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女儿多大了。”郭嘉惊异的道;“七岁,你问这干嘛?”我拍着xiong脯长出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郭嘉气愤的甩手就走,转身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人蹬蹬倒退几步,摔倒在地上。我吃惊的道;“田大人,您这是——”赫然是冀州从事田丰。田feng满脸肃容,害的郭嘉还以为他和自己生气,赶忙赔礼。田丰的瘦脸黑的像石头,狠狠地瞪了郭嘉一眼,拨开郭嘉伸出的友爱之手,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冷哼着走到我的面前道;“二公子,很悠闲呢。”
我和正在苦笑的郭嘉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他好好地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话,看着态度似乎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且来者不善。我知道田丰是个火上房的倔脾气直性子,为人又耿直率真,说话不懂得拐弯,性子刚强的要命,他要是认准的事情就是把一个骑兵营的马全部集中起来,都拉不回来。不过他说话很有见地考虑问题往往细致入微很周全,谋略百出,也属于三国一线谋士。
他的智谋连郭嘉都赞叹不已。所以一向一来我对他很尊敬,当即笑道;“田大人这话从何说起?”田丰的脸板的更厉害,高耸的颧骨有助于凸显他清癯的面容上射出的凌厉眼神,他盯视着我,一字字的语出惊人;“冀州城就要落入他人之手,公子怎么半点也不见紧张。”我和郭嘉都差点吓昏,同时道;“谁谁,谁想谋反。”我说着已经把悍枪倒着提在手中。田丰吃惊的道;“那里有人谋反,没人谋反。”我翻白眼,生气的道;“大人不是说冀州城就要落入他人之手。”田丰一本正经的道;“我是说冀州城要落入他人之手,可是并没说有人谋反,在下说的是曹cao,冀州城要落到曹cao手上了。”
我恍然大悟,笑道;“曹cao的军队还在黄河以南,一时半刻的到不了冀州,田大人您杞人忧天了,还是回去——对了,大人既然来了,就在舍下吃顿便饭吧,你看这天色接近午时到了用饭的时间了。”郭嘉一听要吃饭,立即就不喊着走了,凑过来道;“是啊,二公子盛意全权您就赏光用过饭再走。”我说道;“是啊,大人,正好奉孝还有急事赶着要走,没人陪我喝酒,我还觉得挺闷得,正巧田大人来了,相请不如偶遇,就这么办了。”
“公子,既然田大人来了,我也不能拂袖而去,就留下来陪着大人喝几杯,也无妨。”郭嘉冲着我瞪眼。
太阳光好强,照的人睁不开眼睛,田丰的眼睛却已经瞪圆了,气的真就跳起来,大叫道;“在下原本以为,二公子是个有见识有手段的人,今日一见原来竟是个酒囊饭袋,算我田丰瞎了眼了。”郭嘉听的不高兴了心想田丰也太不通情理了,人家请你吃饭还不好。
我心想说什么也不能得罪老田,越是在他怒不可遏的时候越要给他春天般的温暖,立即佯笑道;“田大人何必动怒,不知道袁熙哪句话让您觉的是酒囊饭袋啦。”田丰果然愣住,心想这袁熙的确比他老子强多了,假如面前的人换了袁绍,只怕自己早被乱棍打出去了。想到这里态度也好了许多,叹气道:“二公子,这种危机存亡关头,您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摆弄这些粗重的笨东西。”他说的是我手中的悍枪。郭嘉看出点苗头来了,冲着我连连点头,示意我往下问。我道;“田大人有话直说。袁熙洗耳恭听。”田丰冷笑道;“不啦,公子不是要去喝酒吃肉吗,田丰就不耽误公子了,告辞了。”我立即大声喊道;“奉孝,去告诉厨房,今天中午不准动火,全府上下谁也不准吃饭——除——除了少夫人——”郭嘉笑了一声,竟然真的跑到厨房去下通知了。田丰点了点头,说道;“在下来,是有大事要和公子商量的。”
<;/p>;
40。 第四十章张绣贾诩
我说道;“既然如此,田大人请到偏厅用茶,我们慢慢聊。/ /”田丰摇头;“公子不用客气,一些俗礼,能免则免吧,我们还是商量大事。公子可听说主公要起兵五十万进发黎阳与曹cao决战。”我点头道;“刚刚听说。”田丰道;“公子以为此事可行吗?”我寻思他要考我,就咂嘴道;“今早袁熙还在琢磨我河北军团对曹军的制胜战略,算是有了一点头绪,不过方听说父亲已经决心起兵一绝雌雄,想要一战定天下,直捣曹cao老巢许昌,我想出的一点头绪,就没什么用了。”
田丰眼中射出鸷鹰一般锐利的光芒,竟然蹲xia身子,从地上捡起一根花枝,几下在青石板上画出兖州和青冀幽并四洲的地图而且还在地图上详细的标明了双方的军士布防和周边一些小军阀的立场和动向。田丰抬头看来我一眼,我会意蹲xia身子。
田丰道;“不知道公子想出了什么头绪。”我赞许的看了一眼田丰,指着地图道;“其实以此刻的形势来看,我军与曹军对决还是稳占上风的,本公子觉得,从地图上来看,曹cao的兖州东临青州、西接并州、北边重镇官渡临近冀州,向南徐州紧邻淮南,其实曹cao已经是四面受敌,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军从青州、冀州、并州、淮南四路出兵,用小股部队袭扰的方法,让他整日里不得安宁,疲于奔命。
大哥袁谭由青州攻徐州,曹cao救援,那好让袁谭回兵休整,不打了。就让表哥高干在并州壶口关出上党郡攻伐河内渡过黄河直捣许昌,曹cao还救援,那好让高干也撤回来,另外派一员上将从冀州直插官渡,他还要救援。曹丞相来救援我们就撤兵,然后从淮南攻汝南或者徐州,曹cao还要救援。最好可以用说服关中马腾,让他派西凉铁骑出长安攻弘农,进入洛阳。高干和马腾假若两路齐头并进曹cao就死的更快。
河北比兖州大得多,我们不缺少兵源粮食,而且这样四路轮流进攻,士兵还可以得到相对的休整,不会疲惫。相比之下,曹cao只有兖州全境和徐州豫州不到三分之一的土地,粮草和兵源相对短缺,他没有办法四面作战,唯一取胜的办法就是集中优势兵力千方百计的寻求决战,我们就偏偏的不如他的意愿。他援救东边我们就打西边,援救西边我们就打东边,我军以逸待劳,曹军整日里累的吐血,用不了两年时间黄河以南尽归袁家所有。”
田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激动地道;“二公子与田丰不谋而合,看来丰真是没找错人啊。”我心想当然不谋而合,这根本就是你田大人的战略,不过我提前知道复述一遍而已。
田丰黯然道;“公子要设法劝劝主公,他要和曹cao决战,是舍易而求难,难保不出什么闪失。丰来找公子,就是想公子和我一起去面见主公,把这番战略说给主公,让他打消出兵黎阳决一死战的念头。”我失笑道;“田大人是故意取笑我吗?以我袁熙此时的处境,可能和你一起去面见父亲吗?那天发生的事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田丰道;“丰也知道公子必定很为难,可是没办法,你毕竟是主公的亲子,说话比我们这些外人管用的多了,所以还是请公子勉为其难走一趟。”我真的为难,皱眉道;“你可以去找袁尚,他在母亲那里。”田丰冷笑一声;“三公子,是,长的挺漂亮。”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脑子不太清楚。
田丰表现的痛心疾首,连连跺脚道;“大好河山,不久将沦为他人所有,公子还在这里一味的计较个人得失,只怕将来要后悔莫及呀。”我一想也对,官渡大战在即,袁家的生死存亡在此一举,我还有什么好顾及的。点了点头沉声道;“田大人,我并不是计较个人得失,只是怕我去了会适得其反。”田丰道;“献计的事情你不要管,只管站在旁边随声附和助威就好,我和沮授将军商议过了,只有这样主公回心转意的机率才大一点。”“沮授”我忽然眼珠子一转想出一条毒计,奸笑道;“大人要我去也可以,不过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田丰心想我为你们家出力,你跟我提条件,脑袋没毛病吧。嘴上却道;“二公子请说。”
我道;“你去跟沮授说一下,你们两个人联名写一章奏表,参奏许攸,怎么样?”田丰一愣,吃吃的道;“参——参他什么?”我一想一时半刻还真是找不到他的死穴,主要是这老东西的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有了,我笑道;“田大人,本公子有确凿证据,证明许攸是曹cao派来的奸细。”田丰差点没昏死过去连忙道;“二公子,二公子,你不可以因一点私怨胡言乱语,这样会害了许攸家几十条性命啊。”
田丰果然耿直,竟然不和我同流合污。我立即跳起来道:“谁胡言乱语,本公子可是有证据的。”田丰眼睛发直;“什么证据。”我冷笑道;“本公子得到密报,许攸是曹cao的同乡,而且和曹cao关系非同一般,怎么样,这够了吧。”我自己为得计,嘿嘿冷笑。
田丰苦笑道;“此事冀州城尽人皆知,还用得着——密报——公子你戏耍我。”我一下子傻了,歇斯底里的喊;“什么尽人皆知?你们知道什么啊,许攸是曹cao的族弟你们知道吗,他其实不姓徐,而是复姓夏侯,单名一个攸字——夏侯攸,这你们都知道吗?哼”我一着急就顺嘴胡诌给了许攸一个新的身份,夏侯攸,乖乖,这个名字怎么听都比许攸顺耳多了。
田丰呆呆的道;“这似乎不太可能吧,那许攸早在十几年前王芬统领冀州之时,就在此地为官,怎么可能是曹cao的族弟呢。”我急的一个劲搓手,心想这老家伙还不好骗,要编个什么样的谎话才能让他相信呢。想着想着我就笑了,故意的压低声音道:“大人可还记得汉灵帝光和七年,那一年当时的冀州刺史王芬勾结地方豪强蠢蠢yu动阴谋废掉汉灵帝,另立合肥侯刘因。此事就是许攸策划并实施的。”
田丰失笑道;“此事我当然知道,不过那也不能证明许攸本来复姓夏侯,是曹cao的族弟。”我道;“这事其实曹cao也有参与,不过他隐藏的很深,没人知道罢了。”田丰点了点头道;“此事也是尽人皆知,不过这和许攸的身份也没有多大关系。”我心里着急,故意提高声音质问;“田大人,你是不是和许攸有勾结,怎么老是帮他说话。”田丰正色道;“这话从何说起,全冀州的人都知道丰与许攸素来针锋相对,关系恶劣。”我心想这就好这就好。
接着道;“曹cao当时只是洛阳北部都尉官职小的可怜,废立皇帝这么大的事情,根本和他扯不上一点关系,田大人您说对不对。”田丰道:“对是对,可还是和许攸的身份无关。”我接着道;“那么为何许攸要找曹cao商议呢?”田丰算是听出点门道来了;“公子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密报。”我又一次压低声音道;“其实我第一眼见到许攸的时候就觉的此人和曹cao的大将夏侯渊长的极其相似,不过当时并未在意,后来——后来还是二叔袁术临终之时对我说,他年轻的时候和曹cao在一起玩耍,曾经亲口听曹cao说,他父亲曹嵩有一个族弟,从小过继给了洛阳徐家,后来生了个儿子取名叫许攸。”我说完擦了一把冷汗,心想这谎话漏洞百出,根本就经不起半点推敲,以田丰的智商,用脚趾头都能把它全盘推翻,看来骗不过去。
天下的事就是那么奇怪,聪明人长长会犯一些低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