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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袁熙——”蔡琰可以下床走动了,前些日子脸色还很白没有血色。腿脚也不是很灵便。她还是坚持到院子里去:“那些鸟儿都还好吧。”
那张华丽的铜榻上,蔡琰披了一件紫绒的棉衣,用枕头撑了腰,靠住床榻一边,捧了一本书就着窗子上的阳光看。她脸上已经薄薄的抹了一层脂粉,简直没有病容了。“好,都好,全没有变样子。”我静静的看着她,轻轻的说。
站在门口,蔡琰觉得风冷了,忍不住哆嗦,我怕她大病中受了风寒,忙扶着她回去。北方的冬季,十有八九都是昏黄阴暗,很少见晴天。今日个是个例外,我文姬的心情好jing神也好了大半:“袁熙呀,你扶我去书桌旁,我要作诗。”
“你吃多了,身ti糟糕,做的什么诗?”我一口回绝。
蔡琰颤抖着没有一丝血色的丰唇道:“我正好诗兴大发了,你扶不扶我?”我笑道:“你这样凶狠的看着我,我敢违拗你?”
蔡琰使性子;“那就快些——”
蔡琰滴水入砚亲自研磨,我要替她做遭到份无声而又坚定的拒绝。蔡琰控制不住手劲,把渐渐变浓的墨汁研碾出砚台。她坚持亲自裁纸,裁纸刀在手中啪啪颤着,从笔架上提起毛笔在砚台里蘸墨,手腕和毛笔依然颤抖不止。蔡琰皱着眉头yao着晶莹美妙的唇挽起右臂的袖子,一直挽到肘弯以上,把一截xue白如莲藕如丝绸般滑溜的小臂塞进桌子下面的木桶。木桶里有水,是丫鬟打来的,大概她提前吩咐过了。柔软的小臂久久的浸泡着,冰冷的井水起到了镇静的作用,她用布巾擦拭小臂,旋即提笔,她的提笔正像是吕布或者赵云的捉刀提枪,利索的不得了。
手臂果然不再颤抖了,一气连笔写下十六个娟秀飞扬的草体大字:“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永缕心头,唯爱今生。”啪、啪,文姬的清泪顺着粉腮流淌,滴落到蔡侯纸上,溅起一朵朵黑色的墨花。
热乎乎的一股东西窜上我的头顶。简而言之,文姬和我是一类人,用前生的话讲,就是感性。这份爱中不存在很具体的金钱和权利mei色,就只是感觉。
我接过笔,想了想,在她的诗旁,也提了一首,还是现代诗,五言律诗,诗曰:”夫人生病了,我痛不yu生,夫人病好了,我就挺高兴。”
蔡琰噗哧一声笑出来,连眼泪也挤出不少,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你去死吧,没个正经,好好地一首诗让你给毁了。”
她嘴上埋怨,却笑的喘不过气来,最后引发了虚弱咳嗽了一阵,才收住笑声的。我连忙赔罪;“文姬,你知道我的诗一向都不如你,你就将就着吧。”蔡琰笑道:“这首诗,其实也挺大气磅礴的,明日叫人装裱了挂在墙上。”
我苦笑道:“那我还不如撞死算了。”
对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问蔡琰:“文姬,那天我返回官渡之前,你说有话要讲,是些什么话?”
蔡琰道:“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些,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我握着她的手正色道:“奇怪什么?”蔡琰流露出回忆的表情:“是,貂蝉,我看到她去找过袁尚,不久袁尚就叛乱了。而且,我和甄夫人、甘夫人被捉起来以后,也从没有见过她的影子,不知为何?”
七蛇诞,七蛇诞,难道袁尚也是死于七蛇诞。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在心中一遍遍的问: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貂蝉,我袁熙待你不薄,为何要害我家破人亡。事情很清楚了,因为蔡琰看到她去找袁尚,所以,要杀人灭口。
说话间,蔡琰的丫头进来,端了一碗燕窝粥,俏丫头用甜甜的声音对蔡琰道:“夫人,吃些东西吧。”我接过瓷碗,丫鬟转身出去。蔡琰随口道:“这燕窝还是貂蝉差人送来的,这几天我都没吃过了。”
一股热流窜行我全身,头皮一下子竖起来,我拦住蔡琰伸出端碗的手,木然道:“好了,今天你也别再吃了,以后都不能吃,听到没。”“为什么”蔡琰气呼呼道。
我颓然坐在榻上:“因为,这里面有毒!”
蔡琰听罢我说的话,惊讶的足足三炷香没说出话来。莫名的哀怨和惊悚在她全身的细胞中横流着。“这,这怎么可能,我和貂蝉相处的一向很融洽的,她为何要害我。”
我轻轻的做了个手势道;“放轻声,此刻还不是把事情挑明的事情,我留着她还有用处。”蔡琰道:“难道你怀疑她是曹cao的奸细。”
“不是怀疑,她的的确确就是曹cao派来的奸细,只不过这个奸细一开始是监视关羽和刘备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却转嫁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天意。也无端的让你受了这场苦难。”
“那你的意思,是想利用貂蝉来给曹cao假消息。”
我怒道:“曹贼太不是东西了,整我还不算,整我的亲人,我跟他誓决生死,不共戴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蔡琰嘴角上翘,摇头:“人之常情,两国交锋,不择手段才是正经,历史只会以成败论英雄,谁会管你用了什么计策,卑鄙的战术也会经过史官的笔锋润色美化粉饰变的光明正大正义无比。他们会把丑行恶性掩盖掉的。相反,失败者做了再多的好事,在光明正大,也是失败了,人们会鄙视他唾弃他,历史会鞭挞他,历史最不可信的地方,就是由人来书写,人是世上最不可信任的东西。” 蔡琰最后一句当是有感而发了。我心想扯的太远了,不过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卑鄙无耻的战术也好,光明正大可以再太阳底下暴晒的君子战术也罢。其目的只有一个在攻城略地的过程中杀人——杀人。
既然是杀人,也就无所谓卑鄙或君子了,有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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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第一百五十六章铁浮屠 拐子马
“你会养蛇是不是?”
呼古达弯着腰不敢抬头:“是的大将军,小人从小跟着父亲养蛇淬毒挖蛇胆,小人的一家子就靠这个生活的。/ 沙漠里的蛇比中原毒的多了,小人也去捉、去放、去养,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赚到钱。”
这是个黑心的商人,只要能挣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人,最好对付了。
我直视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咽口唾沫道:“大将军,您是否有吩咐?”我忽然笑道:“有笔生意给你,你做不做?”
呼古达心想那要看有没有利润了,跟你做生意,恐怕是赚不到钱。他心里想着,去你奶奶的,老子不gan你能怎地!嘴上却跟抹了蜂mi,不住口道:“做,当然做,大将军您这是看得起小人,我又怎能不识抬举呢。”
我道:“好,你给我养两千条蛇,都要剧毒无比的,yao到人活不过一炷香时间最好。”呼古达抓耳挠腮:“大将军,这两千条太多了,就算用两三个月的时间也捉不到。”
我心想,两千条真的是太多了,最怕的是这些蛇不光yao曹兵连自己人也yao,也不知道呼古达能有办法吗?“那就先来五百,不过你能想办法让这些蛇听你的话吗?比如,放出去在收回来。”
呼古达傻笑道:“这个对于牧蛇来说,简直太容易了,沙漠中普通的牧民都会,一点也不稀奇,不过五百条显然阵容有点强大了,快不了。”
我道:“每一条给你一百两,你去养吧,不过一定要听话的才算数,不听话的,一钱银子也没有。”
每一条一百两,呼古达可以对长生天发誓,自他家的祖先干上捕蛇这个行当,就从没卖过这个好价钱,今天自己算是撞到财神了。一条一百,五百条就是——五千两——
“大将军,其实两千条也不费什么力气——”心里道,两千条就是两万两呢。
冬季北方,冰封千里,用呼古达的话说这是抓蛇的最好时机。这项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特种队员去完成,除了他们也没人敢去。呼古达了解蛇的习性和特性,专门挑选一些,荫蔽潮湿,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树木繁茂、乱石成堆、古埂土墙之类的地方去寻觅。找准了地方,用铁锹挖掘下去,将正在冬眠的一堆毒蛇带回来。十几天功夫,五百条色泽奇特、浑身被鳞、头颈高翘,躯尾摆动,形色各异,但都很漂亮的剧毒蛇,被带了回来。
人说,越是漂亮的蛇毒性越大。我想,呼古达找到的这些蛇,都堪称蛇中绝色了吧。五六百条蛇有青竹蛇、闪鳞蛇、赤练蛇、玉米蛇、百步蛇、短尾蝮蛇。全都是毒蛇中的佼佼者。要饲养这些蛇听话可是太不容易了,这是游牧民族的绝技。
蛇有自相残杀的天性。所以,呼古达每天只给六百条蛇喂食三百只蛇的食物,吃的东西不够,它们就会抢、yao、杀让它们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存活下来的就可以接受训练了。
这需要一个温室效应,才能完成,所以呼古达给蛇盖了一个土坯的房子,里面温度很高,地上挖了四方的大坑,两丈深,最厉害的蛇也爬不出来。
呼古达驯蛇采取的只有两种办法,就是药物控制。他给蛇喂食一种特质的药粉,蛇吃了之后就像人吸食了鸦片毒品会上瘾,每当喂食的时候就会迫不及待凶残无比的争抢。只要是存有这种蛇食的地方,一定会遭到蛇的袭击。呼古达用号角和红色晃动的旗子来训练他们觅食。每当喂食的时候,他都会晃动红旗,然后蛇就会出来追踪蹦跳的青蛙。
号角吹响,放出去的蛇,会迅速的返回居住的巢穴中。吸了鸦片的蛇,跟人一样,再也离不开那种环境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这只蛇军,已经初具规模了。
孙权本来无意和袁氏为敌,只是迫于形势才向淮南用兵,袁曹既然官渡罢兵,他可不会傻呼呼的在这个时候惹huo上身。鉴于这种情况,我飞鸽传书让鲁肃过江去和孙权议和。孙权本来想要撤兵又没有台阶下,见鲁肃来到,欣喜若狂,连忙订立合约,双方各自罢兵。从开战到罢兵不过一月,大的交锋没有,只是在合肥城外,甘宁徐晃和太史慈凌统周泰单挑了几次,东吴一方名将不少,双方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这几天心情好,脑筋也灵活,一直在想着如何打败曹丞相的大军。曹cao的大汉中央军真不是盖的,名将如云,战斗力强横不说,这曹老头有两把刷子,愣是让这些名将对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要打赢他还真要想点绝招。炮兵、间谍战这些现代化的作战手段已经都用上了,收效也不小,可是似乎还没有物尽其用,仍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另外,还有什么兵种可以放到三国去。空军?这似乎不可能,靠军营里那些脑袋大脖子粗的铁匠,别想打造一架直升机出来,想都别想!可是,还有什么厉害的,足以让曹cao一败涂地的厉害战阵吗?我在屋子里,花园里、书房里、客厅里足足想了有七八天,终于那日闷雷轰响,开启了我的灵智,有一种阵法,一定可以让曹军亡魂丧胆的,为何不用?!
“铁浮屠,拐子马”大金国金兀术、完颜宗弼仗义横行天下的铁甲重装骑兵阵,五千骑兵足以破敌十万。遇到岳飞之前从来没吃过败仗,说的上历史上最坚韧凌厉的强横的骑兵阵了。要不是岳飞爷爷神勇无敌,简直可以横扫西亚和东方了。
曹cao在见多识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