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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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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阔的官道上燃起火焰,足足有十几丈高的火墙阻挡了曹军前进的步伐,不过还是有冒死冲入火海的勇士,但他们都被无情的火焰吞噬掉了,在火海中翻腾、挣扎、最终化作了助燃物,成为火焰的一部分,使火焰更大了。胡车儿骂骂咧咧的坐在马上道;“娘的,烧不死你们,一群混蛋。给你们来点厉害的。”他一挥手,身后五百名上身jing赤的亲兵,立即把扯满弓弦的箭矢射入火中,他们也不瞄准,根本看不见,就这么胡乱射。射箭的结果引发了惨叫,也引发了对方的弓箭还击,亲兵中立即有几人中箭倒地。

    白色的烟雾四下弥漫开来,胡车儿擦着汗chuan息道;“公子,我们撤吧。”我挥挥手;“五百亲兵,跟着向黎阳奔去。”身后,火焰在阳光里像万千欢舞的jing灵般升腾着——

    许褚正带领着他的骑兵走在蜿蜒的大路上。他铁青着脸,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看身后的士兵。本来就透出两道凶光的眼睛,此刻瞪得像一对铜铃。一张大嘴咧到脖子后面,鼻子里喷出的浑浊气浪,把络腮胡子吹动起来。这时,队伍里没人敢跟他说话,士兵们都了解这位将军的脾气。心情恶劣的时候,喜欢拿别人出气。

    虽然这场仗表面上看是一场胜仗,但,许褚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攻打这样的一只败兵,竟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自己的老友张辽,大汉朝盖世名将张文远居然受了伤。最可气的是,最后竟然让人家全师撤退,死的人连一千都不到,这他娘的,让他怎么受的了。想想就难受。简直抬不起头来见人了。在他这半生的征战中,从没有这么窝囊过

    许褚一向都看不上什么兵法战册之类的东西,他最喜欢和人单挑了,因为他发现自从吕布和典韦死了以后,基本上没人是他的对手,大部分都走不过五招十招就翘了。主将翘了,手下的士兵,就没了打仗的心思,往往很容易就赢了。所以他对荀攸程昱毛玠钟繇之流往往嗤之以鼻,不怎么拿正眼看?就只会耍嘴皮子,什么东西,江山是老子们一刀一枪打回来的,管你们鸟事,尤其是那个许攸,cao他ma的,那天我还听到他管丞相叫‘阿满’胆子太大了,还是个叛徒,看着就讨厌。程昱被擒的时候,他心里还有点高兴,心说,臭书生完了吧,你倒是逞能,看你以后还狂不狂了。他还私下里很华歆说,丞相本不该派程昱去那里的,他一个读书人能干的了什么,吃饭还行。弄得华歆一直跟他瞪眼,气的差点没昏厥。

    对这个袁熙,他也想来一场公平的决斗,可是这小子不仁义,耍阴谋诡计。还把自己给耍了,这下子好了,回去以后,华歆肯定要笑话我的,还有许攸,经常说我是什么匹夫之勇,有勇无谋,听着就生气,这次他要是敢笑话我,老子就给他来个一了百了——让他嘴臭。

    曹cao听了许褚的汇报,良久不语。后来只说了一句;“将军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许褚不走,他道;“丞相,我还有一件事。”曹cao深爱许褚;“说吧。”许褚道;“我要请命去攻打黎阳,活捉袁熙。”

    曹cao明白他的心思,苦笑道;“可以,不过要等大军休整两天,对了,我们去看看文远,他的伤势,不知道怎样了。”

    黎阳城。张绣、贾诩、文丑、昌豨、朱灵、袁胤、这些旧部又重新聚首。大家的部队建制都被打乱了,有的将军番号荡然无存,像眭元进还有讨伐农民军有功的孟岱将军。青州兵和并州兵、冀州兵在城中乱成一团,哭爹喊娘,横躺竖卧到处都是,即没人组织管理,也没人负责迎敌。我有点纳闷,审配逢纪虽然奸诈,但绝对不是没有谋略的人,尤其是审配,他的守城战,在三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情况如此不堪?

    父亲还是昏迷不醒,原来,所有的人都围在床边当孝子贤孙,浑忘了外面大兵压境。我一进来,就看到地上有一摊黑血,看来,父亲的情况很不乐观了。我的心一阵翻腾,再怎么说也是亲父子,有点想哭的感觉。原先围着父亲的一干人,又转过来围着我。大家眼巴巴的看着,希望我这个神医能想办法起死回生。

    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就坐在床边给父亲诊脉。脉搏很微弱,心脉、肺脉、肝脉都受到严重打击,不过还没到不能挽回的地步,只要细心调理,完全可以维持下去。

    我的脸色稍微好一点,长出了一口气,大家就都明白了,主公有惊无险。我替父亲施针完毕,开了方子,吩咐下人去熬药。袁尚便凑过来问:“二哥,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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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 第一百零一章飞梭巨弩

    大家好,我是作者宋轩,最近发了一本新书《仙界feng流特工》请大家支持。 

    审配逢纪把脖子伸长了,像弹簧一样探出来,竖着耳朵听。要是主公不行了,要劝主公立嗣的。

    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随口道:“不妨事,一个时辰后,就能醒来。大哥——”我看着袁谭道;“父亲的病是劳碌心烦所致,要想复原,只有把他送回冀州静心调养,我看你还是护送他回冀州去吧。”

    审配的身子突然颤动一下。袁谭道;“算了,我还是留在这里和你并肩作战。”我刚要开口,审配抢着道;“此事不忙计议,等主公醒了再说不迟。”

    我冷笑一声,看来审正南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心想,唯一一次阻止手足相残的机会也许就在眼前我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想了想道;“大哥,三弟,我要jing心的为父亲诊脉,你们带着人先出去,一段时间里切不可进来打扰,不然我的思绪一乱,父亲的病——”

    这话说出口,谁也没理由赖着不走了。先是大哥和袁尚出去,接着是一班文臣武将。我知会了门口的亲兵,诊病期间,任何人不得接近两丈之内。

    我说了谎,父亲一炷香之后,就悠悠醒转了。他迷迷茫茫的看到只有一个人在床边,皱了皱眉,似乎好半天才想起我是谁来。

    “熙儿,你——嗨——”他叹了口气;“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为父就让曹贼给活捉去了。”

    “父亲,不必担忧,黎阳的事情孩儿会处理,孩儿有信心让曹贼退回许昌去。不过,您的病很严重,再也不能劳思伤神了,孩儿以为,您应该立即返回冀州静养,远离战场,如果您放心,黎阳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跪倒在地。

    父亲老泪;“熙儿,此时父亲也只有靠你了,你一定要保守黎阳,切不可使其为曹贼所有,否则冀州门户大开,我等便永无宁日了。”

    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父亲不用悲伤,孩儿一定尽力,只要您的身ti好了,我们一定会卷土重来,再战官渡。”

    父亲长叹一声;“熙儿,为父把抗曹之事,全权交你负责,你可不要辜负为父期望。”我点点头,犹豫道;“父亲明日便返回冀州为好,省的劳心伤神,病情加重。”父亲点头;“我儿仁孝。”

    我终于把酝酿已久,至关重要的话,吐出来;“只是,孩儿孤掌难鸣,想求父亲把三弟和审正南留下辅助。”父亲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电光;“莫若把你兄长袁谭留下助你。”我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一来,袁尚初为三军主帅,如若临阵退却,定然三军震动,军心大乱。二来,父亲若将抗曹大事交给孩儿,那么孩儿就要行使专断之权利,袁谭身为我之长兄,说的轻了,他不会听,重了,影响兄弟之情,这样于军不利。弄不好,黎阳可就守不住了呀——”我忧心忡忡的道。心想,父亲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敢拒绝。

    果然父亲沉思了一下道;“熙儿,为父的身ti——”我一猜,他就会有这样的顾虑,害怕自己万一不行的话,见不到袁尚,无法传位。

    可是我刚才诊脉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生命之危,只要清心寡yu一段时间自然会好转来。便实话实说;“父亲的身ti并无大碍,只是要好好调养,不能动怒,还有,不可贪欢饮酒。”

    这下子父亲放心了,原来死不了,那让袁尚留下来历练一下,也可以。从这次出征可以看出,他的确还是嫩点。

    “就让尚儿和审正南留下来辅助你,熙儿,放心,此次大权父亲全部交给你,绝不会让尚儿给你掣肘。”父亲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我心想,老爹你终于信任我一次,看来袁家气数果真未尽。其实我明白父亲是别无选择才这样做的。就像是李渊和李世民差不多。此刻的黎阳只有幽州兵可以称得上有战斗力,士气也很高昂。而且,袁尚和袁谭也都是败军之将,比起我在淮南、幽州、仓亭的赫赫战功,简直就是无法比拟,他明白,只有把大权交给我,才有可能保得住黎阳。

    我从房间走出去的时候,嘱咐父亲不可说话,最好谁也别见,否则有可能再次昏厥。其实纯熟放屁,根本没这回事。我也是没办法,并不是有心欺骗,而是不能让审配、逢纪来游说。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们。这就是做大夫的好处。我的医术已经得到了广泛的验证,绝对有效,所以开口用医生的身份说话,就有了某种权威性。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迷信神医的话,所以我捏造这样的谎言出来,父亲竟然毫不怀疑。

    一天里袁尚审配袁谭等人来了几十趟,可是一个也没能进入屋里。

    晚上的时候,父亲叫辛毗代他下令,命我兼任黎阳太守,统帅现在黎阳的所有兵将,掌握生杀予夺专擅大权。并且让袁尚和审配留在黎阳,袁尚为偏将军,审配仍旧为行军司马,统一在幽州刺史旗下。

    袁尚和审配刚接到命令的时候先是发愣,继而暴怒,然后纳闷。父亲当然不会说这是我的意思,否则,兄弟不和,黎阳还能保得住吗?袁尚和审配像尿急找不到厕所一样,在屋子里乱转。就是想不通,父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想不通也要执行。袁尚想要见父亲问个清楚,可是见不到,门口的亲兵用很温柔很恭敬的语气,告诉他:“主公说了,不见任何人。”

    父亲不是傻子,他知道袁尚会来找他,心情烦乱下,自然不敢见他。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重复着;尚儿,等为父的身ti好一点,立即就把你接回去,大将军的位置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袁尚泪眼汪汪的见到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躺在车里,出黎阳城门回冀州了。袁谭有些意气风发,和身边的大将汪昭彭安,吕旷吕翔说着话,他也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这次如此厚爱,有些受宠若惊。逢纪像死了全家一样哭丧着脸骑在马上,谁也不理。父亲安慰了悲痛yu绝、肝肠寸断、泪如泉涌的袁尚几句,就命令大军开拔了。

    袁尚没jing打采的站在城门口和父亲挥手告别。远望着两万大军浩浩荡荡的绝尘而去。看着袁谭得意的在马上摇头晃脑,他气的yao牙切齿。审配则一直在琢磨,主公怎么突然这么大变化,不但让二公子统兵,而且还把三公子留在了黎阳,这,这不是他的作风啊,难道是受伤糊涂了?

    黎阳是座坚城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坚固的城池,也jin不住兵力的过分悬殊。并州兵在父亲走后,被高干带回并州,严防马腾魏种。城中的幽州兵和一少部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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