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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莽听到卓东的话有了兴趣,他看了眼其他几个人,用英文问道,“中国人?你们都是吗?”
于是几个人这才敢说话,诚恳的回答着,只希望这些人能放他们一马。
南非、泰国、英国和中国,苍莽笑着说组到一起真不容易,然后看了看米渔,又看了看自己身后那个淡漠的男人,笑道,“中国的基因何时这么好了?”
只见那人轻笑一下,温润柔和,他轻声道,“还不错。”
说的是中文!
米渔愣了一下,看着那人,心里思忖着是不是还有一线生机,而卓东立刻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眼神热切而明亮。
“Shining,有没有兴趣?”苍莽脸上的笑容变大,饶有兴趣的看着米渔问话确是冲着身后的男人。
叫Shining的中国男人没有回答苍莽的话,而是抬脚施施然地走了过去,慢慢的离米渔越来越近。
就在马上到她面前的时候,雷斯特伸手拦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愤恨,“你干什么?没听到苍莽说这女人他要了么。”
“让开。”Shining撇他一眼,冷冷道。
“你算什么东西!”雷斯特的话音还没落,就在那分秒之间,原本绑在Shining作战裤上的手枪,眨眼间到了他手里,那上了膛的手枪枪口正对雷斯特眉心,而从他漫不经心的表情上雷斯特竟然感觉全身有冰凉的寒意。
训练有素的武装分子们,竟然等他把枪口对准雷斯特眉心又冲他们挑衅一笑后才反应过来,于是所有人举起枪瞄准了Shining。
气氛立刻变得剑拔弩张。
Shining看不出有丝毫紧张,嘴角轻蔑挑衅的笑没有因为周围有几十把枪对着自己而消失分毫,“苍莽,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苍莽虽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惊诧于Shining的拔枪速度,他抬了抬手,一圈的人都将枪放下,Shining看了眼面色苍白的雷斯特,轻笑着收起枪,利落的将它放进腿侧的套子里后向前跨了一步,丝毫不见犹豫的将米渔扯进怀里,对苍莽道,“我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改了又改,从惊魂到惊变,最后觉得还是惊艳最好,哈哈,元芳,你怎么看?男主终于出现了,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油爆枇杷半碗面!各位看官,可还满意?接下来,JQ发展起来!
☆、贵人,相助
有些人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当你遇到这个人后,会觉得其他人只是浮云而已。
—————————《怦然心动》
苍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上次我们进城,那晚你可是一个人住的,你说你对女人没兴趣!”
Shining低头看着怀里僵硬的米渔,修长好看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慢慢划到下巴,抬起来后他轻轻一笑,纯净的让人安宁的笑容却又仿佛带了几分风流的轻薄味儿,“我对自己国家的女人,挺感兴趣。”
米渔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他微低着头,嘴角噙着一丝笑,她抿紧了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们离的是那么近,近到她清晰的从他幽深的黑眸中看到满脸无辜又可怜的自己。
似乎自己的样子取悦了他,他嘴角的笑又大了些,抬脚带着她准备离开。
米渔那惶恐害怕的情绪中夹杂着一丝丝庆幸,她纠结犹豫,跟这个男人走的后果她不知道,但留下来的后果一定很惨,那些个虎视眈眈的人,让她极度害怕,也许跟他走是最好的选择。
但同时,她又深深的鄙视自己的妥协。
他似是随意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实则将她搂得紧紧的,她紧贴在他的胸前,挣脱不得,只机械的被他带着向前走。
在她的耳边是他规律而平静的心跳,一下一下,似乎带着安抚人心的神奇魔力,那一刻似乎周围的声音都消逝了,只余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苍莽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回头对那个胖胖的男人说,“高斌,这算你们欠我一个人情,要知道,在这片丛林里,女人可比什么都稀有。”
高斌也笑,“怎么会?这里不是有很多印第安部落吗?听说原始部落也不少,食人族的女人更是够味。”
苍莽使劲摇头,“食人族的女人可不敢碰,那些原始人我们从不去招惹,他们是雨林的主人,在这里他们用竹签就能把我们玩死。”
“大方点,Shining很少这么主动,就当我买你货的赠品吧。”高斌笑着安慰苍莽。
苍莽哈哈大笑着和高斌握手,“合作愉快!”突然他话锋一转,“高斌,你这次来独独只带这个Shining,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我怎么瞧都是个不中用的小白脸!”
高斌笑的意味深长,知道他这是在探Shining的底,“我从不带没用的人在身边,别被他的样貌迷惑了,你知道他名字的意思吗?”
苍莽挑挑眉,“Shining?明亮,华丽?”
高斌摇摇头,笑的有些得意的离开。
Shining,中文音译也有闪灵的意思。
闪灵,人如其名,意为,快如闪电的幽灵。
苍莽看了看那几个人,指了指还被按在地上的萨维卡说,“把这个辣妹送我屋里吧,其他人关起来。”
然后就是萨维卡的怒骂声和吉拉勇的怒吼声……
米渔被Shining带到最后面的一所房子中,门关上的刹那,她奋力挣脱开他,闪到一边,摸出身上的匕首指着他颤音道,“你不许碰我!”
Shining收起一直挂在嘴角的微笑,突然变得冷冷淡淡,瞥了她一眼后径自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拿起桌上散落的各种零件开始组装枪支,此刻在他眼中她好像还没有他手里的枪吸引他。
米渔就那样拿着匕首僵在那里,一时搞不准他要干什么,她想,他手里的那把步枪,那把大家伙要是装好了会不会直接就给她扫射了,她被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吓了一跳,紧张的丝毫不敢放松。
突然,他那利落的装枪的手顿了一下,凌厉的眼神瞟向大门方向,没有丝毫犹豫,他站起身走向米渔,米渔都没看清怎么回事,手里的匕首就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他看了眼那精装华丽刀柄,不见犹豫的就随手将匕首抛到了桌子上。
米渔看着在空中划出美好弧度远离自己的武器,十分懊恼自己笨手笨脚,竟然连怎么被抢走的都不知道,懊恼的同时脚下却没停,一直退到墙根处。
无路可退的她刚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黑漆漆的枪管正对她的小脑门,那把指着雷斯特的枪口现在又对准了她的额头,而Shining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低沉的嗓音从那好看的薄唇中传出来,他说,“脱衣服,立刻。”
强势的姿态,冰冷的命令。
米渔瞪着他,嘴唇泛白,手指轻轻颤着抬起来……然后她狠狠的抓住枪膛,倔强劲儿出来,她不服输的一字一顿的说,“不脱,你杀吧!”
Shining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意外这女孩竟然这样的不屈,他毫不犹豫的收起枪,伸手拽住了她,有些粗鲁的将她的外套扯下去,她毫无反抗能力,他太迅速太强势了。
衣服被扔到地上,T恤被掀开,腰带被解开,再一眨眼,她就被这个凌厉迅捷的男人压在了一边的床上,饶是再镇定再坚韧,这种时候,她还是止不住的惊呼出声,她吓坏了。
他的手扯着她的裤子向下拽,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脖颈和脸颊上,她浑身颤抖着,眼泪止不住的向外流,当她意识到她越叫他越用力的时候,米渔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而他却突然出声,嘴唇贴紧她的耳廓,说话的时候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她,很小很小的声音,甚至称得上暧昧,他说,“想活命就叫出来,越大声越好。”
愣了一下后,她依旧死死的咬着牙,倔强着,她都要被强~奸了,还要用声音来取悦他么?
“叫~床不会吗?”Shining那低沉暧昧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她扭过头不看他,嘴唇紧抿表示反抗,一副你要杀就杀的架势。
他皱紧了眉头盯着身下的她,两人的脸离得再近不过了,她那光洁白皙的面孔近在他眼前,浓密卷翘的睫毛不安的颤动忽闪着,一时间让他的视线焦灼着她。
而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也吹拂在她脸上,制造着一阵阵瘙痒,似乎连她的心都跟着一并痒起来。
可下一秒,脖子上突然的柔软和坚硬让她措手不及,柔软的唇与坚硬的牙齿贴在她的颈项上,随即而来的疼痛使她失声叫了出来,他……咬了她!
“就这么叫。”他又咬了一下,尖锐的疼,她忍不住的惊叫。
米渔羞愤难当,一张脸通红通红的,她撑起胳膊在他胸膛前,她使劲的将他推离自己,就在她刚用劲的时候,他突然挺起上身,抓起一旁桌子上的匕首嗖的扔向大门处,只听‘当’的一声,那个镶着宝石的匕首插在了不远处的门缝中,随即外面惊呼连连,听声音门口起码有三四个人。
俯在米渔上方的Shining眯眼瞄向门外,用西班牙语说,“滚。”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似乎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和嘲笑声断断续续传来。
这时候,Shining起身将自己半退不退的腰带系好,低头看了眼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的米渔,她的T恤被他掀到胸上方,黑色的蕾丝胸衣完全露出来,裤子的腰带、拉链全被扯开,宽松的牛仔裤松松垮垮的滑落在大腿处,总之,春光无限。
Shining绅士的转过头,轻道,“把衣服穿好。”
说完,坐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装枪,他手法娴熟面容平静的好似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直到这一刻,米渔才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可能是在救她。
米渔穿好衣服后,满眼复杂的看向坐在不远处的这个安静的男人,她那因为惊吓与挣扎而跳跃激烈的心脏,此刻不知道为何,依旧跳动的无法抑制。
她本以为完蛋了,可当完全绝望那一刻才发现,这其实是希望,这种地狱到天堂的复杂心情是无法言喻的,而当此刻她发现自己的内心情感的变化时下意识的小声道,“Stockholm syndrome……”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米渔发觉,仅这两三分钟的时间内她就对这个叫Shining的人开始有了感激以及依赖心的倾向。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在斯德哥尔摩发生了一起银行劫案,劫匪绑架了四名银行职员长达六天,最终这四名遭受挟持最终获救的银行职员拒绝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对歹徒没有伤害他们而感到感激。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竟然还爱上劫匪,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
从前一刻的恐惧到这一刻的安心,这个叫Shining的男人已然成了米渔唯一的希望,即使她清楚的知道他是个危险的人,但也无法阻止她想寻求他庇佑的冲动。
所以米渔肯定,自己一定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Shining听到她的嘟囔声,这才慢悠悠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这可不是好现象。”
米渔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是在和她说话,脸颊突然有些泛红,“……谢谢你刚才救我。”
Shining没再理她,继续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