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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闲晃过后实在太过无趣而坐在石桌旁趴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前来巡视的单臻发现茵茵趴在石桌上睡着,不禁靠近,虽说风和日丽这个季节若是睡着的话难免还是有些凉意,尤其是对茵茵的未愈的身体来说更是如此,单臻解下披风轻轻的盖在茵茵的身上……
“呃?”
尽管单臻十分小心翼翼,茵茵睡得很浅所以很快就有所反映而睁开了双眼……
“啊、单将军——”
茵茵一声单将军的称呼对单臻而言存在着距离感,曾经几时她也会像旁人一样这么称呼自己?那个以前经常喊着单哥哥的女子是否早已不再存在了呢?
“在这里睡着会着凉的——”
“不会的,我只是稍稍闭目养神下而已——”
“累了吗?”
“怎么会呢,你看我哪里像累了?”
说着茵茵猛地站起身来露出一副充满活力的样子,单臻浅笑……
“你笑了?”
听到茵茵的话,单臻不自觉的又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别过头去,笑?他多久没笑过了?
“别这样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笑呢,有这么温柔的笑容干嘛要经常摆着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孔呢,你笑起来的样子好看多了——”
有种新发现的喜悦,茵茵走到单臻跟前抬起双手将他的脸拉回端正,这种大胆的行为让单臻不禁内心有些羞涩?什么时候茵茵变得这么大胆了?
“比起你面无表情的样子,我更喜欢你刚刚笑的样子,以后在我面前、不、就算在其他人面前也应该多笑笑,笑的话就算不开心的事也不会不开心的不是吗?”
面对近在咫尺的茵茵的脸孔,单臻再一次别过头,第一次隔这么近让他感觉脸上好像有种火烧的感觉。
“怎么了?”
这个问题叫单臻如何回答呢?说看到她那太过贴近的脸而害羞吗?
“打扰了——”
一名僧侣不知何时来到茵茵身后。
“呃?”
茵茵松开单臻转身面向僧侣。
“张小姐,方丈有请!”
“方丈?”
“是的,他已经在等候了——”
“哦,知道了,那走吧——”
“请!”
茵茵跟随这僧侣准备离去,突然……
“啊,差点忘了——”
茵茵拿下披在身上的披风,转身走向单臻:。“谢谢你——”
茵茵将披风交到单臻手中,留下一个笑容后和僧侣一同离去,看看手中的披风,再看着茵茵离去的背影,等到茵茵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单臻的视线再次落到手中的披风上,拿起披风去感受着那残留的芳香,茵茵的香味淡淡的留在了披风上,闻香让单臻有种说不出的留恋……
【主持的禅房】。
“你退下吧——”
“是!”
僧侣把茵茵带来之后被方丈退下,禅房内只留下茵茵和主持独处。
“张小姐请坐——”
茵茵按主持所说的做到早已备好茶水的位置上。“不知道主持找我来有何事呢?”
“呃,这、老衲是该称呼你为昭仁郡主?还是靖王爷的媛妃娘娘呢?”
“……靖王爷的媛妃?”
主持的话让茵茵愣住了。
“记得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吧?第一次,大概快一年前了,那天靖王府派人来让老衲等寺内高僧做好迎接贵人的准备,当时从传信的人口中得知这位贵人就是靖王爷的新妃媛妃娘娘,老衲虽不知道靖王爷何时纳了位新妃,不过从当时情况来看靖王爷十分看重这位媛妃娘娘。”
“那就是我?”
“对!”
茵茵感到茫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自己曾是靖王爷的妃子?
第四十一章:设宴(4)
“看到媛妃娘娘在佛祖前祈福的样子,老衲便知媛妃娘娘是在全心全意的在祈祷着的,那时老衲并不知道媛妃娘娘就是张丞相的千金、前往册封的昭仁郡主,今日一早,单将军亲自来向老衲叙说丞相夫人及其千金将要到访叫我们做好接待的准备,当见到张小姐的时候真让人惊讶,没想到张小姐竟是之前曾来访过的媛妃娘娘,与那时一样,你的样貌丝毫未变,所以老衲才一眼便认出——”
“那时我来这里所为何事?”
“老衲不是很清楚,不过老衲清楚的记得,你曾让我们为一个死去的人超度,那个人好像对你来说十分重要,所以老衲很好奇,在那时你身边并没与什么对你而言比较重要的人去世。”
主持的话再次让茵茵深感疑惑,突然心口传来一阵莫名揪心的疼痛。
“那个人是谁?”
“你当初写下的名字是‘李军’,不过你又重写下了‘赵子恒’的名字。”
“什么——”
茵茵整个人再次惊愣住,胸口的疼痛加剧,是的她脸色开始有些苍白。
“你没事吧?”
见茵茵双手紧压胸口、脸色苍白,主持关心问道。
“所以呢?你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一事归一事,只是茵茵不明白为什么主持要找她来,难道纯粹只是说些让她完全没有影响的话?
“莫非你失忆了?”
主持谨慎的看着茵茵问道,茵茵一怔!
“善哉善哉,这也许是天意——”
“为什么这么说?”
“实际上,从你上次来之后所写下的两个名字之中,老衲觉得这个人命中劫难不断,但并非会轻易死去的人,老衲也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可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再见到你,直至今日,和那个人一样,你和他拥有同样的命运,他命中注定乃王者之选,你则命中注定包括他在内众多权势之人为你争斗,从而引发血战,你将会在他们之中选择其一,但你的选择并非会是这场血战的终结——”
“不是终结的话又会是什么?”
“会让你深陷血战之中,还会将许多无辜百姓卷入其中——”
茵茵不禁听的傻愣住了,她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主持的话无异是在暗示她,她会成为一个祸国殃民的女子,如此重担她怎能肩负?
“那我该怎么做?”
主持摇了摇头道:。“一切都由上天来决定的,你只需按着自己的做法,但切记避免血战、也避免将更多无辜百姓卷入其中,日后定得到最终归属。”
“我最后选择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你其实心中早有定数,不过现在你只是暂时的遗忘了,等到时机成熟,你必定能够揭晓,一切都已注定,属于你的终始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违背天命也无法强求而得到——”
主持的话深深扰乱着茵茵的内心,先是周丞、紧接着是周延、现在又是赵子恒,除了周丞,茵茵暂对其他两人毫不相识,说是不相识,但内心所掩埋的记忆必定有他们,尤其是赵子恒、李军,这个名字在茵茵脑中深处仿佛有种给予了她一种温暖的感觉,仿佛似曾相识?可这种想法不过短暂瞬间,其他依旧一片空白。
烧完香、诵完经,茵茵和丞相夫人回到【丞相府】,周丞早已在等候,在父母跟前畅谈过后,周丞和茵茵来到院子,刚回来后的茵茵白虎第一时间前去迎接,毕竟把偌大的一只猛兽带去街上行走,定会吓坏不少路人,所以烧香的时候当然不可能带着白虎一起去。
“怎么了?”
周丞向正在抚摸白虎的茵茵询问,自从茵茵回来之后周丞就觉得茵茵有些异样,可估计丞相夫妇在场而没能开口,现下只有两人独处外加白虎,茵茵的表情更让周丞觉得如此。
对周丞的询问,茵茵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抚摸着白虎。
“茵茵?”
“没什么!”
在周丞对茵茵没有回应而有些担心的时候茵茵才突然回应一声。“你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丞显得有些急躁,应该说是担心而有些急切的想知道茵茵为什么突然变得对他有些冷漠了,是错觉吗?不,周丞很清楚的感觉到就是如此。
面对周丞的急切,茵茵显得有些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厌倦,在内心深处不禁在想着,如果蕾儿说的是真的,那么周丞的担心只让她觉得有些虚伪,可她又觉得蕾儿没有说谎,更觉得周丞对自己的表白也不是谎言,所以此刻她的内心才会挣扎不断,到底什么才是真实?没有记忆的过去,真的十分痛苦。
“你说你要设宴招待赵国使者,那么靖王爷也会出席吗?”
“什么?”
茵茵突如其来的话让周丞愣住了,此时茵茵转过身来面朝着他。
“我想知道靖王爷也会出席这个宴会吗?”
沉默降临,因为周丞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回答我?”
“……靖王爷重伤未愈,恐怕不能参加。”
“那么我可以去见他吗?”
周丞好不容易能够回答上茵茵的话,没想到茵茵的话却接二连三的让他哑言。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如我刚刚所说,我想见见靖王爷!”
“理由呢?”
“没有!”
周丞再次沉默,他凝视着茵茵,茵茵那丝毫不为所动的神情,让周丞有种莫名的不安,为什么茵茵会突然想要见周延,莫非是她想起了什么?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周丞不敢妄加猜测。
第四十一章:设宴(5)
“如果我不答应呢?”
周丞的话引来茵茵的一个冷眼相瞪,随后茵茵转向一旁:。“这是我的事,不管你答不答应,想见谁或要去哪里,应该都无需经过你的允许吧?难道说我一个与朝政毫不相干的人要做什么都非要经过你这个一国之君批准才行吗?”
果然,周丞的不好预感应验了,茵茵的态度和语气都对他充满了冷淡,不再向昨天之前的她对他的态度了,只是一晚的转变竟会有如此之大,周丞做梦都没想到,茵茵答应过他不会向别人寻问过去,可为什么她这种态度很显然是知道什么才会如此的,难道她向谁问起了过去?
“茵茵,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还是你——”
想起了什么?周丞不敢直言,因为他不相信茵茵会破坏他们之间的约定。
“没有,我只是偶尔听到有关靖王爷的事迹,所以很想见见他而已,既然他无法出席御宴,我想作为义妹去探望探望下他难道也不行吗?”
茵茵的话字字句句都像一把刀直刺到周丞的心窝里,到底在茵茵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执意要见周延?想杀周延?不可能,周丞从茵茵哪里丝毫都感觉不到杀意,那么到底是为什么?还是说茵茵的记忆出现了错乱?对周延的记忆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差异而有了好感?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让我在【丞相府】都逗留一天,纯粹只为设宴无暇照顾我而让我在【丞相府】和我父母相聚?还是有什么不想让我见到的?”
茵茵的话使周丞为之一怔,他不敢相信只是一晚,茵茵改变的太多太多,多到让他一时无法接受,如果可以,他宁可茵茵还是像昨天以前完全失忆只对他有感觉的样子,这种冷淡且有距离感的态度让周丞心中犹如火烧般。
“你不相信我了?对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