把,却看看身边的唐一鸣一眼,内心说道,兄弟,哥们只好先对不起你了。
“雅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沈子成朝着后面招招手,把雅子给呼了过来。
雅子策马到了沈子成的边上,以为沈子成要派什么人物给她。她对经商十分感兴趣,倒是想要留在边境处理那粮草行的事情。要是再可以开个饭店什么的那是更好了。
“雅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想想找个依托么?”沈子成开玩笑似的问道。
雅子嗔怪着看了他一眼:“沈大哥你瞎说什么呢!我跟你到中原来一是想见识一下大明的风光,二是想要跟你学着做生意的。你怎么关心起我的私事来了呢?”
“这也不算是私事了。你看我们这锦衣卫可是人才济济,要是新佑卫门你不满意,我还有别的人选呢?”
“这新佑卫门关我什么事啊!”也许是雅子这话说得有些大声了,新佑卫门一听见自己的名字就马上朝这边看过来。雅子却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可以不关你事啊。不过嘛,我觉得你要是真的不满意他,我觉得唐一鸣还不错。”沈子成笑着指指正在把玩剑的唐一鸣。
唐一鸣一听沈子成这话,差点手里的剑就要掉下去了。
“大人你在乱点什么鸳鸯谱呢?”唐一鸣白了他一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