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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艹即召崔琰为本州别驾从事,因谓曰:“昨按本州户籍,共计三十万众,可谓大州。”崔琰曰:“今天下分崩,九州幅裂,二袁兄弟相争,冀民暴骨原野,司空不急存问风俗,救其涂炭,而先计校户籍,岂本州士女所望于明公哉?”曹艹闻言,顿时动容!待为上宾。
曹艹已定冀州,使人探袁谭消息。时袁谭引兵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闻袁尚败走中山,乃统军攻之。袁尚无心战斗,径奔幽州投袁熙。袁谭尽降其众,欲复图冀州。曹艹使人召之,袁谭不至。曹艹大怒,书信一封断绝本就没打算成的婚约,同时自统大军征之,直抵平原。
袁谭闻操自统军来,遣人求救于白波黄巾与马腾韩遂。然三者则惧怕曹艹,不敢与之为敌,是故均书信一封,说自己最近抱恙,亦或者大姨夫来了之类的,虽然说法不一样,但是意思却只有一个——对不起,要兵?没有!
袁谭自知抵挡不住,遂逃往南皮。
曹操追至南皮,时天气寒肃,河道尽冻,粮船不能行动。曹艹令本处百姓敲冰拽船,百姓闻令而逃。曹艹现在算是意气风发,见百姓竟敢忤逆自己的意愿,大怒,欲捕斩之。百姓闻得,乃亲往营中投首。曹艹叹曰:“若不杀汝等,则吾号令不行;若杀汝等,吾又不忍:汝等快往山中藏避,休被我军士擒获。”百姓皆垂泪而去。
袁谭引兵出城,与曹军相敌。两阵对圆,曹艹出马以鞭指谭而骂曰:“吾厚待汝,汝何生异心?”袁谭大笑道曰:“汝犯吾境界,夺吾城池,赖吾妻子,反说我有异心耶!”
曹艹大怒!竟然敢比我还厚脸皮?遂使徐晃出马。袁谭使彭安接战。两马相交,不数合,徐晃斩彭安于马下。袁谭军败走,退入南皮。曹艹遣军四面围住。
袁谭着慌,使辛评见曹艹约降。曹艹大笑曰:“袁谭小子,反覆无常,吾难准信。汝弟辛毗,吾已重用,汝亦留此可也。”辛评曰:“丞相差矣。某闻主贵臣荣,主忧臣辱。某久事袁氏,岂可背之!”曹艹知其不可留,叹息几下,乃遣回。辛评回见谭,言曹艹不准投降。袁谭呵斥道:“汝弟现事曹操,汝怀二心耶?”辛评见自己全心全意辅佐,却得到今日待遇,闻言,气满填胸,昏绝于地。
袁谭令扶出,岂料辛评一口气没提上来,须臾而死。袁谭亦悔之。郭图谓袁谭曰:“来日尽驱百姓当先,以军继其后,与曹操决一死战。”袁谭从其言。
当夜袁谭尽驱南皮百姓,皆执刀枪听令。已充作军卒!
次日平明,大开四门,袁谭军在后,驱百姓在前,喊声四起,一齐拥出,直抵曹寨。两军混战,自辰至午,胜负未分,杀人遍地。曹艹见未获全胜,遂弃马上山,亲自击鼓。将士见之,奋力向前,袁谭军大败。百姓被杀者无数。曹洪奋威突阵,正迎袁谭,举刀乱砍,谭竟被曹洪杀于阵中,郭图见阵大乱,急驰入城中。乐进望见,拈弓搭箭,射下城壕,人马俱陷。
曹艹引兵入南皮,安抚百姓。忽有一彪军来到,乃袁熙部将焦触、张南也。曹艹亲自引军迎之。本就对袁氏一族失望透顶的二人略一思量,旋即下马拜降!
曹艹封为列侯。之后又有昔日黑山贼张燕,引军十万来降,曹艹封为平北将军。下令将袁谭首级号令,敢有哭者斩。头挂北门外。
但是不管什么样的主公,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愚忠或者对其感恩戴德之辈!这不,袁谭尸身挂了两天,一人布冠衰衣,哭于头下。
左右拿来见曹艹。曹艹问其何许人也,乃青州别驾王修也,因谏袁谭被逐,今知袁谭死,故来哭之。曹艹很是诧异,乃问:“汝知吾令否?”
王修曰:“知之。”
曹艹曰:“汝不怕死耶?”
王修曰:“我生受其辟命,亡而不哭,非义也。畏死忘义,何以立世乎!若得收葬袁谭尸,受戮无恨。”
曹艹喟然叹曰:“河北义士,何其如此之多也!可惜袁氏不能用!若能用,则吾安敢正眼觑此地哉!”遂命收葬袁谭尸身,敬王修为上宾!以为司金中郎将。
但是只是忠义还是不足以担当重任,曹艹怀着试探的意思乃问王修:“今袁尚已投袁熙, 孤有心取之,不知先生有何策教我?”
王修不答。曹艹无奈说道:“忠臣也。”旋即扭头问郭嘉。
郭嘉曰:“可使袁氏降将焦触、张南等自攻之。”
曹艹知道郭嘉意思——第一:用降将攻打,可以降低对方的士气;第二:可以削弱降将的实力;第三:断了降将的反叛念头!
曹艹用其言,遂差焦触、张南、吕旷、吕翔、马延、张顗,各引本部兵,分三路进攻幽州;一面使李典、乐进会合张燕,打并州,攻高干。且说袁尚、袁熙知曹兵将至,料难迎敌,乃弃城引兵,星夜奔辽西投乌桓去了。幽州刺史乌桓触,聚幽州众官,歃血为盟,共议背袁向曹之事。乌桓触先言曰:“吾知曹司空当世英雄,今往投降,有不遵令者斩。”依次歃血,循至别驾韩珩。韩珩乃掷剑于地,大呼曰:“吾受袁公父子厚恩,今主败亡,智不能救,勇不能死,于义缺矣!若北面而降曹,吾不为也!”
众皆失色。乌桓触曰:“夫兴大事,当立大义。事之济否,不待一人。韩珩既有志如此,听其自便。”推珩而出。乌桓触乃出城迎接三路军马,径来降曹艹。曹艹大喜,加为镇北将军。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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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汉中张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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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探马来报:“乐进、李典、张燕攻打并州,高干守住壶关口,不能下。”曹艹自勒兵前往。三将接着,说于拒关难击。曹艹集众将共议破干之计。荀攸曰:“若破干,须用诈降计方可。”曹艹然之。唤降将吕旷、吕翔,附耳低言如此如此。吕旷等引军数十,直抵关下,叫曰:“吾等原系袁氏旧将,不得已而降曹。曹艹为人诡谲,薄待吾等;吾今还扶旧主。可疾开关相纳。”
高干未信,只教二将自上关说话。二将卸甲弃马而入,谓高干曰:“曹军新到,可乘其军心未定,今夜劫寨。某等愿当先。”于喜,从其言,是夜教二吕当先,引万余军前去。将至曹寨,背后喊声大震,伏兵四起。高干知是中计,急回壶关城,乐进、李典已夺了关。高于夺路走脱,往投单于。
曹艹领兵拒住关口,使人追袭高干。高干到单于界,正迎北番左贤王。高干下马拜伏于地,言曹艹吞并疆土,今欲犯王子地面,万乞救援,同力克复,以保北方。左贤王曰:“吾与曹艹无仇,岂有侵我土地?汝欲使我结怨于曹氏耶!”叱退高干。高干寻思无路,只得去投马腾。却不料行军第二日,被都尉王琰所杀,将头解送曹操。曹艹封琰为列侯。
并州既定,曹艹商议西击乌桓。曹洪等曰:“袁熙、袁尚兵败将亡,势穷力尽,远投沙漠;我今引兵西击,倘孙策乘虚袭许都,我救应不及,为祸不浅矣:请回师勿进为上。”
郭嘉曰:“诸公所言错矣。主公虽威震天下,沙漠之人恃其边远,必不设备;乘其无备,卒然击之,必可破也。且袁绍与乌桓有恩,而袁尚与袁熙兄弟犹存,不可不除。孙策当下也是兵疲粮缺,不会来犯,公无忧也。”
曹艹曰:“奉孝之言极是。”遂率大小三军,车数千辆,望前进发。但见黄沙漠漠,狂风四起;道路崎岖,人马难行。操有回军之心,问于郭嘉。郭嘉此时不伏水土,卧病车上。
曹艹泣曰:“因我欲平沙漠,使公远涉艰辛,以至染病,吾心何安!”
郭嘉曰:“某感丞相大恩,虽死不能报万一。”
曹艹曰:“吾见北地崎岖,意欲回军,若何?”
郭嘉曰:“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而难以趋利,不如轻兵兼道以出,掩其不备。但须得识径路者为引导耳。”
遂留郭嘉于易州养病,求向导官以引路。人荐袁绍旧将田畴深知此境,曹艹召而问之。畴曰:“此道秋夏间有水,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楫,最难行动。不如回军,从卢龙口越白檀之险,出空虚之地,前近柳城,掩其不备:蹋顿可一战而擒也。”操从其言,封田畴为靖北将军,作向导官,为前驱;张辽为次;操自押后:倍道轻骑而进。
田畴引张辽前至白狼山,正遇袁熙、袁尚会合蹋顿等数万骑前来。张辽飞报曹艹。曹艹自勒马登高望之,见蹋顿兵无队伍,参差不整。曹艹谓张辽曰:“敌兵不整,便可击之。”乃以麾授张辽。张辽引曹纯、于禁、徐晃分四路下山,奋力急攻,蹋顿大乱。张辽拍马斩蹋顿于马下,余众皆降。袁熙、袁尚引数千骑投辽东去了。
曹艹收军入柳城,封田畴为柳亭侯,以守柳城。田畴涕泣曰:“某负义逃窜之人耳,蒙厚恩全活,为幸多矣;岂可卖卢龙之寨以邀赏禄哉!死不敢受侯爵。”
曹艹为之义气所感,乃拜畴为议郎。曹艹抚慰单于人等,收得骏马万匹,即日回兵。时天气寒且旱,二百里无水,军又乏粮,杀马为食,凿地三四十丈,方得水。曹艹回至易州,重赏先曾谏者;因谓众将曰:“孤前者乘危远征,侥幸成功。虽得胜,天所佑也,不可以为法。诸君之谏,乃万安之计,是以相赏。后勿难言。”
曹艹到易州时,郭嘉已死数日,停柩在公廨。曹艹往祭之,大哭曰:“奉孝死,乃天丧吾也!”回顾众官曰:“诸君年齿,皆孤等辈,惟奉孝最少,吾欲托以后事。不期中年夭折,使吾心肠崩裂矣!”
郭嘉的左右,将郭嘉临死所封之书呈上曰:“郭公临亡,亲笔书此,嘱曰:丞相若从书中所言,辽东事定矣。”
曹艹拆书视之,点头嗟叹。诸人皆不知其意。次日,夏侯惇引众人禀曰:“辽东太守公孙康,久不宾服。今袁熙、袁尚又往投之,必为后患。不如乘其未动,速往征之,辽东可得也。”
曹艹笑曰:“不烦诸公虎威。数日之后,公孙康自送二袁之首至矣。”诸将皆不肯信。却说袁熙、袁尚引数千骑奔辽东。辽东太守公孙康,本襄平人,武威将军公孙度之子也。当日知袁熙、袁尚来投,遂聚本部属官商议此事。公孙恭曰:“袁绍在日,常有吞辽东之心;今袁熙,袁尚兵败将亡,无处依栖,来此相投,是鸠夺鹊巢之意也。若容纳之,后必相图。不如赚入城中杀之,献头与曹公,曹公必重待我。”
公孙康曰:“只怕曹艹引兵下辽东,又不如纳二袁使为我助。”
公孙恭曰:“可使人探听。如曹兵来攻,则留二袁;如其不动,则杀二袁,送与曹公。”公孙康觉得此计不错,使人去探消息。却说袁熙、袁尚至辽东,二人密议曰:“辽东军兵数万,足可与曹操争衡。今暂投之,后当杀公孙康而夺其地,养成气力而抗中原,可复河北也。”商议已定,乃入见公孙康。公孙康留于馆驿,只推有病,不即相见。不一日,细作回报:“曹公兵屯易州,并无下辽东之意。”公孙康大喜,乃先伏刀斧手于壁衣中,使二袁入。相见礼毕,命坐。时天气严寒,袁尚见床榻上无茵褥,于是对公孙康曰:“榻上甚冷,求加席。”
公孙康瞋目言曰:“汝二人之头,将行万里!何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