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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得自己大腿麻疼麻疼的,这才挤出那么多眼泪,泪眼婆娑都博不来他半点同情?这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
要是部队食堂有士兵就好了,虽然会丢人丢到家了,这男人对苦肉计有免疫,于是严以沫嘴巴一扁,扯过他的袖子,不客气地蹭掉眼泪鼻涕。
站起来后瞪他一眼,感觉特别解气,迈着自以为骄傲无比的步伐,甩下他,率先走出部队食堂。
苏律己看着她背影,失笑摇头。只是很快,笑容便敛去
脚步迈得太豪迈的后果是,严以沫脚踝被台阶绊了一下。好不容易来到门口,转眼一看:哟呵!某人已经走到她前面了,。
严以沫眯眼瞧瞧这男人,这身军装十分衬他,工作时可以一丝不苟,不怒自威,下了班,换套西装,拽个二五八万的就可以去泡夜店。
既然彼此已经撕破脸,他怎么也不会放过自己,严以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快步上前,学着前两天求教官教她遇到小偷时候的擒拿手就要撂倒他。
结果可想而知,当即被他捏实了一双手腕,总是受制于人的滋味可不好受,严以沫觉得有必要把刚刚自己所受的憋屈统统还给他,毫不犹豫地提膝往他腿心撞去。
这男人防不胜防,几乎要中招,就在这时,半个营的士兵正要去操场训练,途径此路,看见此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观看。
严以沫就这么停了半秒,就被他寻了空隙躲开不说,还被他捞住腰、推着撞到墙上,随着她感觉背上传来一阵闷疼。
苏律己原本正拧眉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看到周围有好多的士兵大声喊道:“立正,向右转,起步跑”。
大半的士兵听到口号,开始跑起来,其实有的士兵想回头看看下面的场景,可是碍于苏营长的低气压,还是目视前方的向前跑去。
不容多想,苏律己蓦地跨前一步,贴紧这女人,拍打她的屁股。
严以沫正揉着背闷哼,被他这样欺近,背部再一次华丽丽地撞到墙面,而且还打她的那个地方:“你打……你打哪呢”
被他伸手捂住嘴了。
发不出声音的严以沫只剩最后一招了:瞪你瞪你瞪死你!可惜苏律己对此置若罔闻,还看着她笑了,严以沫看他这个笑容,马上联想到,这是在笑她的不自量力。
苏律己一手抄着她腕子,丝毫松懈不得,另一手因为吃痛而条件反射弹开,因为严以沫用嘴咬到他的手,严以沫那叫一个得意。
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奇怪,就连之前创到的后背也不那么疼了,严以沫被压抑得上不来气。她抬起面如桃花的脸看着苏律己,在用另一只手拍打他的胸,质问道:“你压得我手疼,你压够了没有啊?”
收回手望着脸颊绯红的她,墨色的眼底闪过灼灼的光,苏律己问她:“你讨厌我吗?”
问得这么犀利,要她怎么回答呢。挠了挠了乱蓬蓬的头发,她有些无厘头地说:“苏营长,你看清楚点,我是严以沫,是采访你们的记者,您老别这么逗我行么,我的心脏抵抗力低啊。”
苏律己蹙了下眉:“你这是在怀疑我对你说的话。”
我是怀疑你的智力!严以沫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又说:“你看,你是营长,我是记者,我们很明显不适合在一起,再说像您这样的人,应该找一个和你身份的人。”
苏律己弯了下唇角:“采访完以后,你就是不是记着了,是我喜欢的女人。”随后又纠正到:“就算你是记者,我们又不是对立关系,可以勉强算是同志关系。”
想了想,严以沫决定拿出个十分具有说服力的理由,她说:“那个,我有……”
贺泓勋平静地打断她:“这个不能成为拒绝的理由。”
“我都还没说呢。”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的。”
“什么是我以为你不知道的。”
“你敢说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
沉默了几分钟,就在苏律己同志要对两人此次不算十分友好的会晤做总结性发言的时候,严以沫皱着眉毛颇为苦恼地说:“您老在容我想想行么?”
严以沫模棱两可的回答并没动摇苏律己坚定的态度。凭他精准的判断,这个小女人对他是有感觉的,他认为不讨厌的感情基础是很不错的。
于是,他简短的说了四个字:“就这样了,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下班时候告诉我答案。”
严以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容她想想就给一天啊,军人的思想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
苏律己从她的眼神中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是军人,军人认准目标就要达到目的,还有我们的时间很宝贵,我给你这么长时间就不错了,”
严以沫垂头上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走回办公室的的时候,苏律己不自觉弯唇笑了。那神情,像是严以沫已经答应嫁给他一样。
军事演习大赛明天正式进行选拔,高天齐在苏律己的办公室门口徘徊了好长时间,终于等到营长露面,见他进了办公室,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他连续深呼吸了十几次才壮着胆子去敲他办公室的门。
“报告!”
“进来。”
“营长,我想向您汇报下思想。”
“你有思想要汇报?”
“是。”
“说。”
“是这样的,你今天在食堂真是……”
“哪那么多开场白?”苏律己抬头横了他一眼:“直接点。”
“直接点啊……”高天齐犹豫了下,挺直了腰板硬着头皮说:“直接点就是我想请营长批准我参加军事训练的演习。”
苏律己想也不想直接驳回:“这个不需要讨论了。”
“营长,你就让我去吧,我以党的名义发誓保证再不犯错。”
“扯蛋。”苏律己踢了他一脚:“连党员都不是发个屁誓。”苏律己下逐客令:“思想汇报完了吧,我还有资料没有看,出去吧。”
深知营长说一不二的脾气,高天齐之前倒也没抱太大希望,又见营长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希望营长能回心转意给他个特批。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严以沫看是老娘打来的,忙接到:“妈,你怎么响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死丫头,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知道给我和你爸打个电话,是不是”严妈气哄哄的说道。
“哪能啊,这不是忙,最近在部队采访、写稿,我准备这两天就回去看你和老爸,行么,”严以沫赶紧补上这就话。
“行,你回来给我打个电话,我好给你做点好吃的,”严妈这时才心平气和的说话。
“好的,妈,我忙了,我就不和你说了,明天再给你打电话”说着就挂了电话。
“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呢,她就挂我电话,你说,你闺女是不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不爱搭理我,”说着假意哭着对严爸说。
“不能,你女儿你还不知道,她敢烦你么,都说过两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在好好的问问她呗,”说着亲亲的拍了老婆的肩膀,说着:“别生气,这不还有我么,我不气你就行,”
严妈这才笑呵呵的说:“是呀,只要你对我好就行,我们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儿实在是靠不住,我才不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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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回家
严以沫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回家了,今天从部队出来的时候,正好没有什么事情,决定回家了,
以严妈的急性子在帮她安排相亲一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就说严律己是个二道杠的,长相,学识都很好,还是没有看对眼,千万不能对严妈说是自己的问题,不然后果可想而知,自己只能对不起苏律己了,就说他没有看好自己,相信严妈也不会说什么,但是还是会怂恿严爸给她介绍他的学生给自己,想想自己真是可怜的人……
严以沫假意叹息了一声,她有了充足的借口,与她相亲不成功的男人,是未雨绸缪地看到了娶了她后,将要经常面对两地分居的可能,因为自己是不会跟着严律己进部队生活的,那是非常枯燥的,她一定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而她也不想在生病的时候,没有人照顾从而凄凉度日的悲惨结局而仓皇逃窜的。
所以坚决不能告诉严妈,其实自己现在在采访相亲男,而且还想让自己做他女友,要是那样,严妈非得让自己使出十八般武艺来抓住她,也会不惜最后一个手段,就是先上车后补票的做法,这虽然是她自己这么想,但是她相信严妈到最后一定会让自己这么做,所以说,知母莫若女么。
可实际情况是,坚决不能透露,一丁点都不行,实在是严妈太过热心,让人如在火坑;女儿太过敷衍淡,让人恨得牙痒痒。
到家的时候,按了一下门铃,发现没有人开门,自己就从包包里拿出钥匙,开门,果然不出所料,爹妈不在家,于是放下手机,起身,走到卧室去拿了衣橱里的睡衣,这时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严以沫又下楼去厨房里看看冰箱里有什么,真是无语,竟然一点东西没有,她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袋方面面,于是自己拿了一个鸡蛋,煮了吃。
自己吃饭喝足了,于是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等着严爸严妈回来,等着等着就要睡着了,睡醒了他们还没有回来,于是给严妈打了一个电话,
“妈,你在哪呢?”严以沫连忙截掉她娘指责她的话头。
“我跟你爹在看电影呢,我把他拐了出来,原本你不会回来,没想到就今天我和你爸出来,你回来了,算了算了,我们这边刚刚入场,或许还买得到票,你要加入么?”
严以沫有了想翻白眼的冲动,你们是因为我不在家孤独寂寞才去看电影的么,很明显是过二人世界去了,平日还在她面前哭诉说她搬出去独住让他们平日多么难过,可难得她回家,他们却又舍弃了她。
“算了吧,买了也不能坐在一起了,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吧,你们完了再跟我联系吧。”
“看完了再来收拾你!”严妈毫不客气。
“我期望你们看的是部喜剧片,抹杀掉你恨铁不成钢,不孝女不成凤的怒气。”严以沫笑着说道。
“狼牙山五壮士。”严妈冷漠接口。
严以沫冷汗,又马上干笑着说:“那就沉浸在沉重的国殇中,不要回到儿女私情上。”
“少跟我贫,你还是想好借口做无罪辩护,争取能将我搪塞过去才是上策,”严爸在旁边碰了碰老伴,告诉她,时间到了,该进场了,严妈冷笑连连,“电影开场了,快些想吧。”随着就是嘟嘟声传过来。
反正自己借口也找好了,就上网去聊聊,反正她妈她爸还得几个点才能回来,Q已经自动登陆上了,有头像在下面晃动着,她不知不觉就屏住气,坐到桌前,一一点开,前面都是群,但是一般她都是隐身或者是自动屏蔽群里的消息,今天晚上可能是就自己一个人,所以就解除了屏蔽群的消息。
看到群里的内容,让她想起了大学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都足以让她沉浸在回想中,有些错,不知道原因其实并不可怕,而是即使你知道了原因,费尽苦心,诸多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