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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火明夷-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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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杀人,方才一直说父亲有“妖术”,究竟是什么意思?

    郑夫人给郑司楚包好了伤,又拿出件干净外套让他换上。见郑司楚若有所思,她微笑道:“司楚,别担心了。”

    郑司楚差点便想问一下母亲是不是知道父亲有什么妖术。那几个杀手本来完全可以将自己三人斩尽杀绝,可动手之时,确实有让人完全想不通的异样。先是自相残杀,郑司楚还以为那人是父亲暗地里埋下的暗桩,可是此人后来却用如意钩伤了自己,而那个原本可以将母亲杀死的杀手又突然没动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因为父亲的妖术么?

    国务卿和妖术。这两个词相距如此之远,郑司楚从来不曾想过。只是,现在他却觉得,熟悉之极的父亲身上,似乎也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马车走得很快,多少有点颠簸。但郑司楚却仿佛完全不曾感觉到,心里一直在翻来覆去地想着。

第135章 酒中豪杰1() 
之江省,与广阳省、天水省并称,是共和国最为富庶的三大省份。而之江省由于位于中部,又是大江东流入海之处,更是南北水陆交通的枢钮,因此当共和国建立以后,大统制为加强之江的防御,成立了一支水军之江战队,是共和国三支水战队之一。

    共和国的水军,原本分为南北两支战队,其中北战队以螺舟见长,南战队则以海船居多。但螺舟在大江中更能发挥作用,所以当之江战队组建起来后,就大力发展螺舟。加上三帅邓沧澜调驻之江,现在之江战队有大号战船七艘,中号战船二十六艘,螺舟十艘,可以同时在内河与外海作战,在三个战队中后来居上,实力跃居第一。现在的之江省,全省人口一百余万,驻军五万,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可说是一支不可小视的力量。

    之江太守蒋鼎新吃完最后一口下午茶,用桌上的一块白色丝巾抹了抹嘴。作为资格最老的共和军成员,他发迹却算是比较晚了。在共和军进入首都,分封三元帅,五上将,十七下将军之时,他仅仅是一个吏部司的中层官吏,每天整理文书,分派各种决策,有时甚至还要去各部检查人员情况。不过,当大统制发现这个吏部司从事的报告条理特别清晰,分析头头是道时,认为这是个可造之才,蒋鼎新便开始在发迹道路上狂奔了。以后,便是数年一升,然后被任命为太守。虽然共和军向来都是以“人人平等”为宗旨,南九北十十九个行省地位全都相等,但仍然有个约定俗成的看法,就是将诸省分为上中下三等,之江与广阳、天水是仅有的三个上等省,这三省太守的地位无形中亦较其他诸省为高。成为这三省太守,其实就是不下于六部司司长的高官了。

    为人至此,夫复何求。

    蒋鼎新又抹了抹嘴,嘴角不由浮起了一丝笑意。与六部司司长这些驻守在首都,直接受大统制和国务卿节制的官员相比,太守的实权其实要高得多。虽然名义上之江太守比三帅邓沧澜地位还要低一些,可是蒋鼎新知道,自己的一项秘密职责就是汇报邓帅的动向,所以实际上自己比邓沧澜更高才是。想来也没错,如果邓沧澜不是还有个大统制妹夫的特殊身份,自己完全可以名副其实地排到邓沧澜之上了。好在邓沧澜虽然身为第三元帅,为人却低调谦和,和自己相处得不算坏,所以尽管有什么联合发布的公文,自己的名字总是排在邓沧澜之下,蒋鼎新也并没有什么不满。

    让工友将点心盘子收了,蒋鼎新立起身,走到墙边欣赏着刚收来的一幅万里江山图。这是有共和国第二大画师之称的润斋先生的近作,蒋鼎新自认是个士人,当然也喜爱这些丹青绘画,虽然在他心目中更属意于第一画师尉迟大钵的作品。不过他也知道出头椽子先烂的道理,尉迟大钵的画作实在太难得,挂他的话未免太招人注目了,所以有润斋之画亦可满意。何况,润斋的画多半是大幅山水,也比较适合挂在太守府里。

    他正在看着,有个工友进来道:“太守。”

    蒋鼎新转过身,鼻子里哼了一下道:“什么事?”

    “有人求见。”

    那工友递过一个小包。蒋鼎新接过来,却觉有点沉重。他打开来一看,却见里面是半块金币,连忙道:“快快有请!”

    也许是蒋鼎新的态度有点特别,那工友不由一怔。平时不论是谁,即使是邓帅夫妇前来拜访,蒋鼎新无非是“有请”二字。蒋鼎新见他不动,又哼了一声道:“还不去!”

    工友答应一声,连忙出去了。不多时,一个人走了进来。蒋鼎新一见此人,连忙迎上去,行了一礼,低低道:“南斗大人。”

    南斗这人长了一副极其寻常的相貌,完全是路上擦肩而过的路人模样,但蒋鼎新对他却几乎有点谄媚。其实按官职,之江太守和这个根本算不上官员的南斗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但蒋鼎新知道眼前这个人的背后正是他视若神明的大统制。不算什么,就凭这一点,蒋太守的礼貌就完全不过份了。

    南斗倒也不失礼数,深深施了一礼,也小声道:“蒋太守,您大概已接到羽书了。”

    蒋鼎新道:“是,是,卑职昨日便已接到,因此马上派人严查四门,东北两门只进不出,只有西门可以放行,对过江船只全都加倍注意。”

    南斗微微摇了摇头。看到他摇头,蒋鼎新不觉心头一沉,忖道:“难道我做得还不够么?这这可不妙。”他忙道:“我已与邓元帅碰过头,这几日必须加以十二万分的小心,因此已封了江。”

    南斗道:“是,我也已看到,只是这样还不够。”

    蒋鼎新更是惴惴,小心地道:“不知南斗大人的意思”

    “太守大人虽则下了封江令,却只是有名无实。我此番渡江,便是乘了渔船过来的。”

    蒋鼎新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大人,您不是乘战船过江的?”

    南斗冷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江边有那么多渔户,虽然封江令一下,他们明着不敢过江,但暗地里给他们许以重酬,铤而走险的人还是大有人在。蒋太守,您是太看得起您的下令了。”

    蒋鼎新只觉手脚冰凉,他一下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卑职该死,卑职该死。这些刁民,卑职一定将他们严办。”

    南斗看着眼前这个高官行着久已废除的叩拜礼,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他道:“蒋太守,现在补救,还不算太免。你即刻与我过江去坐镇东阳城,严加盘查,收缴所有船只,下令片帆不得入水,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蒋鼎新没口子道:“是,是。”他头上已尽是冷汗了。本来上面下令,下面执行,总是做有七分,说有十分,那是官场的惯例,但这一次显然完全不同,大统制居然派了这个南斗亲自前来监督。他越想越怕,恨不得磕出点血来以示自己的悔过之心。

    南斗看他磕了半日,这才道:“蒋太守,起来吧,现在应该还不算晚。”

    蒋鼎新连忙道:“是,是。”他站起身来,又想起了什么,小心地道:“南斗大人,那个送您渡江的渔夫”

    “不必操心,他已经喂了大江中的鱼虾,船也成了木片了。”

    南斗冷冷地说着,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惶惑和恼怒。大统制果然是神机妙算,猜得到这些地方官吏往往应付了事,希望现在还来得及。他见蒋鼎新仍然坐着,冷哼了一声道:“太守大人,您还不走么?”

    蒋鼎新头上又有汗水流下来,只是点头哈腰地道:“是,是。”其实他的官职与南斗相去不啻天壤,但眼前这人背后那个人却让他本能地害怕。他都顾不得整理衣服,急匆匆向码头走去。

    码头上已停了一艘小号战船。见太守前来,战船上几个军官全都行了一礼。蒋鼎新看了一眼周围,小声道:“南斗大人,要不要通知一下邓帅?”

    “已得邓帅将令,可以调度水军,此事不用劳动他的亲身大驾了。开船。”

    南斗的声音仍是平板得如一块石头,蒋鼎新却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假如南斗说要借重邓沧澜的军方势力,他反倒更要担惊受怕了,因为那就表明着自己已不受大统制信任。现在南斗的口气虽然不善,却也在说明大统制仍把自己当成亲信看待。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折不扣地执行,即使把东平和东阳两城像过篦一样过一遍,也在所不辞。只是,一想到之江省全省有一百余万人口,东平东阳两城就有城民近四十万,他又暗自叹气。

    要在这四十余万人中捞出郑国务卿来,实在不异于大海捞针。

    驶入东阳城的港口时,港口守将还在不识时务地叫道:“什么人?为何此时渡江?”蒋鼎新没好气地叫道:“是我,蒋鼎新。”

    一听得是太守过江,那守将也吃了一惊,当即迎上来请安。蒋鼎新口中接连发令,倒也井井有条。

    不管怎么说,蒋鼎新确是个能吏,大统制没有看错人。南斗在一边暗自想着,从一边有几个人迎了上来。

    “南斗大人。”

第136章 酒中豪杰2() 
那是影忍北部星君和南部仅存的七杀。影忍分南北两部,南斗主生,北斗主死。南斗有六星君,北斗有七星君,原本河水不犯井水,各司其职,但北斗随军远征,失陷于西原后,两部星君就一直都由他指挥。不过,南斗仍然更习惯指挥自己本部人马,对北斗部则向来只是聊备一格。然而现在,却只能倚重北斗部了。

    没想到郑国务卿一家三口竟有这等能力!当他听到了七杀的汇报后,不由一阵心悸。回想起来,当初郑昭在国务卿府中,一派雍容大度的模样,自己根本不曾想到他会有这等妖术。至于郑司楚,虽然也已料到了甚有武勇,却也没想到竟然勇武如此,竟然能将南斗星君连杀四人。加上被发现已死在无想水阁的天机,现在南斗六星君只剩了七杀一人。在这等情形下,想要在路上拦截,实是下下策。与其将力量分散了去大海捞针地拦截,不如就放他们进东阳城,来个易进难出,然后再瓮中捉鳖。

    南斗嘴角不由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但随即又有种忧伤袭来。对于影忍南斗部天官,他有时几乎忘了自己也会有喜怒。对于南北部的星君,他的看法与大统制一般,用之当如刀剑,弃之亦当如刀剑,所以即使死完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替换上来而已。只是,唯一的一个例外,便是北斗。

    他们同是最早的一批影忍。在当初那批影忍中,他和北斗并不是特别出类拔萃。那时尚未分南北部,他和北斗两人恰在同一组里。在一次刺杀行动中,对手是个尖嘴猴腮,奇丑无比的矮个子,但本领竟然出乎意料的强。那一次,南斗一时失手,腿上中了一剑,是北斗将他救了回来。从那一次后,南斗虽然嘴上从来不说,心里对北斗总是有种感激之情。当得知北斗死在西原,他背地里竟然发现自己也落下了几滴眼泪。直到现在,当看到北部星君时,他还是会偶尔想到北斗。

    “天官。”

    说话的是七杀。虽然是南斗硕果仅存的直系下属,但余众尽丧,唯一逃回来的他现在对天官的畏惧之心更重了。南斗倒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轻声道:“准备好了么?”

    七杀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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