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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方向越来越近,只要推开了这扇门,他们就将面临分别。可是她不后悔,他本来就是因为她才卷入这里的,怎么可能再让他受到牵连,“纪痕远,我会去找你的,等到了那时候,我们再好好谈场恋爱!”
她的声音浸在风里,却透着满满的欢快与期待,一直以来和他的相处模式都是不服输的较量,就算是答应要和他在一起也是为了反击,可是在这短短几个月的相处中,这个男人却在她心里扎了根。
回想起头回见到他时自己被气得半死,他却乐悠悠的在一旁观看着,仿佛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她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对这个最初没好印象的男人动了真心,现在想想,若不是因为那夜喝醉发生一夜情,他和她恐怕还是在你来我往的较量角逐中吧!
杳然的手已经握上了大门的金色镂纹把手,可身后突然而来的强劲力道却迫使她转身,继而跌进那个充满着冷清味道的熟悉怀抱中。
纪痕远捏着她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上了她微张的小嘴。
头回在清醒的情况下被他轻薄,一时竟然她忘记了此刻深涉的险地,下意识想喊,却被他趁虚而入,缠绕上还不知所措的舌,深吻逐渐变得激烈,攻城略地般咽下了她的所有抗议。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已经缓缓在耳畔响起,“争取时间这种事,是男人做的。”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怔怔抬头,正好撞进他幽潭般的深不见底的眸中,能清楚看到那里面呆呆回望的自己,深沉的爱意浅浅积聚在周围,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温柔。
“纪痕远……”她心中巨震,他却勾唇一笑,先她一步拉开大门。
就如杳然所想,大门外果真站了不少警卫,从他们强壮的体型来看,明显受过很正规的训练。或许她应该庆幸,舒杳宁没给他们每个人配把枪。
——不过阵仗还是挺大的。
杳然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纪痕远,你真能行吗?”
他轻轻哂笑,“待会儿你就知道我行不行。”
话音刚落,就有警卫霍霍挥拳而来,他一手格架反身以肘狠击来人后腰,没怎么费工夫就轻松解决了一个。
她不由睁圆了双眼,纪痕远的身手简直出乎她意料的好,平时怎么没看出来?
就在她恍神的功夫,他已经三下五除二的开辟出一条出路,“上来。”
前路空荡,挡路的人已经被甩在身后,他那声简短的命令让得杳然一呆,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纪痕远只能叹出口气。
抓着她的大手施了个巧劲,让她绕到自己身后,顺便顿了顿脚步,“我背你。”
已经说得这么清楚,再不明白那她真是不用混了,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决定,但她还是听话的跳到他背上,双腿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就这么短暂的耽搁,已经有人追了上来,纪痕远低喝了声,“抓紧!”继而便松开她撂翻两个逼近的警卫,飞速掠过茸绿的草坪。
风一下子变得激烈了起来,她的长发在空中划出翩飞的弧度,偶尔有几丝滑落到他颈侧,冰凉柔顺。
他的速度比起她来说快了实在不止一星半点,后面那群人根本就追不上他,很快就落后了一大截。出去的铁门早已关紧,在那里也守了不少的警卫,见他们突出重围,忙临阵戒严。
只可惜纪痕远的目标根本不是他们,眼神精准的瞄住高墙的一点,加速冲了过去,“我们从围墙出去,你记住了,绝对别松手。”他顿了顿,待背上的柔软身体贴得更紧了些,这才笑道:“还有腿,夹紧了。”
这后一句话明显带着戏谑,杳然又岂是软豆腐认人错捏揉扁?
“打死我也不松!不管是手还是腿……啊!”她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着,身体却骤然凌空,吓得她更紧的抓住他。
在她明显透着抗议的声音中,纪痕远已经借力一跃攀上墙头,整个过程不过眨眼,待她重新睁开眼睛时,他早已安稳落地。
“喂……你都不会提前说一声的吗!”她惊魂未定,刚才那一下也太猛了,一个不察掉下去怎么办!
这家伙果然和纪小姐是一家人,都是拿命在玩儿!
纪痕远淡淡一笑,“放心,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杳然黑了脸,揪着他肩章的手越来越用力,他说得到轻松!
就算出了舒家,追捕圈还是没有结束,所有警卫冲出铁门,气势汹汹的朝他们涌了过来,只不过舒杳宁却一直没出现,这倒让纪痕远有些意外。
古典的别墅内,舒杳宁还站在与杳然争锋的地方,一动也没动。
他的未婚妻就陪在他身边,见他长久都没动静,不由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他一眼。
恰好,舒杳宁这时眼神一冷,反扫了回去,那股阴冷森狠的寒芒刺得她喉间一哽,浑身都凉了下来。
那眼神太可怕了,今天的舒杳宁……陌生得让她根本不认识!
他并没有理她,只是转身走进房门,嘭的用力将门带上。
***
粗旷豪迈的越野车一个急速的摆尾,漂亮的停在了S市第二附属医院门口。来往的病患和医生好奇望去,便见一名穿着蓝灰色空军制服的冷峻男人下车,并拉着个长长头发眼睛很漂亮的姑娘走进电梯间。
“你带我来这干嘛?”她不满的声音中夹杂着手机的响铃,纪痕远并没理会,一双眸幽黑如深潭般,直直看进她明亮的眼底,“舒杳然,还记不记得你刚才说的话。”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明明是与往常一样的语调,却让她觉得很是不自在。
“你记忆力减退了啊?我说你带我来这干嘛!”
“不是这句。”
“我只说这一句啊!”她莫名其妙,转而似是想到什么,一脸恍悟,“我知道了!”
他眸色倏亮。
“我还没吃早饭!”说到这,她犹带忿忿,“可恶,闹腾了一上午,根本就没时间让我吃点东西……”
“……”纪痕远脸上的笑意一僵。
沉默半响,他缓缓道:“舒杳然,你是打算说话不算话?”
“???”对此,她报以满头问号。
“纪痕远,我会去找你的,等到了那时候,我们再好好谈场恋爱!”
“咳……”被他那从头至尾没差一个字的转述雷住,杳然张了张嘴,忽然觉得脸上有点热。
“那什么……”她清了清喉,眼睛瞄天瞄地就是不去瞄他,“我……咳,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嘛!”
这句话好像让她站稳了脚,底气也变得足了些,“难道你一直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这算是把烫手山芋丢给他了?纪痕远挑了挑眉,“我认为,这句话应该问你才对。”
密闭的电梯内,他慢条斯理的走近她,一步一步看似悠哉,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将她锁在自己的臂弯与电梯的墙壁间,他渐渐凑向她,似笑非笑,“什么叫做……好好谈场恋爱?”
杳然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紧张的咽了下口水,“那个……纪痕远……”
“这意思,是指以前都是假的?”
杳然无话可说,她也确实回答不上来,不过很显然,他并不打算放过她,紧紧注视着她的双眸黑沉如深潭,却是让她一步步沦陷的最佳证明。
“……”他真是太吵了!
一不做二不休,她环上他的脖颈,带着点泄愤般的冲动,吻住了他的唇。
30
她的力气有些大,致使柔软的唇瓣重重撞上了她的齿贝,唇上火辣辣疼着,纪痕远却连眉都没皱一下。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用力撞了下,转瞬便分开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明亮的眸底盈盈水光流转,“你……你这男人真的很吵!”
总揪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是想怎样!
他淡淡一笑,也不在意她先前的偷袭,“舒杳然,人在心虚的时候声音都会比平时大。”他搂住她细软的腰,幽沉的眸子深深注视着她,“你心虚了?”
纪痕远的声音很低,稍扬的尾音真是怎么听怎么意味深长。
她心里扑通狂跳了下,这男人是会读心术吗,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不过就算被猜中心思,她也只会嘴硬的嚷嚷:“我干嘛心虚,干嘛心虚!”
“不停重复同样的话,更是掩盖事实的铁证。”他缓缓低下头,淡色的薄唇似碰非碰,只要一开口说话,温热的呼吸便喷薄在了她的嘴上,“舒杳然,你是在害怕?”
“我我我……我害怕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吃了我?!”双颊热如火烧,让她几乎有种会这么热晕过去的错觉,太近了太近了!
这男人靠得太近了!!!
完全不觉她已处在抓狂边缘,他伸出手捧住她的右颊,细嫩的触感就在掌心,轻轻依附着,也轻轻流连着,他的声音越降越低,最后已经轻如呢喃,“恭喜你……”
脸上的温度越来越滚烫,每一次的游移,都让她的心跳快上一分。
他贴上她温热的唇,声音化在相接的缠绵中,“舒杳然,你答对了。”
她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袖。
没急着长驱直入,他轻轻吸吮着她的唇,如蜻蜓点水般的力度,就像是在品尝着一道上等的甜品。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却不甘于被动,微微启唇小心翼翼的触碰着他,几乎是瞬间,腰际的束缚猛地一紧,她只来得及低呼,整个人已经被他用力按进怀里。
被迫仰起头,电梯顶部的白炽灯晃得她有些晕眩,深幽的眸子撞入眼底,其间隐隐跳跃着的暗沉让她心中忍不住发紧。
输人不输阵,在什么都还没做的情况下就打退堂鼓,显然不是她所为,他将她笼罩在阴影当中,浑身都散发出令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慑力……
至少现在,杳然的身体开始轻轻发颤了。
难不成一碰上这种事,就能让男人的气势变强?
她惊异于自己的变化,却不甘愿被人牵着鼻子走,她讨厌这种居于下风的感觉!
一个劲儿的在心里暗道冷静,她咽下口水,努力让自己的手不再发抖,并缓缓扯松了他的领带。
就像是慢动作回放,明明只是短短的几秒,她却感觉已经有一个世纪了那么长,在此期间,他深沉的眸子一直胶在她身上,不阻止,也不说话。
“纪痕远,我告诉你,”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却全无自觉,“要吃也是我吃了你!”
他微微眯起双眸,还是没有说话。
他什么都没做,就只是静静站着,却让她有了种非常不安的危机感。这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头蛰伏的猎豹,不动则已,一动……
擦,她就不会给他动的机会!
一颗颗的解开他的衬衣纽扣,男人紧致结实的胸膛也渐渐□在空气中,对此她并没多少意外,就冲着纪痕远的身手,有这身材也是理所应当的,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男人的身材竟然好到这种地步!
——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力与美的结合!
她低头,看着他流畅硬朗的腰线一路隐入黑色的长裤内,口中分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停的咽下再咽下,小手有些发抖的伸过去,已经隐隐能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